同直联盟和性少数青年的在校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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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同直联盟以及性少数青年的校园经历对性少数青年而言,教育机构是令他们倍感压力的地方。他们常感到无助和不安(Kosciw,2004) ,侵害与欺凌也时有发生(Rhee,2004;Ryan&Rivers,2003) 。考虑到法律要求他们接受教育到一定年龄,所以即使他们在学校受到敌对也无法换校,并且他们还属于父母法律和经济上的附庸,这些因素都令反同性恋们的敌对情绪日渐固定化。而这些敌意所产生的影响也因他们正处于对自我认同发展的阶段而被进一步扩大。同直联盟(GSAs)的形成是旨在改善性少数青年和性少数大学生处境的一次尝试,“为了支持性少数青年和他们的同性恋伴侣,减少校内对同性恋人群的偏见、歧视以及骚扰,

2、学生主导的社团向所有不同性取向的青年开放”(Goodenow,Szalacha,&Westheimer,2006,p.575) 。在过去的二十年,同直联盟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扩散和发展。现在全美的高中和大学有超过 3000 个组织向性少数学生提供资源和支持(同性恋与异性恋教育网络GLSEN,n.d;Miceli,2005) 。尽管对性少数青年和大学生整体教育经历的了解还不够全面,同直联盟对性少数青年和大学生在校经历的影响的相关研究也不够深入。但毋庸置疑的是,同直联盟确实产生了一些积极的结果。这篇文章力图从两个方面进行研究。首先,本文将分析校园里同直联盟的存在对性少数青年在校经历的影响。这些影响涉及

3、对性少数青年在校园里受侵害经历的描述,以及一些与健康、保护性行为措施和教育成就相关的问题。另外,因为大多数与同直联盟相关的研究并没有讨论这些积极结果到底是与校园内同直联盟的存在相关,还是与同直联盟内的成员相关,本文也将一并解决这个问题。性少数青年的校园经历侵害异性恋主义以及随之而来的侵害影响了性少数青年的日常校园经历(Morrow,2006;Rhee,2004;van Wormer&McKinney,2003) ,尤其是那些公开了自己性取向的青年(Kiedman,2002) 。侵害以言语及肉体上的骚扰与侵犯的形式出现(GLSEN,2005;Hunter,1990) 。对性少数青年肉体上的侵害和

4、骚扰现象在高中频发(GLSEN,2005;Kosciw&Diaz,2006;Wall,Freedenthal,&Wineski,2008) ,这些现象在大学也同样很普遍(DAugelli,1989) 。同样地,暴力现象在家庭生活中也并不特别。相较于同龄的异性恋者而言,性少数青年更可能遭到其他家庭成员的肉体侵犯和性虐待(Saewyc et al,2006) 。Pilkington and DAugelli(1995)发现 33%的被调查青年表示曾遭受家庭成员的言语暴力,10%的被调查青年表示曾遭到家庭成员的肢体暴力。成长在这种环境中的青年的比例过高更进一步地强调了他们所面对的家庭暴力和家庭忽视比

5、例失衡的现象(Lenz-Rashid,2006) 。侵害既会产生即时影响,同时也会带来一些教育与心理健康方面的长期负面影响。Kosciw(2004)发现,在全国性高中生样本中,性少数青年不接受大学教育的人数是普通高中生的 2 倍:“伴随性取向而来的言语骚扰,个人权利的损害和剥夺以及性骚扰都是影响这些青年不继续求学的因素” (p.23) 。即使没有直接的侵害,但由于他们处理被指责的性别认同问题时需保持一个中立的态度,这也耗费了一些内在心理能量,使得性少数青少年在职业发展过程中可能面临瓶颈效应(Schmidt& Nilsson,2006,p.22;也见Hetherington,1991) 。在心理

