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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山东师范大学 博士学位论文 “山东问题”与美国的门户开放政策，19141922 姓名：王雁 申请学位级别：博士 专业：世界史 指导教师：王玮 20080415 山东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山东问题的发展和解决。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伊始，日本认为争霸远东的天赐良机已经到来，于是打 着维护英日同盟的旗号悍然出兵山东，点燃了远东的战火。山东战场成为一战在 远东的唯一战场，也把一战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世界大战。日本通过对德作战夺 取了德国在山东的权益。为了使这种抢夺“合法化”，同本可谓煞费苦心。1 9 1 9 年1 月，日本提出旨在独占的“二十一条”要求共五款，其中第一款就是山 东问题，并最终于这年5 月
2、强迫中国签订了民四条约。由于“二十一条 要 求遭到了中国人民的坚决抵制和国际社会的质疑谴责，日本为确保山东问题得 手，又于1 9 1 8 年9 月以向提供借款为交换条件，同秘密签订 了关于山东问题的换文。同时，为了在国际上寻求支持，日本在1 9 1 7 年2 月 至3 月间，先后同英、法、俄、意等国签订了一系列秘密条约和协定，以满足对 方在战争中的某些要求为条件，换取了这些国家对日本在山东的要求的支持。 一战结束时，日本已跃升为远东国际关系中的“一枝独秀 ，打破了列强在 远东的实力均衡。因此，巴黎和会上的山东问题，实际上成了平衡远东国际关系 的一个重要砝码，从这个问题上，“显现出日本和中国以及
3、英、法、美等国的外 交目标 3 。然而，众所周知的结果是，巴黎和会并没有如世人所期待的那样， 开成以门户开放为原则的“新秩序 代替以均势为基础的“旧秩序”的盛会，而 依然是“旧秩序”占据了上锋，秘密外交与强权政治大行其道，山东问题也成了 新旧秩序斗争与妥协的牺牲品。 但是，国际关系的合理化毕竟是人类共同的追求与历史发展的大势。中国代 表团在巴黎和会上拒签凡尔赛条约为山东问题的公正解决创造了条件。在两 年之后召开的华盛顿会议上，美国一贯倡导的门户开放理念成为与会各国的共 识，同时成为调整远东国际关系的基本原则。在不可逆转的趋势面前，日本只好 顺势而为，有条件地将山东交还中国。山东问题及远东其他国
4、际争端的解决，海 军军备的控制和英日同盟的废除，共同构建了华盛顿体系的框架，使远东地区在 和谐合作和门户丌放的氛围中度过了相对稳定的1 0 年。 3R u s s e l lH F i f i e k l ，W b o d r o wW i l s o na n d t h eF a rE a s t ，T 1 1 eD i p l o m a c yo f t h eS h a n t u n gQ u e S t i o n ，P r e p x 2 山东师范大学博士学能论文 三、学术史回顾 山东问题在发生、发展、解决的过程中，瞥经轰动一时，所以关于这方面的 时评曾经频繁地见诸报刊。中文报
5、刊如申报、晨报、东方杂志等，在当 时都刊载了大量关于由东问题的评论文章5 。国外的报刊也对由东闯题极其关注， 美因报刊在巴黎和会期间“没有一天不讲到山东问题，而且都登在第一面，至少 定也有一行：日本，太平洋的德意志! M6 然蕊，时过境迁，山东问题岛从在华 盛顿会议期间得到解决后，人们对它的关注迅速降温，对它的影响和意义进行深 度研究的，更是见之不多。纵观近百年来关予虫东问题的中英文研究成果，较为 重要的有如下诸项 中文方面，谭天凯的山东问题始末( 商务印书馆1 9 3 5 年版) ，是较早论 述山东问题的专著。该书分别论述了德人占据青岛始末、同管时代之青岛及山东 润题、巴黎和会与山东问题、华
