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延平答问》宋朱子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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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延平答問宋 朱子撰 丁丑六月二十六日書云:承諭涵養用力處,足見近來好學之篤也,甚慰甚慰。但常存此心,勿為他事所勝,即欲慮非僻之念自不作矣。孟子有夜氣之説,更熟味之,當見涵養用力處也。於涵養處著力,正是學者之要。若不如此存養,終不為己物也。更望勉之。 戊寅七月十七日書云:某村居,一切只如舊,有不可不應接處,又難廢墮。但靳靳度日爾。朝夕無事,齒髪皆已邁,筋力漸不如昔,所得於師友者往來,於心求所以脱然處,竟未得力。頗以是懼爾。 春秋且將諸家熟看,以胡文定解為凖。玩味乆必自有会心處,卒看不得也。伊川先生云:春秋大義數十,炳如日星,所易見也;唯徴辭奥旨,時措從宜者所難知爾。更須詳考其事。又玩味所書,抑揚

2、予奪之處看如何。積道理多,庶漸見之。大率難得學者無相啟發處,終憒憒不灑落爾。 問:子曰:父在觀其志,父沒觀其行,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可謂孝矣。東坡謂:可改者不待三年。熹以為使父之道有不幸,不可不即改者,亦當隠忍遷就。於義理之中,使事體漸正,而人不見其改之之迹,則雖不待三年而謂之無改可也。此可見孝子之心,與幾諫事亦相類。先生曰:三年無改,前輩論之詳矣。類皆執文泥迹,有所遷就失之。須是認聖人所說,於言外求意乃通。所謂道者,是猶可以通行者也。三年之中,日月易過,若稍稍有不愜意處,即率意改之,則孝子之心何在?如説春秋者,不忍遽變左氏有官命未改之類,有孝子之心者,自有所不忍耳。非斯須不忘、極體孝道者能如是

3、耶?東坡之語有所激而然,是亦有意也。事只有箇可與不可而已。若大段有害處,自應即改何疑?恐不必言隠忍遷就,使人不見其改之之迹。此意雖未有害,第恐處心如此,即駸駸然所失處却多。吾輩欲求寡過且謹守格法為不差也。幾諫事意恐不相類。更思之。 問:孟武伯問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憂。舊説孝子不妄為非,唯疾病然後使父母憂。熹恐夫子告孟孫之意不然,蓋言父母之心慈愛,其子無所不至。疾病人所不免,猶恐其有之以為憂,則餘可知也。為人子者知此,而以父母之心為心,則所以奉承遺體,而求免於虧辱者,豈一端而已哉?此曾子所以戰戰兢兢,啟手足而後知免焉者也。不逺遊遊必有方,不登高不臨深,皆是此意。先生曰:父母唯其疾之憂,當如上所說

4、為得之。舊説不直截聖人之告人,使知所以自求者,惟深切庶可用力也。 問:子游問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别乎?熹謂犬馬不能自食,待人而食者也,故蓄犬馬者必有以養之,但不敬爾。然則養其親而敬,有所不至,不幾於以犬馬視其親乎?敬者尊敬而不敢忽忘之謂,非特恭謹而已也。人雖至愚,孰忍以犬馬視其親者?然不知幾微之間,尊敬之心一有不至,則是所以視其親者,實無以異於犬馬而不自知也。聖人之言警乎人子,未有若是之切者。然諸家之説,多不出此。熹謂當以春秋所書歸生許止之事觀之,則所謂犬馬之養,誠不為過。不然,設譬引喻不應如是之疎,而子游之賢,亦不待如此告戒之也。先生曰:此一段,恐當時之人

5、習矣而不察,只以能養為孝。雖孔門學者,亦恐未免如此。故夫子警切以告之,使之反諸心也。苟推測至此,孝敬之心一不存焉,即陷於犬馬之養矣。孟子又有養口體養志之説,似亦説破學者之未察處,皆所以警乎人子者也。若謂以春秋所書之事觀之,則所謂犬馬之養,誠不為過,恐不須如此說歸生許止。各是發明一例也。 問:子曰吾與囘言終日不違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發。囘也不愚。熹竊謂亦足以發,是顏子聞言悟理,心契神受之時,夫子察焉,而於心有感發也。子夏禮後之問夫子,以為起予,亦是類也。但子夏所發在言語之間,而顏子所發乃其所自得處,有以黙相契合不待言而喻也。然非聖人有所未知,必待顏子而後發,如言非助我者。豈聖人待門弟子答問之

6、助耶?先生曰:亦足以發。前説似近之,恐與起予不類。深玩之可見非助我者,豈聖人待門弟子答問之助固是如此?然亦須知顏子黙曉聖人之言,便知親切道體處,非枝葉之助也。他人則不能見如此精微矣。妄意如此,氣象未知如何。 問:子張學干祿,夫子告以多聞多見闕疑殆,而謹言行其餘,盖不博無以致約,故聞見以多為貴。然不闕其所未信未安,則言行之間意不誠矣。故以闕之為善,疑殆既闕而於言行有不謹焉,則非所謂無敢慢者,故以謹之為至,有節於内。若此尤悔何自而入乎?然此皆庸言庸行之所必然,非期以干祿也。而禄固已在其中矣。孟子曰經徳不囘非以干祿也,與夫子之意一也。伊川先生亦曰,子張以仕為急,故夫子告之以此,使定其心而不為利祿動,

