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稿:陈寅恪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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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讲稿:陈寅恪的前世今生陈寅恪先生的六世祖陈公元、高祖陈克绳、曾祖陈伟琳、祖父陈宝箴、父亲陈三立和他本人。张求会:大家下午好,先来看这张图,它所展示的是陈寅恪先生的六世祖陈公元、高祖陈克绳、曾祖陈伟琳、祖父陈宝箴、父亲陈三立和他本人。排在上面一行第一位的是从福建上杭迁到江西修水的始迁祖,叫陈公元,从他的生年(1711年)算起,到陈寅恪在中大去世(1969年)为止,超过了250年。所以我们说陈寅恪家史这本书展示了义宁陈氏家族两百多年的奋斗史,确实是有所指的。陈寅恪家史出版后,读者反响之好,超出了我的想象。上个周末(11月30日),我在江西南昌青苑书店和书友做了一个分享会,不少读者提出了很好的问题,

2、媒体采访也提了一些问题,今天我把这些问题汇总一下,待会儿向到场的各位读者朋友做一个汇报。既是对大家感兴趣的问题做一个集中式回应,也是我正在思考或下一步研究的大致方向。一本书要不断地打磨,不断接受读者的检阅,才能尽可能减少差错。关于陈公元。有一个疑点:陈家为什么要从福建上杭迁到江西修水?以往的说法是福建上杭人多地少,但是经过南昌大学刘经富老师去上杭实地考察,他觉得至少在陈公元迁徙那段时期上杭的自然条件未必比修水差,关于这方面的研究还需要进一步完善。移民的原因从来都复杂多样,比如除了人多田少,也不排除在原住地受到其他族群的欺侮而被迫迁走,甚至不排除通过迁徙来改变所谓的“风水”。简单归纳一下,目前推

3、测陈公元从福建上杭迁到江西修水,只能说是“一果多因”。关于陈克绳。疑点是陈家迁徙到修水后,靠什么发家致富?胡文辉在序言里特别强调从经济因素而不能只从精神文化因素来探讨陈氏家族的奋斗史,这个看法对我很有启发。现在看来,义宁陈家(准确地说,应该叫竹塅陈家)不太可能只靠种植水稻发家致富。修水耕地少,人均耕地更少,要想摆脱贫困,除了种植水稻,肯定还要种植经济作物,比如种茶、种蓝等。此外,修水盛产竹、木,所以,我怀疑陈家人当年可能还从事过竹木贸易。这里,顺带回应一下主持人黄波老师刚才的问题我从事义宁陈氏家族史研究有没有一些机缘。我是安徽人,四岁随家人迁到江西的永修县,在江西生活了十多年。永修在修河的下游

4、,修水在修河的上游,修河在永修县境内的吴城镇进入鄱阳湖,再流入长江。讲一句大话,我跟陈寅恪一家曾经同饮一江水,“君住江之头,我住江之尾”。此外,我从读初中到读高中,每天要从一个火车站走到另一个火车站,脚下走的就是南浔铁路。陈三立当年做过南浔铁路的总理,他比我早了几十年走过这条铁路。南浔铁路的路基,到我走的时候都没怎么改变过。要说缘分的话,这个大概也算一种。我住在修河下游的永修县,至今还记得很清楚:很多年里,不断有人把上游的修水、武宁、铜鼓三县的竹木扎成竹排、木排顺流而下,运到下游来卖。所以,我估计陈家当年发家致富可能跟竹木贸易有关系。也有学者认为,行医在陈家摆脱贫贱的过程中发挥了关键性作用。但

5、行医致富这一点,我觉得不太可靠,因为懂得一点医术的中国家庭从来都很普遍。话说回来,毕竟陈家没有挂牌行过医,最多可以说陈伟琳在游历途中有时候会凭借给别人治病来赚一点盘缠。关于这一块的研究,还不到位。关于陈伟琳。这是陈氏家族崛起的关键人物。上周六在南昌青苑书店搞完新书分享会后,当天晚上我跟二十多年前的老朋友南昌大学的刘经富老师一块吃饭,我们在酒桌上就聊到了这个话题。竹塅陈家在经济条件大为改善之后,通过积极参加各种公益事业,慢慢地提升了在当地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陈伟琳那个时代赶上了太平军起事,这给竹塅陈家提供了特殊的机会。江西修水位于赣西北,同时跟湖北、湖南交界,所以被称为“吴头楚尾”。太平军要从这

