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嘉藻日记·庚戌旅行日记(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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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乐嘉藻日记庚戌旅行日记(之十)摘要:清宣统二年庚戌,乐嘉藻北游京城,又南下津沪,日记中留下了交游和对所经之地社会风貌的记录。 关键词:乐嘉藻 庚戌 旅行 贵阳 重庆 武汉 北京 编者按:乐嘉藻在宣统二年(1910 年)三月至十二月,作庚戌旅行日记 。日记中未言北行的目的,所以也不知他究竟去做什么。据日记记载,他到北京后,发电报回贵州催寄膳宿费,说明是出公差,但又未见他办理公事。在京时,省内商会又推举他为国会请愿代表,也未参加任何请愿事,即赴天津、上海。日常所事就是访友、寻古董、买旧书,其间也可见清末各地的社会面貌,人文风尚。因版面有限,只能分期刊出。本期所刊为十月下半月至十二月上旬日记。 十月

2、十六日(1910 年 11 月 17 日) 早七点钟起,改订九月二十八日诗一首,有换客来附客舱,船亦开行,始知船之所以泊,非避风,实揽载也。闻此船官舱五铺者十数元可以包,即此十三铺之客舱三十元亦可包云。早饭后,至船梢一看,此时船沿湖之东岸而行,望西岸渺无边际。此处甚便观览,惜风太大,不能久立。茶房持点心、纸烟来卖,向买数事,复改订九月二十九日七律一首。十一点钟至营田,望营田塔坚立如故。十二点过至芦林潭,戊戌南归时与杨姬至此暂别,余向长沙,姬向常德,后至常德相遇,始复同舟。风景历历如在目前,彼时挈二仆,不似此时之无助也。一点钟至临?口,船少停即行,窗户偶开,煤屑随风卷入,可厌之至。 两日沾衣厌落

3、煤,板窗无地待唧杯。江湖从此思京县,扑面黄尘习惯来。 作此一绝之外,更改定九月三十日七绝两首。暮将至益阳,舟人预备至益阳之客登岸,至客舱翻取箱笼,捣乱之至。见其向人索钱,始知每寄一箱于客舱中者,须与钱一百云。索钱之时,其人不与,互争几至相殴。六点半钟至清水塘,少停,有登岸者。船上牛王、马杆等滩,引港者不得其道,进退寻觅,卒不能上,遂泊滩下,雇小划送益阳客至城。有畀酒钱稍少者,靳其行李不与,相哄甚久,卒畀之,痛詈而罢,轮船上人之无赖至此极。夜不能安睡。月色甚佳,天气亦和,处嚣尘中,徒呼负负。 十月十七日(11 月 18 日) 早八点钟起,船仍未开,闻无米且煤不足,雇小划至益阳购之,久乃未到,或日

4、其管事带引港人至上流探水云。闻武汉一带小轮来往各处者甚多,皆本国人营业,但小轮皆由外国人处租来,保清吃水四十六寸,每日租价八元,原走武黄一带,颇能获利,近因彼处船二十馀只,供多于求,乃改走汉常。此次折本近百元,且水浅亦不能再走二次矣。惟武汉渡江小轮二十馀只,为前夏口厅冯所自制者。早饭后出舱面一望,风日睛和,天气绝佳。改定十月初九、十两日诗各一首。十一点半钟管驾自益阳回,携有煤、米等物。闻此道不能行,当由他道。装煤后十二点半钟循原路退回。新买之煤不佳,鼓行未久,渐行渐缓,二点半钟始退至西湖口,距来处仅四十五里。停机少顷,烧旧煤复进至马王滩。遇宝丰船方由长沙至常德,以水浅不得上,命人乘小划至船上议

5、拨载。船上滩时见河中有取泥机一具,数小船往来运泥。船上滩后停机,与宝丰议。改定七月初七日诗二首。开饭后,闻宝丰将有九十六人过船,每人水脚一元。议尚未决,宝丰遽雇中号船一只运数十人来,两舷相并,与本船人争议,势甚汹汹,且索供饭食。又不肯坐灰篷,船人不许,有言将过船打抢,宝丰护送人为众扭发殴詈。船人见之大恐,亟起锚开机而遁。彼船大噪,欲来趁而不得。当彼船来时,余辈客舱中六人坚闭窗户,防其肆扰,开行后始解严,至此始知余辈之危险,盖管驾不能约束众人,船内漫无秩序,各事俱不相应,且又不知利害。今日之事,几肇大祸,幸明日可至常,惟愿此一日中不再遇事方好。客舱某又言,其买办买煤必有弊。盖宝庆煤有两种:一清水

6、者,火性向上,宜于锅炉,价稍贵;一浑水者,火性向下,宜于冶炼,价贱。今所买为浑水者,故不能用。又言此种营业,非内行人不能作。其弟今年租小轮一只行常汉间,甫四阅月折去一千馀元,然将轮退还,其租价月为二百元云。罗君又言,五月间由常德乘小轮向长沙,八点钟过沅江,见岸上有黄衣巾者数百人,且有黄旗,初以为朝山进香者也。其人见小轮忽大噪,竞呼“打洋船” 。洋船于是开枪,击伤灰篷上人,群趋左舷避之,左方骤重,船几覆,亟添煤开足机器而走,彼人逐船而击,凡四开枪,伤者二人,死者三人,血渍舱内几遍。有由洪江往者某叟,其?方十五六,左足被伤,哀呼甚惨,旋由水师营开队向攻,小轮亦遂远逝。罗君至长沙后,闻由省派兵往剿,

