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死亡 2012年第1期.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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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谈论死亡 2012年第1期我们都在变老。这不是什么新发现,但当我们发现自己的容颜开始变老时,才真正亲身体会到这一点。人类世界并无永生,尽管我们不愿承认。 父亲86岁,属于美国人口中增长最快的那部分群体超老群。这个群体中约有半数的人患有痴呆症或不同程度的智力受损,尽管他们的亲属可能不知晓。那些介于75岁和84岁之间的老年人比如我的母亲属于老老群。而超过65岁不到75岁的,属于一般的老人,这个年龄段的老年人数目也在剧增。数百万像我这样在婴儿潮时期出生的人正迅速向这个群体迈进。 每次探望过父亲,如果他还醒着,我会说:“我爱你,爸爸。”当他回答“我也爱你”的时候,我总是感到惊讶。因为父亲从前绝不会直白

2、地对我说这句话,无论我是他12岁的小儿子还是50岁的老儿子。现在,我已年近花甲,他也即将90岁高龄,此前束缚他感情表达的严父形象等因素已随他的失忆不复存在,这时,他才能坦然表达对我和弟弟的感情。这可以说是他的渐进性的失智症带给我们的礼物。 我们都在变老。这不是什么新发现,但当我们发现自己的容颜开始变老时,才真正亲身体会到这一点。人类世界并无永生,尽管我们不愿承认。 当我想到父亲的病情时,会不自觉地从医生的角度看它。这真是个难解之谜。有时,我能感觉到父亲现在的思绪和行为背后的那种混乱,能感觉到他在不时抗争,以维持与一个由梦和梦魇交织而成的世界相联系。当往日生活的碎片偶尔飘过时,他因无法理解而变得

3、暴躁、惊恐: 这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真的是我的妻子?我明明记得弗朗西斯是个年轻、貌美,长着一头长长黑发的女人啊。这真是我的家吗?怎么找不到厨房?我记得厨房就在楼下,现在却没有梯子,我怎样下去做饭呀?这个男人说他是我的儿子,我认识他,甚至可以说喜欢他,但他那么老,怎么可能呢?也许我才是他的儿子,或者是他的兄弟?可我记得我的兄弟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呀我记得有人告诉过我。我很害怕想到这些问题。为什么我的脸湿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脸湿了为什么我不能自己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到底怎么了?我真的老得这么快吗?我不是刚坐下来吗?我怎么就变老了呢? 当他困惑、迷失的头脑试图理解每天出现的这同一组谜题时,我只能站在遥远

4、的彼岸旁观,哭喊。 在另外一些日子,他会对我说:“还记得我们在托马斯灯塔附近捉到的大鲈鱼吗?”于是我们快乐地回忆起那段时光:早晨4点钟就起床,开车驶过童年时那废弃的街道,经环形公路到格伦伯尼,停车在一家名叫“白咖啡壶”的小店买些培根和鸡蛋,共进早餐。然后把钓鱼工具和5马力的船舷引擎搬到租来的划艇上。划艇停靠在南河,用力把启动绳一拉,引擎就在隆隆声中转动起来,划艇就开动了。我们闻着引擎排出的浓烈烟气,平稳地驶出河口,朝闪烁着信号灯的灯塔驶去。此时,黎明才在海鸥的叫声和鱼鹰的俯冲中到来。开始钓鱼了,我们敲碎蚌壳把肉扔到船外的河水中,吸引那些被切萨皮克人叫做“石头”的条纹鲈鱼过来。接着,我们把装了饵

5、的鱼钩抛进撒了鱼饵的河里,等待第一条鲈鱼上钩。父亲记得这一切,然后一下子又忘光了。 以前,他是我的船长;现在,我是他的。现在,他这个当医生的儿子用谈话来填补他那空洞的时间,为他准备每日服用的药丸;在他喘不过气时,为他加服一点利尿剂;在晚上则想方设法减轻他的恐惧如果某个方法使事情变得更糟,就得立即放弃。作为儿子,虽知道这几乎无望,仍一次又一次地试图重启他的记忆,梦想有一天,父子俩可以再进行一次灯塔之旅。 每当我注视父亲,看着他那伛偻的身躯、爬满皱纹的脸、枯槁的肌肉,便感觉看到了自己。每次和父亲谈话,我总为他丢掉的浩瀚记忆而感伤,尤其是那些我们曾一起共享的记忆。这些记忆在我这里仍历历在目:我们曾经

6、在托马斯角外海的浓雾中迷失方向,是灯塔低沉单调的嗡嗡声给我们指引着方向;我们发现游隼在柯巴诺湾盐滩上空盘旋,接着俯冲向水面的一群蓝翼水鸭,让我和父亲看得出神。可这些美好的回忆父亲都不记得了。现在,每当我记不起某个名字或忘了钥匙放在哪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越来越像父亲了。 记得有人这么说过,父母是堡垒,为我们抵挡迫近的死亡。只要他们还在,我们就可以幻想自己能永远活下去。人生路上他们始终伴在我们身边,不离左右。那位坚强而慈爱的男人或女人,是我们的父亲或母亲,是我们的养育者,我们的守护神,怎么可能会老、会死呢?如果他们不出事,又哪轮得到我们呢? 父亲始终不曾与我谈论过死亡,更别说是他自己的死。仿佛讨

7、论会加快它的到来,忽略就能将其驱离。我们无法讨论他想要怎样的葬礼,希望如何处置财产。我不能问他担忧什么,或什么可以带给他慰藉。我只能猜想他记忆中最快乐的时光、最辉煌的成就,或他内心深处的遗憾。 我们必须在危机出现以前做这样一次谈话。切莫因恐惧而缄默不语,失去更深的认识彼此的契机,从而无法了解对方与自己,无法把这关于生命的珍贵一课传递给孩子。 按理说,医生永远在面对死亡,他们所受的训练理应协助他们泰然面对死亡。可我过去念医学院时的体验并非如此,即使是今天,医生也几乎不会聊起这个话题。多数医生与一般人无异,谈论到这个话题时总是噤声不语。在自己的圈子中谈论死亡尚且使他们不安,更不用说与病人讨论这个话

8、题了。 昨天夜里,母亲半夜起床发现父亲衣服穿到一半,在前门内缩成一团。躺在地上的父亲见到母亲时说:“我得到部队报到去,内特和萨米正等着我呢!”原来,父亲上床睡觉前,曾和母亲一起看过CNN的伊拉克战争记录长片。我赶到父母家把父亲送回床上。母亲替我冲了杯茶,问我:“他以后会怎样?” “妈,我们必须谈谈这事了,得有个准备了。” “你的意思是”母亲说。 “父亲的情况不可能好转了。” “他有时候还是好好的” “他不久还会跌倒,会摔断骨头,这样的时候不远了。他可能快要离开我们了。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我前脚一走出这间屋子,他后脚就” “茶凉了。”母亲说。 (摘自广西科学技术出版社最后,才知道该如何爱你:父亲教我的人生功课 作者:美杰拉尔德温诺克 译者:辛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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