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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责任编辑院 郑培明 校对: 王剑 圆 园 园 7 年 1 1 月 1 6 日星期五 栽 藻 造 押 渊 园 员 园 冤 愿 圆 远 员 源 远 园 源远 源 愿 猿 怨 怨 远 园耘 原 皂 葬 蚤 造 押 责 皂 扎 澡 藻 灶 早 岳 泽 贼 蚤 皂 藻 泽 援 糟 灶月 猿科 艺 天 地对秋天的记忆是凉爽、舒服 和金色的田野，还有吃不完的果 实及满意的收获和储蓄。这些简 单的事物记忆模糊了我现在的直 觉，使我几近麻木，一年四季难 分，只能阅读日历来知晓迈入哪 个节气。 今夏刚过， 气候陡转， 我还没 来得及到田野转转，就爬上了高 楼，躲进那间小屋著文识字以避 风寒。 人在高楼， 外界视野
2、被阻挡 在视线之外，最多的时间是阅读 内心世界荒凉。两眼从窗户遛出 去， 尽是屋宇飞檐， 灰色沉重， 绿 色树木和田野青草已经无痕。心 想找个时间，把田野的那些花花 草草收视一回，也算留做冬天的 回味， 细数自己的欢乐时光。 囚禁在城市的钢筋森林里， 所有的时间都由他人支配，自己 倒成了别人的附属，只为那生存 的米粒，做着一些贡献生命和精 力的琐事。 好像秋天的美丽， 只能 在那狭长的空间里流动，过后就 消失得无影无踪， 被冬天漫灭。 也许， 美丽永远是闪烁的光芒， 人们 留恋着它的短暂，才给它命名美 丽。 深居小区， 人众繁乱， 很难把 心清净。楼房靠山， 有绝壁， 十余 株树覆盖， 形成小
3、片绿地。 在写字 之余，常被我惦记， 作为休闲时的 养眼之物。 我却找不到它的美丽， 也没有发现生机勃勃的迹象， 就 像人一样艰难地活着，给人以绿 化和蒙尘。 关进高楼， 秋天已经陌生， 记 不得具体的形象。 但是， 季节的特 征敲响了我的记忆。 秋天， 在我的 高楼里，唯一可以感觉的是外界 的声音， 透过窗户传来， 那就是我 要说的秋风， 包裹着我的空间。 在高楼上，秋声与秋风合二 为一，它们的形象集体表现在我 的窗户上。 我坐在电脑前， 思维进 入了网络的空间，满足着空虚的追求， 外界事物已经忘记。 秋声与 秋风却扣响我的听力，给我灌输 它制造的音乐和声响。最先能够 听到的声音来自遥远的地
4、方， 好 像轻微的呼吸， 呼呼地叫着。 声音 虽小， 却久久揪住我的听力， 不得 不感觉温馨。身体能够体会一丝 丝凉爽和快意， 藐视酷热和沉闷， 换取清爽和舒适，发现自己呼吸 是那么轻松和愉快。 我想： 这应该 是秋的润物之神。 接着，是树叶的刷刷声和风 拂过的力度，留下才是嗖嗖 嗖嗖。就像舞蹈，需要声音来伴 奏， 完成它更高的层次和韵味。 当 我看到窗外树叶翩翩起舞，风声 刷刷刷刷啦刷刷地 唱着乐曲，一直在重复着这一声 音的吊嗓和练声。 舞蹈动作偏难， 一次又一次地偏过去， 练习压肢、 弯腰。 直到风停了， 声才肯止。 听着这些声音， 我的心自然轻松， 预 告着秋天的凉爽开始。皮肤也开 始泛
5、起颗粒， 粒粒点点， 有着凉意 和寒气， 可以想象冬天气息。 夜里， 声音大作， 把梦吵醒。 原来， 窗户还像夏天一样敞开， 秋 风就警告我： 啪啪啪啪。 开灯细听 ，哗 啦哗 啦、 砰 喀砰喀，响成一片，节奏细 长， 声音洪亮。我走到窗边， 外面 秋风呼呼，带着尾巴呜 呜地叫， 好像在鸣笛。我想： 这就 是秋天真的来了，也不会被夏天 的酷热再压倒。 只好关上窗户， 把 寒冷的风阻隔在房外， 小心着凉。 声音小些，但是还可以听到唏唏 声， 好像又在寻找没关窗的人家。 呆在高楼，做着我自己的事 情， 在秋声里感受着秋天的来临， 细听着秋风的无情， 我才知道， 人 在高楼。 高楼不高， 却与地面有
