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政治哲学家桑戴尔谈政治与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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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美国政治哲学家桑戴尔谈政治与哲学迈克尔桑戴尔(Michael Sandel),哈佛大学政府系教授。著名政治哲学家,社群主义代表人物。主要著作:自由主义与正义的局限Liberalism and the Limits of Justic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2,2nd edition,1997;中文版由译林出版社 2001 年出版。2007 年 5 月 27 日,迈克尔桑戴尔来上海参加国际会议期间, 上海日报评论部记者马俊专访了迈克尔桑戴尔。桑戴尔的名著自由主义与政治的局限一书,被视为对罗尔斯(John Rawls)正义论与自由主义政治哲学的有力批判,他

2、也由此被看作自由主义与社群主义之争的重要参与者。桑戴尔反对罗尔斯式自由主义的一个核心主张:政治应该超然于价值观的道德争议之外,政府的职责所在,至多是提供个人各自追求其价值的基本条件。桑戴尔指出,这种自由主义不仅依赖于“无知之幕”、抽象于共同体与传统的自我等假设,而具有理论上的困难,且隐含着实践上的严重后果:如果某个共同体将这种自由主义作为“官方哲学”,以谋求政治宽容,那么实际的后果往往是,这个共同体陷入道德疲软,反而会突然陷入政治不宽容。桑戴尔强调,良善的政治,必须依赖健康的公民德性这一基础。而广泛的政治参与,以传统、文化纽带维系的共同体生活,活跃的公共讨论,是良善政治的基石,也是人类良善生活

3、的本质部分。此一理想,在西方传统中,有共和主义庶几近之。桑戴尔在哈佛的著名本科生课程“正义”,一学期选修人数可达一千两百之多,他一直在大学讲坛上,与公民进行着关乎一些大问题的对话:什么是善、什么是正义、在一个市场和全球化的时代,我们如何共同生活2问:我们是否能说,您的思想,核心在于下述命题:人类的良善生活之最高完成,一个不可或缺的组成乃是参与政治?桑戴尔:是的。问:那么这是一个信念、一个自明的真理还是一个可由哲学证明的论点?桑:“证明”这个词太强了。我以为在道德政治哲学领域,永远不可能有明确的证明。但是,我的确认为,人类的良善之完成,以参与政治为一要件,这一理念,不是自明的真理,而是哲学论辩的

4、结果。我不说“证明”,而说“捍卫”。这一理念是可由哲学论辩和反省来捍卫的。问:在同哈佛哲学评论所做的一次采访中,您曾说到政治生活方式之外的两种生活方式。一是哲学生活纯粹的沉思,一是宗教生活。它们也是良善生活的必要组成吗?桑:我认为,沉思生活哲学反省或自我反省的生活,属于良善生活的核心内容。在西方传统里,这个观点可以追溯到苏格拉底,他说:“未经省察的生活是不值一过的生活。 ”这就是哲学生活属于良善生活之核心的最初论证。说到宗教,宗教信仰和宗教活动,对许多人来说是良善生活的核心内容。但我不会说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如此。因为对一些人来说,良善生活,世俗的道德求索和自我反省足矣。但是,反省的要素哲学的或

5、灵性的总是良善生活之必须。问:那么良善生活有没有什么普遍的原则?桑:很难说有那么一条原则是普适于一切文化一切社会的。我不敢举出某一条原则,说就是它。我能够主张的乃是,从自己生活的传统出发这传统为生活赋予意义,并将它置于更宽广的世界之中来反省自己的生活,这种能力,是良善3生活的重要元素,尽管这种反省随道德、政治、精神传统之不同而不同。问:就是说,非常重要的是能够从特定传统的角度向整全开放。桑:是的,你表达得很好。理解自己的传统,同它角力,有时会抵触,有时是批判,但恰恰这样才叫懂得,才能够从自己的传统中,看到向更宽广的意义视野开放的维度,而这,有助于不同传统、不同民族的相互理解。问:您曾说过,哲学

6、家必须关注政治,关注共同体生活中的那些争论哲学家注定要被拉回到柏拉图的洞穴中来。但是似乎未必,哲学家会甘心同普通公民共享自我统治的生活。他们兴许以为,有办法能让他们去统治普通公民,去做哲人王,而不是成为公民。他们可能还会以为,普通公民就是一群末人(last men),蝇营狗苟,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列奥施特劳斯(Leo Strauss)也许就可能被解释成这样。您对这种精英主义怎么看?桑:我不同意柏拉图,我也不同意列奥施特劳斯。固然,我认为哲学是政治的一个必要部分这点我同意他们。政治不仅仅是出台政策、管理经济和相互防卫。政治关系着一个大问题我们如何共同生活。所以它必然联系着哲学问题,如良善生活的意义

7、问题。但我不认为我不同意柏拉图和施特劳斯之处即在此哲学家应该统治。因为我同意亚里士多德对柏拉图的批评。亚里士多德说,要统治得好,光有抽象的哲学智慧是不行的,必须要有实践智慧。而要获得实践智慧,必须去接触公民,去参与城邦生活既统治,又被统治,各依其序。要获得统治城邦必需的这种实践智慧,除了参与平等公民之间的讨论,别无他法。正是在这一点上,我拒绝柏拉图的所谓哲人王。哲人王可能缺少政治智慧,可能不擅长和公民同胞去讨论,可能不具备民主政治所必需的这一公民德性。不过,我确实认为政治离不开哲学。与其说是离不开哲人王,不如说是离不开某种公民教育,某种把每一4位公民都在一定水平上变成哲学家的公民教育。问:所以

