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皖南】皖南惨变记(节录)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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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张皖南】皖南惨变记(节录)汇编 皖南惨变记(节录) 一九四一年中国第一件发生的大事情,当为国民党*军新编第四军(简称)之被取消及其皖南部队之被歼灭。这事震惊了全世界。关于此事之经过我们政府已公布了命令,发表了谈话,中外各报也都记载。但据我所知,其语焉不详者固多,而语焉不实者更多。我是个亲身经历这次事变的人,现在刚刚脱险,到达某安全地点,所以我觉得我有这样的义务,把事变的经过和脱险的情形,原原本本地写出来,报告全国同胞和全世界真正爱好和平与正义的人士,并诉之于比较健全的理智与最低限度的良心,以求有遂于团结抗战之伟业!以及世界和平与正义之确立。只因我狼狈脱出虎口,手头并无材料,所以只能凭记忆所及

2、,将目击事实,一一写来。比较完全的报告,只能俟诸后日。 友军包围圈 一月五日晨,全军各部到达茂林及其附近地区。司令部人员驻扎在茂林附近的一个村落上。本拟连日开拔,第一因天雨,其次因各方情报,知道周围情况非常紧张,所以决定留在茂林一带,权作休息。这两天,我和叶军长同住一室。叶、项及周副参谋长讨论军事行动时,我经常是个旁听者。叶军长常戏谓予曰:“再过一些时候,你也可以带兵了”。我这时期的确用力研究军事,实行“在战争中学习战争”之名言。 住在茂林的第二天,各部队的电台都已经建立起,司令部秘书处的电台,早已和各处通报。据当时所得报告,周围友军确切知道者已达七个师,人数约七万余人,彼等对行动中之已形成一

3、坚强之包围圈,其驻防地点大致如下(仅凭我现在的记忆,或有舛误,但大体如此): 第五十二师泾县县城一带 第一八师青弋江、大康王地区 第一四四师从包村、厚岸到茂林、章家渡一带 新七师自木镇至中村一带 第四十师星潭、三溪一带(自苏南溧水经广德开来) 第七十九师太平、铜山地区(自浙江开来) 这样可以说已将在茂林一带之,包围得水泄不通。到此时,负责人才了解友军对不但要加以个别的袭击,而且要全部予以歼灭。证明当日所获情报,友军已“奉令将一网打尽,生擒叶、项”,更见显明。五日晚间,叶、项、周等就仔细研究对策。当时决定的方针是:友军不开枪,则决不开枪;继续向苏南进发,其路线则躜友军包围圈之空隙。循此方针,乃找

4、熟悉当地地形之工作人员及民众,精密研究脱出重围之路线。当晚决定之后,即分配各部以具体任务,用电报拍去。 五日下午,友军某师之一连,已在高岭附近向开枪袭击,当时并未回枪,后来见友军增援冲来,遂予以回击,双方死伤数人,友军被俘四人,即解到军司令部军法处。六日,我和政治部汪科长等特去审问。他们只说此次冲突终不能免,我们完全奉命而行,没有办法。问他们,友军究竟作何布置,坚不肯说。后来经军法处多方探询,始知这四个都是相当老练之特工人员,并非普通战士。 六日,军政治部对敌工作部部长林植夫先生以与陈联络专员亦有几面之交,遂去看陈,且告以友军之布置如此。陈大惊,当时以为林氏此行乃给彼以警告,实则林氏全无此意,

5、仅向彼说明,的意向决不愿与友军冲突而已。陈当场表示:如方面对彼已有所决定(其意是指枪决),请早早执行,如欲令其有所报效,彼当致电并致函于司令长官说明的苦衷,并希望令饬各友军解围。言罢,泪下如雨。林部长就告诉他,对他决无别意,其生命安全,敢绝对担保。同时表示,如彼愿意从中斡旋,使不幸局面得以和缓,则彼以国民一分子资格,表示感谢。陈即乞纸笔,草拟一电报,乃致顾长官者,并写附一信。此外,他还写了一封家书。林先生拿回来,即交秘书处都给发出了。 翻过丕岭 一月七日晨三时,全体部队离开茂林向丕岭进发。盖事前探知,此处系友军包围圈之间隙,或能通过。将抵高坦,即有某部通讯员来报告,前线已发生接触,丕岭上有友军

