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强动物狂犬病防控研究从源头上防控人类狂犬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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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全国兽医外科学第1 3 次学术研讨会小动物医学第1 次学术研讨会暨奶牛疾病第3 次学术讨论会论文集 _ _ _ _ I _ _ - _ - - - I - - _ - - - l _ _ - - _ _ _ _ - I _ _ _ - - I - - l l l _ _ _ l _ - - l _ - I l - - l I - _ - _ l - - _ - - - _ - - _ - _ I _ 加强动物狂犬病防控研究，从源头上防控人类狂犬病 夏成柱 军事医学科学院军事兽医研究所 1 形势严峻，问题不少 当前狂犬病的形势可以用“形势严峻，问题不少”八个字来概括。 据W H O 估计，全球年

2、狂犬病发病人数约3 5 - - 7 万例，其中非洲为2 4 万例，亚洲为3 1 万例。我 国人狂犬病的发病人数仅次于印度，居世界第二位。据国家卫生部统计报告，近年来我国人狂犬病发病 和死亡人数呈回升趋势，自2 0 0 1 年起，每年狂犬病的死亡人数依次为2 0 0 1 年8 5 4 , 2 0 0 2 年1 1 5 9 , 2 0 0 3 年1 9 8 0 ；2 0 0 4 年2 6 5 1 ；2 0 0 5 年2 5 4 5 , 2 0 0 6 年上半年1 0 1 0 ，远高于2 0 0 3 年的S A R S 和2 0 0 5 年的禽流感 与猪链球菌病的死亡人数，长期居我国甲、乙类法定报告

3、传染病死亡率之首。尤其是今年上半年以来， 据媒体报道我国狂犬病的疫情呈严重蔓延趋势，新报告狂犬病的县市数量大幅增加，民众对狂犬病的紧 张情绪急剧上升，甚至谈犬色变，把狂犬病当成了死亡的代名词。一旦被犬咬伤，不管肇事犬是否带有 狂犬病毒，纷纷到医院就诊，注射狂犬病疫苗，据北京市卫生局8 月4 日统计报告，2 0 0 6 年1 - - 6 月份 全市各狂犬病免疫门诊就诊人数急剧增加，总人数以达6 9 3 3 2 人，仅6 月份一个月即达1 5 0 0 0 多人。这 不仅给民众造成了额外的经济负担，而且在精神上也带来及大的压力。现我国有7 家大型人用狂犬疫苗 生产厂，每年生产近千万人份狂犬病疫苗，结

4、果仍供不应求。同时，由于当前人用狂犬病疫苗售价很高 每人份高达1 5 卜2 0 0 元。直接影响了农村贫困患者的使用。据报道广西武直桐岭镇的一个1 1 岁的男孩 被疑似狂犬咬伤，家长因狂犬病疫苗价高，向个体医生买了低价草药，结果小男孩服药1 0 天后出现狂 犬病症状，3 天后死亡。另据广州时报记者绿叶报道：广东省惠东县多祝镇新联村村民田进葵因8 岁的 , i , J h 子患狂犬病悲惨身亡，她怀疑自己的丈夫和大女儿，大儿子也已被小儿子传染上了狂犬病，在绝望 之中遗下一纸遗书，先将一双儿女毒杀，再用斧子将丈夫砍死，然后自己割脉自杀。类似的对狂犬病畏 惧恐慌事例时见报端，为安定民心，稳定民众对狂犬

5、病的恐慌情绪，以及控制狂犬病疫情的恶性蔓延， 一些地方政府纷纷启动重大动物疫情应急预案，开展大规模捕犬、灭犬行动，仅云南牟定、山东济宁、 浙江慈溪、海南宁兴等县市，在短短几天内即灭犬数十万只，引起国内外的广泛议论。形成如此局面， 主要原因就是由于对动物尤其是犬狂犬病防控研究不力，既未能给临床提供简、快、准的狂犬病发病与 带毒犬的诊断方法，又未能给社会提供安全有效的动物用狂犬病疫苗；对临床上发现的某些弱毒疫苗不 安全的问题也未能研究澄清，直接影响了动物狂犬病的免疫和监测。另狂犬病人如此高的病死率，也说 明当前缺少对狂犬病人的早期诊断与救治办法，只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暴露后的免疫预防上。很重要的 原

6、因即是对狂犬病的感染、致病与免疫的机制尚未完全掌握，只大概的知道病毒于感染局部，先经传入 神经上行传至中枢神经系统，经大量繁殖后，再沿传出神经传至唾液等全身，但在感染局部是否复制： 沿传入和传出神经运行时的确切方式；以及强毒感染为何不引起免疫等都还不是很清楚，因而既难以找 出其感染标志物而用于早期诊断，也难以研制出特异制剂阻断其感染而用于救治。 2 突出重点、加强研究 针对当前我国人兽狂犬病防控研究工作中所存在的问题，我认为重点应开展该病的诊断、免疫与病 原和致病机理研究。 2 1 特异诊断研究。不论是开展狂犬病生态学调查，病犬与带毒犬检验还是狂犬病免疫力监测，均离不 开敏感特异的狂犬病诊断。

