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十祀征夷方与商王巡狩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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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帝辛十祀征夷方与商王巡狩史实李 凯内容提要: 帝辛十祀征夷方不仅是一次远征,也是帝辛以经营东土为目的的巡狩活动。此次巡狩发生在鲁西南、鲁西北直到潍坊一带。屡次征夷方似与帝辛的征服欲有关,东夷文化的顽固性,使他们与商人制度格格不入,帝辛试图以武力使之融入到商文化圈中。关键词: 帝辛十祀征夷方 商王 巡狩 东夷文化自殷墟甲骨文发现以来,学者们对征夷方(一释人方)卜辞进行了大量深入系统的研究,使之成为甲骨学研究中成绩斐然的例子。其中,帝辛十祀征夷方历时200余日,行程2000里,可谓旷日持久。帝辛在途中各地点都有长短不等的停留,其行程并不是到夷方最近的路线,征伐夷方也不是此次活动的惟一内容。把征

2、夷方看作商王的巡狩活动,应在情理之中。而帝辛十祀征夷方卜辞提供了数量众多、连续性强的商王巡狩的详细资料,这是极其难能可贵的。夷方的位置与帝辛征伐的路线,有西方说、南方说、东方说的不同说法,各家把卜辞地名与文献记载相比附,古代地名重名者甚多,故各家皆有所据,莫衷一是。近年来随着考古资料的丰富,学者们尝试着将考古遗迹与卜辞地名相联系,逐渐认识到东方说越发可信,从而使得这一问题大有推进。主张东方说的李学勤、王恩田、方辉先生所考定的伐夷方路线,最为详实。本文在三家研究的基础上,讨论商王巡狩的史实。一 征夷方路线再析通过学者们对帝辛十祀伐夷方的研究,有两点是明确的。首先,陈梦家先生指出,帝辛十祀征人方卜

3、辞中,“正人方是说去伐人方,指其往程;来正人方是说来于正人方,指其归程。”学者们以此把错乱的卜辞重新排谱,分成清晰的往返两部分。王恩田先生指出,帝辛正是“正月癸卯在攸侯喜鄙永”(缀189)之后才始书“来正人方”的。这也即帝辛回到“攸”旋即班师奏凯之时,足见此论正确。第二,伐夷方所至的“淮”,经学者们长期研究,可以确定夷方在今天的山东中东部,其都邑在淄、潍之间的鲁北地区。这一点现在已有比较充分的考古资料支持。参考王恩田等先生的研究,本文重新考察整个征夷方的行程(图一、表一):1. 自“大邑商”至“雇”按专家们的研究,此次征伐夷方始于帝辛十祀九月甲午(合集36482),历经30天,于九月癸亥到达“

4、雇”地。“大邑商”一般认为就是殷都安阳。“攸侯喜”是攸地的君长,是帝辛与夷方作战依靠的重要力量。“雇”,郭沫若先生认为地在今山东范县东南50里的顾城。王恩田先生云,安阳至范县顾李凯,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北京市,10087541帝辛十祀征夷方与商王巡狩史实城约280里,30日始达,平均日行不足10里,盖由于中途有若干地点的停留。2. 自“雇”至“乐”在“雇”地逗留时间不清,经“ ”、“香”、“噩”地于十月乙丑到达“乐”地。王恩田先生认为,“乐”通“泺”,源头在今济南城内趵突泉;自范县顾城至济南约300里,历时26天,日行12里。3. 自“乐”至“商”在“乐”地逗留时间不清,于十月辛卯到“ ”地

5、,逗留6天之后,于十一月辛丑“步于商”。王恩田先生认为这里的“商”在泰安;自济南到泰安道朗140里,在 地逗留6天,行程6天,日行20里。4. 自“商”至“攸”在“商”地逗留3天,于十一月己酉到达“ ”地,逗留3天之后于十一月癸丑到“亳”地。王国维先生观堂集林中说亳,考证“亳”即“薄”,地在今曹县境内。王恩田先生从之。但如果“亳”在曹县,距离所征伐的活跃于淄、潍之间的夷方太远,则帝辛兜了一个大圈子。事实上,随着商人的迁徙,“亳”的地名也带到了许多地方,此“亳”不好确指。帝辛在“亳”逗留2天,经“ ”、“ ”、 “桑” 、“ ”、 “危” 地,于十一月癸酉到达“攸”地。王恩田先生认为,“攸”地应

