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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北京王才亮律师谈拆迁北京王才亮律师谈拆迁 以人为本，建设和谐社会才有希望以人为本，建设和谐社会才有希望本报驻京记者李婧本报驻京记者李婧2011 年年 1 月月 21 日，国务院日，国务院 590 号令公布号令公布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条例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条例 ，至今整整两年过去了。，至今整整两年过去了。本报记者就关系民生的拆迁问题，专访了北京才良律师事务所主任王才亮律师，就新本报记者就关系民生的拆迁问题，专访了北京才良律师事务所主任王才亮律师，就新条例条例实施两年来实施两年来的综合情况、的综合情况、2012 年拆迁所产生的问题以及未来趋势作了分析和预测。年拆迁所产生的问题以及未来趋势
2、作了分析和预测。新新条例条例进步之处在于排除商业利益进步之处在于排除商业利益新新条例条例实施两年来，王才亮指出，相较于过去的拆迁条例，新实施两年来，王才亮指出，相较于过去的拆迁条例，新条例条例有了很大进步。有了很大进步。王才亮认为，新王才亮认为，新条例条例的一个重大突破是，取消了行政强制拆迁。旧条例赋予政府拆迁计划的确定的一个重大突破是，取消了行政强制拆迁。旧条例赋予政府拆迁计划的确定权，又赋予了纠纷的裁决权和强制拆迁权，政府易滥用职权，对被征收人的权益保护不利。新条例将行政权，又赋予了纠纷的裁决权和强制拆迁权，政府易滥用职权，对被征收人的权益保护不利。新条例将行政强制拆迁变为司法强制搬迁，有
3、利于加强对基层政府征收补偿活动的制约，减少在房屋征收与补偿中的矛强制拆迁变为司法强制搬迁，有利于加强对基层政府征收补偿活动的制约，减少在房屋征收与补偿中的矛盾与冲突。盾与冲突。其次，立法宗旨有重大变化。保障被征收房屋所有权人的合法权益和维护公共利益，作为新条例的立其次，立法宗旨有重大变化。保障被征收房屋所有权人的合法权益和维护公共利益，作为新条例的立法宗旨写入了第一条，与法宗旨写入了第一条，与物权法物权法保持了一致性。保持了一致性。他指出，新他指出，新条例条例明确规定房屋征收与补偿应当遵循决策民主、程序正当、结果公开的原则。这有明确规定房屋征收与补偿应当遵循决策民主、程序正当、结果公开的原则。
4、这有利于防止政府征收权的滥用，以及征收中的不合理、不公平问题。利于防止政府征收权的滥用，以及征收中的不合理、不公平问题。新新条例条例还排除了商业利益参与房屋征收。根据规定，承担房屋征收与补偿工作的单位不得以营利还排除了商业利益参与房屋征收。根据规定，承担房屋征收与补偿工作的单位不得以营利为目的，并禁止建设单位参与搬迁。由于政府是房屋征收的主体，房屋征收是为了公共利益而进行的，那为目的，并禁止建设单位参与搬迁。由于政府是房屋征收的主体，房屋征收是为了公共利益而进行的，那么就不能允许商业利益参与其中，不能使个别人为了商业利益侵害被征收人的权益，从中渔利。么就不能允许商业利益参与其中，不能使个别人为
5、了商业利益侵害被征收人的权益，从中渔利。补偿标准过低或偏低，是我国以往城市房屋征收中导致矛盾冲突的重要原因。王才亮称，我国以往的补偿标准过低或偏低，是我国以往城市房屋征收中导致矛盾冲突的重要原因。王才亮称，我国以往的征收补偿，实际上是一种适当补偿，标准明显偏低，而新征收补偿，实际上是一种适当补偿，标准明显偏低，而新条例条例为了不让被征收人利益受损或吃亏，明为了不让被征收人利益受损或吃亏，明确规定了公平补偿原则，且补偿标准不低于市场价格，这是立法上的一个重大变化。确规定了公平补偿原则，且补偿标准不低于市场价格，这是立法上的一个重大变化。此外，新此外，新条例条例还进一步规范了政府征收程序，明确了先
6、补偿后搬迁的原则和司法救济途径，赋予还进一步规范了政府征收程序，明确了先补偿后搬迁的原则和司法救济途径，赋予了被征收人选择房地产价格评估机构的权利，赋予了公民对违反条例的行为监督、举报、控告的权利，而了被征收人选择房地产价格评估机构的权利，赋予了公民对违反条例的行为监督、举报、控告的权利，而根据新根据新条例条例的规定，征收个人房屋应当对被征收人优先给予住房保障。的规定，征收个人房屋应当对被征收人优先给予住房保障。漏洞应在司法解释和行政规章中补救漏洞应在司法解释和行政规章中补救“现在处理案件，我们会先发函给地方政府，去年的案件中现在处理案件，我们会先发函给地方政府，去年的案件中 50%的当事方会
