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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民主崩溃的杠杆平衡读包刚升民主崩溃的政治学有感摘要：随着现代国家“阿拉伯之春”运动的爆发，民主转型越来越受到广泛关注。而民主崩溃应属于民主转型研究的重要领域之一，为此，我们应究其根本，总结历史规律，以便更好地促进现代国家的民主转型和民主国家的民主巩固。而民主崩溃的因素，归结起来可以利用杠杆原理，通过两端轻重较量，以便实现民主杠杆平衡。关键词：民主崩溃 杠杆平衡 民主转型、巩固一、主要观点 在民主崩溃的政治学一书中，包刚升教授立足于选民政治分裂和政治制度两大因素，认为当一个民主国家存在高度的选民政治分裂时，就很可能会引发激烈的政治对抗和政治冲突，而如果此时的政治制度不能塑造有效的国家能力，那么就
2、会引发国内的政治危机，从而走向民主政体的崩溃。二、框架 本书共分为三大部分，第一部分为理论部分，主要说明问题的界定和理论假说，选民政治分裂的投票结构、重大政治议题、政治暴力等因素分析，向心和离心的政治制度等；第二部分主要通过对德国魏玛共和国、尼日利亚、智利、印度发生的民主崩溃，结合选民政治分裂和政治制度来进行横向以及纵向上的分析与概括；第三部分主要是问题的总结以及基于研究对新兴民主国家如何避免民主政体的崩溃提供政策建议。三、观点摘抄1、“一个国家的历史进程往往受到特定的结构性条件的制约。”p152 一战后重新建立的德国魏玛共和国，其各项制度脱胎于德意志帝国，仍然有立法权与行政权的冲突以及政治领
3、导和军事领导的冲突。显然，这是不可避免的，正如道格拉斯诺斯所提出的“路径依赖”：人类社会中的技术演进或制度变迁均有类似于物理学中的惯性制度，同样也存在于政治制度之中。对于一个具有历史传统的国家，改革必须是渐进的，全盘否定必然引起民众不满，吸收借鉴优点也是必不可少的。2、“当民主政体本身无力解决问题时，反民主的反对派会把威权统治作为替代性的解决方案。” p218 魏玛共和国后期，国家已无力解决政治冲突和暴力，国家濒临民主崩溃，这时纳粹党上台执政实行专制统治。民主政体是多数人执政，专制是少数人的执政，民主本身是建立在对立方相互博弈相互妥协的基础上的，一旦“游戏规则”失效，国家就将缺少效力。威权统治
4、便能以增强国家效力而掌握国家政权，而当时的人民便也会对这种政权组织给予厚望，希望通过改革实现自身的利益诉求。所以国家效力是国家运行的重要因素，维持国家效力也必须依靠有效的“游戏规则”。3、“现代化伴随的是宗教价值的削弱和政教分离原则的进一步巩固，这个过程中选民宗教分裂常常会更加缓和。”p222 德国纳粹党倒台后，联邦德国在友好的国际环境以及自身制度的基础上，进行自由市场经济，保持了物价稳定和低通货膨胀，进而政治选举和竞争中的城乡分裂逐渐弱化。经济往往是一个国家阶级分裂的根源，阶级分裂进而会造宗教分裂、地区分裂等问题。国家现代化的进程，也是国民政治觉悟的过程，这种政治觉悟可能是激进的抑或是积极的
5、，造成国家的阶级分裂加剧或者阶级分裂的缓和。4、“缺少国家认同和民族认同的背景下，不同族群、地区和信仰的选民与政治家要参与一个共同的“民主游戏”无疑是困难的。”p254 独立后的尼日利亚，分为北区、东区、西区三大政治营地，每个地区都有占绝对多数的种族，并且每个地区信奉的宗教还有区别，成立的联邦国的议员也都代表自己所在区的利益，政治分歧严重。参与一个共同体，首先要有民族凝聚力，一个国家如果没有国家认同感，无疑必然会失败。5、“族群分裂政治化和政党化，并成为政治精英进行政治动员的主要诉求。p259” 在新兴的独立国家，尼日利亚的族群分裂会晋升为政治利益多样化，正如“经济人假设”一样，每个族群都寻求