6、在山东滕县境内。但是,“攸”在滕县从情理上说不通。帝辛从“攸”地,到位于淄、潍之间的“淮”,中间有着沂蒙山区与泰莱山区的阻隔,就是在今天走这条路都非常艰辛;如从东面绕过沂蒙山区,则13天内就不可能走完。所以“攸”的考察应另辟蹊径。诸家皆认为,“攸”即左传定公四年“ 條 氏”之“ 條 ”。方辉先生指出,汉书周勃传记载周亚夫被封为“ 條 侯”,此“ 條 ”地在今邹平一带。此说甚是,邹平丁公遗址就出现了比较厚的商周遗存地层堆积。自泰安到邹平200里, 历时32天, 除在 “商” 、“ ”、“ ”、“ ”、“危” 地一共逗留7天, 行程25天,日行8里。5. 自“攸”至“淮”在“攸 ” 地逗留时间不清

7、, 经“ ”、“ ”等地, 于十二月丙戌到 “淮” 。 “淮”即潍水。李学勤先生认为“ ”当读为“沭”,水经沭水注:“沭水水北出大岘山”,山在临朐东南、沂水东北,即著名的穆陵关所在。自邹平到潍水250里,历时13天,日行20里。6. 自“淮”返“攸”十二月丙戌在淮,即潍水,4天后庚寅到“ ”,展开了与“林方”的战斗(“ 林方”)。在“ ”逗留5天,于己亥到“春”地,接下来四日内经“ ”、“ ”、“某”三地于正月癸卯到达“永”地。二日后乙巳到“ ”,丙午到“攸”地,把夷方首领“ 毚 ”擒获,把“白(伯) ”焚尸(依李学勤先生说)。自潍水到邹平250里,历时20天,除在“ ”逗留的4天,历时16天

8、,日行16里。7. 自“攸”至“杞”从正月丙午到二月癸酉,在“攸”地逗留28天,说明“攸”地是商王经营东土的重要根据地。之后开始班师,连续经过“ ”、“危”、“ ”、“null”、“ ”、“桑”、图一 帝辛十祀征夷方路线图(据王恩田人方位置与征人方路线新证文中图修改)422009年第6期“ ”、“香”等地,于二月壬辰到“杞”。清代晚期新泰就曾出土杞伯每亡器群。自邹平到新泰230里,历时19天,日行12里。8. 自“杞”至“ ”二月壬辰在“杞”地,步于“ 诇 ”地,次日癸巳在“ 诇 ” 地, 甲午在“ 诇 ” 地步于 “ ”地。何时到“ ”地,卜辞不详。王恩田先生根据李学勤先生殷代地理简论用过的

9、祖庚、祖甲时代一组与帝辛十祀征夷方行程相同的卜辞(后上13.1、粹1570、南明359),说明从“杞”至“ ”历时5天,应于二月丁酉到“ ”。1973年,山东兖州李宫村出土铜器,有铭文“ ”。王恩田先生云,从新泰到兖州200里,历时5天,日行40里。9. 自“ ”至“商”自“ ”经“ ”于三月乙巳至“商”(“田商”)。王恩田先生云,历时8天,自兖州至泰安约150里,日行近20里。10. 自“商”至“乐”三月丙午在“商”(泰安),乙酉在“乐”(济南)。王恩田先生云,历时3天,行140里,日行40余里。11. 自“乐”至“河”三月己酉在“乐”,经“桑”、“香”、“ ”,于四月癸酉抵达“云” 、 “

10、奠” 、 “河邑”。“河”即旧黄河,此路与往程有别,何时抵达殷都以及中途其他环节不清。自济南至旧黄河约350里,历时24天,日行14里。二 从帝辛十祀征人方看商代巡狩有专家在检验伐夷方路途考证是否合理时,采取了计算日行里数的方式。古人认为“三十里为一舍”,即军队30里一宿营,“一舍”约合今25里。在上文所说帝辛每天行程平均里数中,绝大部分是在25里以下,合于实际情况。仔细考察征人方这一过程,不难发现,与其说这只是一场征伐夷方的战争,倒不如说是帝辛发动的以武力征伐为支撑的、经营东国的巡狩活动。首先,就伐帝辛十祀征夷方所用时间、速度、路线等情况看,与单一的战争有很大区别。表现在:第一,此次征夷方往

11、程所用时间大于归程时间。往程从帝辛十祀九月甲午自“大邑商”出发到十一祀正月丙午到“攸”地,历时127天,行程1420里;归程从正月丙午在“攸”地逗留开始,到四月癸酉抵达“云”、“奠”、“河邑”,历时89天,行程1070里(包括“攸”地逗留的28天时间)。即便从往程中扣除自“攸”至“淮”、自“淮”返“攸”29天的前线作战时间,往程剩下98天,也大于89天的归程。往程大于归程不符合常理,如果说战事紧急,帝辛十万火急奔赴前线,会想方设法节约时间,就不会有这10天的差距。第二,此次征夷方往程平均速度为每日11里,归程平均速度为每日12里,都远远低于“一舍”为25里的常规速度。自“杞”至“ ”、自“商”

