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躁动:路翎四十年代小说的外在审美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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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疯狂躁动:路翎四十年代小说的外在审 美特征摘 要 路翎四十年代创作的小说代表了他小说创作的最高成就,在人物、环境和叙述上都鲜明地呈现出疯狂躁动的特征,形成了一种个性化的审美风貌,伴随着作者的创作激情深深地内化在文本的有机整体中,和谐地应和着文本的情感节奏和情感基调,形成了中国新文学发展中一种标新立异的审美风格,揭示了富有时代深度的理性主题。 关键词 路翎;四十年代小说;审美特征;疯狂躁动 Abstract:LU Lings novels written in 1940s represent his greatest achievement in novel creation, present

2、ed manic characteristics in dramatis personae, environment and narration, formed an individual aesthetic style, with his inciting furor interwoven with his wording, which corresponded to emotional rhythm and keynote of text, shaped an original aesthetic style in Chinese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histo

3、ry, and profoundly disclosed rational motif of this age. Key words: LU Ling; novels written in 1940s; aesthetic style; mania 作为七月派的一员主将,路翎是一位不容被忽视的著名作家。他四十年代创作的小说,代表了他小说创作的最高成就。在研究和阅读过程中,笔者注意到这些小说文本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充斥着疯狂躁动的生命律动。人物表现出下意识的自虐、极端的狂妄自大、虚妄的幻觉体验、道德上的自我惩罚、情欲绝望的兽性突围等疯狂诸相。小说中的风、雨、雷、电等自然现象也呼应着人物的主观情绪,

4、或怒吼、或咆哮、或呜咽、或悲吟,发出了悲狂交织的拟人化的声音。另外,小说情绪性强烈、对比性鲜明的修辞,心理容量巨大、推进速度急剧、变化节奏突兀的叙事方式,以及混乱芜杂、泥沙俱下甚至失控失语的个性化语言,都鲜明地展现了路翎个人化的审美表达方式。可以说,路翎凭借他四十年代的小说创作为中国新文学提2供了一种极具个性化的审美范式,这也是路翎小说在今天仍然吸引着诸多研究者的原因之一。 一、疯狂变形的人物 路翎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贡献了一群疯狂变形的人物,他们不管是从肖像、衣着、动作、语言等外在特征上,还是从波涛汹涌般的潜在心理上,都显示出非常态的疯狂痉挛特征。 在人物的外在表现方面,路翎没有对人物相貌、

5、衣着等外部特征做静态的描绘,而是表现在人物疯狂的表情、疯狂的行为、疯狂的语言等诸方面。路翎笔下的人物时时带着异于常态的疯狂表情。 饥饿的郭素娥中的女主人公郭素娥就是带着这样的一副表情出现的:“在香烟摊子后面坐着的时候,她的脸焦灼地烧红,修长的青色的眼睛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欲望与期许,是淫荡的。 ”1276 这就活现出一个粗蛮勃郁、疯狂十足的女性形象。在谷中,林伟奇和左莎这对恋人被迫分手,林伟奇就以疯狂的行动来发泄满腔的郁闷:“他在烈日底下癫狂地企图杀死自己似的到处乱跑。他踩着草丛,践踏着干枯的高粱杆,他把白菜逐棵的踢倒,又在绿色的湖沿一般的山芋田里跃走。 ”253 小说的人物语言同样是疯狂的。 财

6、主底儿女们中的蒋蔚祖,时时用疯狂的语言来评判众人:“你们这些猪狗!你们是禽兽!忽然他用憎恶的细声发表思想,轮流地看着大家,使酒席顿然沉寂;你们应该羞死,你们敛钱,偷窃!赌博又杀人!你们简直吃人,你们吃的是人肉!。 ”3192 像这些人物的扭曲的表情、夸张僵硬的动作和歇斯底里的语言在路翎四十年代小说中比比皆是,几乎成为人物生成的表现模式,它把人物个性化的外在表现像楔子一样夯入读者的头脑,形象地表现着“拉奥孔”式的痛苦、绝望和疯狂。 尼采曾用古希腊神话中兼司艺术的日神阿波罗和酒神狄奥尼索斯来指代两种3二元共生的艺术冲动,即日神冲动与酒神冲动。日神冲动是制造幻觉的非理性强迫性冲动,梦是日常生活中的日