7、始行溃散。其在沅江起事之日,即小轮被攻之晨,先一日城中已戒严,其夜匪人即在某山点将,次日清晨向城即与小轮相遇云。船开后驶行甚顺,八点钟至沅江,宿半刻后,宝丰亦赶到,盖人货登运船后,其船骤轻,遂驶上马王滩,仍将人货运上。然拨载上滩之法,民船习用,此小轮乃不之知,可笑之甚。沅江河不甚大,北岸老柳万株,行列齐整,淡月映照,萧疏可玩。 眉注:清水煤亦曰牛马屎煤。 十月十八日(11 月 19 日)早六点钟起,闻宝丰天未明已行。此船上有长沙人,愤其疲玩,大声责问船人,以待煤对。又有数人绕舷大声醒水手日起起,速往担煤。船中数日来人甚沉默,任船人之无状感,存不屑与较之意,然已有渐不能忍之势,觉此数人之发言亦不

8、可少。七点钟煤始装毕启行,水手辈秩序更乱。早饭前已互殴两次,余辈坐舱中亦不觉喧,盖已习而安之矣。澧州罗君字瘦梅,刘君字山初。罗君至京为朝考,刘君则以留学生赴试者也,闻在日习法政云。两君屡索观余诗,遂录九月至京两绝及新作三绝,并赠名片各一枚。今日改定九月二十四日诗两首。九点钟至羊角脑,三点半钟至德山。德山街颇长,闻将于此辟码头。四点钟至常德,泊下南门,雇小划子拨行李至人字桥,唤挑夫起岸,径至河街本号,晤和亭少君云臣。黄菊圃已先在,少顷和亭亦还,与谈此店关系。据言,三月间已与洪江结清,此后一无往来,现仍买一担半担之烟土零卖,而未言为号上做,为其自做也。然招牌仍锦盛隆,大门横牌、柜上立牌,一挂牌一面

9、未悬出。此事尚当另议,账惟官纪臣之一千八百金可望,然报帐已减作八成一千四,其烟馆各账自烟馆封禁后一概无收矣。余意主即时收歇,至官纪臣之账无关店面之有无,然启行时再与议。开夜饭后,与大方栈王姓四元作票价,其力钱约明早交清。濯足后,八点钟即眠。至二点钟后复醒,遂不能寐,于枕上改定八月二十八日诗三首。 十月十九日(11 月20 日)早七点钟起,将昨夜改定之三绝录出。峻山来坐,开早饭后剃头。与王姓以二元之力资,再与一元作酒钱,王尚哓哓,余呵斥之。和亭转旋,与以两百文始去原议来回票价共七元,以二元作力资,来时票价已交代买票之陈姓,此时应与回时票价及力资共五元六角,今已畀七元,合之船上两角,共七元二。至人

10、字桥看万老官之船,船甚佳,?和亭与议价。彭幼甫来看菊圃,并邀饮,因邀余同往。去后,改定后湖上词三绝。幼甫遣人来邀两次,三点钟往拜幼甫,稍坐,即唤肩舆三乘,与余及峻山往高山巷高陛堂范家花酒。酒监为金娃娃,其室中尚有大乔、小乔,貌皆韶秀,酒菜亦佳。余未叫局,雏妓三人,歌时一人拉胡琴,两人演补缸,天真烂漫,甚有情趣。五点钟下席,余先归。暮,万老官来议船价,包至洪江索五十四千,与三十千不成。九点钟,峻山来坐,菊圃亦回,少坐即散。 十月二十日(11 月 21 日)早七点钟起,改定六月初四日二绝。早饭后,与蔡云臣自东门入城,买番花布不得,买得大洋磁面盆一个,价二千二;洋烛二包,价六百;红烟十包,价六百;仁

11、丹二包,价六百;清快丸一包,价二百,共四千二百。自南门还,峻山至号上坐。改定本月初五日七绝四首。与云臣自人字桥雇划子至小南门,看滕姓及王姓之船。夜,写本日日记,稍将行李检点。 眉注:玻璃灯管裂断,以大蒜油接之,不易脱。 十月二十一日(11 月 22 日)早七点钟起,改定八月廿九日诗一首。早饭后,改定九月十五日诗一首。和亭与王明登议定船价,为四十四千,外清浪滩、高溜洞、神福各一千。李平阶来坐,其人心地明白,议论切实,余至今始见面,其从弟兄与余相习者费卿、春泉、模清、莹波今皆殁矣。三点钟往看王明登船,仍坐划子往来。常德江面甚宽而深,人家抱江而曲。上流在西,下流在东,南门临江甚近,但多水患。还,和亭

