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视角的越位

上传人:l****6 文档编号:39028392 上传时间:2018-05-10 格式:DOC 页数:4 大小:30KB
返回 下载 相关 举报
第一人称视角的越位_第1页
第1页 / 共4页
第一人称视角的越位_第2页
第2页 / 共4页
第一人称视角的越位_第3页
第3页 / 共4页
第一人称视角的越位_第4页
第4页 / 共4页
亲,该文档总共4页,全部预览完了,如果喜欢就下载吧!
资源描述

《第一人称视角的越位》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第一人称视角的越位(4页珍藏版)》请在金锄头文库上搜索。

1、1第一人称视角的越位关键词:第一人称 越位 叙事艺术摘 要:严歌苓是个不断在叙事技术上进行艺术探索的新移民作家,在小说扶桑中进行的叙事艺术创新,在第一人称叙事上表现得尤为明显,突破了传统第一人称严格的视角限制,形成视角越位。这种越位可归为两种表现形式:第一种是隐蔽的视角越界, “我”作为叙述者,悄悄地隐藏在暗处讲述扶桑的故事;第二种是公开的视角越界, “我”作为评判者,评判主流意识形态和处于边缘状态的移民,表现了自我意识。严歌苓是个不断在叙事技术上进行艺术探索的新移民作家,早在 20 世纪 80年代在大陆进行文学创作时,就深受先锋文学的影响,积极尝试叙事艺术的各种变革,出国后,继续进行叙事形式

2、的探讨,作品的叙事艺术具有现代性特征。 扶桑是严歌苓的一部重要作品,获台湾 1996 年“联合报文学奖”长篇小说奖,王德威曾说这是她历次获奖作品中最好的一篇,1998 年在大陆出版后又多次再版,深受好评。人们对扶桑的叙事技术颇感兴趣,认为扶桑的成功与其说是作品本身内容的独特,不如说是由于它在叙事形式上的创新所致,已有人运用新历史主义、后殖民主义理论,从宏观方面进行研究,先后提出了历史叙事、身份叙事等观点。细读文本,可发现在扶桑中笼罩着一个精心构造的叙事框架,在女神变神女这个距离遥远的历史故事的发展过程中, “我”对多种多样的情境,人物的感觉心理进行描述,直接阐释、评论人物及移民历史,第一人称“

3、我”不再只是展示其在场时发生的事件,突破了传统第一人称严格的视角限制,成为全知视角,形成视角越位。一、传统的创新2传统的第一人称叙事从“我”这特定角度出发来叙述,讲述的是耳闻目睹及亲身感受,令人感到真实可信、亲切,读者也似乎在同作者交谈,缩短了作者与读者之间的距离,从而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被读者接受。与此同时,第一人称叙事也有局限性, “我”讲述故事时,通常有严格的视角限制,只能展示其在场时发生的事件,观察和介绍出现在其视野范围的人物,未参与的故事只能由第三者提供, “我”再作转述,而且无法深入他人的内心世界,这样在第一人称视角观照下的故事是有限的展开,人物形象不够丰满。善于对叙事艺术创新的严

4、歌苓打破了以往第一人称在视角方面的限制,大胆改革,加入了全知视角,形成了视角越位。这种对第一人称视角的变革在她早期的创作中已崭露头角,长篇小说一个女兵的悄悄话描写了主人公“我”陶小童,一个年轻的部队文艺女兵在遭受泥石流冲击,生命濒临死亡的休克状态下的内心独白、回忆,以第一人称“我”来展开叙事,但严歌苓并不满足于“我”第一人称这单一的内聚焦视角,时不时超越,结合时代对陶小童的命运、思想意识进行观察、解剖,突破有限的视角进入了更广泛的视野,从而让读者加深对时代的了解,更进一步了解主人公的全貌。出国后,严歌苓接受了更多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影响,在叙事方法上的探索走得更远,这种第一人称视角的突破艺术在扶

5、桑中运用得更为纯熟。 扶桑以第一人称“我”讲述了一个距离遥远的历史故事,在故事的讲述过程中,缤纷的场面,人物的感觉心理以及直接阐释、评论对故事进行了切割、组合,故事变得支离破碎,这中间, “我”起了重要作用, “我”在暗处隐蔽地看着事件的发生,在文中无处不在,无时不在, “我”的所见、所闻,构成了作品的主要框架, “我”作为故事的叙述者,见证了扶桑的一生,同时“我”也是事件、历史的评判者,作者毫不避讳、公开地把“我”3推进读者的视野, “我”的所想、所感,构成了作品的深层意蕴。这种或隐蔽或公开的视角是对传统的第一人称的创新,可称之为第一人称的越界。这种视角越位现象可归为两种表现形式:第一种是隐