8、您对普通公民向那些哲学问题开放的能力是有信心的。桑:普通的公民、普通的男男女女,如果身处一种正确形式的政治共同体,一种具有活跃的、容纳争辩和讨论的公共空间的政治共同体之中,是能够被教育到有效参与的程度的。我不敢说所有公民的潜力是相等的。亚里士多德就发现,哪怕在公民之间,有一些人比别人更擅长讨论,有一些人在公民大会上更令人信服,有一些人更有政治智慧,这类人最后会比别人更有影响力。我承认,进行政治讨论的能力,每个公民是不相等的。但是我相信,每一位公民,都有能力去努力参与辩论,在公共的政治讨论中,做出贡献,得到收获。 问:您说过您不同意“任何一个共同体的主流价值都是正义的”这一看法,因为它是一种道德

9、相对主义。然而我们如何来评判,某个共同体对良善生活的理解是否正确,是否具有道德价值呢,既然存在那么多相互竞争的理解,来自不同的共同体,甚至是不同的文明?桑:是的,我不同意,因为那确实是一种道德相对主义。要说怎么来评判不同共同体、不同文明对良善生活的不同理解,我觉得首先要看到一点:在每个社会、每个文明内部,本身必然就存在辩论怎么理解传统的意义,怎么应对所面临的政治挑战。所以在比较不同社会、不同文化之前,应该认识到,所有比较发达的社会,对良善生活、人类德性的理解,都包含某种多元性。至少我没见过,在各大文明中,有哪个社会,不存在对传统的相互竞争的解释。所以,我不认为存在一条原则,能够用来简单地衡量一

10、切社会、文化和传统。但我认为,对特定的传统,做出肯定的或批判的反思,还是可能的;但是仅当我们认识了这些传统的复杂性,认识了它们内部不同解释的广度之后,我们才能这么做。比如在历史上,欧洲发生过宗教战争,就是想把基督教义争个明白,后来,宗教战争被克服了,但是对基督教5的不同解释继续存在。我猜想我对儒家传统的了解不如我希望的那样多在儒家传统中也有过相互竞争的思想流派,而且仍旧活跃着这样的流派。没有什么单一的原则,但是至少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在各个传统内部应该存在辩论,存在对话,就像在传统和传统、文明和文明之间应该存在对话一样。问:容纳这种内部辩论的胸怀,是一个共同体的道德勇气。桑:正是这样。而且有时候

11、,同外界的接触会对内部的辩论有启发。我举个例子。在犹太传统中,摩西迈门尼德(Moses Maimonides)是伟大的塔木德学者和犹太哲学家,他是犹太传统最伟大的解释者之一,然而他对犹太传统的许多洞见,之所以可能,是因为他研究亚里士多德,研究希腊哲学,并且把来自希腊哲学的洞见,融入他对塔木德和其他犹太经典的深厚知识之中。所以说,与外部世界、其他传统的交流,能够改变并且丰富对自身传统的理解和解释。问:我们可以观察到,有时候,共同体与其说是通过“共同的善”来认同自身的,不如说往往是通过反对“共同的敌人”来确认自身身份的。您对于盲目忠于某个共同体的危险作何评论?桑:从根本上说,民族主义和团体忠诚对于

12、人类福祉是不可或缺的,然而它们也有可能变成一个巨大的诅咒。这是因为,忠于某一共同体,意味着在内部人和外部人之间做一个划分。如果自认为是某个民族、某个传统内部人的那些人,对他们在世界中的位置,对他们传统的尊严,具有某种自信,那么这种划分就不会产生破坏的效果。但是如果一个民族、尤其是其中的一部分人,觉得不安全、受威胁,他们就会把内部人外部人的划分尖锐化,就会试图造墙、筑边,严内外之大防,乃至丧失了向广阔世界开放的能力。理解全球经济的一个当务之急,就是要认识到,尽管全球化带来了经济增长,增进了繁荣,它却不会平等地分配这增长和繁荣。它制6造出赢家和输家。而如果加入全球经济的社会,很少能找到办法,比较公

13、平地对经济增长果实进行再分配,那么输家,就是那些没有受到公平对待者,就会觉得不安全,觉得受到了威胁。社会团结的基础就会动摇。这时,民族主义的阴暗面,暴戾的、沙文主义的一面,往往就会显现出来。问:共和主义的根似乎在于古希腊城邦、罗马共和国和文艺复兴的意大利城市国家,看起来它是一个典型的西方文明遗产。那么它在其他文明中,是否可能得到理解,甚至引进?桑:共和传统强调的是,为了人类福祉,而共享、参与自我统治的重要性。这一传统同西方外的社会有多大的契合性,这是一个饶有趣味的哲学问题,也是一个具有现实重要性的政治问题。我不想夸口说我知道答案,因为我对于儒家传统或中国哲学的知识远不够深刻,不能断定其间的相似和差异。所以我非常鼓励西方哲学家、中国哲学家,去探索两种传统、两个文明之间的相似和差异,去考察,在政治参与的角色问题上,在言论的问题上,是否存在某些共识。而且,我真诚相信,这两个不同的传统,能够互相学习,能够经由与外部传统的相遇,找到自身内部隐而未彰的资源。我们双方,理应也能够进行这样重要、深刻的对话,并且从对话中获得教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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