6、着 一段距离， 是真实的临空。 听着秋声、 秋风， 是我今年对 秋天的印象； 与高和风在一起， 是 今年秋天的本质。日前，意大利著名男高音 歌唱家帕瓦罗蒂去世了，人们 纷纷都在怀念他，怀念他那响 遏行云的歌声，也怀念他不懈 奋斗的一生，我不由想起了他 的 “椅子观” 。 帕瓦罗蒂生前在回顾自己 走过的成功之路时说：“当我还 是一个孩子时， 我的父亲， 一个 面包师， 就开始教我学习唱歌。 他鼓励我刻苦练习，培养嗓子 的功底。当时， 我兴趣广泛， 有 很多爱好和目标， 想当老师， 当 工程师， 当科学家， 还想当歌唱 家。父亲告诫我说： 孩子， 如果 你想同时坐两把椅子，你就会 掉到两把椅子之间
7、的地上。在 人生道路上，你应该选定一把 椅子。” “经过反复考虑， 我选择了 唱歌。 于是， 经过七年的不懈学 习， 终于第一次登台演出。 又用 了七年，才得以进入大都会歌 剧院。 而第三个七年结束时， 我 终于成了歌唱家。要问我成功 的诀窍， 那就是一句话： 请你选 定一把椅子。” “选定一把椅子” ，就是要 专心致志干好一件事。森林里 有一种鼯鼠， 能飞飞不远， 能爬 树爬不快， 能挖洞挖不深， 看着 是一身本事， 却都不大管用， 很 容易成为食肉动物的口中餐， 吃亏就在于没有把一门技术学 精。 同样道理， 贪心的猎人要追 向五个方向跑的兔子，也只能 是一无所获。 所以老百姓说 “行 行通
8、不如一行精” ，“一招鲜， 吃 遍天”， 行行都通， 但样样稀松 的人，在哪儿都不受欢迎。所 以，一个人业余爱好尽可以广泛一些，吹拉弹唱琴棋书画都 摸两把，但干事业则一定要集 中精力，心无旁骛，“选定一把 椅子” ，就聚精会神地干下去， 以做到 “术业有专攻” 。 荀子 劝学 中说得好：“蚓 无爪牙之利， 筋骨之强， 上食埃 土， 下饮黄泉， 用心一也。蟹六 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 托者， 用心躁也。 ” 所谓 “用心一 也” ， 也就是 “选定一把椅子” ， 古往今来，凡但有大成就大建 树者， 无不如此。 李时珍选定的 是采集中药治病救人的“椅 子” ， 达尔文选定的是发现进化 论这把
9、“椅子” ， 莱特兄弟选定 的是造飞机这把 “椅子” ， 巴尔 扎克选定的是写小说这把“椅 子” ， 马克思选定的则是创建科 学社会主义理论这把“椅子” ， 他们都成功了，都成了他们所 在领域里的开创历史的领军人 物。尽管先前他们都不被人看 好， 屡屡遭人白眼和排斥； 尽管 他们付出的代价也很大，可是 世界上哪有不付出代价就轻易 成功的好事呢？ 当然，“选定一把椅子” ， 有 个重要前提， 就是 “椅子” 一定 要选准选对。 放眼望去， 满世界 都是 “椅子” ， 花花绿绿， 琳琅满 目， 但哪一把更适合你， 却要认 真思量， 精心挑选， 要尽可能选 自己最适合的那把 “椅子”。譬 如帕瓦罗蒂
10、， 他从小就声带好， 音域宽， 乐感强， 父亲和老师都 认为他是唱歌的料，因而朝着 这条路走下来，就比较容易成 功。像马克思， 博览群书， 胸有 大志，富有正义感而长于逻辑 思维， 又具有强烈的批判精神，最适合理论研究和建树。 那么， 一旦选定 “椅子” ， 就应该坚定 不移地为坐稳坐好这把 “椅子” 而努力奋斗， 像帕瓦罗蒂那样， 用一个又一个七年去实现自己 的目标， 才有了 我的太阳 那 样绕梁三日的金石之音；像马 克思那样，用终生的心血来浇 灌自己钟爱的理论之花，才有 了今天轰轰烈烈的科学社会主 义伟大实践。 人生苦短，心无二用， 那 么，当我们在欣赏帕瓦罗蒂留 下的穿云裂石的美妙歌声时
11、， 也请记住他的宝贵生活经验： “选定一把椅子” 。帕 瓦 罗 蒂 的椅 子 观姻 陈 鲁 民乡土风物游子情姻易善锋蓑衣 斗笠如今， 无论大雨滂沱， 还是细 雨绵绵，老家农村同全国各地一 样， 在大街小巷，纵横阡陌， 田间地 头， 山村旷野， 人们或出行或劳作 时，总是打着各色各样的雨伞， 穿 着各色各样的雨衣，既轻巧又好 看， 显现出一种现代生活的美丽画 面。每当此时， 我就会回忆起儿时 农村人们在雨天穿蓑衣、戴斗笠， 到田间耕种、到山上放牛的情景。 那样的田园风光， 也像陈年老酒一 样， 散发出醉迷故土的芳香。虽说 那穿着蓑衣戴着斗笠在雨中耕作 的景象， 已是物换星移， 觅无踪迹 了，但在