7、恐亦是此意。未知是否?先生曰:古人干祿之意,非後世之干祿也。蓋胸中有所藴亦欲發洩而見諸事爾,此為己之學也。然求之有道,苟未見所以求之之道,一萌意焉則外馳矣。故夫子以多聞見而闕疑殆告之,又使之慎其餘,則反求諸已也切矣。故孟子有經徳不囘非以干祿之語,苟能深體得此,則馳外之心不作矣。伊川所謂才有縫罅便走了之意。 戊寅冬至前二日書云:承示問,皆聖賢之至言,某何足以知之。而吾元晦好學之篤如此,又安敢黙黙也。輒以昔所聞者各箋釋於所問目之下,聊以塞命爾。他日若獲欵曲,須面質論難,又看合否。如何?大率須見灑然處,然後為得。雖說得,行未敢以為然也。 問:向以亦足以發之義求教,因引起予為證,蒙批諭云亦足以發與起予

8、不類,熹反覆思之,於此二者但見有淺深之異,而未見全不相似處,乞賜詳喻。先生曰:顏子氣象與子夏不同,先玩味二人氣象於胷中,然後體会夫子之言,亦足以發與起予者商也之語氣象如何,顏子深潛純粹,於聖人體段已具,故聞夫子之言即黙識心融,觸處洞然,自有條理,故終日言但見其不違如愚而已,退省其私則於語黙日用動容之間,皆足以發明夫子之道,坦然由之而無疑也。子夏因問詩如不得繪事後素之言,即禮後之意未必到似有因,問此一事,而夫子印可之意。此所以不類也。不知是如此否?偶追憶前日所問處意不來,又未知向日因如何疑而及此也,更俟他日熟論。 問:春秋威公二年滕子來朝,按滕本稱侯,伊川謂服屬於楚,故貶稱子。熹按楚是時未與中國

9、通,滕又逺楚,終春秋之世未嘗事楚,但為宋役爾。不知伊川别有何據?又陳蔡諸國後來屬楚者,亦未嘗貶爵也。胡文定以為為朝威而貶之,以討亂賊之黨。此義似勝然。滕自此不復稱侯,至定公之喪來会葬,猶稱子,夫豈以祖世有罪而并貶其子孫乎?然則胡氏之説亦有可疑者。不知當以何説為正?胡氏又謂凡朝威者皆貶,獨紀侯以咨謀齊難而來,志不在於朝威,故再朝皆無貶焉。熹竊以為果如此,則是義理之正可以危急而棄之也。不知春秋之法果如此否?二年紀侯來朝,左氏作杞字,後有入杞会鄧事。傳皆有説可據。伊川胡氏依公榖作紀字先生曰:滕子來朝,考之春秋,夫子凡所書諸侯來朝,皆不與其朝也。胡文定謂春秋之時諸侯之朝,皆無有合於先王之時世朝之禮者,

10、故書皆譏之也。滕本稱侯,威二年來朝,稱子者以討亂賊之黨貶,於諸家之説義為精。先儒又以為時王所黜者,胡氏以為,果如此則春秋不作矣。恐先儒之説非來喻以謂自此終春秋之世不復稱侯。豈以祖世有罪而并貶其子孫乎?若如此言大段害理。春秋與人改過遷善,又善善長惡惡短,不應如此,是可疑也。某竊以謂從胡之説,於理道為長。觀夫子所書討亂之法甚嚴,滕不以威之不義而朝之,只在於合黨締交,此非正也。既已貶矣,後世子孫碌碌無聞,無以自見於時,又壤地褊小,本一子男之國,宋之盟,左传有宋人請滕欲以為私屬,則不自强而碌碌於時者乆矣。自一貶之後夫子再書,各沿一義而發,遽又以侯稱之,無乃紛紛然淆亂春秋之旨,不明而失其指乎。蓋聖人之心

11、必有其善,然後進之。若無所因,是私意也。豈聖人之心哉。若如此,看似於後世之疑不礙道理為通,又不知如何春秋所以難看者,盖以常人之心推測聖人。未到聖人灑然處,豈能無失耶?請俟他日反復面難,庶幾或得其旨。伊川之説,考之諸處未見。春秋之前服屬於楚,事迹更俟尋攷。又來喻以謂紀侯來咨謀齊難,志不在於朝威,故再朝無貶,則是義理之正可以危急而棄之,若果如此尤害義理。春秋有誅意之説,紀侯志不在於朝威,則非滕子之類也。列國有急難以義而動,又何貶耶。紀侯來朝,左氏作杞字,後有入杞之事,传皆有說。胡氏因公榖作紀字。春秋似此類者多。如齊子糾,左传只云納糾,伊川乃以二传為證。又嘗有看春秋之法,云以传考經之事跡,以經别传之

