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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研究领域：国际经济学劳动工资吸引 FDI 的效应分析以东亚地区为例赵曙东 钱曾玉 1 - 内容提要：FDI 在东亚地区经济增长中发挥了发动机的作用。东道国吸引 FDI 的因素有许多，在吸引 FDI 中的作用和效应也各不相同。本文通过回归分析就 80 年代以来东亚地区吸引FDI 的因素进行研究，从中得出相关的结论，并且就劳动工资因素进行比较详细的模式分析，还对中国吸引 FDI 的劳动工资优势的持续时间进行了初步的测算。关键词：东亚地区 FDI 劳动工资Abstract: The volume of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both into and out of t
2、he East Asia has grown rapidly in the past several decades. Theoretically, labor costs in both host countries could be important determinants of these flows. This article investigates whether labor market competitiveness affects the inflows of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FDI) into the East Asia count
3、ries. The analysis is learning from a mathematical equation and based on a regression model using time series data on FDI, wages, labor force and several variables critical for economic development. The explanatory variables are only host countrys excluding source country to simplify the analysis.Th
4、e study shows that the labor market determinants differ between countries in terms of their role in FDI inflow. Thus analysis results suggest that, with regard to labor market competitiveness, different countries may require different policy recommendations in order to attract FDI inflows into their
5、 countries.Key Word: East Asia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FDI) Labor wage 1 赵曙东 南京大学国际经济贸易系 教授 南京大学商学院 钱曾玉 南京大学国际经济贸易系 硕士2一 引言最近二十年，东亚经济发展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并且已经慢慢走出亚洲金融危机的阴影。在东亚经济发展中，外国直接投资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20 世纪 80 年代后半期开始，东亚地区吸引了大量的外国直接投资（FDI） 。以东盟 10 国为例，其累计吸引的 FDI 稳步上升，1985 年为 502 亿美元，1990 年为 899 亿美元，1995 为 1
6、706亿美元，2000 年为 2628 亿美元（联合国贸发会，FDI 数据库） 。中国是 20 世纪 90 年代发展中国家中吸引 FDI 最多的国家，自 1994 年至 1997 年一直是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大 FDI 引进国，中国吸引的 FDI 占全球跨国投资的 12%，发展中国家吸引外资的 33%。中国加入 WTO 后刺激了更多的国际资本流向中国。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 FDI 是东亚经济起飞的发动机，在推动经济发展和劳动力就业方面发挥了越来越重要的作用（Well 1980; Cheng 和 Wong 1990） 。FDI 的流入使得东道国进行高效率的投资活动，而这些是其仅依靠本国积累所无法实
7、现的。统计表明，继东亚金融危机后的几年，东亚经济复苏中的 FDI 又有显著回升（Thomsen 1999, 23-24 页，亚洲开发银行 2000） 。 图 1 显示了从 1980 年来，东亚地区主要国家 FDI 流入情况。FDI流 入 （ 单 位 ： 百 万 美 元 ）-5000500015000250003500045000550006500019811982198319841985198619871988198919901991199219931994199519961997199819992000200120022003China Singapore JapanKorea Thiala
8、nd hongkongMalasysia Philippine Indonesia资料来源：Statistical Database of International Monetary图 1 东亚地区 FDI 流入图图 1 显示，90 年代以来，中国的 FDI 流入量除了 2000 年，一直位居东亚地区第一，并且占有明显优势。其次是中国香港（19992001 年有个大的起伏） ，新加坡 FDI 流入的总体水平处于第三，日本的引资水平一直不高（98 年99 年有大回升，之后又直线下降） 。98 年以后，韩国3的 FDI 流入开始超过泰国，接下来是马来西亚，从 90 年代开始，其 FDI 流入一直