12、浪迹他乡的游子心中， 那 是传承故土农耕文化的一种载体， 那是思乡怀土的乡情之根， 是一种 永不磨灭的情缘。 那时候， 蓑衣斗笠是农民冒雨 劳作时的常用雨具， 家家必备。和 最早出现在北方的草制蓑衣不同， 我们家乡的蓑衣是以多层棕衣为 料、棕丝搓绳为线缝制而成的， 比 较厚实。穿着它在雨中劳动， 不仅 雨淋不着，而且手脚活动自如， 比 今天的雨衣斗篷强。 我小时候在夏 秋多雨季节牧牛时， 常常背着蓑衣 上山。到达草场后， 不下雨时， 小伙 伴们会把它铺到潮湿的地上， 或坐 或躺， 感觉也蛮舒服。斗笠有两种。 一种是用竹篾编成的两片网形帽， 中间夹竹叶或粽叶后缝紧， 做成戴 在头上的笠帽，既可挡
13、雨也可遮 阳。另一种是单层竹篾网帽， 糊上 皮纸， 刷上两三遍桐油， 专作挡雨 之用。这后一种斗笠大而轻， 挡雨 效果好， 雨天更受人们喜爱。 其实， 蓑衣斗笠并非我们家乡 所独有， 它是中华民族使用了三千 年的一种传统雨具。 诗经 小雅 无羊 中描写牧人赶着牛羊， 逐水 草而行时， 有 “何 （ 辞源 ： 何， 担， 通 荷 ） 蓑何笠， 或负其糇 （ 即干粮 ） ” 的诗句， 向我们展现了那种带着蓑 衣斗笠， 背着干粮， 流动放牧的生 动情景。而且， 人们把这种景象编 成诗歌， 上下广为传唱， 成为远古 时代太平盛世的一种象征。 在诗歌繁盛的唐代， 文人们对 蓑衣斗笠情有所钟，写诗抒怀，
14、堪 称诗坛一景。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 绿蓑衣， 斜风细雨 不须归。” 张志和的这首 渔歌子 描写了诗人在桃花盛开、 白鹭群飞 的季节到江边钓鳜鱼（即桂鱼 ） 的 情景， 尽管斜风细雨， 他仍然穿戴 着崭新的蓑衣和箬笠 （ 用可包粽子 的竹叶做成的斗笠） ， 悠闲自得， 不 想收竿回家。 “千山鸟飞绝， 万径人 踪灭。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江雪。” 柳宗元的这首 江雪 描写的是一 位老者（隐喻自己） ，他在天无鸟 飞、 路无人行的寒冬， 仍然头顶飞 雪， 披蓑戴笠， 孤情自傲地独坐在 江中唯一的小船上钓鱼。王建在 水夫谣中描写拉纤人的苦痛生 活时有“夜寒衣湿披短蓑， 臆穿足
15、 裂忍痛何” 的诗句。李涉在 牧童 词 中描写牧童野趣时有 “荷蓑出 林春雨细， 芦管卧吹沙草绿” 的诗 句。刘长卿在 送林澈 中用 “荷笠 带斜阳， 青山独归远” 来抒发自己 的惜别情怀。刘禹锡在 竹枝词 中 用 “银钏金钗来负水， 长刀短笠去 烧畲”来描写深山人家的生产生 活。宋代的苏轼遭遇贬谪后， 就元 丰五年三月七日于沙湖途中遇雨 一事， 写下了一首 定风波 ， 其上 片为 “莫听穿林打叶声， 何妨吟啸 且徐行。竹杖芒鞵轻胜马， 谁怕？ 一 蓑烟雨任平生” 。在这里， 苏轼不仅 生动地刻画了自己身穿蓑衣、 脚踏 草鞋 （ 即芒鞵） 、 手拄竹杖在雨中吟 诗慢行的浪漫形象， 而且活脱脱地
16、 表现出他不因贬谪而消沉的那种 不怕风雨、 潇洒自如的倔强乐观的 人生境界。陆游也在 鹊桥仙 中用 “一竿风月，一蓑烟雨”来描述他 “无名渔父” 的隐居生活， 表露出他 的那种不要名声、 洒脱优雅的高尚 情怀。 这些诗词让我们领略到了诗 人眼中那种天人合一的美丽风光 和诗人心中对世态炎凉的深切感 悟， 也让我们看到了当时蓑衣斗笠 在中华大地上历冬越夏广为使用 的盛况。看来， 蓑衣斗笠既是劳动 人民生产生活的必需品， 也受到了 文坛学者们的青睐。 人的思想感情 真奇妙， 我们一方面为家乡经济的发展、生活的提高而欢欣鼓舞， 一 方面又爱屋及乌， 在怀乡中对那些 已退出历史舞台、 被现代生活所取 代的遗风古物充满眷恋。 这眷恋不 是厚古薄今，更不是怀古伤今， 而 是抚今追昔， 温故知新。这眷恋是 启迪， 是力量， 它让我们记住昨天， 珍爱今天，更要用奋发向上的精 神， 超古越今， 创造家乡更加美好 的明天。草鞋 木屐秋前青， 秋后黄， 扭扭捏捏配成双。 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