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者的文学——论鲁迅的杂文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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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反抗者的文学论鲁迅的杂文写作两个鲁迅?从 1924 年后半年到 1926 年,是鲁迅创作非常活跃的时期。他的彷徨与野草均在这个时期完成,也正是在这个时期,鲁迅的杂文显示出他的独特与成熟。还是在这个时期,鲁迅的复杂性与多面性成为令人无法回避的存在。似乎有着两个鲁迅,一个是写作野草与彷徨的鲁迅,一个是写作杂文的鲁迅,这两者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解释学上的断裂。冯雪峰曾作这样的判断:我以为野草中的大部分作品,是和他同时写的华盖集及其续编的杂文有不同的特点。 华盖集及其续编,是鲁迅先生极其猛烈的社会战斗的记录,所表现的思想和感情都是很健康的,这是说他反对封建主义和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但野草则更多地表现

2、了鲁迅先生的内心矛盾的交战和痛苦的叫声,其中的思想就不能当作鲁迅先生的社会思想的代表来看,因为它表现得很隐晦,同时作为思想者著作来看,在鲁迅先生的著作里面也并不占那么重要的地位,并且其中好几篇作品,无论在思想上在感情上都是个人主义的,而且阴暗的,有虚无感的,悲观而绝望的。自然,这种虚无和绝望的感情,同时又被鲁迅先生自己在否定着,他同自己的虚无和绝望斗争,这是在同一篇作品中都看得出来的,但斗争的结果怎样呢?还是有些虚无和绝望,总之是矛盾,个人主义本身的矛盾。 这代表着中国传统马克思主义者对鲁迅的看法:野草中所呈现的鲁迅这一面是有待否定的,是鲁迅对自己旧思想和旧感情的咀嚼。鲁迅同时写作的两种文体有

3、了新旧之分,杂文代表着他的主流方向,代表着他的未来的选择,而野草则代表着他思想转折时期的次要的,与他即将否定的思想与感情相关的写作。这种解释模式自八十年代以来,被新的模式所代替。对鲁迅的判断与冯雪2峰的观点截然相反:鲁迅尽管自年起在新青年发表了狂人日记等一系列小说、随感,猛烈地抨击着旧道德旧文学,但他所呐喊的所鼓吹的所反对的,如果从思想角度说,尽管深度远超众人,但在基本思想、主张上,却与当时他的朋友和战友们大体相同,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鲁迅真正日益激动和积极起来,是他二十年代卷入女师大风潮,目击刘和珍被杀,被章士钊罢官,跟“正人君子”笔战,以及和许广平的恋爱,这使他由北京而厦门而广州而上海,现

4、实生活和政治斗争使他由孤独者一步步走上马克思主义左派战士的道路。但是,鲁迅后期基本上并没有成功的小说,他的力扛九鼎叱咤千军的著名杂文,尽管在狠揭烂疮的思想深度和喜笑怒骂的文学风采上,始终是鹤立鸡群、无与伦比,但在思想实质和根本理论上,与当时瞿秋白、冯雪峰等人也基本相同,也并无特殊。然而,鲁迅却始终是那样独特地闪烁着光辉,至今仍然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原因在哪里呢?除了他对旧中国和传统文化的鞭挞入里沁人心脾外,值得注意的是,鲁迅一贯具有的孤独和悲凉所展示的现代内涵和人生意义。这种孤独悲凉感由于与他对整个人生荒谬的形上感受中的孤独、悲凉纠缠溶合在一起,才更使它具有了那强有力的深刻度和生命力的。鲁迅也因

5、此而成为中国近现代真正最先获有现代意识的思想家和文学家。而最集中体现他的形而上的孤独与悲凉的,自然是野草以及与之相似的彷徨中的作品了。相比之下,鲁迅的杂文就不是鲁迅精神的最本质的体现。讲述了他思想得以发展的情境,他的现实斗争状况,这促使他走向左派战士的道路,而他的形而上的孤独、悲凉的现代意识是来自于尼采、安特也夫等人。八十年代以来的解释模式,几乎倒转了传统马克思主义模式。后者把鲁迅分割为3前期与后期,把鲁迅的野草以及所有与之相关的思想与感情放入他的前期,并且认定是前期中处于次要地位的。这样,鲁迅的杂文构成了鲁迅极为主要的占主流地位的思想与感情世界。而八十年代以来,鲁迅的前期后期的分割模式没有变