6、个地方打进省城南昌,修水成了最后一道屏障,当地乡绅组织的民团顽强抵御太平军入侵,很多战斗打得非常惨烈。陈伟琳和两个儿子陈树年、陈宝箴,正是通过办团练抵御太平军,才为外界所关注,可以说这是陈氏发家(政治发家)的重要起点。这次和刘教授见面,他告诉了我一些他通过走访获得的新材料,谈了他的新看法:竹塅陈家组织的地方小支团练,汇入了余震龙(就是余春霆)组织的义宁团练,这才得以在抵御太平军攻占义宁州城等重要战役中发挥作用,义宁团练后来引起曾国藩的关注,陈宝箴也跟着沾了光。刘教授的话,也再一次提醒我不能轻信后人给前辈写的墓志铭、传记等,那里面难免会有“谀墓”之词,未必可以全信。2湖南党争和“赐死”:两个历史

7、场景和疑点关于陈宝箴。先说第一个疑点,陈宝箴、陈三立父子在湖南新旧党争之际的表现究竟怎样?这本书跟19年前的陈寅恪家族史相比,有些观点和结论做了改动,但有一点我是比较自信的,那就是对陈宝箴父子在光绪丁酉戊戌年湖南新旧党争之中的基本结论还没有过时。这次重写旧著的目的之一,就是要表彰、怀念台湾学者黄彰健先生(湖南浏阳籍)。我是1993年在华南师范大学读研究生的时候,在我们系的资料室里第一次看到黄先生戊戌变法史研究这本书的,读了之后大为震撼。直到2007年,在茅海建老师的推荐之下,才在上海书店出了一个这本书的增订本。早在1970年,黄先生就在他那篇论文论光绪丁酉戊戌湖南新旧党争中,对这段历史,对义宁

8、陈氏做了十分深刻的研究。在黄先生那个年代,可以利用的资料十分匮乏,因此特别了不起。黄先生的一些基本判断,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不可超越。在光绪丁酉戊戌年间(也就是公历1897至1898年),也就是湖南新旧两派斗得最厉害的时候,陈宝箴、陈三立父子在新旧党派之间的表现,用一个好听的词叫“调和、协调”,用一个不怎么好听的词叫“依违”。但是,黄先生给出的是这八个字“老成持国,无可非议”。毕竟,激进的改革主张跟渐进的维新主张很难调和。戊戌变法史研究封面我对黄先生深表尊敬之余,稍微做了一点补苴工作,把两个历史场景做了进一步还原。当时,守旧派代表人物王先谦担任岳麓书院山长,时务学堂的学生和岳麓书院的学生成了新

9、旧党争的马前卒。陈宝箴为了平息双方争执,曾经采取过一些防范性措施,比如调阅时务学堂学生的课本,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外界传说的“民主”“平等”等激进言论。后来谭嗣同打包票说,唐才堂、熊希龄等人虽然胆子不够大,但是他敢担保他们还不至于胆小到篡改学生的课卷。黄先生早在1970年就通过很有限的资料做出推断,唐才堂确确实实组织人员连夜篡改过课卷。也就是说,巡抚大人拿到的时务学堂的课卷是被篡改过的,那当然就不会有事了。当然,我这里只是还原历史场景,不做任何评判。下面还原第二个历史场景。宾凤阳是岳麓书院的斋长,大概类似于学生会干部吧。他被时务学堂学生张伯良等人诬告,说他在新旧党争落败的情况下,气急败坏,居然用

10、下三滥的手段到处张贴帖子,诬陷时务学堂的老师和学生鸡奸,说老师喜欢那些年轻貌美的学生,有猥亵行为。张伯良说这些帖子对他们的人格侮辱太大了,根本没法做人,所以请学政、巡抚大人查实。真实情况是熊希龄和他的爱徒张伯良联手制造了这起冤案,就是为了打击旧党,栽赃陷害宾凤阳。直到现在,不少研究者还在说此事最终不了了之。事实上,在王先谦、宾凤阳等人不断申诉、抗争之下,陈宝箴最后做出了批示,说这些帖子与宾凤阳无关,等于还了宾凤阳一个清白。这份批示,后来也收进了汪叔子先生和我一起编辑、整理的陈宝箴集。第二个疑点是陈宝箴到底是不是被慈禧“赐死”的?这个问题,每年都会被无数人问上无数次,我原本以为早就不是一个问题了

11、。这次看到陈晓平和黄波老师的文章,他们俩也会对陈宝箴的死因表示疑惑,这一点让我有些吃惊。他们二位都是十分严谨的历史研究者,连他们都表示疑惑,一般的读者表示好奇、困惑完全可以理解。我先说一下结论,我的基本判断没有改变过:目前能够证明陈宝箴被赐死的证据都不怎么靠谱。证据之一是所谓的“以诗证史”,就是拿陈三立诗歌中用过的典故来佐证陈宝箴之死隐藏着天大的冤屈。另一个证据是陈三立在父亲去世后异乎寻常的悲痛之词,也能间接证明陈宝箴死得异常惨烈。我在给文辉的书陈寅恪诗笺释写序时说过,如果“罪孽深重”“锻魂剉骨”等夸饰词语也能算数,那么我们今天追悼前辈的“永垂不朽”也就真的管用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证据,那就是

