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惠阳一中实验学校高一语文《苏轼的赤壁豪杰风流和智者风流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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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精诚凝聚 =_= 成就梦想 孙绍振 念奴娇赤壁怀古被历来的词评家们称誉为“真千古绝唱”“乐府绝唱”被奉为词艺的最高峰,千百年来几乎没有任何争议。但是,其艺术上究竟如何“绝”,则很少得到深切的阐明。历代词评家们论述的水准,与东坡达到的水准极不相称。就连二十世纪词学权威唐圭璋的解读也很不到位。唐先生在唐宋词选释中这样说:“上片即景写实,下片因景生情。” 由于唐先生的权威,这种说法遮蔽性甚大。在一般读者中造成成见,好像是上片只写实,不抒情,下片则只抒情,不写景。这在理论上是讲不通的。首先,“即景写实”,与抒情完全游离,不要说是在诗词中,就是在散文中也很难成立。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早就指出:“昔人论诗词

2、,有景语情语之别,不知一切景语,皆情语也。”当然,论者完全有权拒绝这样的共识,然而,吾人对必要的论证的期待却落了空。其次,这样的论断与事实不符。苏东坡于黄州游赤壁曾四为诗文,第一次,见东坡志林赤壁洞穴卷四,其文曰: 黄州守居之数百步为赤壁,或言即周瑜破曹公处,不知果是否。断崖壁立,江水深碧,二鹊巢其上,有二蛇或见之。遇风浪静,辄乘小艇其下,舍舟登岸,入徐公洞,非有洞穴也,但山崦深邃耳。 什么叫做即景写实”,这就是“即景写实”。而赤壁怀古一开头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与其说是实写,不如说是虚写。第一,在古典诗歌话语中,大江不等于长江。把“大江东去”,当作即景写实,从字面上理解成“长江

3、滚滚向东流去”,就不但遮蔽了视觉高度,而且抹煞了话语的深长意味。这种东望大江,隐含着登高望远,长江一览无余的雄姿。李白诗曰:“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 只有身处天地之间的高大,才有大江茫茫不还的视野。而东坡志林赤壁洞穴所记:“断崖壁立,江水深碧,二鹊巢其上,有二蛇或见之。”则是由平视转仰视的景观。至于“遇风浪静,辄乘小艇其下,舍舟登岸,入徐公洞,非有洞穴也,但山崦深邃耳。”则从平视到探身寻视。按赤壁洞穴所记,苏轼并没有上到“断崖壁立”的顶峰。“大江东去”,一望无余的眼界,显然是心界,是虚拟性的想像,主观精神性的,抒情性的。这种艺术想像把东坡志林赤壁洞穴中写实的自我,提升到精神制高点上

4、去。第二,光从生理性的视觉去看,不管如何也不可能看到“千古风流人物”。台湾诗人喜欢把审美想像视角叫做“灵视”,其艺术奥秘就在于超越了即景写实,把空间的遥远转化为时间的无限。第三,把无数的英雄尽收眼底,使之纷纷消逝于脚下,就是为了反衬出了抒情主人公的精神高度。正是因为这样,“大江东去”为后世反复借用,先后出现在张孝祥(平楚南来,大江东去,处处风波恶。)文天祥(大江东去日夜白)刘辰翁(看取大江东去,把酒凄然北望)黄升(大江东去日西坠)张可久(懒唱大江东去)甚至出现在青年周恩来的诗作中(大江歌罢掉头东)。以空间之高向时间之远自然拓展,使之成为精神宏大的载体,这从盛唐以来,就是诗家想像的重要法门。陈子

5、昂登上幽州台,看到的如果只是遥远的空间,那就没有“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那样视隐千载的悲沧了。恰恰是为看不到时间的渺远,激发出“念天地之悠悠”,情怀深沉就在无限的时间之中。不可忽略的是,悲哀不仅仅是为了看不见燕昭王的黄金台,而且是“后不见来者”,悲沧来自时间无限与与生命的渺小的反差。“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更不是写实。苏东坡在志林中明明说“或言即周瑜破曹公处,不知果是否。”而后人也证明黄州赤壁乃当地“赤鼻”之误(张侃拙轩词话)“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也是想像之词。前赤壁赋具记游性质,有接近于写实的描述: 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

