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行走学校”:“魔鬼教育”的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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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淮安“行走学校”:“魔鬼教育”的内情2006-01-27 15:54:51来源: 南京报业网收藏此页 网友评论 4 条 周末报报道】侯晨的第一天“我不想留在这里,我要回家。”3 月 31 日,来自河南驻马店 13 岁的侯晨和妈妈张丽丽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整整一下午。侯晨胖胖的,一双小眯眼看上去十分可爱。得知自己要被留下来,两行眼泪立刻顺着他红扑扑的脸颊流了下来。当着妈妈的面,侯晨把头撞在教室外的水泥柱子上。“你不带我回去,我就撞死在这里。”可张丽丽坚决不答应。儿子已经上小学六年级,注意力不集中、不喜欢读书的问题一直困扰了她好久。在最近的那次期末考试中,侯晨的语文和数学分别考了 30 分、20 分

2、,排名班级最后,这让张丽丽很着急。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她就把儿子送来了。张丽丽所说的“这里”,就是江苏淮安徐向洋教育训练工作室。这个工作室以“择差教育”出名,专门选择那些不想学习、不会学习、行为习惯不规范、排在班级后二十名的令老师头疼、家长烦心的“差生”进行训练。侯晨被编入四中队。在工作室里,80 多个孩子不分年龄,最小的 9 岁、最大的 17岁,被打乱编入四个中队;老师也被称为“管带”,24 小时和孩子在一起。5 点半,晚餐开始了,侯晨“绝食 ”抗议。管带劝了他好久,无效。6 点,发现抗议也是徒劳,侯晨开始和其他孩子一起端着水盆洗脚。第二天上午,记者在训练的队伍中见到侯晨,10 个蛙跳、10个

3、俯卧撑,做起来有板有眼。显然,他已经有点进入状态。“没想到刷牙也和家里不同,里里外外都要刷,以前只刷外面的。为了学刷牙,今天我都刷 3 遍了。”侯晨有些无奈地说。按照工作室的培训计划,侯晨将在这里起码呆半年。他将接受生活能力、注意力、观察力、记忆力、意志力、情感亲和力、读写算记七大类共 32 项训练。行走 1000 公里记者在向淮安教育局、物价局、工商局等相关部门采访关于这个工作室的情况时,接受采访的人都称这个工作室为“徐向洋行走学校”。其实,徐向洋工作室并没有专门的文化课补习。用徐向洋的说法,叫“工作室”就是表明和一般学校的不同。其中,意志力训练(长途行走)是他最得意的一招。按照“一千公里定

4、人生,人生必须这一课”的口号,每个学生的行走时间长达几个月,距离都超过 1000 公里。徐向洋是江苏淮安人,原来是江苏省农垦职大的老师。1996 年,徐向洋的儿子徐根上小学六年级,徐根上的是全市最好的学校,而他却是全班最差的学生,数学只考了 10 分,同学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徐十分”。开家长会回来,徐向洋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清晨,他作了两项决定:辞职创办“择差录取制”学校,徐根停学,在家跟自己读书。徐向洋带着徐根学完了最基本的知识,又学乐器。为训练儿子的注意力,徐向洋每天让徐根拉琴 5 小时。为了惩罚儿子,徐向洋对儿子动过戒尺、罚过饿、站过桩。没有想到,这种特殊的教育方法竟然使徐根慢慢发生了变化

5、:他的吉他水平已达到了 7 级,钢琴和长笛也演奏得像模像样,原来不爱学习的毛病也没有了。如今,徐根已经是南京晓庄学院的大学生了。后来又陆续有“问题孩子”送过来,结果每个孩子在他的调教下都变好了。徐向洋就这样慢慢出名了。在徐向洋教育训练工作室的孩子基本有三类:一类是送来吃苦的,想改掉娇生惯养的坏习惯;一类是迷恋上网,学习成绩太差的;最后一类是喜欢抽烟、喝酒、打群架的。按照办公室主任韩迪民的估计,“第一类占了10,后两类各占 45”。而行走教育给学生带来的意义是独特而深远的,几乎每个孩子都说自己从中受益。来自沈阳的张恒健形象而幽默地描述了行走中的艰辛:“在家苹果一盘都不吃,行军中一个苹果吃得连核也

