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有为绘画正宗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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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康有为绘画正宗论 作者: 日期:按:此文节录于中国画学“正宗”论对传统的现代批判之一。那是应编辑之约,发表在福建艺术2006年第1期,并被人大复印资料造型艺术2006年第4期全文转载。当然,这是连载文章,还有中国画学“传统”论对传统的现代批判之二(上、下),见福建艺术2006年第2、4期。 康有为是晚清维新派的领袖人物,原名祖诒,号长素,字广厦,广东南海人,幼时受儒学教育,后到上海、香港,转西学。1895年,康有为发动过“公车上书”;1898年,“戊戌变法”失败,康有为逃亡国外,游历欧美。正是在这之后,康有为发表了一系列关于美术方面的改革主张,特别是他的绘学“正宗”之说,直接针对画坛流行的文人

2、画理论,启发并影响了不少画学中人。 什么才是绘学的“正宗”?康有为认为不是文人画,而是院体画。宋代的院体画,秉承了中国绘学“象形类物”的传统。1917年,他在万木草堂藏画目“序”中,引证了尔雅、广雅、说文、释名等书对“画”的释义,引述了陆士衡、张彦远等人对绘画功能特征的界定,认为绘画不是单纯的笔墨游戏,“非取神即可弃形,更非写意即可忘形也。”清代以来,画坛一味推崇文人画,摒弃形似,提倡士气,只写山川,间或花竹,简率荒略,以气韵自矜,不能精工专诣。故,康有为认为文人士大夫在游艺之余,未必能尽万物之性。“然则,专贵士气为写画正宗,岂不谬哉?今特矫正之:以形神为主而不取写意,以着色界画为正,而以墨笔

3、粗简者为别派;士气固可贵,而以院体为画正法。庶救五百年来偏谬之画论,而中国之画乃可医而有进取也。”1. 绘画是一个特定的知识系统康有为的绘学“正宗”论的基本观念,即绘画非游戏,而是一个特定的知识系统。此说在当时的知识界颇受推崇,因而也具有代表性。如1905年刚去日本留学的李叔同(1880-1942年),忽忽逾月,辄有异想,遂拾日本画家柿山、松田之言,间以己意,成“图画修得法”一文,曰:“图画之范围綦广,非娱乐的一端所能括也。夫图画之效力,与语言文字同,其性质亦复相似,。脱以图画属娱乐的,又何解于语言文字?”语言文字最大的功用是表达思想与感情,传递信息,相互沟通。然其亦有局限,不能穷尽情意性状,

4、不若图画,能体会微妙,于无言之处表达意蕴。“图画者,为物至简单,为状至明确。举人世至复杂之思想感情,可以一览得之。晚近以还,若书籍,若报章,若讲义,非不佐以图画,匡以文字语言之不逮。” 图画的符号功能被强调了,成了一套形式表意系统,可以被认知,可以被操作,可以被传授,进入“系统的训练”过程。图画,可以探究物之构成原理,分析构成部件,养成敏锐的观察力,增强记忆,健全判断,确实知识,高尚人品。当图画成为语言工具时,图画也就成为专门的技艺了,可以为社会服务,甚至与社会之发达相联系。故,图画亦有“进步”一说。从而以知识求品位,以科学求艺术,以工艺求装饰,以技术求审美。鲁迅说,“用思理以美化天物”者,美

5、术也。思理,作者之思维;天物,自然之造化;美化,创作之原则。而雕塑、绘画与诗歌,属“拟象天物”一类,称“摹拟美术”,然其非实用主义者,认为美术的目的在于发扬真美,以娱人情,不若“今日国人之公意”,沾沾于用。 将绘画纳入一个特定的知识系统,并非意味着将绘画等同于实用的工具,而是强调绘画的图像特征,强调图像的社会功能与知识结构,将艺术与科学联系起来,寻求中国传统的绘画与欧洲绘画的传统相同之处。康有为发现了“象形类物”,正是中国唐宋绘画和欧洲文艺复兴以来写实绘画共通的造型理念“遍览百国作画皆同,故今殴美之画与六朝唐宋之法同”。康有为很善于将西学纳入到中学的话语系统中加以叙述,如同他将进化论披上经学的