6、自身利益最大化，从而通过政党实现利益诉求。这时的政治精英会由于群体效应，为族群“代言”，在联邦国中与其他政治对立体进行政治博弈，努力为族群争取最大利益，阿沃罗沃这种全局性的政治家在当时的尼日利亚是很难立足的。6、“越是落后的国家，政治权力对社会经济资源的支配能力往往越强。”p260 独立时的尼日利亚因长期受英国的殖民统治，经济落后，并还在探索民主的道路上前行，这时必须依靠有力的政府来进行有效力的统治。正如一些阿拉伯国家实施的君主专制，其对社会经济资源的有效的支配，往往能使充分合理配置资源以实现利用最大化。7、“在一个自由民主政体的国家，军队实行国家化原则，应该在国内政党竞争和政治斗争中保持中立
7、。”p296 尼日利亚第一共和国后期，政治危机四起，军队逐渐开始参与政治，军官扮演政治秩序的提供者角色，同时开始与各主要政党产生政治关系，最终发生军事政变，推翻了民主政体。所以，在一个民主国家，军队应该保持中立，不代表任何的政治立场，也不能属于任何一个执政党，军政分开也是维持一个国家民主的重要因素。8、“当政治参与扩大超过政治制度所能容纳的程度时，政治就会衰败。”p312 20世纪中叶后的智利，由于经济的发展和普选权的扩大，在贫富差距日益拉大的社会，下层阶级获得普选权后对经济平等的渴望也随之变大，于是导致政治陷入危机。亨廷顿的这个观点可以有效的阐释智利民主国家所出现的这个情况。显然，政治参与也
8、应该是循序渐进的，一下子的放权可能会引发政治危机，应该充分考虑民众的心理、教育程度、阶级分裂等，以实现适度放权。9、“拥有长期的历史传统更有利于一个国家在现代社会的民主转型”p373 印度国家认同和民族认同可以追溯到遥远的过去，这有利于印度作为一个现代国家的构建，这是林茨和斯泰潘认为的。显然，对于印度的国家构建是有利的，但是，对于有些专制国家来说，长久的历史传统必然是民主转型的一大障碍。国民的劣根性常常使得民主难以真正贯彻实施，长久的被动统治与支配，国民失去主动性和创造性，诚然也是可悲的。10、“这些有利于印度的“政治现代化”按照亨廷顿的定义即权威的合理化、政治机构的功能化、政治参与的扩大”p
9、377 在一两个世纪的英国殖民统治下，虽然给印度带来了灾难，但是也引进了一些英国的政治制度，其对印度的政治现代化产生了本质的影响。权威的合理化即宪法规定，使政府的存在具有合理性。正如洛克认为，政府应该是公众让渡权利，产生于公众需求，并通过一定的契约而具有合法性和合理性。政治机构应该是具有分工并有效率，政治参与也是现代化的一项重要标志，选民结构合理化、政治参与方式等都需要仔细酌量。四、总体评论 对于民主崩溃的因素，学界众多学者做出过不同的研究，包括林茨对于民主转型和民主巩固的研究等。但是，大多还是专注于如何实现民主转型和巩固，并没有很好地探索民主崩溃的根源。在民主崩溃的政治学中，包教授提炼出选民
10、政治分裂和政治制度两大要素，以选民投票结构、重大政治议题、政治暴力和冲突来结合向心和离心政体分析民主崩溃，并结合德国魏玛共和国、智利、尼日利亚、印度，从横向与纵向多维度分析，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研究民主崩溃。 而对于包教授的研究，其可行性是毋庸置疑的。对于选民政治分裂和政治制度，这里我想利用杠杆平衡原理来分析一下，假设把选民政治分裂与政治制度视为政治冲突和国家能力，其分别为杠杆两端阻力与动力，冲突程度和国家能力大小为阻力臂与动力臂。当政治冲突程度越大的时候，国家能力也必须增强到与之相应的程度才能维持民主的平衡，其两者的关系是成正比例关系才能维持更好的平衡；而当政治冲突程度较低时，国家能力动力一定的
11、情况下，也可以根据动力臂来适当调整以便达到更好地平衡。但是如果两者不能通过改变动力臂和阻力臂调节的时候，杠杆就会失衡，也就是现实意义上的民主崩溃。 根据包教授由政治冲突和国家能力提出了一个公式，即“民主政治危机政治冲突国家能力选民政治分裂政治制度安排”其理论解释他认为没有涉及民主运行过程中的重要政治行为者即政治精英和政党，我认为其公式具有一定的可行性，但是其也忽略了所谓“民主国家”中的民众。选民一定程度上是民众中的一部分，但是其他一大部分没有参与政治的也是民主国家中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在大部分的案例中，民主国家通过经济的发展与选举权的逐步扩大，使得一部分民众成为选民，影响着国家的政治，而另一部