6、阻路,且密集开枪,某部已将其击退矣。司令部即在高坦汪氏_上稍事休息,其时天将明,而转酷寒,大家就挤在_里歇下。参谋处又架起电台与各单位联络。周副参谋长当即派一参谋,上岭侦察,如无多大动静,全队人马,即行上岭。 旋得报告,岭上已无友军踪迹。全部人马当即沿一小溪前进。当时决定不走大路,恐遭意外之袭击,故循小径上山。沿路有侦察员传达报告,首次称丕岭上尚有枪声;其后称友军已尽退山下去了。经过百姓人家,最初都闭户逃避,当告以是,即开门出来诉说他们昨夜听得枪声、机关枪声,十分惊慌,因事前已有某师一排人马,前来抓鸡抓猪,掳了一通去了。我们告以不必惊慌,不久便可平息。乡民便指指点点,口里说:“这部队真好,真好

7、!” 山路越爬越陡,山峰越来越峭。而且峰回路转,好象路总走不完,峰总爬不尽似的。云雾迷漫,涧水峥嵘,真是绝好风景。项副军长笑谓我曰:“打游击才能看好风景。此等地方平时哪里走得到。”这时我就想起,前些日子项和我们畅谈三年游击战时,谈了几晚还没谈完。他当时也说江西、福建、广东边境的好风景,他都看遍了,将来谁要写一部东南风景志,那非请他为顾问不可云云,询非虚话。 路过一小山洞,洞前有机枪弹壳甚多,知为友军早上打时所用。其实项及袁国平先生均称,此路曲折而险,如友军在此等山坳处对我施以袭击,且坚守不退,则确乎难于通过的。我们最初都骑马上山,后来路转险陡,遂徒步爬山,马都跟着走,骡马都气急喘喘,累得要死。

8、路过一处断崖,我们都累了,就驻足休息一下。将行,叶军长忽然大发风雅,站定在山野旁边叫我道:“俊瑞,我有两句诗,你接下去和成一首,好不好?”我想叶军长在此又饿又累的时候,还有如此雅兴,而其实,我当时的兴致也并不坏,就应他说道:“好,不知我接得上否?”他就念出他的两句诗来: “雾里美人云里山,临崖立马君试看。” 真是不仅风雅,而且有些风流呢。老叶对其夫人之爱和惦念,我是深深知道的。我想了一下,便转换口气念道: “层峰直上三千丈,出押蛟龙插翅飞。” 这仅表示我当时的希望而已。我们吟的虽是歪诗,但回想当时的情景来,真是怪有味道。 再过了几个山头,快到丕岭顶上时,即听得那边山下有枪声。等到爬到山顶,则山

9、下不仅有步枪声,且有几阵机关枪声。于是知道战斗尚未结束,大部队尚无希望过去。在山顶休息片刻,山下枪声稍疏,乃朝着枪声起处,走下山去。此时,我们事实上已经上了战场。我和任光先生等都是未习惯于战场生活者,那时心境确有些两样。但此种感觉亦异常新鲜,同时预想此种情形亦大约不会继续好久,不久即能平静。 沿路就看见几个的负伤战士,躺在路旁,工作人员在为他们敷药,且有担架等着。有两位受伤颇重,口中喊痛喊妈不止,我们见了心里非常难过,但亦只有把他们留在后面,此外别无办法。因的医院早已撤销,医务人员差不多全已调离皖南。当时我们都说,假如此时沈其震处长在此,其心中不知要苦痛到如何也(沈处长对伤病兵员之爱护,无微不

10、至,是全军皆知的)。 我们下山时,步履都极慢,因恐两旁有友军埋伏,事前总先派人员上前侦察,然后前进。走了一个多钟头,就到山谷内(皖南人称为坑)。坑内有三、四户人家,我们因为肚子饿得不得了,就走上一户人家,给了些钱,叫他们烧些东西给我们吃。谁知村里人回答,他们的米早已给友军拿光,他们的一个病孩子,今天还睡在床上叫吃没吃呢。不单这样,他们的衣、被也已被拿光,那位家长出来见我们时,身上还穿着他女人的一件夹衫。我们无奈,就将各人所背米袋(行军时,多数背一长形的米袋)中的米,拿出一部分米,借他们的锅子,烧些稀饭来喝。我的卫士在茂林街上替我买了一包花生,也全拿出来,大家吃了。吃了之后,精神大为振作。而其时