6、 根本就没有一点“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的影子。更为关键的是,苏轼所说“风流”人物,聚焦於周瑜。时人对周瑜的形象概括完全是一个雄武勇毅的将军:“衔命出征,身当矢石,尽节用命,视死如归。”而苏轼用“风流”来概括这个将军,不但是话语的创新,而且是理解的独特。 “风流”,本来有稳定而且丰富的内涵:或指文采风流(词采华茂,婉丽风流,)或指艺术效果(不着一字,尽得风流),或指才智超凡,品格卓尔不群(魏晋风流),或指高雅正派,风格温文(风流儒雅,风流蕴藉)。或与潇洒对称(风流谢安石,潇洒陶渊明),实际是互文见义,合二而一。所指虽然丰富,但是,大体是指称才华出众,不拘礼法,我行我素,放诞不羁,当然

7、也包括在与异性情感方面不受世俗约束。可以用 “是真名士自风流”来概括。风流总是和名士,也就是落拓不羁的文化精英互为表里。风流”作为一个范畴,是古代中国精英知识分子特有的理想精神范畴。西方美学的崇高与优美两个方面都可以纳入其中,但又不同,那就是把深邃和从容,艰巨和轻松,高雅和放任结合在一起。在西方只有骑士精神可能与之相对称,但骑士献身国王和美女,缺乏智性的深邃,更无名士的高雅。这个范畴本来就相当复杂,而到了苏轼这里,又对固定的内涵进行了突围。主要是风流从根本上说,是在野的风格,而赤壁怀古所怀的却是在朝的建功立业。 “赤壁怀古”,怀的并不是没有任何社会责任的名士,而是当权的、创造历史的豪杰,是叱咤

8、风云的英雄。苏东坡把“风流”用之于“豪杰”,其妙处不但在使这个已经有点僵化的词语焕发了新的生命,而且在于用在野的向往去同化了周瑜,一开头的“千古风流人物”就为后半片周瑜的儒雅化埋下了伏笔。这个词语的内涵的更新如此成功,以致近千年后,毛泽东在沁园春咏雪中禁不住用“风流人物”来概括他理想的革命英雄。“风流人物”的内涵这样大幅度的更新,层次是十分细致的。在开头还是一种暗示,一种在联想上潜隐性的准备。在苏轼的心中,有两个赤壁,两种“风流”:一个是念奴娇赤壁怀古中的壮丽的,豪杰的赤壁,一个是,前赤壁赋中,“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婉约优雅的,智者的赤壁。两种境界都可以用“风流”来概括,

9、但是,是两种不同的“风流”,这种不同并不完全由自然景观决定,而且是诗人不同心态所选择。时在元丰五年(1082),苏轼先作了赤壁赋,又作赤壁怀古,显然是表现了一种风流,意犹未尽,要让自己灵魂深处豪杰“风流”得到正面的表现。不再采用赋体,而用词这种形式,无非是因为它更具超越写实的、想像的自由。 在前赤壁赋中,写到曹操,是“一世之雄”,但是,诗人借一个朋友(客)之口提出了一个否定性的质疑: 客曰:“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此非曹孟德之诗乎?西望夏口,东望武昌。山川相缪,郁乎苍苍,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方其破荆州,下江陵,顺流而东也,酾酒临江,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舳舻千里,旌旗蔽空”的

10、霸气,“酾酒临江,横槊赋诗”的豪情,固然豪迈,但是,只能是“一世之雄”,在智者眼目中,终究逃不脱生命的大限,这个生命苦短的母题,早在古诗十九首中就形成了。曹操在短歌行把古诗十九首的及时行乐提升到政治上、道德上的“天下归心”的理想境界。但是,这个母题苏东坡在这里,还有质疑的余地。也就是不够“风流”的。他借朋友之口提出来,随即在自答中,把这个母题提升到哲学上: 苏子曰:“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

11、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这里有庄子的相对论,宇宙可以是一瞬的事,生命也可以是无穷的,其间的转化条件,是思辨方法是否灵活到从绝对矛盾中看到其间的转化和统一。自其变者而观之,则生命是暂短的,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生命与物质世界皆是不朽的。这里还有佛家的哲学,七情六欲随缘生色“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宇宙空间和时间的无限,就变成生命的无限,这就是苏轼此时向往的通脱豁达的自由境界。在苏轼那里,这个境界是可以列入“风流”(潇洒)范畴的。 这种随缘自得哲学之所以被青睐,和他当时的生存状态有关。在乌台诗案中,他遭到