6、没有,桔子连皮也吃了。馒头冻得硬邦邦,在卡车上敲得当当响,敲碎了狼吞虎咽。”“行走的条件极其艰苦,让学生懂得了珍惜。 ”管带郭丽评价说,“有孩子边走边哭,说对不起父母,反省以前的过错,表示今后要好好上学。不少孩子之前连棉花长什么样都不知道。通过千里行走,也大长了见识。”根据记者的了解,经历过行走考验的孩子都有这样的体会:一般三天连续走,第一天没感觉,第二天疼,第三天满脚是泡,疼得没感觉。”竹戒尺让孩子“心服口服”除了千里行军外,惩戒教育也是工作室的一大“特色”。惩戒教育,其实就是打。来自南通 17 岁的周渭清初中毕业后就在父亲的公司工作,但不好好干,一次拿了家里 4 万元和女朋友在苏州短短几天

7、挥霍一空,竟然还骂父母“一对狗男女”。2004 年 11 月 15 日,在行军途中队伍走到河南南街村的时候,他逃跑了。结果被抓了回来。徐向洋亲自出马,狠狠地打了他一顿,扇了很多耳光,打得他嘴角流血。但奇怪的是从此周渭清服了老徐。“徐向洋打人的确有一套,什么时候打、怎样打都掌握得很好,打完后还跟我说话、讲道理,知道我喜欢抽烟,就给了我一包烟抽。”说到徐向洋,周渭清的眼神出人意料地亮了一下。徐向洋自己显然能够掌握“惩戒”的精髓和火候,但是管带就未必有这样的能耐。徐向洋一直认为惩戒教育只可意会不可言表,“如果言传,那管带就可以随便打人了,这是不允许的。”记者观察了五天后发现,尽管徐向洋三令五申,“打

8、” 却还是管带的重要招数。集合慢了要挨打、和管带顶嘴要挨打、动作不到位要挨打、吃饭说话要挨打、不写家信要挨打、逃跑被抓回来要挨打、和家长说了不该说的话要挨打更有一些孩子经历的挨打是莫名其妙的。工作室有专门打人的竹戒尺,孩子们怕被打,四处藏匿戒尺。张龙 17 岁,来自上海。由于工作早,看上去远比实际年龄成熟。有一次在石家庄练站桩,他的眼睛微微瞟了一下,就招来管带的拳头和耳光。“我没有站稳,脑袋就往墙上撞去,正好撞到一颗螺丝钉,血就顺着右眼眶流下来了。”张龙并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挨打了。刚来的第二天,他就因为没站好,被戒尺打了两下。他想不通,把戒尺按住了。“这时 5 个管带上来,对我拳打脚踢。我立刻

9、倒在地上,只觉得鞋底疯狂地朝我头上打,后来迷迷糊糊了。30 多分钟后,我求了4 次饶,他们才停下来,又给了几拳。”那次挨打,张龙左眉处缝了 5 针。“脸上全是肿的,头也不能动。嘴疼得连粉丝都不能吃,只能喝汤。”对于打人,几乎所有的管带都这样解释:“孩子太难带,有时候必须对他们采取一些强制的手段才行,见效明显。不然无论你怎么说都不行。”逃跑成了家常便饭徐向洋教育训练工作室实行的是半军事化管理。穿衣、戴帽、洗衣、叠被,饭前一支歌、吃饭不允许说话、有事喊“报告”、唱军歌整个训练都像部队一样,有着严格的规矩。记者随意走进位于学校三楼西面二中队的寝室。寝室放了 14 张高低铺,洁白的床单,叠得像豆腐块一

10、样的墨绿色被子整整齐齐,床下放着每人的迷彩包,包上统一贴着标签。打开迷彩包,里面的衣服、生活用品一律竖着排成一列,衣服方方正正非常挺。在最里面的床上,挂满了十多个绿色军用水壶,旁边的架子上,十几条被褥和大衣对折叠起来,有棱有角。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和部队的营房相差无几。但也正是这种严格的管理,让从来没有远离父母的孩子们感觉受不了,尤其是刚来的。而孩子们最直接的反抗,就是逃跑。按照徐向洋的话来说:“到这里的孩子,100都想家,90孩子有过逃跑的念头,10的人曾经有过逃跑经历。”记者了解后发现,其实比例更高。一中队目前 20 人,7 人逃跑过,其中 5 人被送回来;二中队 24 人,逃走后被抓回了

11、5 个,最多的一个孩子逃跑过 7 次。张家乐来自河南平顶山。他的逃跑经历在孩子们中间广为流传。张上初一,迷恋上网,而且慢慢地和社会上的一些小混混搞在一起。1 月 20 日,家长骗他出去旅游,把他从平顶山送到徐州。“一到徐州马上开始行走,第一天就走了 50 多公里,我受不了,第二天就想逃跑。”但是行走路上,工作室一直派一辆白色面包车跟在队伍末尾,张家乐找不到机会。到了淮安后,开始驻训。1 月 27 日傍晚,趁着大家洗脚时间,张家乐谎称去解手,从二楼爬了下去,一脚踩空。“就这样平着直直地摔下去了,有 6 米多高,当时下身疼得几乎没有知觉了。”3 月 31 日下午,张家乐盖着绿色军被,躺在床上,小声