11、步枪声、机枪声又来得密了。而且到傍晚时,还听得很近的炮声。 星潭遇阻第一次折回 叶军长在当天下午,带了几个卫士,亲自到火线上去视察。他回来时讲,坑口一部分仍为友军占住,坑口前面就是星潭村。据侦察员报告,友军第四十师(从苏南开来的)在该村筑有碉堡,其中有两个辅助碉堡,已经占领,其主要的一座仍在友军手中。现友军封锁坑口,火网猛而密,所以完全不能前进。当时某参谋即建议,翻过裘岭或另一山岭,或能冲出重围。盖当时一团和三团正在星潭一带和友军激战也。 将晚,叶军长即召集一军事会议,项、袁、周等均出席,对当前局势及眼前处境作慎重的检讨。会议历六小时始散,决定不向前进,而自该坑撤退,再翻丕岭回到原路。当夜即仓

12、促出发,检查人马时,见已有小部分迷路散失者。黄源先生率领之印刷厂职工,其时即四处寻找不见,盖因黄昏天黑,失却联络所致。直到第二天下午,我们已到丕岭另一山脚之坑内时,才发现他们蓬头垢面的来到。盖他们已伏在山上榛莽中饿了一天一晚矣。 当天晚上重翻丕岭之时,实已非常疲劳,因为白天刚才翻过这云峰层层的高山,晚上又要翻过去。加上天色漆黑,又不能照火把,张电筒,实在难走。任光先生还要扶着他太太。我则恨煞是近视眼,山径曲折,一不小心,就要迷途。我没有办法,只能叫我的卫士在前面走,我在他背上缚上一块白手巾,走时只能不看脚下,单看他背上,跟着走去。因为当时跌跤事小,迷路事大。当然,有时沿绝壁走时,跌跤也并不好玩

13、,一失足便会成千古恨的。但毕竟跌跤事关一己,迷路则事关大家,因为我们后面还有大部队,如若你一人走错了,后面的人就会跟你全都走错。这种苦痛经验我们后来遭遇不少。即如这翻丕岭之行中,黄源先生一干人马之特别吃苦,何尝不是如此。 在没有翻过山顶的时候,经常担心背后有炮打过来。那时“灯光管制”特别严格。叶军长屡屡从前面口头传下命令,绝对不准点灯,不准掉队(即落伍的意思)。但我就是一个时时刻刻有掉队之虞的宝贝。这时我才悔恨不该把眼睛弄成这样的近视。至于点灯,也是有的。这是几副担架,中间有一副就是担着社会科学家朱镜我先生。他是政治部宣教部部长,他害胃病很重,最近因跑路爬山,过于辛劳,就吐起血来,行走不得,所

14、以只能睡在担架上。另外一位,就是政治部的_长李子芳先生。他刚才在临时军医院割治盲肠出院,就碰到这样的关头。他也行走不得。另外的就都是这次受伤的战士。这些担架,在漆黑的深夜,要抬上这样陡的山岭,路又狭又不平,如若没有火把,那怎么行呢!所以虽经军长再四严令不准点灯,而还有盏灯火点着,在山岗上如萤火疾飞者,以此也! 来到山顶,有些人实在已经走不动了。任光先生的太太眼睛也不好,拖住任光先生走,弄得他满身大汗,气都喘不过来。他委实走不动了。一面因为肚子饿,我实在也走不动了。老于行军者如教导总队队务处长(后为代理参谋处长。因原任参谋处长赵凌波已调到第一团去协助傅秋涛,为副指挥)张元寿先生,走到山顶也只得躺

15、着,走不动了。当然,他又当别论。他是从江北赶渡江来(因曾被派侦察无为一带交通线路),又被调到参谋处工作,连日连夜毫无休息所致。 这样走了五、六个钟头,才重新翻过丕岭,到得一家土纸厂里休息。太累了,一倒在稻草上就鼾睡了。 到后来,从纯军事的眼光检讨起来,如果这次不折回来,沿裘岭及其左右,两翼包围,当时完全有冲出重围的可能。 高岭再遇阻第二次折回 八日晨,天刚亮,就起身。吃过早饭,就又向原路退回,朝高岭进发。当时负责人认为,高岭坑道左右,有间道可以通过,也许可以避免冲突。 此时大家估量局势已成定局,三战区陈联络参谋同行,亦未见其有何帮助,乃请其回去,免生其他误会。彼乃去。临行时相互道谢而别。 我们仍是沿着山涧走。叶军长及其卫队是在先头走,我们在后面跟着,还都骑着马。我们在马上一时看看风景,一时还可以读读书。走过小村庄,老百姓站在门首,看我们走过,总显得惊奇,觉得这个部队温文尔雅得可以,骑在马上走路,还要用功看书。 将午,前面又隐约听见枪声。侦察员来报告,高岭有友军第七十九师拦路,现正与五团冲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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