6、动,但前期的地位远超过后期,甚至是,前期体现了真正的鲁迅,而后期则在很大程度上,成了一个党派的鲁迅,一个思想与艺术两方面都蜕化了的鲁迅。而且,对于前期的鲁迅来说,最能体现真正的鲁迅的,是野草。总而言之, 野草是鲁迅的灵魂之所在,而他的杂文,则是表象的,非本质的。但是,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解释模式在思维方式和事实认定上却有着惊人的一致性,只是在价值判断上出现了对立。两者都把野草与鲁迅的杂文作为断裂的两极,野草之所以值得肯定或之所以值得否定,都因为它是鲁迅的个人主义精神的体现,都因为它与尼采、基尔凯郭尔、安特也夫相关,都因为它表现了孤独、绝望。杂文之所以处于最高位置或之所以地位不高,也因为它是鲁迅党派

7、立场的体现,都因为它与现实斗争产生了紧密的或曰过分紧密的联系。钱理群这样描述鲁迅研究 50 年来的变化:如果说 40、50、60 年代,人们对鲁迅的观察视野集中在“民族英雄”的鲁迅这一个层面上,带有单向思维的性质,那么,今天,人们尽管仍然高度重视鲁迅作为“我们民族的伟大代表”、 “我们民族的优秀精神的大集合体”这一面,同时又把观察视野缩小到作为“个人”的鲁迅,对“自我”他的独特的思维方式、心理素质、性格、情感,感到了浓厚的兴趣,又扩大到作为人类探索真理的伟大代表的鲁迅,从世界范围内,从人类思想发展史的广大时间、空间来探讨鲁迅及其思想、艺术的价值。 钱理群希望找到三者之间的辩证关系,但是,不可否

8、认,当代鲁迅研究确实是从4“民族性”走向“个人性”与“人类性”,这显示出研究模式在价值尺度上的根本变化。所谓的“个人性”与“人类性”都是在与“民族性”的差异中显示出来的,所以,鲁迅的杂文就因为与他人的观点基本相同,并无特殊性而缺乏意义。而他的野草等作品是最独特的,最显现出自我的特点的,又是在世界范围内最有现代意识的。八十年代以来的解释模式中,非常值得反思的一个问题是:所谓鲁迅的“个人性”与“人类性”几乎是可以合二为一的。他最独特的情感、思维能与西方现代哲人息息相通,他从世纪初认同的西方近现代思想能帮助他形成最为独特的个性。从“个人性”论证到“人类性”,从“人类性”论证到“个人性”,是八十年代以

9、来,鲁迅研究最有特色的地方。作为存在主义的鲁迅(人类性)与作为孤独的在绝望中挣扎的鲁迅(个人性),两者之间, 野草得以被充分地重视,而他的杂文,被绕开了。 但鲁迅有一段话,针对的正是这种“个人性”与“人类性”:我们常将眼光收得极近,只在自身,或者放得极远,到北极,或到天外,而这两者之间的一圈可是绝不注意的 在中国做人,真非这样不成,不然就活不下去。例如倘使你讲个人主义,或者远而至于宇宙哲学,灵魂灭否,那是不要紧的。但一讲社会问题,可就要出毛病了。北平或者还好,如在上海则一讲社会问题,那就非出毛病不可,这是有验的灵药,常常有无数青年被捉去而无下落了。 在文学上也是如此。倘写所谓身边小说,说苦痛呵

10、,穷呵,我爱女人而女人不爱我呵,那是很妥当的,不会出什么乱子。如要一谈及中国社会,谈及压迫与被压迫,那就不成。不过你如果再远一点,说什么巴黎伦敦,再远些,月界,天边,可又没有危险了。 “个人性”与“人类性”合二为一的缺陷就在于完全忽略了“这两者之间的一圈”,也就是鲁迅与这个时代、社会、历史的关系。在鲁迅那里,并没有一个先验的“个人5性”的存在,也没有超越时代与社会的形而上的追求。相反,这正是鲁迅所反抗的思维方式与人文类型。去除了在个人与形而上之间、个人与人类之间的社会这一中间层面,去获得永恒的文学艺术与哲学上的价值,并不是鲁迅所愿意的。鲁迅的个人性及其形而上的人生体验都与“外面的世界”息息相关

11、,都是在具体的历史场景中得以生成的。换言之,对于鲁迅,我们需要寻找到历史主义的方法,把鲁迅的写作、鲁迅的思想置入具体的历史情景中来理解。而不是把他的某一个方面,某一种文体,作为他的独特本质。 野草与鲁迅杂文的关系 野草确实真切地表达了鲁迅的人生哲学,但是同样, 野草也表达出了鲁迅将人生哲学对象化的努力。也就是说,这种人生哲学与对这种人生哲学的疑问与反思是彼此纠缠在一起的。 野草在结构上通常以梦境入笔,梦境的奇特以及由此呈现的人生体悟是无法被忽略的,但是,梦境也提示人们,做梦的人与梦中的人并不一致,后者不能取代前者,前者在作品中并未完成。这与直接呈现一种人生哲学有很大的区别。另一方面,在野草中,

