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耳vs走走:长篇一定要有些不讲理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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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田耳 vs 走走:长篇一定要有些不讲理的成分2014-09-05 走走 收获【作家简介】田耳,本名田永,湖南凤凰县人, 1976 年 10 月生。 1999 年开始写作, 2000 年开始发表,曾获多种文学奖,如第十八届、二十届台湾联合文学新人奖,第四届鲁迅文学奖。 2013 年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从事过报社编辑、饲养员、电器推销员和商场经理等社会职业。现供职于某书画院。【作家与收获】 2005-3 短篇衣钵; 2007-4 牛人; 2013-4 、 2013-5 长篇天体悬浮。【简介】走走,上海青年作家,收获编辑对话 | 田耳 vs 走走:长篇一定要有些不讲理的成分走走:作为编辑,我看来稿时有

2、个心得,小说中的主人公名字起得风花雪月、各种精心雕琢的,格局基本很小,主人公的生活也会很“文艺”,精神做作。反之,主人公名字普通得混进人堆里的,却有可能带来惊喜。从衣钵里的李可,到后来的小江、小丁,你有没有意识到你的小说主人公名字的变化?给我感觉是,你越来越不想强调他们的存在,然后潜下去“恶狠狠”讲一个他们的故事。田耳:你的心得我也有,把名字取得花里胡哨的,我觉得小说往往使劲使在小的地方,大都舍本逐末。所以我写小说的时候,尽量不让人名晃人眼目,而且我觉得那些对小说人物名字很感兴趣的读者,也绝不是我目标读者。走走:“我宁愿去相信一些不着调的事和一些难以想象的、跳跃性很大的联系,这使我平淡的生活里

3、能够充满乐趣。”(事情很多的夜晚)我觉得这似乎是你自己真实的写照,否则难以想象在气柜上做爱却因气柜爆炸而被冲上天的结局,或者符启明“黑夜观星”这样的意象 ,田耳:应该是这样,二七年获奖之前我基本是独处,经常住在乡下。别人觉得我闷,其实我觉得自己活得充满乐趣,这也没法和他们沟通。比如晚上看书经常可以看通宵,就是读书能给我足够的快感,根本睡不着。我要是建议身边的朋友也这么干,他们肯定当我耍他们。图像不太容易引发这种“不着调的事和一些难以想象的、跳跃性很大的联系”,只有读书,符号系统导致的联想才足够丰富。走走:有意思,作为生活在城市里的人,我基本想象出发点都是电影这种图像。田耳:影视也有,但我觉得读

4、书更私密,好的电影电视剧,过于公共,得来的,也常是共识。走走:小说都是写存在写人性的,虽然“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仍有高下区别。就像有评论家说的,“天体的悬浮是由人心观照所得,它借助于高科技,但最终映射出来的是我们的心象”。你觉得是什么造就了你这种对世事的通达认识?虽然你在生活中是个小事迷糊的人 ,田耳:真的很悖论,生活中我确实迷糊,但一到写作,就清晰起来,所以我写作也是为了体面,证明我并不迷糊。我开始写作时,我身边的亲戚朋友对我建议最多的,还是毛主席延安文艺座谈会讲话那一套,要深入生活,不能待在书房里。但不认识我只看我小说的,就以为我阅历特别丰富,所以我写作也才有快感。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5、,我真的没有深入社会,九九年毕业外出三年又回到家中独处,为什么别人会觉得我阅历丰富?其一固然是阅读得来的间接经验,但读多了容易死板(这我也早已意识到);其二就是我发现我进入“社会”特别早。人家都是大学毕业进入社会,但我可能是初中。我读小学是在一个作文教改试验班,叫“童话引路”试验班,作文课全是写童话,毕业前全班四十五人有三十多个在杂志上发表过,我并不突出,但觉得小学生活很幸福, 是一种脱离我们小县城环境的理想化状态。 一进入初中, 就像进入了社会, 我初中所在班是体育生班, 我们小个被欺负很厉害,初中三年像是坐牢,心理也是在那时候扭曲的,有了恶狠狠的态度。读高中时我是去吉首市寄读,那学校在整个

6、地区最好,环境有所改善,但我初中得来的经验使得我要混出一票朋友,甚至打架斗殴,被劝退,也差点被开除。事后我想,要是我学业顺利,成绩不会这么差,会考上不错的大学,但我很可能不会写作的。我也意识到我的思路是和别人不一样,不是故意,而是阴差阳错形成的,所以生活中不讨好,但写作中特别管用。举一个例子,初中时被一个同学欺负太厉害,他一找我落单就揍我,他是练举重的,和他动手我不是个,所以想到离家出走,想到逃学,但都还得回到那个班。父亲看出我有情绪,问我,我也就讲了。父亲跟我们班主任反映情况,班主任在班会上批评了那同学。他上台做检讨,倒像是在做获奖感言, 全班同学一齐嘲笑我, 都说这事你怎么能告诉你爸爸?当