6、健康方面,伴随性取向而来的校内侵害已被证实导致自杀(DAugelli,Pilkington,& Hershberger,2002;Hecht,1998;Walls et al.,2008) ,和一些其他心理健康疾病,尤其是创伤后应激障碍(DAugelli et al.,2002) 。同时需要记住的是,对边缘化人群的侵害不仅会带来消极的个人影响,同时也足以带来公众效应(Burrington,1998,p.108) ,即不给这些被指责群体发言权,无视他们,剥夺他们的公民权,不让他们参与能直接影响他们生活质量的决策进程。孤立性少数青年经常宣称他们在生活中感到社交和情感上的孤立(Dietz,1997;

7、Hetrick& Martin,1987;Jacobs,1996) ,这种孤立也反映在他们在教育体制中的经历(Mudrey & Medina-Adams,2006;Peters,2003;Rofes,1990) 。在身份认同发展进程中,他们经常感到困惑,也不知道该向谁寻求支持。他们学习应付由于是性少数成员或性别错乱所带来的侮辱,他们艰难地处理着人际关系,以及其它一系列由于他们的身份而产生的问题(Miceli,2005) 。孤立在性少数大学生中也是一个重要的问题(Martin& DAugelli,2003) ,而它所带来的一些消极结果中包括滥用药物(Jordan,2000) 。如果不给性少数青年

8、解决孤立问题的话,它会导致一些成年期的问题出现,包括焦虑、抑郁、疏远感、自恨以及道德败坏(Hetrick& Martin,1987) 。校园风气除了侵害和孤立外,性少数青年特别容易受校园风气校园大环境的伤害。对性少数学生而言,校园风气不仅能够影响他们性别认同的发展进程(Evans& Broido,1999) ,而且还会影响他们的职业发展(Schmidt& Nilsson,2006;Tomlinson& Fassinger,2003) 。一个消极的校园风气公开默许了对性少数青年的骚扰和侵害,同时也营造了一种令这些青年更加感到长期的恐惧与不安的氛围(Evans,2001;Evans& Broido

9、,1999;Rhoads,1995) 。对这一领域的研究表明消极校园风气的经历没什么特别(Evans,2001;Rankin,2003;Waldo,1998) 。在 Rankin(2003)关于性少数学生的样本中,74%的学生把他们的校园归类为反同性恋。在随机选取的不同年龄段大学生样本中,Malaney,Williams 和 Geller(1997)发现 25%的参与者认为反同性恋态度在他们学校很盛行。DAugelli 和 Rose(1990)的研究中显示几乎三分之一的异性恋学生在他们大学的第一年认为学校如果只有异性恋的话会发展得更好。另外,Croteau 和 Lark(1995)认为“假想异

10、性恋可能是最普遍的,也是相当具有破环性的行为” (p.476) 。这也不奇怪有的同学选择隐藏,把自己封闭起来,因为他们把学校看作是敌对环境(Rankin,2003) 。把学校看作敌对环境会大大影响学生的学习进程,他们会因为没有安全感而逃课,甚至整天不去学校(Kosciw,2004) 。在考察女大学生同性恋的性别认同发展与职业发展两者的联系时,Tomlinson 和 Fassinge(2003)惊奇地发现“校园风气比女同性恋性别认同发展更容易带来职业变量上的差异” (p.856) 。对校园风气的消极看法表示它与情感抑郁以及学术不景气息息相关(Cress,2000) 。同直联盟的影响虽然同直联盟作

11、为近期才有的社会现象出现在学术领域,但很少有研究能够确实证明其影响的存在。由于研究的样本来自于有限的地理区域以及研究本身的定向性,大多数现存的普遍性学识是有限的,但新的总体情况显示同直联盟有可能对性少数青年的教育经历产生积极影响。这些积极影响可能是由于对他们提供了个人支持以及更具包容性的校园风气,或者二者兼有(Walls et al.,2008) 。同直联盟许多已记录的优点仿佛与对性少数学生的直接支持以及集中于发展和支持个人增权与集体增权息息相关(Garcia-Alonso,2004) 。这种支持以多种形式出现,可能是聊一些关于出柜和人际关系的话题,可能是联系和找一些支持的教职员和导师,也有可

