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双溪杂记》(明)王琼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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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双溪杂记(明)王琼 撰 昔司马迁罪废之余作史记 ,为万世史学之宗。后世山林隐逸之士有所纪述,若无统理,然即事寓言,亦足以广见闻而资智识。其所纪时事得于耳闻目击,有出于史册之所不载者,皆足以示劝惩而垂永久,是宜人见而爱,爱而传之于不泯也。然其所纪载,闻见或不实,毁誉或失真,甚至杂以诙谐之语,怪诞之事者,亦有之矣。若是者虽传于世,读者何益焉?惟夫事核而词简,理明而论公,大而有关治道,小而切于日用,虽曰信手杂录,而举一事寓一理,使读者忘倦如刍豢之悦口,斯不为徒言矣。予所居岩穴,在双溪之间,恰神养气之余,忽有所思,辄录于册,久而成帙。虽不敢自谓尽合道理,然皆纪实无空言者,格物君子得而观之,未必无所取云

2、。 阴阳五行,动静循环,本无一定,故世道反覆相寻,亦无一定。试观历代帝王创制立法,未有久远可行而无弊者,气数使然也。若曰:“自我立法,万世无弊,圣人不能矣。今以法制不能尽善者论著于左,有志经世者欲求至当,必将有感于斯焉。尧禅舜,舜禅禹,善矣。魏禅晋,周禅隋,未善也。禹传启,武王传成王,善矣。秦传胡亥,隋传杨广,未善也。然则传贤乎?传子乎?未可定也。封建善矣,争夺之害生。郡县善矣,数易之弊起。然则封建乎?郡县乎?未可定也。有尧、舜、禹、汤、文武之为君,则有皋陶、伊傅、周召之为臣,下至汉、周、萧、曹、丙魏。唐用房、杜、姚、宋,宋用韩、范、富、欧,善矣。赵高、李斯灭秦,王莽、曹操篡汉,虞世基、李林甫

3、、牛僧孺乱唐,秦桧、韩侂胄、史弥远、贾似道亡宋,未善也。然则将立相乎?将不立相乎?未可定也。井田善矣,琐碎之弊生。阡陌善矣,兼并之患作。然则井田乎?阡陌乎?未可定也。寓兵于农,善矣。边夷之侵不可行,聚兵于卫,善矣。坐食之久终自困。然则将为农兵乎?将为卫兵乎?未可定也。什一而税,以一方之贡供一方之用,善矣。转输有远近,脚费有多寡,将裒益之使平乎?抑随其地而任其轻重乎?未可定也。有兵政则有马政,马育于监苑善矣,兵不得而熟习焉。马给于兵善矣,马不得而蕃息焉。然则将育于监苑乎?将给于兵乎?未可定也。古昔圣帝明王创立制度,令子孙世守,不许变更,然终不能使其必不变者,非帝王智虑有所不及也。势之所使,不能不

4、变耳。亦犹造化阴阳昼夜寒暑不能一定,非人力之所能为者也。 国初,天下诸王皆置护卫,有兵权。至太宗靖难后,遂皆革罢,不许来朝。初制亲王岁支禄米一万石,后因地方丰歉,或有减支。郡王将军俱有常禄,亦因民供有限,悉减支一半本色,一半折色,其折色多不关支。又如初封郡王岁支二千石。以后袭封具支一千石,后亦有例,初封郡王亦支一千石。又如郡王生子,多至二三十人者有之。庆成王生七十子,夫以七十子论之,一岁皆支米一千石,反多于亲王禄米矣。先年陕西庆府分封郡王,俱于庆府一万米内分拨,并军校亦于大府分出,不知彼时奉何事例?又如镇国等将军年十一二岁,即请封号禄米。弘治某年,因灾异,礼部会官议修省事件,郎中慈 王纶白于诸

5、大臣,定议:“镇国等将军年及十五岁,方准拨支禄米。 ”至今行之,以民供论之,则日益不及。以宗室论之,往往衣食不继。又宗室隆为庶人者,计口月给米一石,比与将军中尉反得实支。宗室例不种田、纳税、商贩、营利,而常禄不给,势所必至矣。 国初定制,百官俸给皆支本色米石,如知县月支米七石,岁支米八十四石,足勾养廉用度。后改四品以上,三分本色,七分折色;五品以下,四分本色,六分折色。后又改在外官,月支本色米二石,其余俱支折色。其折色以钞为则,每米一石折钞十五贯或二十贯,每布一匹折米二十石。京官折俸四五年不得一支,外官通不得支。此贪婪之难禁也。 国初官制全论历俸深浅转升,如京官六品六年考满升一级,从五品又历俸

6、三年升一级,正五品外官必九年考满,论繁简升转,此定制也。如宋景濂,洪武二年除学士,十年致仕,五品终身。自洪熙以后,选法渐变。盖因四品已上官渐少,五品以下官渐多,卑官皆升,高官无缺不得升,或卑官未该升,高官急缺亦须升补,以此有不待缺而升者。如翰林院学士、春坊殿阁大学士有升至尚书、侍郎带虚御者,通政使、太常卿、国子监祭酒及由序班出身升至鸿胪寺,乡医士出身升至太医院使,写字出身在内阁书办升至编修、郎中等官皆有。升至尚书、侍郎带虚御者,皆因该升而无缺也。又有急缺而皆无可升之人,则与署职,如六部署郎中、员外郎是也。然署职之例惟行六部司属,其余衙门无之。如给事中之上,监察御史之上,序班、行人、中书之上,俱