6、盛顿会议与山东问题、山东问题之解决、鲁案善 后及青岛接收等，对山东问题的来龙去脉进行了述评。 项立岭的专著中美关系史上的一次馥折麸巴黎和会刘华盛顿会议( 复 旦大学出版社1 9 9 3 年版) ，鉴别运用了中美两网的资料，对山东问题的发展过程 进行了梳理，重点论述了从巴黎和会到华盛顿会议之间，中、美两匡关系围绕由 东问题产生的曲折，并从中揭示出美囡对华政策的特点。该书认为，由于美国总 统威尔逊在巴黎和会上就由东闻题对添本妥协退让，使中国长期以来对美雷的信 任出现了危机，这是中美关系史上的一次大曲折。而在华盛顿会议上，美困为中 国有代价地收匿由东出了力，这使中黧对美国失去的信任又有所恢复。 台湾
7、学者应俊豪所撰公众舆论与北洋外交以巴黎和会山东问题为中心 的研究( 台湾政治大学历史学系2 衡量年版) ，以独特的视角审视了由东闻题。 作者以巴黎和会上的山东问题为切入点，对巴黎和会时期北洋外交的特质进行了 探究。该书认为：j 艺洋外交并菲仅是北洋政麝的於交，谣是由= l 艺京政府、有自主 性的外交官与公众舆论界共同塑造形成的。透过北洋外交的复杂性与多样性，我 们可以看出由东阀越发展的阉内因素带有许多偶然性与不确定性。 黄尊严所著问本与山东问题( 齐鲁书社2 0 0 4 年版) ，充分利用海内外新 5 有关山东问题的时评可参见江熙等生编1 5 0 年中美关系史论著目录，复日大学 I j 版社，
8、2 0 0 5 年，第 3 0 7 3 1 4 负。 6 张一恚：由东闽题范嗣( 下瓣) ，文海滋舨童 ：蠢限公司，1 9 2 年，繁2 7 l 受。 4 山东师范人学博士学位论文 近公布的中日关系档案资料，将山东闯题置予同本侵华的总体战略中予以考察， 就山东问题与日本的关系进行了系统的梳理和论述，论证了日本出兵山东的动 因、围绕山东问题交涉R 本所持的对华方针及山东问题在整个同本侵华史中的地 位。另外，该书还运用国际法这一武器，就日本出兵山东期间的违法犯罪行为进 行了揭露，从法理上揭示了日本在山东问题上的侵略性与非法性。 除专著之外，还有一些外交史类著作对山东问题给予了一定的关注。如王芸 生
9、编著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 三联书店1 9 8 2 年版) 、刘大可等著同本侵略 山东史( 山东人民出版社1 9 9 0 年版) 、石源华著中华民国外交史( 上海人民 出版社1 9 9 4 年版) 、沈予著日本大陆政策史( 1 8 6 8 一1 9 4 5 ) ( 社会科学文献出 版社2 0 0 5 年版) 等等。这些著作，持有强烈的民族主义观点，偏重于对外交史 实的陈述，为后学者提供了必要的基础参考。 较有影响的中文论文有姚波所撰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山东问题看曰美矛 盾( 四川大学学报1 9 9 5 年1 月) 。该文认为：由于美R 双方实行不同的侵华 政策，因而在山东问题上美国自始至终与日本
10、存在着矛盾。为了维护自己在华的 传统政策门户开放政策不受侵害，美国与同本进行了抗争，但这种抗争只是 当时复杂的国际局势中的一环。其他相关的论文还有：石有武1 9 1 4 一1 9 2 2 年 远东国际关系中的山东问题( 南京大学硕士学位论文，1 9 9 4 年) ；陈先运论 山东问题与近代中圉外交( 山东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 0 0 0 年) ；吴正俊华盛 顿会议关于山东问题的会议“边缘 谈判始末( 历史教学2 0 0 1 年第8 期) ； 黄尊严陆征祥与巴黎和会“由东问题”交涉( 齐鲁学刊2 4 年第l 期) ； 宋景田顾维钧与“山东问题( 中学历史参考2 0 0 4 年第9 期) ；黄尊严
11、华 盛顿会议“出东问题 交涉若干问题论略( j 艺方论丛2 0 0 5 年第2 期) 等。 秦珊的博士学位论文美国威尔逊政府对华政策研究( 南开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1 9 9 9 年) 对山东问题也给予了相当的关注，并提供了许多有益的资料。 英文方面，较早就山东问题进行专门研究的是武德( 译音) 所著山东问题： 关于外交和世界政治的研究( G e z 彬w 6 醚，强eS h 嬲l 馘gQ 醢e s t i ：AS 抛d yi n D 训o m a c ya n dW b r l dP o l i t i c s ，N e wY 0 r k ，1 9 2 2 ) 。作者曾代表中国亲历华盛顿会