7、主动联系我们，作为懂法的当事方会主动联系我们，作为懂法律的人，大家并不希望出现鱼死网破的情况。律的人，大家并不希望出现鱼死网破的情况。 ”王才亮告诉记者。从才良律师事务所处理的大量设拆案件中王才亮告诉记者。从才良律师事务所处理的大量设拆案件中显示，虽然拆迁改为征收，但地方依赖土地财政的大背景并没有变，拆迁活动仍然将维持在一定规模。显示，虽然拆迁改为征收，但地方依赖土地财政的大背景并没有变，拆迁活动仍然将维持在一定规模。“我们在处理案件的时候，也和基层政府的工作人员做过了解，他们也希望积极解决拆迁中出现的问我们在处理案件的时候，也和基层政府的工作人员做过了解，他们也希望积极解决拆迁中出现的问题，
8、但存在着困惑和压力。题，但存在着困惑和压力。 ”王才亮指出，原因在于一些地方在城市化的浪潮中将仍然会把拆房卖地牟取土王才亮指出，原因在于一些地方在城市化的浪潮中将仍然会把拆房卖地牟取土地收益作为主要工作。地收益作为主要工作。对比对比 2011 年拆迁环节出现的矛盾，年拆迁环节出现的矛盾，2012 年，新的矛盾浪潮主要发生在房屋征收领域。征收条例本身年，新的矛盾浪潮主要发生在房屋征收领域。征收条例本身存在的问题正在暴露出来，成为影响社会和谐的根源。存在的问题正在暴露出来，成为影响社会和谐的根源。2007 年年 8 月月 24 日，建设部原部长汪光焘代表国务院向全国人大报告，要求修改日，建设部原部
9、长汪光焘代表国务院向全国人大报告，要求修改城市房地产管理法城市房地产管理法，理由是物权法从，理由是物权法从 10 月月 1 日执行，而日执行，而拆迁管理条例拆迁管理条例与与物权法物权法相抵触，将停止执行，要求修改相抵触，将停止执行，要求修改城市房地产管理法城市房地产管理法 ，授权国务院制订，授权国务院制订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和拆迁补偿管理办法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和拆迁补偿管理办法 。这是中国的拆迁管。这是中国的拆迁管理的最高官员首次公开表示理的最高官员首次公开表示拆迁条例拆迁条例与与物权法物权法相抵触，相抵触， 拆迁条例拆迁条例违反违反立法法立法法的规定。的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管理法中华人民共
10、和国土地管理法第五十八条规定，为公共利益需要使用土地的，为实施城市规划进行第五十八条规定，为公共利益需要使用土地的，为实施城市规划进行旧城区改建、需要调整使用土地的，可以由有关人民政府土地主管部门报经原批准用地的人民政府或者有旧城区改建、需要调整使用土地的，可以由有关人民政府土地主管部门报经原批准用地的人民政府或者有批准权的人民政府批准，可以收回国有土地使用权。批准权的人民政府批准，可以收回国有土地使用权。王才亮认为，王才亮认为， 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管理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管理法第第 58 条违背条违背宪法宪法和和物权法物权法关于只有公共利益需关于只有公共利益需要才能收回单位、个人国有土地使用
11、权的规定。要才能收回单位、个人国有土地使用权的规定。事实上，许多地方就是依据这一条款，未经法定程序擅自收回土地使用权进而实施大规模的违法拆迁。事实上，许多地方就是依据这一条款，未经法定程序擅自收回土地使用权进而实施大规模的违法拆迁。而新而新条例条例在制定过程中，争议最大的就是如何界定公共利益的范围。在制定过程中，争议最大的就是如何界定公共利益的范围。王才亮指出新王才亮指出新条例条例第八条首次有第八条首次有“为了保障国家安全、促进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等公共利益的需为了保障国家安全、促进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等公共利益的需要，有下列情形之一，确需征收房屋的，由市、县级人民政府作出房屋征收决定要，有下列情
