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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i 我如何学会驾驶的象征意义解读 刘贤晶 (南通大学外国语学院，江苏南通 226019) 摘 要：我如何学会驾驶是美国当代著名戏剧家波拉沃格尔最成功的作品之一。通过丽尔碧特学习开车的过程，可 以清楚地了解到她的成长轨迹。驾驶及与驾驶的相关介绍。都体现了作者的匠心独运。丽尔碧特的成长伴随她学习驾驶的过 程；丽尔碧特和派克拥有的驾驶执照暗示了他们的生存能力；汽车，则是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的中介。本文旨在从驾驶的学 习过程，取得驾驶资格，以及剧中出现的汽车三个方面，探讨其相应的象征意义。 关键词：我如何学会驾驶 波拉沃格尔 象征意义 波拉沃格尔是美国当代著名的剧作家。她的代表作 我如何学会驾驶是
2、一部非常成功的戏剧，讲述了丽尔碧 特从童年到青少年的成长经历，围绕丽尔碧特与她姨夫派 克复杂的关系：父女，师生，朋友和恋人。他们非一般的关系 开始于派克提出教丽尔碧特开车的那天。派克猥亵了年仅 1l岁的丽尔碧特。天真无邪的丽尔碧特从此进入心理成 长的阶段。丽尔碧特和祖父母，妈妈，玛丽姨妈，姨夫派克 生活在一起。生活中缺少父爱及家人的关心，导致了她和派 克之间复杂的情感。学习驾驶在这里是独立控制生活的象 征。目前，国内外对我如何学会驾驶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女 性主义分析及广受争议的主题如恋童癖等方面。亦有少数 学者以精神分析理论解读丽尔碧特和派克的关系的根源。 我如何学会驾驶是一部寓意深刻的戏剧，剧
3、中多次出现 的驾驶术语，均有其独特的含义。本文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 的象征意义解读这部戏剧：象征成长的学习驾驶的过程。象 征生存能力的驾驶执照，以及象征丽尔碧特和派克关系的 车辆。 一、驾驶学习：成长的过程 我如何学会驾驶中多次出现了关于驾驶的专业术 语，如倒挡出现过5次之多。这样的“一个意象或隐喻反复并 持续出现就成为象征，继而成为整部作品象征体系中的一 部分。”我如何学会驾驶中，共出现4次加速前进的描写； 中间穿插1次驾驶故障；而后的3次关于防御型驾驶的“你准 备好了没”的疑问；直至结尾的在当今社会的驾驶。这些和 丽尔碧特的成长过程是密切相关的。 首先，每一次汽车的加速前进，都伴有丽尔碧特在
4、生 活中的巨大转折。从一挡换到二挡的加速，丽尔碧特自述 了自己被学校开除的原因。她一直渴望进入大学这样的结 果无疑是一种伤害，所以她才会在夜晚开车漫游直至天亮。 从二挡到三挡至四挡的加速，讲述了在丽尔碧特18岁生El 前夕，派克写信倾诉思念并邀她见面。最后两人在旅馆结束 了这段恋情。丽尔碧特认识到她和派克的情感不正常理 性地拒绝了派克的求婚，并克制了自己的本能冲动。成长让 她摆脱了这种畸形的情感。其次。在丽尔碧特和派克聊天 时，穿插了唯一的驾驶故障。“甚至在车辆的仔细维护和保 护操作时，我们也常常会体验到意想不到的情况。在这种情 况下，你必须减速，把车开到路边停下。”_2饮酒使丽尔碧特 头晕目
5、眩，但意识深处，她仍然认为这样是不对的。在丽尔 碧特成长过程中，她小心地维持和派克的关系，但她逐渐地 认识到这会伤害姨妈。这是出乎她意料的，所以不停地饮酒 麻痹自己，可她心里又不愿意结束这段感情。在这种本能与 理智的矛盾中丽尔碧特只能选择暂时把这个难题搁置一 边。再次，“防御性驾驶包含保护自己免受危险环境和突发 状况”。 在被同学嘲笑后，丽尔碧特并没有气愤，而是讲述 笑话来反击。但她的同学们并不明白其中的用意。这说明丽 尔碧特已经比同龄人更加稳重。她的心理逐渐变得成熟， 从而为今后的生活做好了准备。最后提及的是在当今社会 的驾驶。此时丽尔碧特已经35岁了。“她开始相信诸如家庭 和原谅之类的事物