6、外衣(以公羊学派的“三世”说形式出现),构筑“不中不西,即中即西”之学那样,如同他仿耶教兴孔教那样,试图在中国传统画学中也建立起一套能够与西方对话的知识系统,建立一套中国自己的话语谱系。在绘学上,他没有使用“写实”一类的现代概念,但却启用了“院画”、“界画”、“宣物”、“体物”、“存形”、“形似”等一系列传统画学中固有的概念,启用了“匠”与“士”这一对范畴,引申到现代批评的特定语境中,转换了原有的意义内涵,褒“匠”而贬“士”,实际上是褒“技术”而贬“才情”,重“操作”而轻“游戏”,认为“士大夫作画安能专精体物,势必自写逸气以鸣高”。又因西画重形重色重彩,故其亦言着色界画,以其“留乎形容,式昭盛

7、德”而与西画相应。2. “复古为更新”康有为批判文人画,推崇院体画,不仅仅是为了呼应西画。康有为明确地说,那是“以复古为更新”。康有为美学思想的基础有两方面,一是西学,偏向科学主义的美学观,提倡写实;一是中学,偏向“以天为本”、“以理为本”的儒家美学观,或者说,康有为的儒学倾向更多的是“理本体”而不是“心本体”。比如他在书学上重碑轻帖,在画学上,重院体之“行家”而轻文人之“利家”。也正因为这两者间的趋同,使他对中国美术的改良提出了“写实”的主张。康有为的政治基调就是“复古为更新”。在文化问题上,他也力主回到儒学的“天理”,回到自身的文化立场上,维护着传统文化的内在延续性。他很注重将中学的内容装

8、进西学的框架中,而构成理论框架的基本概念与范畴,又转身拾取中学的传统资源也许这就是“中体西用”思想在康有为身上的具体表现。这是一个内在思想趋向一致的康有为,还是一个矛盾的分裂的康有为?康有为是保守的还是激进的? 其实,康有为并不矛盾,康有为并不保守。康有为不是革命派,他始终坚持的是“改良”,坚持“变”,在“变”中求发展。就是这儒学中的变易思想,结合了西方的进化论,使康有为亲近了廖平(1852-1932年),成为晚清今文经学派的又一位代表人物。在广艺舟双楫中,他说:“盖天下世变既成,人心趋变,以变为主,则变必胜,不变者必败,而书亦其一端也。”在书学上,他尊碑,尊魏卑唐,就因为魏碑“隶楷错变,无体

9、不有,综其大致,体庄茂而宕以逸气,力沉著而出以涩笔,要以茂密为宗”。茂密,为实。实者,在美学上是形制问题,即康有为所谓的“方圆之论”,从楷隶未分的刻法,由方笔转向圆笔(方圆并用)笔意,最为上乘。“中笔必折,外墨必连。转必提顿,以方为圆。落必含蓄,以圆为方。故为锐笔而实留,故为涨墨而实洁,乃大悟笔法。” 汉魏碑版,皆方圆并用,高古浑穆。当时的变革思想有一流行的风尚,即“述古”重新确认“传统”。如阮元(1764-1849年)从六朝碑版而倡变革,认为有隶意者方为古法,书法正统在北碑;如包世臣(1775-1855年)的北派传统论,祖述八分。康有为受包世臣影响很深,他的“茂密”说就从包世臣的“气满”说(

10、包氏对六朝之书的评价就在“茂密”二字),他的画宗宋代,亦从包世臣(包氏以为宋以后之书,无士君子之风),他那“重北轻南”的倾向,更与包世臣如出一辙。他提倡“西学”,也是基于这种美学观,并不企图以此取“中学”而代之。在游历意大利时,康有为就认为秦汉古文明远胜于古罗马。中国有自己的文明传统,只是不善保存不易持久,但国画疏浅,应当变法。一个保存一个变,似乎矛盾,然康有为用返回的方式处理了,圆通了。康有为在美术上的“写实”观,就其本人而言,没有“颠覆”传统的意思,只是“托古改制”,只是“经世致用”,只是借他山之石以攻玉,对明清时期的正统文人书画有着一种逆向性的反叛,或者说,他具有重新确立文化“正统”的新

11、意向。康有为对文人画的批判动机,自然在于欧洲的写实绘画,在于欧洲的科学主义世界观,可其动用的批判武器却是儒学思想,如以画明善恶,著升沉,令人“见善足以劝,见恶足以戒”等。康有为的绘画美学观,是实用的,讲究功利的,讲究社会效用,与其“经世”思想相表里。所以,他反对抒写个人性情的文人画也成其为必然。或许,康有为提倡写实,反对明清的文人画风,与他保皇复辟的政治主张,是发生在两个不同范畴内却具有同一性的现象。 万木草堂藏画目成书于1917年7月。此时复辟失败,康有为正避难于北京美国公使馆,有了一个安心写作并修整的机会。这本画目,不仅收录中国自唐以来其私家藏画数百件,而且还收录他在海外流亡16年所得的欧