12、的迫害是严酷的,这个不乏少年狂气的壮年人,不但受到政治的打击,而且受到精神的摧残,在被拘之初,曾经和妻子诀别,安排后事“自期必死”。心情是很绝望的。在牢狱中,死亡的恐惧又折磨了他好几个月。而亲朋远避,更使他感到世态炎凉,人情之硗薄。贬到黄州以后,物质生活向来优裕的诗人,遭遇贫困,有时竟弄到饿肚子的程度。他在晚香堂书帖中,借书写陶渊明的诗述及自己的窘境:“流寓黄州二年,适值艰岁,往往乏食,无田可耕,盖欲为陶彭泽而不可得者。”这一切使这个生性豪放,激情和温情具富的诗人受到严重的精神创伤。在如此严酷的逆境中,以诗获罪的诗人,不得不寻求自我保护,表现出对贬谪无怨无尤,随遇而安的样子,但是他又岂能满足于

13、庸庸禄禄苟且偷生?因而,在生活态度上,创造出一种超越礼法,对人生世事的豁达淡定,放浪形骸的姿态。东坡乐府卷上西江月自序说:“春夜行蕲州水中,过酒家,饮酒醉,乘月到一溪桥上,解鞍,曲肱醉卧少休,及觉已晓,乱山攒拥,流水铿然,疑非尘世也,书此语桥柱上。”这样的姿态,和他的朋友柳永的“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有一脉相通之处。醉卧溪桥的自由浪迹,从容豁达,就成为此时期的词作中名士“风流”的主题。 这个主题,从根本上来说,是一种出世的想像。这种出世的想像,并不完全是僧侣式的苦行,从正面说,就是从大自然中寻求安慰,从反面说,就是对自己精英身份的漫不经心。宛委山堂说郛言苏轼初谪黄州“布衣芒履,出入

14、阡陌,多挟弹击江水,与客为娱乐。每数日必一泛舟江上,听其所往,乘兴入旁郡界,经宿不返。” 贬官的第三年,在定风波前言中这样自叙:“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他把这种姿态诗化为一种平民的潇洒:“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但是,这种不拘礼法,这种放浪,毕竟和柳永有所不同,其一,这里有他的哲学和美学基础,因而,他的风流不仅仅是名士之风流,而且是智者的风流。正是因为这样,在前赤壁赋中,不但诗化了江山之美,而且将之纳入宇宙无限和生命有涯的矛盾之中,把立意提升到生命和伟业的矛盾的高度。其二,正是因为是智者,他的不

15、拘礼法,是很自然,很平静的,很通脱的。因而,长江在他笔下,宁静而且清净:“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正是他坦然脱俗的心境。在这种心境的感性境界中,溶入了形而上的思索,就成了赤壁赋中苏轼的心灵图景。 如果这一切就是苏东坡内心的全部,那他就没有必要接着又要写念奴娇赤壁怀古了。张侃拙轩词话说,“苏文忠赤壁赋不尽语,裁成大江东去词。”14不尽语,是什么语呢?赤壁赋中心灵图景虽然深邃,然而,毕竟是智者的通脱宁静为基调,而苏东坡并不仅仅是个智者,在他内心还有一股英气豪情,他不能不探寻另一种风流。 正是因为这样,在念奴娇,赤壁怀古中,读者看到的是另一个赤壁,赤壁赋中天光水色纤尘不染的长江,到了念奴娇,赤壁怀古中变成了是波澜壮阔,撼山动岳、激情不可羁勒的怒潮,这当然不仅仅是自然的景观的特点,其间涌动着苏东坡压抑不住的豪情。但是,光有豪情,还不算不上风流。赤壁怀古的任务,就是要把豪情和风流结合起来。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如画”,这是上半片的结语。但是,这“画”,并不仅仅是长江的自然景观,而且是上“千古风流”人文景观,有 “一时多少豪杰”为之作注。自然景观的雄奇的伟绩,正是他内心深处的政治和人格的理想的意象。作为上片和下片之间的意脉的纽结,这里是一个极其精致的转折,“千古风流”,转换成“一时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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