7、无五品官。翰林院五品官五员,以此俱无署职。国初有御史升主事者,如佥都御史升侍郎也。然翰林科道官职专讲读,弹劾近侍清要,又因在外四品以上官缺多,乃于科道部属中各论其历俸年深者,不次升补。翰林官不历政事,故不外补中书。九年升各部员外郎,惟序班一官九年方得外升,八品官最为贫苦,此建官之制之变也。盖转迁虽有资序,官制则有定员,若资序虽当迁转,而官无员缺,则但仍旧任不迁。中间年深政绩卓异者,加升俸级,必待有缺方迁补之。则黜陟之典,额定之员,两不相悖矣。 国初定黜陟之法,即古三载考绩黜陟幽明之意。今百官历俸三年、六年、九年考满三次,方论黜陟是也。然官或有缺不候考满而升去者多矣,是三考陟官之法不守也。又三年

8、一朝觐,考察不候满考而黜去者多矣,是三考黜官之法不守也。既行三载考察之法,又行遇缺推补之例,天下庶官九载考绩者几何人哉?况四方之远,一官赴京考满,往回劳费且误公务,惟许令本处考核庶为使也。方面官有巡抚都御史、巡按御史开报考语,亦令就任复职待朝觐定黜如此,朝觐之典、考满之法两不相悖也。 天下官员设额若干,计筭取士,须是勾除用。若官多人少,则官职旷虚;或官少人多,则人才壅滞。洪武初,天下学校养士,岁贡一人,后三岁贡二人,通计三岁不过一千余人。后开设举人科、进士科,每省多不过四十人,进士多不过百人,取士之数足当任官之数,而又罢黜者多,久任者少是以人才常不足用。科贡之外又有人才之选,自后人才虽稍充积,

9、然待选吏部者三月之外亦皆选除。今各部历事监生,三月之外考勤上选,旧法犹存也。但因历年开贡开科,加以纳银纳粟事例,监生积累至数万余人,考勤后一年余仍留在部,及放回听选,必十四五年方得挨次取选,往往衰颓迟暮之人,方入仕途。是以吏治不精,民不得所。若取士贵精而不贵多,及既用之后,贤者久任,不贤者速去,久之使百司庶府尽皆得人,民生不安,天下不治者未之有也。又科贡二途未必能尽网罗真才,如黄福以贡士,杨士奇以儒士,胡俨以举人,是以进士未必皆优于举人,举人未必皆优于贡士。进士、举人、贡士之外也,未必无奇才异能之士,惟试之以事而后可见,贵乎能察识而超拔之,斯能尽一世人才之用,而科目之选并行不悖矣。 翰林学士专

10、掌词命代草,然亦有预议朝政者。如唐宪宗时,裴泊、权德与为相,然军国大事必与学士李绛等谋之。盖学士备顾问则可,若专委决大事则置宰相于何地?如学士陶榖出制草于袖中,使宋太祖受周禅以后,世论之必以为有翊戴之功,然宋太祖未尝宠任。尝曰:“陶榖代草,依样画葫芦耳。 ”终不登之政府。盖以视草之人即为府相之托,非帝王建立公孤六卿之制也。 国初,在内设中书省,置左右丞相,在外设行中书省。盖太祖圣神文武,凡事独断,然其初亦以任相为务。尝与诚意伯刘基论可为相者,基曰:“夫宰相者以义理为权衡而已,无预焉者也。胡惟庸小犊相偾,辕而破犁矣。 ”后胡惟庸为相事败,遂罢丞相不设。 祖训首章云:“敢有奏请设立丞相者,文武群臣

11、即时劾奏,本身凌迟,全家处斩。”大明律云:“在朝官员交结朋党紊乱朝政者斩。 ”盖鉴古宰相专权结党之失,为虑至深远也。朱子著中庸或问 , “致敬大臣章”有云:“使大臣而览也则可,如不览则所谓偏听生奸,独任成乱,御下弊上,以成其私,而主不觉悟者亦安得而不虑也?”曰:“彼其所以至是正坐,不知九经之义而然耳。使其能明此义,则必以正心、修身为本,而得其人以任之矣。不幸而有赵高虞异,李林甫之徒则亦亟求其人以易之也。苟为不然,吾恐君上之权不在大臣而移于左右,其为国家之祸可胜言哉!”朱子此说,是欲君圣臣贤两得其人也。然自古以来,虽有贤君,而奸臣蒙蔽者多,岂能君臣皆得其人哉!惟我太祖垂训立法,高出千古。罢丞相,