12、至“乐”的两处每日40里的急行军也发生在归程,并不是往程中。可见此次伐夷方时间相当宽松。第三,此次征夷方的行程,并不是直线,而是几经波折的折线。往程的波折程度要小于归程的波折程度。这说明迎战之前,帝辛明显出于战争需要奔赴各个东国要地与军事据点;战争胜利后,帝辛对这些地点进行了更多目的性很强的视察活动。第四,帝辛还在“ ”、“商”、“ ”、“ 诇 ”等许多地点有或长或短的逗留,这绝不仅仅为了休整军队,也是出于战略与经营东国的需求进行的巡视。其次,整个征夷方的过程中,反映商人与夷方正面战斗的卜辞并不多,这说明200多天43帝辛十祀征夷方与商王巡狩史实里,非战斗的活动还是主要的。陈梦家先生殷墟卜辞综

13、述中只举出哲庵315一辞。李学勤先生指出,一些无名组晚期卜辞的下限可至帝辛十祀征夷方,不乏有具体战况的描述,如“王族其敦尸方邑 ,右、左其 。 弜 ,其 ,于之若。 右旅 弜 雉众” (屯南 2064)、“王其以众合右旅 左旅 于 , , 吉。在”(屯南2350) 等等。可能无名组卜辞的贞人与黄组卜辞的贞人存在分工之别。即便如此,在“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的时代,遇到战事是不能不占卜的。可以推知,商军大规模进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就俘获了夷方的首领;无名组这些反映前线战斗的卜辞,在数量众多的帝辛十祀伐夷方卜辞中的比重并不是很大,大部分卜辞卜问的还是王在某地,是否有灾祸的内容。再次,众多考古遗迹表明

14、,商王在东国的势力非常大,商王朝以及归化商王朝的部族创造了海岱地区的商代文化,覆盖了鲁西南、鲁西北直到潍坊一带的广大区域;巡狩正是商王对这些在其掌控之中,但又距离殷都较远的东国诸侯的有效控制方式。“天子适诸侯曰巡狩”(孟子梁惠王下),商王虽比不了后代帝王的威严,但说商王以“诸侯之长”的身份实现了对东国的有效掌控,当无大碍。李学勤先生引合集36182+殷墟甲骨辑佚690与辑佚689,知帝辛曾通告东国诸侯讨伐夷方:“禺(遇)尸方率伐东国,东东侯, 尸方,妥余一人,余其比多侯”、“禺(遇)尸方率伐东国,东 东侯, 尸方,余其比多侯甾戋(践)尸方”,“从多侯”即联合归服商王朝的东方部族剿灭夷方。此次伐

15、夷方卜辞中,考古资料可知的东方古国就有:1.“商”“商”是殷人在东方的旧都。据王恩田先生披露,1960年山东泰安道朗龙门口水库出土春秋早中期的商丘叔null,铭文云“商丘叔作其旅null,其万年子子孙孙永宝用”,此器时间虽为春秋,但反映了泰安曾为商人都城的史实。这可追溯到相土时代,左传定公四年记载周成王命卫康叔“取于相土之东都,以会王之东 蒐 ”;王国维先生观堂集林中说自契至于成汤八迁就考证“相土之东都”当在泰山下。古代往往地名随部族迁徙而带走,泰山不仅是上古东方的文化中心,又是殷人的故地,把泰山称为“商”也是合理的。商人对自己先祖的都邑应非常重视,一定有重要的贵族经营;帝辛十祀伐夷方时把这里

16、当作要地,故往程与归程都路经此地。2.“攸”“攸”是商人与夷方作战的大本营,位于东夷文化与商文化最典型的交融区域内。汉书周勃传与水经注等文献显示“ 條 ”(“攸”)在山东邹平。邹平丁公遗址的发掘也与这一点吻合。丁公遗址第一次发掘,发现了若干遗存,与安阳殷墟二期相当,也有接近于从殷末到西周早期的遗迹。第二、三次发掘,遗存可以分为前后两段,前段出土分裆较高、实足尖内勾的绳纹鬲、 甗等 ,特征与殷墟文化中晚期相近,时代应与之大体同时;后段多见低裆无实足根的绳纹鬲、 甗 和沿面较宽的三角划纹簋等,该段遗存明显具有商末的作风,下限可能已入周初。在整个鲁北地区,商末周初遗存发现较少,出现如此明显的中晚商遗存,把它和“攸”地联系起来,是合乎情理的。邹平的“攸”地与益都苏埠屯的“亚醜”距离不远,而且关系密切。“其大出,吉。醜其 (驿)至于攸,若。王占曰:大吉。其迟于之,若。”(前编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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