7、时我如梦初醒, 意识到可能只有我一个人不懂得这道理, 但别的同学都那么成熟,都懂得。即使很多同学也属于被欺负的对象,但那一刻他们的委屈也尽可能由我这白痴的举动开脱。初中三年,这样的领悟实在太多,所以,那时候是无心读书的,完全就是进入社会,接受丛林法则的体验。走走:所以你才对“身份”很关注?比如少年时代极其憎恨和厌恶的那个专制和蛮横的坐摇椅的男人,却成了成年后自己羡慕并刻意模仿最终也成为那样一个男人(坐摇椅的男人);由围追小偷到被诬为小偷,并最终被围追(围猎);被全村人奉为“牛人”的却是一位在城里给人跪着唱歌的三流歌手;为了争唯一一个转正名额的辅警们 ,田耳:是的,因为我觉得自己一直是融入不了大

8、多数人,容易落单的那一号,所以我作出很大的努力就是要看起来和别人一样。大专毕业以后我去学空调维修,踩着单车去上门服务,别人对维修工也很客气,那两年就特别有融入生活的感觉,所以还是很惬意。至于“少年时代极其憎恨和厌恶的那个专制和蛮横的坐摇椅的男人”,也是我最强烈的体认。我觉得人极容易成为你厌恶的那类人,而不是你喜欢的那类人。 为什么这样, 我一直想不明白。 我甚至怀疑, 厌恶和仇恨的力量远远大于喜爱的力量。 你闭目一思, 想到仇恨之人, 比之想到喜爱之人,情绪波动的程度,哪个更大?我们读大专时,就以找到读大本的女友为荣,这也是“身份”的意识 ,走走:最终,生活中你想形成的身份是什么?这和你的人物

9、之间是有互动关系的吧。我记得马尔克斯有个短篇,我只想来这儿打电话,一个女的阴差阳错搭上送病人去精神病院的车,她本来只想去那里打个电话,但是进去后,她再也没法证明自己是正常的。我们对自己身份的认识,都是在旁人眼中形成的。田耳:这个是还没有思考通透,说实话,我认为我想形成的身份,想达到的形象,其实是我达不到的。我很想自己的眼睛游离到身体之外,像看别人一样冷静地看待自己,这样才可能对这个问题作出很好的回答。走走: 衣钵 里面涉及的其实是两种身份的问题。 一种是子承父业的身份转化通过父亲的死亡实现; 一种是李可的大学生身份向乡村道士的转化。我觉得后一种尤其有意味,北大教授严家炎说过:“乡土文学在乡下是

10、写不出来的,它往往是作者来到城市后的产物。”对乡土的叙述是没法通过民间或乡土自身来完成的,它必须借助一种外来的、异己的力量。你同意吗?田耳:我发现,写乡土小说其实是有两个角度的,一是对外展示,二是反观自身。严家炎这段话,是否定了前者,认为后者才是惟一有效的乡土叙述。事实也是这样,现在一写乡土,很多作家竟然还想着要满足读者一种“猎奇”的眼光,这一路数其实已经不存在了。沈从文的厉害,就是两者兼有。而且两者他都做得最好。走走:回到衣钵,这小说据说你是有电大同学原型的,当时你是不是面临类似的身份困扰?田耳:是的,毕业时相当迷惘,入学时我们算是师范类学生,但毕业时教委又下发规定,说师范学校之外的师范类学

11、生,要重新培训一年才能上岗当老师,所以我与同学都经历艰难选择,大多数自认倒楣,又交学费再去各县进修学校培训一年,分到乡下当老师。少数像我一样,到社会上瞎混了。走走:为什么你总是少数人?你这样的决定,当时你的父母没有强制干涉?田耳:天生的,读书时就是个刺头,小学毕业后,基本就没和班主任搞好过关系。我父亲是特级教师,按说教育局要接纳子弟,但我父亲也是个炮筒子,开会时爱数落领导。同样的情况,别人都搞得定,就他没有把我的工作搞定,所以他不好干涉,还觉得有些对不住我。但没去乡下当老师,我是窃喜的。我口齿有问题,怕误人子弟,也怕分到乡下回城都回不了。我当时想着,即使当老师,也必然辞职,这更会伤着父亲的心。