12、分任六卿,无偏任独任之弊。此法世守之,朝政悉付六卿,如有违法,台谏得纠正论劾,朝廷端拱以昭临于上万世无弊矣。 尝见纪国初事迹者,内载洪武间设有殿阁大学士,其职不过代草词令。凡制诰、碑文、祭文多出御制。如今天下各衙门表笺、祝文、祭文,虽臣下所用,亦出御制。至于武臣诰命,皆组织之不书。其每日群臣奏章,面奏取旨毕,各衙门官将奉旨意批写本后送该科类写,奉到旨意覆奏。永乐初,始建内阁于东阁门内,命解缙、黄淮、胡广、胡俨、杨荣、金幼孜、杨士奇七人在阁办事,寻升侍讲。 仁宗皇帝正位东宫,皆转春坊官。凡草制、纂修等事,惟翰林院掌之。如永乐十三年纂修性理大全书成,翰林院学士兼左春坊大学士奉政大夫胡广、奉政大夫右

13、春坊右庶子兼翰林院侍讲杨荣、奉直大夫右春坊右谕德兼翰林院侍讲金幼孜上表进呈。盖虽春坊官,必须兼翰林院职御方得预纂修之事,况胡广等所兼不过右春坊大学士,则是时殿阁大学士不设已久矣。今尚书在内阁办事,六部请敕手本,只云合用手本,前去翰林院写敕施行,则旧意犹存可考。终永乐之世,二杨官止五品,盖为衙门所拘。 仁宗登极,始以东宫旧臣升士奇为礼部侍郎,寻升少保,转少傅兼华盖殿大学士;杨荣为太常卿,进太子少傅兼华盖殿大学士;杨荣为太常卿,进太子少傅兼谨身殿大学士;又升工部尚书在内阁办事杨溥,永乐间系狱十年,至是释出,擢翰林院学士,寻升太常卿兼学士,内阁办事。此三人皆以龙飞超升委任,不可以例论也。后杨溥丁忧起

14、复不入阁,宣德间因九年三品职满方升礼部尚书,学士如故。英宗即位,复命入内阁。正统四年,修宣庙实录成,进少保杨士奇、杨荣俱进少师。号“三杨” 。然自此官制一变,其后遂使凡在内阁书办年久者亦得升至尚书。至于序班、典乐等官,亦以年资升至尚书掌鸿胪寺、太常寺事,皆三杨开其端也。正统初,三杨在内阁,杨士奇虽偏而少私,能持公论。杨荣宽恤休息小民。如兵部尚书王骥始建议欲差御史巡行天下,清勾军丁,屡止之。骥后力奏不已,乃从之。凡事循守旧规,不轻改变,亦未敢肆意行私。盖虽承祖宗威权之后,亦二公心术纯正也。然于国家大治体,以未谙习。如北征之马聚于马房,营造之兵终归匠籍,中官委外,遂为常规。南京兵冗而不知悉减入屯田

15、,北京卫多而不知沙汰为精锐,律书变改始于徒法废而流法亡,军职冗滥并枪比试之法为虚文,降级克军之法弃不能用,皆不能讲究修复。至于新增漕运北京米四百余万石,远及于浙江、湖广,而不知折征以宽直达旧额。漕运南京米四百余万石,俱改折徵,每石银二钱五分。而山东、山西、河南、陕西之民,岁输六边税粮五百余万石,则今陆运本色若折征每石折银一两,是北方民税一石当南方民税四石之数,遂使祖宗什一中正之税有南北轻重之偏。故曰:“国家大治体以未谙习者,岂敢诬哉?” 柳宗元论晋文公,问寺人勃鞮以赵衰,宗元以为不官,谋及媟近以忝王命。其后景监得以相,卫鞅弘右得以杀望之误之者,晋文公也。此论欲信任大臣,不信任宦官,诚为至论。然

16、自秦汉以来,文臣误国者岂少哉?若谓赵高、李斯之罪,大相远勃鞮虽贤而不可听,恐于理终有未安。 书曰:“稽于众。 ”又曰:“仆御侍从,罔匪正人。 ”舜好察迩言, 孟子论用贤初及左右,故询于刍荛不遗葑菲,惟求其合理得中,不偏于一途也。孔子曰:“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 ”果如宗元之论,是以人而废言矣。予不能无疑焉,姑识之就有道而正焉。 正统己巳秋,兵部尚书于谦以社稷为重,力排和议,身任总督军务,选将练兵,坐摧强虏,光辅中与,厥功非细。及虏酋也先遣使来言,欲差大臣往迎上皇,都御史杨善使虏,不恃一缯,以口舌憢譬,国威不屈,遂得回銮。当时天下之人皆知谦以身佩安危,功在社稷,而谦亦自信其得效忠荩,扬眉吐气于班行,而岂自虞其有杀身亡家之祸于后日哉?奈何于公效用之日,正小人侧目之秋。故事几一变,挟之以忌嫉之私,而乘之以众怒之隙,于公于是乎难免矣。盖上皇回銮居于南城,又废皇储,而谦乃见用于景泰之人,此第一可乘之隙也。景泰旧臣失倚,苟以迎驾为名,自可邀功希宠,此可乘之隙二也。非造谗言中伤谦等,则夺门之事为无名,迎驾之举为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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