12、南昌宗九奇老师的文章。对于宗老师文章里的那条证据,我的判断还是四个字:不太靠谱。宗先生陈宝箴之死的真象这篇文章1983年在江西文史资料选辑发表之后,随后被全国政协主编的文史资料选辑转载,影响迅速扩大到全国。1984年,陈寅恪先生的侄女陈小从写信向宗九奇老师的父亲宗远崖先生询问,宗远崖先生回了信。下面这张就是宗老先生回信的复印件,我在文章里引用过,今天是第一次展示图片。宗远崖先生说,当年他跟另一位同事去戴远传老人家里,一块儿聊到戊戌政变,戴老脸色立刻大变,想了半天后去书房拿了一本文录指给他们两人看。宗远崖看了文录后,怕回家忘了,就把记载陈宝箴被赐死的那段文字默写在一本书的空白页上。后来,他的儿子

13、宗九奇写陈三立传略时,就把这条“史料”交给儿子写进了文章。宗九奇陈宝箴之死的真象(部分)宗远崖致陈小从信的复印件“赐死”这个传说还有后续。1992年宗九奇增订旧作,又间接转述了戴远传老人的另一段话:戴远传的父亲戴闳炯,跟随江西巡抚松寿前往南昌西山崝庐,宣布慈禧太后赐死陈宝箴密旨,陈宝箴遵旨自缢,结果一时没断气,腿在挣扎,戴闳炯看着不忍心,就过去伸手一拽,陈宝箴这才断气。这个回忆,等于进一步把这个传说细节化了。宗九奇老师没有亲自发表这一段,而是给了邓小军老师,由邓老师在自己的研究成果里公布了。这些都是传闻,我也不敢把话说死,我只是觉得不太靠谱。陈宝箴的死因目前没有定论,他的尸骨早不在了,DNA都

14、没法做了,更没法做伤情鉴定。我在书里说,陈宝箴死后,关于他的死因留下很多谜团,这些争议不妨看成是对他另一种方式的纪念。文辉兄这次的序言,给我很多启发。我们一般人总是同情弱者,陈宝箴父子毕竟是因为改革而被革职的,陈家也因此而家道中落。如果陈宝箴不但因为改革而丢官,陈家不但因为改革而家道中落,陈家的掌门人陈宝箴还因为改革而被迫自杀,那不就更加悲壮了吗?此外,一般人对于“阴谋论”天然具有一种兴趣,这大概也是传闻不断得到传播的原因之一。我再举个类似的例子。光绪皇帝、慈禧太后死亡,相差只有一天。要说凑巧的话,这个更凑巧。这个传闻的影响力,比陈宝箴被慈禧赐死的影响力更大。人们肯定有理由怀疑,慈禧在自己去世

15、前,一定要把光绪干掉,因为帝党、后党之争由来已久。我的朋友中国社科院的马忠文老师,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时人日记中的光绪、慈禧之死来讨论这个问题,他认为:“光绪、慈禧相继而死,本属一种巧合。但是,在晚清特定的政治氛围中,这种巧合注定会被重新塑造和演绎。演绎出来的生动故事可以小说家言视之,不必深究,但探究种种演绎产生的背景和原因则是史学工作者不能回避的。”我非常欣赏他的这段话。光绪、慈禧相继而死,本来就是一种巧合。我们喜欢编排历史,历史有时候也爱编排我们,不能排除巧合的存在。关于陈三立。当年我从事陈氏研究,就是因为连陈三立的生卒年都被很多权威工具书错说成1852年。也就是说,这样一个大人物,在他去世不

16、到60年的时候,甚至连生卒年都开始被搞错了,可见我们对他的研究有多么大的欠缺。幸好,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看来,对陈三立的研究目前是比较到位的,超过了对陈宝箴、陈寅恪的研究。在众多研究者中,山东大学李开军老师立下了汗马功劳。当然,关于陈三立的研究还可以深化。李开军老师和他的一个博士生周洋,师生二人在文学评论上相继发表文章,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他们的研究成果值得持续关注。李老师准备推出一本新书散原遗墨,收录的全是陈三立的手迹。李老师的博士生周洋对陈三立诗歌艺术的研究还在进行,使得这一领域更加细化、更加专业化,值得期待。3“今生”难以说清:陈寅恪文献的复杂性关于陈寅恪。我用的第一个词是“焦虑”。这个星期三(12月4号),刘经富老师通知我赶紧上网,西泠印社正在网上预展一大批陈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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