6、，并放开了过去的事情。”3这意味着丽 尔碧特真正地成长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她再次叙述了驾驶 步骤，检查车下，关门，启动引擎，掌控仪表板，系上安全带， 调整后视镜，出发。一系列娴熟的动作表明她完全地掌握了 驾驶的要领，她的生活仍在继续，她已经完全摆脱了过去而 开始了全新的生活。我如何学会驾驶中出现的这些关于 驾驶的描述按照顺序进行的场景一直伴随着她学习驾驶 的程序。“它用学会开车的过程隐喻了一个女子的成长。： 因此丽尔碧特学习开车的过程，象征她生理和心理的逐 渐成长。 二、驾驶执照：生存的能力 驾驶执照这个意象在这部戏剧中出现的次数不多，但 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派克先是拥有驾驶执照而后因酗酒 被吊
7、销：而丽尔碧特则是在派克的指导下取得了驾驶执 照。驾驶执照本是一个人具有独立驾驶机动车辆能力的标 准，而在我如何学会驾驶中则成为掌控生活的隐喻，它象 征了一个人是否具有独立生存的能力。 在教丽尔碧特开车时，派克对她心不在焉的态度感到 一15 语 汶学研究 = ji 气愤，严肃地教导她：“当你取得了执照，那么你在开车时就 可以处理遇到的各种难题。但是当你没有执照，在驾驶我的 车时我希望你的注意力集中于路况上。” 在丽尔碧特成 熟有能力处理她和派克的关系之前，她只能时刻注意派克 的举动保证他不会有不当的行为。“当你在开车时，你的性 命就掌握在你的双手巾。”那么，当一个人取得驾驶的资格 后，才可以控
8、制自己的生活。之后回到1968年，派克带着l7 岁的丽尔碧特来到餐馆庆祝她取得了驾照。丽尔碧特很 快就喝醉了。一方面，她期待派克可以把她带到酒店房间， 另一方面害怕派克真的会实施。丽尔碧特已认识到这段恋 情的不道德她想摆脱这种既想和派克维持现状又不想伤 害姨妈的两难境地。尽管她已经具有了辨别是非的能力，可 还不足以解决问题。就如她虽刚取得驾照，具有驾驶的本 领，但还不足以应对各种难题。她独立解决生活问题的能力 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有所欠缺的。派克拥有自己的执照和汽 车。他熟悉开车，所以能在教丽尔碧特开车时给予准确的 指导。这时期他的生活也十分的平静。和丽尔碧特成为心 灵上的伙伴，同时在家里又是一位
9、好丈夫。他可以很好地协 调自己在妻子和侄女面前的角色，能维持他和丽尔碧特的 恋情多达数年。然而，当丽尔碧特最终摆脱了这种畸形情 感的羁绊，提出分手时，他理性而冷静地尊重了丽尔碧特 的抉择，然而，他的情感却因无法接受这一现实而彻底崩溃 消沉。酗酒长达7年，派克先是丢了工作，然后离婚，最后丢 了驾照。“在马里兰州开车，必须获得默许。如果驾驶者不同 意酒精检测，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暂停执照，罚款，社区服 务或是坐牢”。2_长期酗酒使得派克失去了执照，同时也暗示 他无法继续自己的生活，所以最终他悲惨地结束了生命。这 种情感上的创伤，使派克失去的不仅是驾驶汽车的能力，而 且是处理问题的能力。 三、驾驶车
10、辆：关系的转变 学习驾驶最重要的工具自然是汽车。在教丽尔碧特 时，派克驾驶的是自己的汽车。在这个过程中，丽尔碧特一 直在派克的指导下驾驶着他的汽车。这辆汽车也是两人恋 情的“发源地”。丽尔碧特离家独自开始大学生活，远离了 派克和他的汽车。在她18岁生日时，派克买了一辆新的汽车 想要送给她，并向她求婚。汽车这个意象就不仅仅是一种驾 驶工具，它还象征两人之间复杂的关系。 一方面，年仅1l岁的丽尔碧特为了学习驾驶，只能依 附于派克。开始时，派克专心地向丽尔碧特讲解着开车的 技巧，扮演着老师与家长的角色。而在学习过程中，派克让 丽尔碧特坐在他的腿上并有了出格的行为。从此建立恋 人关系。此后，派克经常带