12、美各国及突厥、波斯、印度等国的绘画数百件。画目中评论文字很多,可谓一篇绘画理论著作,但论争性很强。序言开篇即“中国近世之画衰败极矣,盖由画论之谬也。请正其本,探其始,明其训”以正本清源的态度强烈批判中国画坛的现状,且在后文中不断议论,时以欧洲绘画作参照: 中国自宋前,画皆象形,虽贵气韵生动,而未尝不极尚逼真。院画称界画,实为必然,无可议者。今殴人尤尚之。自东坡谬发高论,以禅品画,谓作画(以形)似见于儿童龄,则画马必须在牝牡骊黄之外。于是,元四家大痴、云林、叔明、仲圭出,以其高士逸笔,大发写意之论,而攻院体,尤攻界画;远祖荆、关、董、巨,近取营邱、华原,尽扫汉、晋、六朝、唐、宋之画,而以写胸中丘

13、壑为尚。于是,明清从之,尔来论画之书,皆为写意之说,摈呵写形界画,斥为匠体。群盲同室,呶呶论日,后生摊书论画,皆为所蔽,奉为金科玉律,不敢稍背绳墨,不则若犯大不韪,见屏识者。高天厚地,自作画囚。后生既不能人人为高士,岂能自出丘壑?只有涂墨妄偷古人粉本,谬写枯澹之山水及不类之人物花鸟而已。若欲令之图建章宫千门百户,或长扬羽猎之千乘万骑,或清明上河之水陆舟车风俗,则瞠乎搁笔,不知所措。试问,近数百年画人名家能作此画不?以举中国画人数百年不能作此画,而惟模山范水,梅兰竹菊,萧条之数笔,则大号曰名家,以此而与欧美画人竞,不有若持抬枪以与五十三生的之大炮战乎?盖中国画学之衰,至今为极矣,则不能不追源作俑

14、,以归罪于元四家也。夫元四家皆高士,其画超逸澹远,与禅之大鉴同。即殴人亦自有水粉画、墨画,亦以逸澹开宗,特不尊为正宗,则于画法无害。吾于四家未尝不好之甚,则但以为逸品,不夺唐宋之正宗云尔。惟国人陷溺甚深,则不得不大呼以救正之。 立唐宋院体绘画为正宗,正在于那时极尚逼真,与欧洲绘画中的“科学主义”接近,而明清文人画以写胸中丘壑为尚,崇写意之说,入谬写之途,了无生气,无法与欧美画家相比。故而在后文中继续批判: 中国画学至国朝而衰弊极矣。岂止衰弊,至今郡邑无闻画人者。其遗余二三名宿,摹写四王、二石之糟粕,枯笔数笔,味同嚼蜡,岂复能传后,以与今欧美、日本竞胜哉?盖即四王、二石,稍存元人逸笔,已非唐、宋

15、正宗,比之宋人,已同郐下,无非无议矣。唯恽、蒋、二南,妙丽有古人意,其余则一丘之貉,无可取焉。墨井寡传,郎世宁乃出西法,它日当有合中西而成大家者。日本已力讲之,当以郎世宁为太祖矣。如仍守旧不变,则中国画学应遂灭绝。国人岂无英绝之士应运而兴,合中西而为画学新纪元者,其在今乎?吾斯望之。3. “合中西而成画学新纪元”康有为在中西问题上用一“合”字。合,即和,“君子和而不同”(论语子路),“以他平他为之和”(国语郑语),这是儒学思想中开放的一面。但在画学上,康有为却推举郎世宁(Giuseppe Castiglione 1688-1766年),并感叹“日本已力讲之,当以郎世宁为太祖矣”,若中国画学一如其旧,不思变革,则趋灭绝。故,他日之中国画大家当有合中西之法者。 郎世宁是意大利的传教士,1715年入京,约于雍正元年(1723年)进入如意馆为宫廷画师,亦即皇家的画院画家。他曾帮助年希尧编著视学,介绍西方的透视学,但他也遵循当时利玛窦的传教策略,参酌中国画法,运用中国画的颜料和工具,结合中西画法,绘制一批画作。如弘历御极朝服像(1736年)、弘历平安春信图轴、英骥子图轴、百骏图卷、八骏图轴等,西画成分居多;另有弘历观画图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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