12、分民众，他们也许有一定的政治觉悟，但是是否由于一些迫于一些选民条件而无力参与政治呢？以致他们更多地觉得依靠选民来影响国家政治已经无力改变自己现有的窘境而采取一些极端的方式，进行政治恐怖事件或者政治暴力等。所以，我认为这里的“非政治民众”也是杠杆一端重要的阻力，其存在不可忽略，或许这股力量会变成一股横力，使得国家能力无法招架，最终走向杠杆严重失衡而造成民主崩溃。例如，智利的议会制共和国时期，其选举制度原本为1833年宪法赋予部分公民的选举权，达到一定财产要求的、识字的成年男性公民有投票权，结果后来下层工人阶级的力量上升，其不能在政治体制中通过投票来实现自己的利益诉求，所以他们组织起来，形成严重的
13、政治冲突，从而国家出现严重的政治危机。由此可见，选民投票结构并不可能是完美的，任何事物发展是前进性和曲折性的统一，都要呈螺旋式上升发展，所以不断完善投票结构，把握选民范围，以促进国家政治的稳定。 对民主崩溃的研究，是为了更好地促进民主国家的巩固和现代国家的民主转型。而对于中国，对其是否为民主政体，外界众说纷云。根据政治学家奥斯丁莱内在政治管理一书中对民主的定义，包括四大元素：1、最高政治权力在全体国民 2、政府人员对国民的意愿意志负责3、每个国民的政治权利平等4、按少数服从多数原则作出决策，我们中国属于民主政体。但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虽然为最高国家权力机关，却没有发挥其应有的作用。而众多政治家
14、认为民主政体的衡量标准为政治参与与政治竞争。我国人民选举人大代表，中国共产党与多数党派联合执政。但是，人大的选举在社会的影响力并不大，甚至有些群众已经符合选举条件但是却从未投过票，比如大学生群体。同时，多数党派在社会的影响力甚微，其在一定程度上还是很难在重大政治活动中有主动权。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我国政体应届于威权与民主之间。但是，我国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民主趋势不可逆转，借鉴民主崩溃的研究，希望为我国进行民主转型奠定良好的民主基础。 就选民政治分裂来说，其主要衡量因素为选民投票结构、重大政治议题、政治暴力与冲突。如何提高民众政治参与的积极性、优化选民投票结构、缓解政治暴力与冲突都是亟需解
15、决的问题。中国人对美国人铺张浪费的选举常常持消极态度，倡导节俭选举。但是，地区人大选举，作为大学生的我们都没有参与过这显然是令人惊讶的。那么，选举人大的都有哪些群体，他们是否是按照政治中立态度来负责任地选出人民的“代言人”，选举过程中是否存在暗箱操作等，这都需要政府的公开、公正、透明。借鉴民主国家的经验，应该扩大选民的政治参与，至少慢慢提高选举的重要性以及公开度，使选举权真正落实到每个符合选举条件的公民手中，同时应该让选民真正了解参与选举的候选人，进行选举演说等。在我国，分子、分子时常进行恐怖活动，扰乱社会秩序，引发民众恐慌。对于缓解政治暴力和冲突，我国应该提高国家能力和合理安排政治制度。这些地区分裂、宗教分裂虽然在我国还不属于大规模，但也时常危及国家安全。借鉴尼日利亚当时严重的地区分裂、族群分裂、宗教分裂，应该提高这些地区的现代化进程，普及教育，扩大政治参与度，从而提高国家认同感。 就国家政治制度来说，我国应落实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最高权力的地位，切实提高人大话语权，逐渐减少党对立法权的参与，实行立法权与行政权的分开；同时应实行司法独立，司法也必须公正，其意味着司法要确立自己的不同于政治经济的运行逻辑，要严格监督任何损害国家利益的行为；精简政府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