11、着丽尔碧特出去练习开车，虽 然他声称在她同意之前不会对她做什么，但从剧中的描述 可得知，两人之间已不再是简单的亲情。二人的恋情一直 持续到丽尔碧特离家去大学读书。“丽尔碧特生活中诸 多精彩与糟糕的时刻都发生在这辆汽车中：当派克教她开 车时，他也经常虐待她。” 这辆汽车暗示了两人恋情的开 始。剧本中描写过多次派克在汽车里解开丽尔碧特的衣 服等行为，而不在汽车里时，派克和丽尔碧特才会恢复亲 人关系。这辆汽车是他们恋人关系的纽带。随着心理的成 熟，丽尔碧特逐渐意识到了这种关系的不道德，所以才会 外出读书。不再驾驶派克的汽车预示着她和派克关系恋人 关系的终结。她摆脱了派克的汽车也摆脱了和派克的不 伦恋
12、情。另一方面，在丽尔碧特l8岁生日时，派克买了一 辆新的汽车作为生日礼物，同时希望丽尔碧特可以成为 他的妻子。派克想要结束他和丽尔碧特之间的亲情。从而 开始建立新的关系即成为夫妻，而丽尔碧特并没有接受。 她的推辞，是她对这种关系的拒绝。这辆新的汽车，象征派 克对他和丽尔碧特全新关系的期盼也象征这丽尔碧特 对以前畸形的关系的挣脱。在剧本结尾处，丽尔碧特纯熟 地驾驶着自己的汽车，意味着她和派克关系的彻底结束， 她不再和任何人有这种非正常的关系。驾驶着自己的汽 车，象征了她和自我之间良好的关系。“她已经重建了自 我重新找回了自己 ” 结语 波拉沃格尔的代表作我如何学会驾驶上演后即引 起轰动并好评如潮
13、，它记录了一个美国普通妇女丽尔碧特 艰辛的成长过程。从爱上自己的姨夫到主动结束这种关系， 丽尔碧特的成长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成熟，更是心理上的完 善。学习驾驶的过程实际上是学习如何生存的隐喻。驾驶的 车辆，是两人关系的象征：驾驶执照是一个人生存能力的象 征，而学习开车则是成长的过程。本剧中“通过驾车技巧串 联起来的场景，展现了丽尔碧特心理和生理的发展。”_7_通 过对我如何学会驾驶的象征意义分析，可以清晰地了解 女主角丽尔碧特的成长，从陷入这种复杂的感情，到遇到 困惑逐渐开始反思并摆脱这种恋情，她成长的足迹亦给我 们当代女性的成长提供了可借鉴之处。生活教会丽尔碧特 的，不只是开车的技巧，更有独立生
14、存的本领。因此。在最后 她才可以一个人继续生活，平静而娴熟。她已经学会了如何 驾驶汽车和生活。 参考文献： 1汪耀进著意象批评四川文艺出版社，1989：5 2Vogel PaulaHow I Learned to DriveNew York： DramatistS Plav Service，2002，P22P35P33P34P44 3Carson LoisCritical Essay on How I Learned to Drive JDramafor Students，2010，14(3) 4范盖松波拉沃格尔和她的剧作上海戏剧学院学 报，2002(02)：111 5Cummins Amy
15、Elizabetk“Driving in the Reverse Gear： Alienation and Non-Linear Chronology in Paula VogelS How I Learned to DriveJNotes on Contemporary Literature，2006， 36(1) 6Savran DavidDriving MsVogelAmerican The atre，1998，15(8) 7Hohman Valleri JPaula VogelJTwentieth-Century American Dramatists：Fifth Series：Dictionary of Literary Biog- raphy，2008，341(6) 一l6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