12、总隐含着一个对话者,一个听者,所谓的人生哲学是在对话之中展开的,同样使作品的主题带有反思性质。对话构筑的情景能牵扯出哲学主题产生的具体历史背景。比如影的告别,以形而上的体悟观之,它讲述了“无家可归的惶惑”,而类似于海德格尔、卡夫卡、萨特的哲学,类似于荒诞主义的现代意识。但是, 影的告别隐含着一个听者,一个在作品中的“人”。影子对这个听者说话,而且,我们会发现,影子自身是在与“人”的关系中产生的。这个“人”是相信将来的“黄金世界”的。正是在这个“人”世界中,光明与黑暗被作了有效的划分,时间的变化成了明暗之战。但是影子并没有从根本上否定“人”的观念,相反,影子自身并无独特的话语,其话语都是来自“人

13、”,影子的告别表明,在这个6话语世界里,没有影子的生存可能,无论告别还是伴随“人”,都将走向毁灭。再如失掉的好地狱,对话在人与魔鬼之间展开,鲁迅关于未来的灾难性预言以魔鬼之口说出。 墓碣文中,与鲁迅相关的人生哲学写在死者的墓碣上,而让一个“我”在未来的某一时刻与死者相遇。未来的眼光同样存在于颓败线的颤动中老女人的儿孙们的态度上,存在于死后对主人公死后的想象中。 朋友,时候近了。 影子所说的话到底指向什么样紧逼的时间?在野草的题辞中,鲁迅说: 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熔岩一旦喷出,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于是并且无可腐朽。 这预示着一个天翻地覆的时代的来临。二十年代中后期,鲁迅预感到风暴的来临,

14、这风暴,似乎具有俄罗斯式的革命的性质,也是在这个时期,鲁迅多次提及叶赛宁等人在革命到来后的幻灭。这正是与野草写作紧密相关的社会背景。鲁迅把这个时代称为“明与暗,生与死,过去与未来之际”,以野草“献于友与仇,人与兽,爱者与不爱者之前作证。 ”换言之, 野草的写作是在预感到地火将烧尽野草的压力下进行的,是面对即将到来的大时代而作的自我检验。就象人们可以从野草中读到的那样,鲁迅对待未来,对待“黄金世界”的态度是疑惑的,他主动地写出了自己与之的距离,与之的差异,对它的忧虑,某种不信任。但是并不意味着他站立在它的对立面。地火将烧尽野草的预感并没有使得他否定地火。那种面对自身被“烧尽”,却如此“坦然”、

15、“欣然”、 “大笑”、 “歌唱”,这说明, “影子”等意象并不能足以概括鲁迅自我形象的全部内容,影子,死尸等,在说出自己的同时,存在另一个主体形象,在观察和检讨这些被对象化了的自我形象。我们在关注“我”“梦见”的内容的同时,也必须关注梦见那些内容的作为主体的“我”的存在,这个“我”包含着更多的可能性,是野草的灵魂,一个使自我形象对象化的具有反7思性质的灵魂。鲁迅说:我的作品,太黑暗了,因为我常觉得惟“黑暗与虚无”乃是“实有”,其实这或者是年龄和经历的关系,也许未必一定的确的,因为我终于不能证实:惟黑暗与虚无乃是实有。“常觉得”却又“终于不能证实”,构成了一种矛盾运动。这表现在野草中,是一面写出

16、这种经验与感受,一面将它们打上一个问号。这问号指示着另一种可能性:也许一切未必如此,也许还有另外的可能。人们称这一种人生哲学为:“绝望的抗战”,或曰“反抗绝望”。这是八十年代以来,鲁迅研究最可贵的发现。(鲁迅)比那个时代的许多知识分子都更多地承受了那种先觉者的苦痛,在某种意义上,他简直是现代中国最苦痛的灵魂。但是他没有因此就停顿不前。当理论信仰不足以支撑自己的时候,他就更多地依靠自己的人格力量,动员起全部的理智来保卫呐喊的激情。这就是“绝望的抗战“的真正涵意。这就是那些自辟之论的意义所在,它们并非是体现了一付睿智的思辨头脑,而是显示了一种与黑暗势不两立,一种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战斗的人格。但是,这种人生哲学,不可能仅仅是一种姿态,这种战斗的人格不可能不付诸战斗的行动。如果不联系鲁迅同时期的杂文创作,那他的“反抗绝望”好像除“人格”之外,也没有别的解释的可能了。单纯以野草观之,在“绝望”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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