7、神状态;酒神冲动是为了追求一种解除个体化束缚、复归原始自然的体验,是一种情绪放纵的癫狂状态,醉是日常生活中的酒神状态41-108,319-335。由于日神冲动多与人的梦境、幻觉等内在意识相连,本文将要把它放到路翎四十年代小说人物心理中去分析。在这里,先分析酒神冲动与路翎人物外部表现的关系。 “酒神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癫狂状态。 ”44 它伴随着激情而苏醒,并伴随着激情的高涨,主观逐渐化入浑然忘我之境。这种痛极乐生,乐极而惶恐惊呼的突兀转换,对人生日常界限和规则产生了极大的破坏。个体要么在这种扭曲变形的表现之后脱胎换骨,走出困境;要么陷入深深地不能自拔的泥淖,导致精神乃至肉体的委顿消亡。路

8、翎小说的人物鲜明地显示了在与社会、他人碰撞之后形成的情感压抑或淤积的埋伏过程,一旦到了一个极点,便变形扭曲而爆发出来,要么在自我反思后获得新生(如陈福安、赵青云等),要么在精神炼狱中走向毁灭(如许小东,罗大斗等)。在此过程中,他们一度陷入非理性的情感释放,理性的现实的自我已被稀释,人物在向一个高峰体验靠拢,情感得到了充分放纵。不过,与尼采伴随着痛苦与狂喜交织的癫狂状态的酒神冲动相比,路翎小说中的疯狂虽然也不同程度地伴随着情感爆发的酣畅淋漓与人物蜕变后的喜悦,但更多地杂以苦与悲的成分,例如: HK22在短暂的寂静之后, “带我去吧!带我去吧!”的惨厉的叫声又在木棚里飞扑了起来,像一个孩子呼喊着失

9、去的母亲,也像一匹被击中的大熊哀号它的无望创伤590。 (卸煤台下)HK 人物在如无边无际的大幕一样遮天蔽日的痛苦悲伤中左冲右突,发出扭曲疯狂的困兽般的嚎叫,这种苦多于乐,悲大于喜的癫狂现象是路翎小说的一个特点。 4伴随并对应着人物变形扭曲的外在表现的是其疯狂的内在心理,心理描写是路翎小说的主要特色显现,不管称他的作品是内倾型现实主义还是心理现实主义,都是对其作品主观性强烈,敢于并善于向人的内心潜意识开掘的肯定。路翎善于把人物置于与社会、他人对立的困境中,让人物在物质或精神的困境中饱受生命的煎熬,个人在做困兽般的突围时随着焦虑感与孤独感的重重淤积,心理发生了异化,主要表现为两种状态:一是伴随着

10、暴力手段的受虐与施虐心理;二是伴随着疯狂喜悦的幻觉心理。 在平原中,胡顺昌因四斗米的被夺走和妻子回娘家而痛苦绝望,产生了乖戾的矛盾心理:一方面,他竭力抓住她,打她,伤害她, “觉得非常快意”5194;另一方面,他又疯狂地自责, “用力捶打着自己底胸膛”5195, “猛力捶打着自己底脸” 5199。一会儿,他“憎恶地看着她,他嗅到了她衣服上的汗酸气。觉得她是肮脏、愚蠢、讨厌的,觉得她要是真走开了,他一定会生活得舒适而自在”5196;一会儿,他觉得“她身上的汗酸气,以及她的怨恨,凌乱和肮脏,现在对于他都是非常的甜蜜了”5197。弗罗姆指出,常人及精神病患者身上程度不同地存在着受虐施虐冲动。一方面,

11、人感到自我的无能为力,微不足道,渴望臣服于外在力量并伤害自己使自己受苦;另一方面又产生强大的独立欲望渴望别人的臣服,通过剥削、利用、偷窃、蚕食等手段来吸净别人并看着他们受磨难,对之进行精神或肉体的折磨6101-102。受虐和施虐都源于摆脱无法忍受的孤立与自我的软弱之需要,二者相互依靠,纠缠在一起,共生于一个身体上。人并非都是受虐狂或施虐狂,但却常摇摆于这共生情结的积极面与消极面之间,所以很难确定是哪一方面在起决定作用6112-113。除上面所谈到的胡顺昌外,路翎小说的许多人物身上都表现出与弗氏论述相似的倾向,比如两个流浪汉中的陈福安、 嘉陵江畔的传奇中的黄云汉、5可怜的父亲中的王吉弟、 在铁链