12、地向记者描述逃跑经历,“我当时就跟自己说,数 5 秒绝对可以起来,一定要逃跑!”但“不幸”的是,管带坐的士把他追了回来。这次逃跑使他第五节尾椎“压缩性骨折”。医生在诊断报告上写着:“卧床 2 月,最好住院治疗。”关于逃跑,家长须知中明确说“学生擅自离校所造成的后果与本工作室无关”。家长表示,其实这是不合法的无效条款。但是徐向洋仍执拗地认为,工作室并不是监狱,逃跑完全是学生自己的事情。“逃跑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回家,所以即使跑了,也不会出问题。”“择差教育”引发的种种争议从工作室成立起,家长和学生对择差教育的种种争议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孩子在这里几乎与外界隔绝。学校的大门紧闭,旁边一直有人看守;教学

13、楼的铁门,在晚上 8 点后也被紧锁。学生不能携带任何通讯工具,甚至连钱也必须得存到学校代为管理的账号。刚开始的三个月,家长不能来看孩子,他们和孩子主要联系方式,就是和管带发短信询问情况作出这些规定,学校的理由都是为了配合训练。记者听一些孩子反映,他们写家信的时候管带都在现场,再交给管带,统一封装。管带对此的解释是“帮助学生把把关,纠正错别字”。可孩子们对这种做法非常不满,尤其是年纪大一点的。“这侵犯了我们的隐私。学校还规定不能在信中写想家、让家长来接、被打等负面内容,不然管带会当面把信撕了,让你重写或者干脆不给你寄。”在工作室,11 名管带是一个特殊的群体。按照学校“盯、抓、管、查”的带生方法

14、(盯到每个学生、抓住不良言行、管到每件小事、查验训练效果),他们必须 24 小时和学生同吃、同住、同学、同练,基本没有自己支配的时间,非常辛苦。但孩子们向记者揭发了一大堆管带的共同缺点:随便打人、训练粗暴、经常说脏话“以前有管带私自截下家长寄来的东西,他们晚上等大家睡觉后喝酒、吃烤鸭。”“打骂是经常的,只要动作稍稍有点不到位,就会遭打。现在我们都害怕。”另一个学生说,“一次被子放反了却没有人承认,管带叫大家列队,然后挨个给耳光,打了 5 轮。”“管带指使其他孩子把我逼到厕所,然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现在还疼。”关于管带打人如何恐怖的故事,在采访中听到不止几十次。记者还了解到,师生关系也因打骂变得

15、微妙:不少学生怕被打,在管带面前非常顺从,但从心里不服。争议的另一个焦点是家长抱怨费用太贵,说徐向洋借此发了财。按照入学规定,基本建校费 3000 元人,训练费 2000 元月(含住宿、伙食),被褥费 300 元,空调费 300 元,保险费 40 元,押金 1000 元;而且“训练为期一年,半年内非我方原因退出训练者,所交费用(包括押金)概不退还。第一次交费一次性4640 元半年 12000 元16640 元”。徐向洋对此的解释是:“我们学校是淮安市教育主管部门审批的民办学校,由我独资兴办。我们的学费核定都是经过物价局的,而且收这么多的钱是因为我们学校的开销很大,每个孩子都要拉出去训练,还包括

16、吃住等等方面,所以才定了这么一个标准。工作室目前最多只收 150 个孩子。一次性收半年的钱,就是为了迫使孩子完成必要时间的培训,这样才能起到效果。如果谁中途离开,我宁可把钱捐给希望工程也坚决不退!”记者在淮安市教育局获知,徐向洋教育训练工作室是在 2000 年左右以民办培训机构的性质办学的。在采访中,记者看到他的经营、办学许可证高高地挂在了办公室的墙上。其办公室负责人也一再表明:“如果我们不是合法办学,怎么会有那么多家长把孩子送过来呢?”而淮安市物价局负责民办学校工作的王主任对记者说:“徐向洋教育训练工作室在两年前就收费标准备过案的,包括:择差教育费、代办费和住宿费,每个季度共计 6000 元整。”他还表示:“社会力量办学有些收费是比较机动的。”专家:教育方式要变革“为什么说来他这里受训的孩子就是差生?称之为择差教育 本身就存在对孩子不客观的评价。”北京师范大学教育系薛凯教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他认为,孩子本质上不应该有“优、差” 之评价。因为每一个人的优势智力区域和劣势智力区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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