7、说明狂犬病的诊断应作为重点加强研究。 ( 1 ) 荧光抗体( F A ) 技术狂犬病毒特异荧光抗体既可用于细胞标本，也可用脑组织印片或切片 标本中的狂犬病毒的检验和鉴定；还可用于抗体检测的快速荧光灶抑制试验( R F F I T ) 。F A T 是当前诊断 武汉华中农业大学 2 0 0 6 1 0 人和动物狂犬病的标准方法，其准确度依赖于检验人员的专业经验和荧光抗体与荧光显微镜的质量，适 合于有条件的实验室采用。 ( 2 ) 酶联免疫吸附试验( E L I S A ) 应用狂犬病毒特异抗原抗体，采用E L I S A 的方法，检测其相 应的抗体抗原，已成功地用于该病的抗体调查与抗原检测。国内

8、田克恭等已研制出了其检测试剂盒。 ( 3 ) 病毒分离鉴定应用鼠成神经瘤细胞( N A c l 3 0 0 ) 或乳鼠颅内接种，进行狂犬病毒的分离鉴 定，是进行狂犬病病原学研究和诊断最可靠方法，特点是需要十分注意标本的采集和保管，以保证标本 中的病毒存活。尤其是乳鼠颅内接种法，已被广泛用于狂犬病的病原学诊断研究和狂犬病疫苗效力与免 疫力检验。 ( 4 ) 核酸检测应用所设计的狂犬病毒保守序列的特异引物和探针，采用R T P C R 或荧光定量P C R 技术，通过检测狂犬病毒的特异核酸而建立诊断，其敏感性与病毒分离相近，但需要一定的设备、条件 和经验，以避免可能出现的假阳性和假阴性。 ( 5

9、) 分子生物学诊断研究采用分子生物学技术，通过对待研究狂犬病毒的基因序列测定与分 析，进行其基因分型与变异分析，已用于该病毒分子流行病学调查与研究，值得关注。根据核酸扩增原 理所建立的环介导等温扩增技术( L A M P ) ，应用能够识别靶序列上6 个特异区域的引物和具有链置换特 性D N A 聚合酶，进行恒温扩增，通过其副产物焦磷酸镁沉淀浊度进行结果判定，免去R T P C R 反应中的 模板热变性。变温循环、凝胶电泳与紫外观察等过程，减少了污染的可能，值得研究试验。 ( 6 ) 胶体金层析诊断试纸研究胶体金免疫层析诊断技术已在多种抗原抗体检测研究中获得应 用。应用狂犬病毒抗原或单抗，研制

10、其抗体或抗原检测的试纸已初步建立。其中检测抗体较为成功。抗 原检测的敏感度尚有待提高。 2 2 病原与致病机理研究 狂犬病毒的感染与致病的机理关系到该病治疗和免疫研究，故也应作为研究的重点加以研究。 根据病毒抗原性和基因序列的不同。已发现的狂犬病毒属病毒分为6 个血清型和7 个基因型另有 4 个待鉴定型。传统的狂犬病毒属于血清I 型和基因I 型，分布于世界各地，主要侵害家养和野生的温 血动物，尤其是其中的犬、猫、狐、狼等食肉动物。狂犬病毒的共同特点是具有嗜神经性，但不同毒株 的致病性可以有很大的差别，狂犬病毒的致病性主要决定于糖蛋白第3 3 3 位氨基酸的种类。该氨基酸关 系到病毒对神经细胞的

11、吸附、进入与诱导细胞凋亡和激发免疫。当3 3 3 位的氨基酸为精氨酸时，则易通 过膜融合进入神经细胞，但在外周神经细胞中的糖蛋白G 蛋白表达量低，难以引起机体免疫反应，避免 病毒被清除；同时对外周神经细胞的致凋亡能力也较弱，以免因外周神经系统完整性遭到破坏，而影响 病毒向中枢神经系统的传递。 关于狂犬病毒由伤口感染局部，经传入神经逆向传入神经中枢，在其中大量复制后，再在沿传出神 经顺向传遍全身的机制，可能有如下几种模式： ( 1 ) 病毒通过伤口进入机体后，首先在外神经组织及肌肉细胞内复制增殖，产生足以侵嗜外周神 经细胞的病毒，通过受体介导的细胞内噬作用进入神经细胞，形成内涵体，继而在底P H