12、形之一，确需征收房屋的，由市、县级人民政府作出房屋征收决定”。而实践中，。而实践中， “确需确需”要么要么被忽略，要么被无限放大成了被忽略，要么被无限放大成了“政府需要政府需要”。从从 1991 年年 3 月月 22 日国务院日国务院 78 号令公布的号令公布的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以来，中国在拆迁制度上已经以来，中国在拆迁制度上已经走过了走过了 20 年。年。王才亮指出，新王才亮指出，新条例条例在实施中出现难以逾越的沟壑，致使具体的工作陷于困境，上述制度上的漏在实施中出现难以逾越的沟壑，致使具体的工作陷于困境，上述制度上的漏洞应该在司法解释和行政规章当中予以补救。洞应该在司
13、法解释和行政规章当中予以补救。拆迁实践中出现规避新拆迁实践中出现规避新条例条例的情况的情况“2012 年，出现了大量规避新年，出现了大量规避新条例条例的情况。的情况。 ”王才亮指出，王才亮指出，2012 年拆迁最显著的特点是年拆迁最显著的特点是“黑拆黑拆”增加。增加。所谓所谓“黑拆黑拆”，是指非司法执行、也非行政执行而又未经房屋的所有人或使用人同意而对房屋予以拆除，是指非司法执行、也非行政执行而又未经房屋的所有人或使用人同意而对房屋予以拆除的行为。从侵犯对象上看，虽然受害的是房屋，但其实质是侵害了房屋的所有权和使用权、侵犯的还可能的行为。从侵犯对象上看，虽然受害的是房屋，但其实质是侵害了房屋的
14、所有权和使用权、侵犯的还可能是社会秩序和执法机关的公信力。是社会秩序和执法机关的公信力。2013 年年 1 月月 7 日，社会心态蓝皮书日，社会心态蓝皮书中国社会心态研究报告中国社会心态研究报告(2012-2013)发布。报告援引的数据显发布。报告援引的数据显示，示，2012 年前三季度，网络维权帖文占社会民生类网络维权事件年前三季度，网络维权帖文占社会民生类网络维权事件 81.85%，其中强征强拆网络维权事件占，其中强征强拆网络维权事件占全部网络维权事件全部网络维权事件 30.09%。2012 年年 4 月月 9 日，最高人民法院发布日，最高人民法院发布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办理申请人民法院强制执
15、行国有土地上房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办理申请人民法院强制执行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补偿决定案件若干问题的规定屋征收补偿决定案件若干问题的规定 ，这是为已施行一年多的，这是为已施行一年多的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条例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条例发布发布的第一个司法解释。的第一个司法解释。理论上，非法强拆应该终止于理论上，非法强拆应该终止于 2011 年年 1 月月 21 日日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条例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条例正式实施，所有正式实施，所有强拆均需申请法院强制执行。强拆均需申请法院强制执行。王才亮称，这只是制度设计。在个别地方，王才亮称，这只是制度设计。在个别地方， “非法强拆非法强拆”
16、正穿着各种各样的正穿着各种各样的“马甲马甲”，绕开新，绕开新条例条例的的规范而延续着。规范而延续着。王才亮说，王才亮说，2012 年，一些地方黑拆、拆违代拆迁、年，一些地方黑拆、拆违代拆迁、 “三旧改造三旧改造”等错误模式蔓延成为当前拆迁领域的新等错误模式蔓延成为当前拆迁领域的新动向，而动向，而“误拆误拆”成为一些地方掩盖黑拆的托词的情况频繁发生。成为一些地方掩盖黑拆的托词的情况频繁发生。过去对城市房屋拆迁，只要作出裁决，可以先予执行，无须黑拆。但是过去对城市房屋拆迁，只要作出裁决，可以先予执行，无须黑拆。但是条例条例出台后，取消了行政出台后，取消了行政直接强拆而有关部门又迟迟没有出台相关的下位法，导致房屋征收活动强拆缺乏操作系统和操作程序。直接强拆而有关部门又迟迟没有出台相关的下位法，导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