12、中的何德祥、 卸煤台下的许小东等都表现了相似的心理倾向,这种向内开掘的写作向度以其鲜明的独异性和深刻性丰富了新文学的人物画廊。 幻觉是个体生命的合理性要求不能实现时产生的一种虚假的感觉,它往往以一种精神胜利的形式显示一种无可奈何的控诉,进行一种无可奈何的报复。如饥渴的兵士中的沈德根于无望的激动大哭疯狂求助之后,在临死前的幻觉中渴望美味的饺子,渴望一个朋友的呼声,渴望乡亲们亲切的乡土感情,渴望奔驰的车,渴望妹妹的呼叫。在尼采的日神冲动中,梦是日常生活的日神状态,它具有与难以把握的日常现实相对立的完美性,有一种深沉的内在的快乐。个体的人借助梦的幻觉进行自我肯定,从而对苦难世界“产生有解脱作用的幻觉

13、,并潜心静观这幻觉,以便安坐于颠簸小舟,渡过苦海”215。如此看来,日神冲动以其幻觉的经验性体验并带着深刻的喜悦和愉快帮助苦海中的人们缓解了精神苦难,达到了暂时的精神胜利。这种幻觉中的狂喜心理把人物从绝望的苦痛之巅拉进虚幻的甜蜜彼岸,呈现出内心狂喜而表情平静的生命形式。在路翎小说中,有时候幻觉是人物的最后一根虚幻的救命稻草,如燃烧的荒地中的郭子龙,费尽心机弄回来的家产被查封,只能像乞丐一样啜泣,最终在酒后“革命”的臆想中死去;有时候幻觉代表人的一种向美向善的追求。所以幻觉成为路翎表达疯狂人物、疯狂世界的一个重要手段。 胡绳曾评价说:“路翎惯爱写神经质的人物以至疯狂心理。 ”7114 他概括出了

14、路翎小说人物的重要特征。路翎笔下人物的疯狂外表配合着变异的心理,变异的心理支配着人物疯狂的行为、扭曲的表情、歇斯底里的语言,形成一个个复杂的油画式的立体化的人物雕塑。 二、狂乱变形的环境 6与路翎小说狂躁不安的人物相对应的是疯狂变形的环境。小说人物身边的自然环境和其他事物身上都深深印上了人化的痕迹,成为富有激情的亮丽的人文景观,与躁动、狂乱的社会环境一道驱动着人物永不停息地做着冲撞与突围的生命演出。 路翎笔下的大自然缺乏静穆安然,总是狂躁不宁的。他喜欢狂暴的自然力,如狂风、暴雨、闪电、迅雷、急流、险滩等等,它们带着雄壮的原始力量,从作者的笔端浩浩荡荡倾泻出来,意象裹挟着情绪,饱满到了“随时随地

15、都要向外伸展、向外突破” 8158-159。如“大风唿哨着从远处过来,突然强大的力量扑在房顶上,泥灰和草秸纷纷落下来了”9(破灭), “风一降到谷底就变得更加猖獗了,它怒号而沸腾,使山谷摇撼。桃树向一个方向弯着头,松涛悲厉地响着”213(谷), “狂风在天空里响,然后带着强韧的呼啸降到地上来”268(棺材), “这狂风仿佛一张有着钢牙的大嘴,在咬嚼屋顶”265(棺材), “风带着桑树底咒骂掊击到厂房底高墙壁上;在高高的烟囱上,它扰乱着烟,仿佛一个暴徒揪着女人底黑发”521(家), “风暴在激怒的水波上呼着。灯火辉煌的江轮泊在江心里;灯火照亮激怒的水波”3206(财主底儿女们), “从黑暗的天际

16、,风暴无阻拦地刮过平原,在江上扑击,掀动江浪。风暴膨胀,潮湿,充满精力;在黑暗中它自由无限。天际有深沉而强劲的声音;近处有波涛底沉重而粗野的声音”1017(财主底儿女们), “闪电照见树木、棚屋、池塘、从坡上流泻下来的水,和紧密的、疯狂的雨”10378(财主底儿女们), “强力的雨点,开始急迫地击响丛林。在这种急迫的声音后面,跟随着深沉的吼声。巨雷在峡谷上空爆炸”10248(财主底儿女们), “雷雨在山谷边沿上欢呼地咆哮起来雷声远去,暴雨在山谷里欢快地冲激着”216(谷),“闪电刺破黑暗,把豪放的洪流映成沉重的青色。雷响,山谷震撼”544(卸煤台7下), “黑暗的旷野暴乱了,它从温柔的梦里猝醒过来,幻想着,在风里哀号”521(家)这种自然所代表的力量与气概,与创作主体内在的狂躁情感相遇合,与作品人物的躁动特征相迎合,成为表现创作主体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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