12、真偽。參考義理之長,求聖人所書之意,庶或得之。 問禮之用和為貴一章之義。先生曰:孟子曰仁之實事親是也,義之實從兄是也,禮之實節文斯二者是也。禮之道雖以和為貴,然必須體其源流之所自來,而節文之則不失矣。若小大由之而無隆殺之辨,知和而和,於節文不明,是皆不可行,則禮之體用失矣。世之君子,有用禮之嚴至拘礙者,和而失其節者,皆非知禮者也。故有子以是語門人,使知其節爾。 問:因不失其親亦可宗也,横渠先生曰君子寧孤立無與,不失親於可賤之人。熹據此則因也,親也宗也,皆依倚附託之名,但言之漸重爾。所因或失其所親謂可賤之人不可親也則亦不可宗人之可親者必可宗,其不可親者必不可宗也,故君子非孤立無與之患而不失其親為

13、難,其將欲有所因也,必擇其可親者而因之,使彼誠賢,則我不失其所親,而彼亦可宗矣。其文與上二句相似,皆言必慮其所宗,行必稽其所敝之意,不審尊意以為如何?先生曰:伊川先生曰,信本不及義,恭本不及禮。然信近於義,恭近於禮也。信近於義,以言可復也;恭近於禮,以逺恥辱也。因恭信而不失親近於禮義,故亦可宗也。猶言禮義者不可得見,得見恭信者可矣。詳味此語,則失親於可賤之人,自無有矣。盖以禮義為主故也。 問: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蘇東坡曰,夫子之於詩取其会於吾心者,斷章而言之,頌魯侯者未必有意於是也。子由曰思無邪,則思馬而馬應。思馬而馬應,則思之所及無不應也。故曰思無邪。思馬斯徂,此頌魯侯之意也。兩説未知

14、孰是?先生曰:詩人興刺,雖亦曲折達心之精微,然必止乎禮義。夫子刪而取之者以此爾。若不止於禮義即邪也。故三百篇一言足以蔽之只是思無邪而已,所以能興起感動人之善心,盖以此也。頌魯侯者偶於形容盛徳如此,故曰思無邪於馬言之者,又有秉心塞淵,然後騋牝三千之意。 問: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一章,横渠先生曰常人之學日益而莫自知也,仲尼行著習察,異於他人,故自十五至於七十,化而知裁其進徳之盛者與。伊川先生曰孔子生而知之,自十五至七十進徳直有許多節次者,聖人未必然,亦只是為學者立一下法,盈科而後進,不可差次,須是成章乃達。兩説未知孰是?先生曰:此一段,二先生之説各發明一義,意思深長。横渠云化而知裁,伊川云盈科而後進、

15、不成章不達,皆是有力處。更當深體之可爾。某竊以謂聖人之道中庸,立言常以中人為説,必十年乃一進者。若使困而知學,積十年之乆,日孳孳而不倦,是亦可以變化氣質,而必一進也。若以鹵莽滅裂之學而不用心焉,雖十年亦只是如此,則是自暴自棄之人爾。言十年之漸次,所以警乎學者。雖中才,於夫子之道皆可積習勉力而至焉。聖人非不可及也。不知更有此意否? 問: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觀之矣,伊川曰灌以降神祭之始也,既灌而往者,自始及終,皆不足觀。言魯祭之非禮也。謝氏引禮記曰,吾欲觀夏道,是故之杞。而不足證也;我欲觀殷道,是故之宋而不足證也;我觀周道,幽厲傷之,吾舍魯何適矣。魯之郊禘非禮也,周公其衰矣。以此為證,而合此章於上

16、文杞宋不足證之説,曰考之杞宋則文獻不足,考之當今則魯之郊禘又不足觀,盖傷之也。吕博士引荀子大昏之未發、祭之未納、户喪之未小斂一也解此,與趙氏春秋纂例之説,不審何者為是?先生曰:記曰魯之郊禘非禮也,周公其衰矣,以其難言故。春秋皆因郊禘事中之失而書譏,魯自在其中。今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觀之矣,則是顛倒失禮,如昭穆失序之類;於灌而求神以至於終皆不足觀,盖歎之也。對或人之問,又曰不知則。夫子之深意可知矣。既曰不知,又曰知其說者之於天下也,其如示諸斯乎,指其掌則非不知也,只是難言爾。原幽明之故,知鬼神之情狀,則燭理深矣於天下也何有。 問:或問禘之説一章,伊川以此章屬之上文,曰不知者盖為魯諱,知夫子不欲觀之説,則天下萬物各正其名,其治如指諸掌也。或以為此魯君所當問而不問,或人不當問而問之,故夫子以為不知所以,微諷之也。餘如伊川説,云龜山引禮記,禘嘗之義大矣,治國之本也,不可不知也。明其義者君也,能其事者臣也,不明其義,君人不全,不能其事為臣不全,非或人可得而知也,其為義大,豈度數云乎哉。盖有至賾存焉。知此則於天下乎。何有此數説,不審孰是?先生曰:詳味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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