6、蔽的视角越界, “悄悄地”隐藏在故事中,并不破坏第一人称有限视角营造的故事真实感和情感色彩,小说的整体形式不产生明显变化,视角越位只让主题意蕴的表述更细腻透彻;第二种是公开的视角越位,叙述者在讲述故事时对第一人称叙述的有限视角要求置之不理,明目张胆地运用全知视角,同时不断地在文本中暗示“我”对事件缺乏知情的可能性。二、叙述者“我”隐蔽的视角越位在小说一开始, “我”就与小说主人公扶桑一同走进小说, “这就是你,这个款款从喃呢的竹床上站起,穿猩红大缎的就是你了。缎袄上有十斤重的刺绣,绣得最密的部位坚硬冰冷,如铮铮盔甲。我这个距你 120 年的后人对如此绣工只能发出缺见识的惊叹。 ”从此“我”作为

7、叙述者来讲述扶桑的故事,但“我”与这个故事没有多少牵连,既不是见证人,也没有与主人公的血缘关系,甚至不是生活在同一时代,已相距 120 年, “我”是从 160 册唐人街的正、野史中找到扶桑,开始回顾扶桑的一生。为此“我”作为叙述者,讲述不在场时发生的事件,必须跨越传统的第一人称视角限制,但这时的“我”还只是用眼睛看, “我”悄悄地隐藏在暗处,把所看到的真实情况记载下来,并不破坏故事的真实感。“我”看到出国前的扶桑,她的出生、定亲、成婚及拐卖。她是一个普通的茶农的女儿,母亲在去长沙送茶的路上生下,取名扶桑,后与广东沿海地区的男人定亲,抱着大公鸡与不曾谋面的丈夫拜了堂,怀着出国与丈夫相聚的美好愿

8、望却遭拐卖。经过漫长、充满劫数的旅途,扶桑终于来到美国,迎接她的是皮肉卖身生涯,由此4有了扶桑和白人男孩克里斯的相遇及后来的相恋。对扶桑这种经历的简单描绘,仅仅是从外表单纯的看,严歌苓并不满足,她还要“我”深入到扶桑的内心世界,揭示出她的心理活动,展现她不为人知的一面。这样做也因了扶桑的愚钝,扶桑做了这么久,却连一个客人的名字也叫不上来,被阿妈多次转卖。同时“我”作为与洋人有过恋情的女性华人移民,和扶桑有着相似的身份、相同的民族文化积淀,能够与扶桑谈心,展现她的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为此“我”尝试把扶桑的感觉表达出来, “先让我煮一杯咖啡,好好提炼一番词句,否则我要写一整本书也写不清这感觉。 ”

9、于是扶桑与克里斯之间的恋情就交由“我”来表白,她一直期盼着克里斯的到来,总觉得有一天克里斯的手会从盖头下伸过来,也一直珍藏着克里斯外套上的那枚纽扣。这些想法扶桑是不会说出口的,这都需要“我”来讲述,把她的内心感受告诉读者,让人们看到一个情感丰富,不乏对生活有着美好追求的扶桑。作为叙述者的“我”在讲述扶桑与白人男孩克里斯的情爱故事时,在情感与理智上处于两难状态。从情感上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但理智上却知这是不可能的,他们之间存在的巨大的鸿沟难以跨越。透过这场悲剧, “我”看到了中西文化的差异及由之引起的文化冲突,中华传统美德中的忍耐和宽容被洋人当做了奴性,视作罪恶的根源,而扶桑吹起的高亢激昂的

10、苏武牧羊曲子,却被白人认为是招魂般的符咒,引起一场小规模的械斗。中国人、中国文化被曲解,于是“我”在叙述故事的同时,又肩负起对文化及历史的评判,这时的“我”不再隐蔽在暗处,而是公开地站出来指手画脚了,发表评论,为扶桑,也为自己,更代表了为数不少的华人移民。 三、评判者公开的视界越位作为评判者, “我”有着深厚的历史根基,尽管“我”与扶桑有着上百年的时间差5距,但“我”也是移民,正如严歌苓在扶桑序中写道:“移民,这是个最脆弱、敏感的生命形式,它能对残酷的环境做出最逼真的反应。 ”在如此敏感程度下,人对世界的认识不可能不客观,不可能“正常”。任何事物在他们心理上激起的反应,不可能不被夸大、变形。移

11、民,这个特定的环境把这种特定的敏感诱发出来,并一脉相承,直至当下第五代移民。“当我们这批人涌出机场闸口时,引得人们突然向我们忧心忡忡地注目,警觉和敌意在这一瞬间穿透了百多年的历史,回到我们的内心。 ”同是华人移民同第一个踏上美国海岸的中国人感觉是一样的:陌生、孤独、承受敌意、被误解。“我”的移民身份和移民心理让“我”对移民有了准确的了解,为评判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我”虽是移民,和扶桑同样受到西方主流文化的排斥,但“我”所处的时代与扶桑已相距甚远,我们排行第五代移民,不再是任人欺凌的对象, “我”的地位已大大提高,已具有话语的权力。于是“我”在故事中不仅承当了讲述者的角色,还进一步负有评判者的