12、 值作用下，病 毒囊膜与包裹其外的内涵体膜融合、破裂，将其中的病毒核糖核蛋白( R N P ) 释放至神经细胞浆中，接 着通过病毒磷蛋白与细胞中的动力蛋白的结合基序结合，形成核糖核蛋白复合体，于传入神经纤维轴突 的轴浆中逆向运行至脊髓神经节和中枢大脑；或直接以内涵体的形式与动力蛋白结合，于传入神经纤维 的轴浆逆向运行到中枢神经系统。 ( 2 ) 病毒在两个相邻神经细胞突触间的传递，一般也有两种方式：一是以出芽的方式获得囊膜后， 通过与受体结合而感染其他新的神经细胞；也可以R N P 的形式，以一种不明的机制，不经神经细胞外环 境而直接进入临近神经细胞。但是，2 0 0 4 年美国C D C 报

13、道了3 例因接受同一供体实质器官移植而感染狂 犬病的事件，迫使人们不得不重新考虑狂犬病毒在感染者体内的传播方法与影响因素。即在一次器官移 植中，发现一个临床未见异常供者的器官( 包括肝、肾) 移植给他人后，导致3 名接受移植器官的人发 生了狂犬病，表明该供者为一狂犬病漏诊病人，尽管其尚未出现狂犬病临床病状，但其器官中已带有狂 2 全国兽医外科学第1 3 次学术研讨会小动物医学第1 次学术研讨会暨奶牛疾病第3 次学术讨论会论文集 犬病毒，另接受移植的人发生狂犬病，是否与其为抑制免疫排斥而使用了免疫抑制剂，致使其免疫功能 下降有关。 据此，W H O 建议开展狂犬病致病机理与病毒传播方式的基础研究

14、，如应用动物和细胞模型，开展不 同毒力狂犬病毒传播方式与致病性的研究，以了解狂犬病毒在神经系统和其他组织中的病理学分子基础 研究，为该病的治疗与免疫研究提供依据与线索。 3 以犬为主，综合防控 流行病学调查表明，我国人的狂犬病8 5 - 9 5 由狂犬病病犬或带毒犬，经咬、挠伤直接接触所传染， 根据传染病流行，由传染来源、传播途径和易感动物三个环节紧密相连所致的特点。理论上讲只要彻底 切断其中的任何一个环节即可终止其发生和流行。但在形成狂犬病流行的三环节中，任何一个环节均难 彻底切断，为此只能以犬为重点防控。如采用管、检、免、灭等办法，综合对其进行预防和控制。 ( 1 ) 管。 由国家行政部门

15、，结合各地养犬实际，制定切实可行的城市和农村养犬管理办法，如禁 止散养、散放，禁止带入公共场所；强制免疫和挂牌登记等。 ， ( 2 ) 免。通过免疫降低动物对狂犬病的易感性，实践表明动物群体的狂犬病免疫率超过7 0 ，即 可控制动物狂犬病发生和流行。荷兰、瑞士、法国、比利时、意大利等国家即是坚持犬的狂犬病免疫， 而控制了该病在人和动物中的流行，这也有力说明加强犬的狂犬病免疫，是从源头上控制人类狂犬病的 最有效措施。 人与动物用的狂犬病疫苗，自1 8 8 5 年巴斯特首次研究成功兔脑干燥减毒疫苗以来，已培育筛选出 多株狂犬病疫苗毒种，研究出了多种弱毒疫苗、灭活疫苗与基因重组疫苗。 关于制用的狂犬

16、病疫苗毒种，W H O 曾经推荐，经实践证明至今安全仍有效的毒种是： 巴斯特兔脑固定毒的P VV e r o 细胞适应株与P V - 1 2B H K - 2 1 适应株； 固定狂犬病毒P M 株的人二倍体、原代犬肾与V e r o 细胞适应株； C V S 1 1K i s s l i n g 株的B I l ( 一2 1 适应株； F l u r y 的低代( 4 0 5 0 代) 和高代( 2 2 7 - 2 3 0 代) 鸡胚细胞适应株； 、 已适应于V e r o 和B H K - 2 1 细胞的E R A 株 我国人用狂犬疫苗毒株主要为C T N 、P V 、P M 和a G 株。 实践证明在进行狂犬病疫苗生产时，所用毒株必须经过精心挑选，并定期评价毒株的免疫原性；同 时也应十分重视生产所用细胞系的特性和纯度，而且还需考虑所用毒株对当地流行野毒的保护性。 关于毒种的安全性，考虑到狂犬病弱毒可能毒力返强的问题，W H O 不推荐用弱毒进行动物注射免疫， 对国内已经发现的某些狂犬病弱毒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