12、留平阶共饭。余将近数日来改定各诗录出,计三十首。九点钟睡,一点半钟有盗五六人自晾楼入,下楼后将后门大开,至账房与余室及菊圃之室侦探,势将着手,为菊圃所觉,大声呼“老三” ,众人皆起,贼始逸去,后门即通城下。云臣率数人至后门外查看,见栅子数重皆未闭云。 十月二十二日(11 月 23 日)早八点钟始起,峻山送船钱七千四百文交和亭手,盖余与菊圃、峻山言,四十四千,余认二十九千,两君各认七千五百,故峻山先交余。起后峻山已去,将昨夜所录近作封寄福田。早饭时,有县差数人持武陵县廖殊单一张,将号上火房孙某带去,因孙有侄犯拐案,妇人翁姑讼之,谓孙知其侄住处,故以殊单命差将孙带去,平阶有仆王升适在号上,遂与孙同

13、往。余饭后少眠,起?云臣写旗子日“南洋劝业会调查员” 。出门由河街自三官殿码头入二步街,转三步街,又转贺八巷,访李平阶,少坐还。访合丰油栈,回拜胡集之,觅栈房不得。集之临江人,作秀油生理,今晨来访。菊圃及余觅之不得,遂访彭幼甫,遇其堂弟子清及子少伯,幼甫留饭,为渭初,少坐还。平阶来坐,今日和亭特盛设,余及菊圃之外,并约峻山、平阶,乃因火房被累入县,无人办菜,始由云臣自办,有大观楼混糖面包极佳。饭毕,胡集之招饮于西围墙韩家,乘舆而往,同席者峻山之外,余皆不识。后彭幼甫之九弟樨轩来,新通姓名。妓皆扬产,惟酒监九红稍佳,馀无可观者。半席即散,集之约至樨轩所识妓王巧云家少坐,余与峻山先辞出,由城内大街

14、经过,颇繁盛。自南门出,余别峻山还。平阶尚在号上,与谈良久,平阶始去。十点钟睡,孙某尚未还,闻拐匪已获,今夜可以过堂。 十月二十三日(11 月 24 日)早起,刘碧泉来坐,并约今夜局酒。饭后访胡集之,少坐至晋太隆访碧泉,见刘八爷老夫妇像,八爷七十七,其夫人七十六,白头两老,晚景甚佳,亦不易得。坐良久,头痛还。平阶来坐,四点钟碧泉来约,同入城至高?堂范家,碧泉所带亦为金娃娃。在坐者曹少之,即天宝号之少主人。碧泉代唤高宝琴,局钱亦碧泉代付。八点钟散,至宝琴处小坐还。夜,防盗竟夜。眉注:集之住河街合丰油栈,号日“同仁和” 。集之名本虞。 十月二十四日(11 月 25 日)早起检点行李,集之送点心、酒

15、菜等物,碧泉赠点心并普洱茶,碧泉来送。饭后行李下船,平阶来坐,与谈甚洽。平阶诚实人,对于余情致殷殷,且命其仆王升送余上船。王升广东人,亦甚干练。船上收拾毕,四点钟仍至和亭处,晚饭与和亭算账,十九日交和亭手宝银五十两零四分,本留三十两?交桂生,除用去之外,长用和亭银十两正。和亭言尽冬腊月将店收讫,并将图记及官纪臣一千八百金之票据交余带回。船上之账议定四十四千外,清浪、高溜、神福各一千,已交三十二千,内一千属菊圃名下,尚欠十四千,菊圃应派之六千五百,峻山应派之七千五百,皆交余手。伙食三千为三人所醵,所买各物,亦有单交余。上船后,峻山、菊圃行李皆上讫。船上原定本日开出关,今因水手中一人新娶,又有两人

16、往帮忙,故不能开。夜睡甚适。 眉注:下船行李大皮箱二口,挑箱二口,提箱二口,提包一个内小抱,铁皮箱一口,网篮一个,帽合一个内磁,脚篮铺盖一个,磁器桶一个,皮蛋桶枣子一篓,火食篮一个,藤几三件,炭元一篓,烘笼一个,点心四合。 十月二十五日(11 月 26 日)早七点钟起,午后船开至关上。上堤一看,见堤后耕地颇低,亦有水泽,堤上人家尚密。还船已暝,夜八点钟,峻山、菊圃还船,谈至夜分始睡。 山言譬攻始末 两云贵总督、湖南巡抚、广西知府 方氏寻子之惨历史 安吴讼事始末 黔女吁天录北京妓寮中之十四辈,洪江之吴仁山事件 南归忆都中旧游即柬福田、西林、斗南诸君 日映黄尘古蓟州,十年劫后正阳楼。华缨飞盖千人醉,宝剑明珠一夕游。 时世新装非用夏,书生高论欲横秋。国家有德惟天辅,一度沧桑那便愁。 忧危何事自相惊,四海于今早厌兵。劫火光芒皆梦幻,皇都气象更舁平。 群公玉阙劳赓拜,一士沧江自独行。惟有同心二三友,天涯长与共枯荣。 十月二十六日(11 月 27 日)早九点钟开船,暮泊合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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