12、议，他所运用的资料缀多是华盛顿会议期间中豳代表团准备的用予对外宣传的档 案材料。作者站在中网的立场上，对山东问题猩外交和世界政治中的重要性进行 山东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了论述。该书认为，在现代史上，没有其他事件能像山东问题一样充分暴露了帝 国主义的行径和国际政治的丑恶，也没有其他事件能像山东问题一样激起了如此 巨大的国际公愤。 古德舍尔所著三面国旗下的青岛( w i l s o nL e o nG o d s h e l l ，T s i n 酉a ou n d e r T I eF l a g s ，S h a l l g l l a i ，1 9 2 9 ) ，叙述了1 9 世纪下半叶至
13、2 0 世纪上半叶近5 0 年问 山东的政治史。该书展示了青岛作为一个港口和租借地分别被德国、日本统治的 历史，及回归中国后作为一个市政机构的发展情况。作者指出，除非列强改变他 们对中国的政策，放弃某些为中国人民强烈反对的歧视性条约，更加可怕的类似 义和团的运动还可能会爆发。 拉法格的著作中国与世界大战( T h o m a SE d w a r dL aF 越g u e ，C h i n aa n dt h e W r o r l dW 也S t 孤f o r d ，1 9 3 7 ) ，以中国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关系为背景，着重讨论 了大战发生至巴黎和会期间的山东问题。作者认为，巴黎和会上关
14、于山东问题的 争论，恰到好处地体现了威尔逊所倡导的世界新秩序理想与现实主义政治传统的 冲突。对山东问题的处理结果，标志着世界新秩序理想的破灭。该书的一个突出 特点是作者运用了许多中国方面的二手资料，把中国参加世界大战及其在巴黎和 会上的表现与国内的派系斗争结合起来考察，使立论更加丰满、客观。 卢塞尔法菲尔德的专著伍德罗威尔逊与远东：山东问题的外交( R u s s e l l H F i f i e l d ，W 0 0 d r o wW i l s o na I l dt l l e F a rE a s t ：T h eD i p l o m a C yo ft h eS h 趾t u l
15、 l g Q u e S t i o n ，N e wY o r k ，1 9 5 2 ) ，被认为是“利用美国的材料写成的权威性的论述 1 。 作者考察了威尔逊执政时期美国围绕山东问题的对华、对R 外交，分析了列强对 山东问题的态度及其外交目标，重点论述了巴黎和会期间影响威尔逊对山东问题 所做决定的主客观因素，揭示了威尔逊政府远东政策的特点。该书指出，在巴黎 和会上，威尔逊被迫在一个关系着中、德、同、英、法、意、俄等国的复杂问题 上做出决定，没有其他问题比这个问题更让他感到棘手；在关于山东问题的谈判 中，威尔逊的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冲突达到了高潮，他所做的这个决定包含着许 多个人行为和偶然因素
16、。 还有几种相关英文著述对山东问题着墨较多并且较有见地。惠特尼格里斯 沃德的名著美国的远东政策( A m i t n e yG r i s w 0 1 d ，T h eF a rE a s t e mP 0 1 i c yo f t h e 7 欧内斯特梅、小詹姆斯汤姆逊：美中关系史论，( 中译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 9 9 1 年，第1 9 l 负。 6 山东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U n i t e dS t a t e s ，N e wH a v e l l ，1 9 3 8 ) ，对巴黎和会上的山东问题给予了充分的关注。 作者认为，让日本把山东归还给中国，是威尔逊为挑战日本所采取的主要行动之 一。但在处理山东问题的过程中，威尔逊的手脚一直被诸多因素束缚着，最后， 他被迫在拒绝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