12、能是帮助这些青年想一些策略来应对这个时常充满敌意的生存环境。举例来说,Lee(2002)谈到同直联盟的重要性时,提到它为人际关系的积极发展提供了安全的环境。这些经历了许多研究的参与者提出了与 Lee 一致的声明,他们加入同直联盟,从而改善了与别人的人际关系(Dietz,1997;Hecht,1998) 。同样的,与支持性少数青年的教员的联系体现了他们日益增强的归属感,同时他们也更愿意向学校领导反映被骚扰和侮辱的情况。除了改善人际关系外,一些研究也表明同直联盟的存在可能改善性少数学生的心理健康。Goodenow 和他的同伴(2006;也见 Walls et al.,2008)发现,与那些没有同直

13、联盟的学校相比,有同直联盟的学校里的性少数学生极少经历自杀。这种自杀现象的减少是支持的朋友圈的建立与发展的自然结果,毕竟缺乏朋友的支持与这些青年日益增加的自杀意念紧密相关(Prinstein,Boergers,Spirito,Little,& Grapentine,2000) 。同样的,同直联盟的成员表达了个人在与心理健康相关的其他心理因素方面的改进,包括对自我性别认同的增强,和更好的自我效能,以及日益加深的学校认同感。Cooper-Nicols(2007)把参加性少数团体当作是影响性少数青年性别认同的健康发展的七个主要因素之一。Rhee(2004)发现大学级别的性少数支持群体能够帮助减少性少

14、数青年危害健康的行为。一些教育成果的改善也已被提及。Lee(2002)发现学生提到他们对学校以及成绩的积极性都有所改进。这其中包括到课的欲望加强,更好的学习习惯的发展,对课程论文的强烈兴趣以及教育抱负的改进。Kiedman(2002;也见 Sadowski,2005)发现一些保护性的因素例如隶属于某个支持性的团体有益于提高他们校园活动的参与度,同时也是乐于成为校园里的一员强有力的预兆。再说说校园风气,文献表明同直联盟的出现对性少数青年和学校其他成员的生活都有所改进。同直联盟的成员反映在加入同直联盟后,他们在学校更有安全感了,被骚扰的次数也减少了(Lee,2002)。随着麻萨诸塞州的教育部的同性

15、恋学生的学校安全项目同直联盟发展的支持者之一的意见的整合,Szalacha(2001)发现校园里憎恶同性恋的风气有所好转。至少,同直联盟告诉其他学生和教职工骚扰在校园中是不被允许的。而其中一个学生对这些安全援助的评价更深刻体现了同直联盟对校园风气的影响:我觉得这种日益增加的安全感与同直联盟把我们看作是被老师和行政人员保护的人有很大关系。他们知道我们有教务主任,也知道校长会经常关注我们,所以我很肯定他们觉得我们是他们的管辖范围外。我们有一张力量网。(Lee,2002,p.21)尽管这些研究的结果都显示同直联盟有可能改善性少数青年的校园生活,以及对他们的心理健康和未来学术发展产生深远影响,但它们并

16、没有深入探究同直联盟到底是如何影响学生的。同直联盟的大多数优点主要体现在为学生提供个人支持,给他们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提供他们所需的服务以及与其他盟友交流,那么也就表明这些性少数青年只有活跃于同直联盟才有可能享受这些优点。Miceli(2005)对同直联盟的调查显示,大多数活跃于学生团体的学生都是异性恋。在表达对学校同直联盟的谢意时,很多性少数青年表示为了避免曝光自己而与他们保持距离。作为 GLSEN 的执行董事,Kevin Jennings 表示,对许多同性恋、双性恋或者是变性学生而言,他们还是不敢走出去。因为他们担心自己一旦被曝光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但我也常听到这些学生在毕业后谈到“虽然我不会去加入那个群体,但它的存在的确对我的生活产生了很大影响。”(引用 Miceli,2005,p.118)校园里的同直联盟也有可能为性少数青年创造一个相对包容的环境,或者至少让学校承认他们的存在。这样一来,不管他们是不是其中的成员,也不管他们是否积极活跃于学生组织,同直联盟的存在都就会对性少数青年产生积极的影响。研究假设这项研究提出了三组假设。第一组只有一种假设是研究同直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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