12、重任,表明自己的身份,作为新移民的代言人,运用知识分子的价值趋向公开地进行直接评判,评判当时的主流意识、边缘意识。 “我”在讲故事的同时根据经验自我对故事进行阐释和评论,这是对故事叙事的叙事,表现了自我意识和参与故事叙述的欲望。对当时的主流意识“我”是持鲜明的批判态度的。 扶桑取材于 120 年前的美国下层华人社会,这是一个被主流社会误解的社会,充满了污蔑,把妓女只看作为“物”,特别是中国妓女“她们畸形的足以及特有的步态使她们躯干的发育受到了重大影响,那些影响之一便是变形扭曲了的盆腔和阴道,这便是她们肉体的奇异功能所在。正如他们这个民族擅长盆景艺术,这些被曲扭了女性肉体提供一种无法言喻的享受。

13、 ”对扶桑这样的华裔女性,人们津津乐道的是那三寸金莲,价钱低廉的6肉体叫卖。而华人心目中的英雄,如具有传奇色彩和个性的华人英雄大勇则被洋人视为恶棍。这种主流意识形态充斥了白种人的种族歧视、文化偏见,早期华人移民在此处境里艰难地生存着。对处于边缘状态的扶桑, “我”的心态是极其矛盾的,作为漂洋过海的三千中国妓女的一个, “我”同情扶桑的悲惨遭遇,努力挖掘她身上埋藏的原始美。她有善良的人性,对纯洁爱情的向往,在努力生存着、生活着。但随着故事的推进,特别是在她被阿丁捧红成为名妓之后, “我”对堕落中快乐着的扶桑表示不解,与扶桑的对话越来越困难,到后来,只能猜测扶桑的结局,就有了众多版本,也许是小食档

14、的老板娘,也可能是卖水果的小贩。 “我”对扶桑的评判还进一步延伸到当代女性, “我”发现尽管一百多年已过去,但女性的地位并没有发生根本性的改变,在男权主宰的社会里,女性仍处于弱者的地位,今天的女性只不过是把出卖的概念偷换为婚嫁,以此换来无忧无虑的三餐、绿卡,这种令人可悲的现状更应引起人们深思。“我”在作评判的同时,常是不断地颠覆自己的结论,对种种看法给予否定,这种否定暗示了“我”对事件知情权的缺乏。正如“我”对扶桑的评价,一开始是认为她有一些无伤大雅的低智,后发现有对肉体欢乐的兴趣,但不久又推翻所有设想与猜测,认为扶桑看重忠贞,对白人男孩克里斯的感情隐藏得极深。而在刑场上做大勇的新娘子的那份安

15、泰,让“我”迷惑,也越来越发现不了解扶桑,后干脆说,也许“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对你这样一个已进入历史的人作分析和解释呢?“我”甚至不能分析和解释当代人和“我”自己。 “我”作为叙述者,根据历史的只言片语,把毫无关联、支离破碎的历史事件连缀成了传统故事,同时“我”作为评判者这一公开视角,又时刻提醒读者这是杜撰、编造、虚构,这种故事暴露写作技巧的策略,是现代叙事艺术中的重要一种,称为元叙事,元(Meta)这个后缀在希腊文中是“在后”的意思,是叙事的叙事,表达强烈的自我意识,在读者和故事之间造成一7种间离效果,好让读者不过分沉湎于故事的“真实性”。这种叙事的叙事更符合事实,扶桑只是“我

16、”史书中找来的一个模模糊糊的形象,她似隐似现,给予了作者很大的想象空间。 总之,生活于当代的“我”,作为第五代移民的代言人,跨越了传统的对第一人称视角的限制,一方面, “我”看到了扶桑的一生,又深入她的内心,展现她的不为人知的一面,另一方面, “我”也是评判者,表现了自我意识和参与故事叙述的欲望,这样既强调了叙述行为的作用,肯定了叙述者的主观能动性。在叙述和评判中,再现了被过滤和稀释的早期华人移民历史,东西方文化之间的冲撞,并对中华传统文化中的美德和缺陷进行反思,这是第一人称视角越位带来的深度和广度,也印证了作者严歌苓的话,移民文学不是边缘文学,有中国人的地方,就应该生发正宗的、主流的中国文学。 严歌苓:扶桑,上海文艺出版社,2002 年版,第 1 页。参考文献:1 杨振昆等编:世界华文文学的多元审视,云南大学出版社,1996 年版。2 蒋述卓:跨文化的诗学探寻,暨南大学出版,2007 年版。3 饶芃子:世界华文文学的新视野,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 年版。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学术论文 > 其它学术论文

电脑版 |金锄头文库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蜀ICP备13022795号 | 川公网安备 5114020200011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