9、处于稳定水平。排在最后的是菲律宾和印尼。尤其是印尼，从 98 年金融危机以后就一直处于负数。从全球角度分析一国吸引 FDI 的竞争力往往采用吸引 FDI 业绩指数。该指数是指一定时期内该国 FDI 流入量占全球 FDI 流入量的比例除以该国 GDP 占全球 GDP 总量的比例。计算公式为： （1）itit(FDI)/(GPD)FI业 绩 指 数 FDIi：i 国 FDI 流入量；FDI t：t 年份全世界 FDI 流入量；GDPi：i 国的 GDP；GDP tt 年份全世界 GDP 总量。FDI 业绩指数等于 1：表明该国家吸引外资竞争力处于平均水平；指数大于 1 表示该国家吸收外资的竞争力比
10、较强；若指数小于 1，则表明该国家吸引 FDI 的竞争力较弱。FDI 业绩指数与以前单纯比较不同国家或地区引进 FDI 绝对量不同，考虑了不同国家的经济规模的影响，比较客观地反应了一国吸引外资的竞争能力。表 1 是 1988-1990 和 1999-2001 年间部分东亚国家国利用外资的业绩指数。为了消除个别年份的波动，计算时采用三年为区间的 FDI 平均值来计算。 表 1：东亚国家吸引 FDI 业绩指数和世界排名中国 印尼 马来西亚菲律宾 新加坡 泰国 越南业绩指数得分1.06 0.81 4.49 1.72 14.01 2.61 1.0519881990世界排名 44 54 4 28 1 1
11、7 45业绩指数得分1.12 -0.68 0.91 0.59 2.94 1.04 1.241999-2001世界排名 59 138 70 90 6 61 50资料来源：UNCTAD FDI database 和1998、2002、2003 年国际统计年鉴 。中国19881990 年指数根据 1990 年 FDI 与 GDP 数值所得；印度尼西亚 19992001 年 FDI 流入为负值(外资撤出)；世界排名参考世界投资报告 2002、2003 。表 1 表明，19881990 年在吸引外资竞争力上的排序是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菲律宾、中国、越南、印尼等。特别是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的业绩指数达到
12、14.01 和 4.49，位居世界第一、四位。到 19992001 年，利用外资业绩指数大于 1 的国家和排序为：有新加坡、越南、中国、泰国等。从两个时期的变化来看，新加坡和泰国虽然都取得了优秀业绩，但相对业绩指数有所下降。其中新加坡下降最为显著。中国和越南都取得了比较优秀的业绩，指数也有所上升。变化最显著的是马来西亚，业绩指数从 4.49 降到 0.91。另一个值得特别关注的国家是印度尼西亚，业绩指数为负值，在所有 140 个参与排名的国家中居倒数第三，这是由于 19992001 年期间外资净流入为负数，显然该国 FDI 流入仍未摆脱东亚金融危机的影响。东亚经济的发展和 FDI 流入是紧密相
13、关的，东亚地区的 FDI 业绩指数显示东亚各国吸引 FDI还具有巨大的空间。东亚地区吸引 FDI 的因素主要有哪些？这些因素在东亚地区各国吸引 FDI 中的效应如何，以及劳动工资因素的效应如何是本文试图探讨的。本文结构是这样安排的：首先通过回归模型分析东亚地区吸引 FDI 的因素效应；其次进一步4比较分析东亚各国吸引 FDI 的因素效应；然后重点分析东亚地区劳动工资吸引 FDI 的效应；最后对于中国劳动工资吸引 FDI 持续时间的进行估计分析。二 东亚地区吸引 FDI 的因素分析国内外学者对于东道国吸引 FDI 的因素效应已经做了比较多的研究，Franklin Root 和Ahmed（1979
14、）用 58 个发展中国家的样本考察了影响 FDI 流入制造业部门的可能的因素，他们认为有 6 个变量看起来是最重要的：东道国人均 GDP 水平、GDP 增长速度、参与经济一体化程度、可利用的基础设施、城市化程度、政治稳定性等。Graham 和 Krugman（1991）认为高的投资回报会促使更多 FDI 流入东道国，特别是发展中国家，因为发展中国家的金融市场不成熟，外国资本无法进行间接投资，从而导致更多采用直接投资方式。Krugman 和 Obsfeld（1994）强调资本流动的方向和数量更多由各国生产要素禀赋决定，其中劳动力显然是主要要素。 联合国贸易与发展委员会（UNCTAD）在其 199
15、8 年世界投资报告中对 FDI 的类型以及投资者决定是否在某一特定国家兴建项目时必须虑及的东道国的总体特征进行了分类：市场寻求型 FDI；资源或资产寻求型 FDI；效率寻求型 FDI 等。FDI 还会受到东道国政府各种不同的政策和态度的影响。Sin 和 Leung(2001) 用不同国家的数据测试 GDP 增长率（ FDI 回报率的指数） ，政府投资政策和汇率是否对 FDI 的流入有影响。他的分析表明，东道国政府投资政策对 FDI 流入西半球、亚洲和非洲产生正相关效应 2。Nunnenkamp（2002）分析了全球化对决定 FDI 流入发展中国家的那些变量的影响。他的研究发现传统的市场导向要素，如商业条件，社会政治和环境因素是决定FDI 的主导因素。研究还发现，在非传统理论的 FDI 决定要素中，本地劳动者技能变得越来越重要。为了比较客观地分析和比较东亚部分国家和地区吸引 FDI 的因素， 本文在梳理和吸收以上研究结果，筛选了吸引 FDI 的主要决定性因素，对东亚地区各国吸引 FDI 进行了多元回归统计，在此基础上对东亚地区和和东亚地区各国进行了比较分析。（2）lnlnlnlnlnt tt t t tFDIWGPRFOEXPNSLABOUR式 2 中，FDI 为流入东亚各国的直接投资额（单位：百万美元） ；自变量为：W：各国月工资；G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