12、我也是进到作家班,才觉得很多人和我投脾气。走走:天体悬浮里的辅警抓粉哥、卖淫女,还有出租屋、足疗、娱乐城、成人用品店,这些人物、事件和物象,泥沙俱下,我们来谈谈长篇里不可或缺的混沌吧。有一种说法,就是太精致的写法,很难写成真正的长篇。比如法国新小说那一派,比如中国的那些先锋作家们,在语言上太用力的,不允许自己横生枝节的,没法天外飞一笔的,长篇就会写得很辛苦,读者也会觉得气韵不顺。长篇需要泥沙俱下,需要闲笔,需要其中有一种不清晰的混沌。我不知道你什么感觉。我理解的混沌是一种敢于失控的文本自信,同时对枝枝蔓蔓的这种选择是一种对“脏”的审美,它用来平衡文本中过于整齐的气象。换言之,混沌的好坏、程度,

13、其实能看出作者的性情。是否敢混沌,是匠气与才气的区别。田耳: 小说本来就是藏污纳垢的东西, 它应该容许废话, 容许不整饬, 不讲理, 就像我的生活, 本来就是浑浑噩噩。 太有理性的人活得累就是这样,因为生活中太多非理性的东西。基斯洛夫斯基十诫中有一部就是讲这个的。中短篇讲局部,讲细节,可以精细,可以避开整体的非理性,但一到长篇,确实完全不一样,一定要有些不讲理的成分作为“标配”,它才能应合我们生活整体的状态。但我对这问题看待的角度不一样,我觉得是“才”和“气”的问题。写作者自身的“才”与“气”可能是必须分开考量的概念,“才”对应的是小处着眼、绵密紧凑、精雕细琢;而“气”对应的则是不拘小节、一泻

14、千里、恣肆汪洋。才气兼济固然难得,但这种平衡难以把握,技术难度太高;实际操作中,“才”、“气”之间若不偏重一边,兼济反而易流于平庸。在写小说时也应与此对应,中短篇偏重对自身“才”的发挥,而写长篇则要养“气”。若以控制作解释,“才”是一个写作者可以牢牢掌控的能力范围,而“气”则是你敢于失控,然后在控制失控再控制的往复过程中体现自己表达自己的能力。走走:我和你谈这个问题,是我意识到自己写作的局限。这和人的性格也有一点关系。你说写长篇要养“气”,你觉得“气”怎么才能养出来?田耳:这个一时半会也真说不清楚,太浑沌,或者“气”正是以浑沌的态度应对浑沌的法则。关于气,有一本书应该看看,日本人写的气的思想中

15、国自然观与人的观念的发展,将殷周到清代“气”这个概念的变化过程全部梳理了一遍。具体到个人的处理,可能各施各法了,比如说我就认为,要写长篇必须挑气场,要到合适的地方写。我们写长篇,其实投入太少,都在书房里,生产线一样地弄。但你看国内的长篇,最好的在陕西,其次山东也有,但江淅一带人写中短厉害,写长篇都是中篇架子,一使劲就使到小地方了。四大名著有三部都是江淅一带出的,这一带以前文脉深厚,后面就弱了,只出小东西。走走:为什么呢?以前是因为鱼米之乡,比贫瘠之地多了写长篇的物质条件?当温饱问题解决、拉平后,地域局限就出现了?田耳:可能是战乱,可能是经济格局对文脉的破坏。你说长篇不能写得精细,可能只是目前针

16、对我们面临的困境提出的。但事实也是如此,陈忠实的白鹿原和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语言极差,但气场极大。搞写作的往往看不起平凡的世界,但它就是能让随便一个人一口气看完。一百多万字的作品啊,很多人把它当圣经读的。这里面肯定有很多可讨论的东西。五灯会元里不是也说嘛,要从“尿臊气中求参取”。你看路遥帮助自己作品立足的过程,很钻营,但钻营得真诚,最后他一条命也化进作品去了,留给人“道成肉身”的实效。长篇小说,确实是阴差阳错,自有命数,人力莫为。走走:就目前格局来看,国外的一些优秀长篇也是这样,像弗兰岑的自由,像波拉尼奥的 2666 ,能上参天象下观蚂蚁的,根本上说,是一种看待万物的价值观的不同,微物中见神灵,见不见得到,甘不甘去见,都是各人有各种选择了。田耳:对,长篇应是独异的世界,写同样的事,但因为作者看待事物眼光的不同,他构筑的长篇世界自成一体,对我们已有观念形成冲击或冒犯。其实写作有一定经验的人,都看得出这个道理,实际操作中,独异的眼光往往是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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