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清朝八旗制度的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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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 八旗制度建立的历史条件明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清太祖努尔哈赤正式编置八旗,统辖所属人丁,建立了八旗制度。这样一种特殊的重要制度的出现,有着深刻的历史背景,首先是和当时女真各部的状况密切相关的。明代的女真,散处辽宁、吉林、黑龙江各地,大体上分为海西、建州、“野人女真”三大统系,其下各分为若干小部。明朝政府因之编立卫所,赐与敕书,封其酋长为都督、都指挥使、指挥使、镇抚等职衔。努尔哈赤的祖父觉昌安便系建州左卫女真的都指挥使。满文老档载录了万历三十八年1610年努尔哈赤家族及其官将持有的明政府赐给女真各卫酋长的敕书,对于了解此时女真的情形和八旗制度出现的条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现在选录几例如

2、下。“汗家之敕书:海西蒲河卫都督同知岱什之子衮底,万历九年五月二十七日得。海西城讨温卫都指挥使努塔之孙米哈,隆庆五年八月二十五日得。海西益实左卫都指挥使乌辛嘎之孙塔比哈,嘉靖四十五年七月二十一日得。”“阿尔哈图图门:依木河卫都指挥同知岱珠哈之子拜音达里,万历二十一年九月二十三日得。塔山卫都指挥同知色穆赫之孙伯奇纳,万历二十七年二月初九日得。海西木鲁卫都指挥同知尼堪之子乌里卡,嘉靖四十五年二月二十二日得。”“栋鄂额驸:卜答卫都指挥使塔巴泰之子巴克奇纳,万历十一年十一月十七日得。海西兀占卫都指挥使奈哈之子波吉纳,隆庆四年七月二十八日得。海西托里山卫都指挥使克克勒之子额特米,万历九年四月二十八日得。

3、”“大扎尔固齐:克默尔河卫都指挥使伯勒克特依之子阿什底,万历二十五年五月初一日得。海西塔山卫都指挥使佟吉努之子什伯格,嘉靖四十五年七月二十一日得。”“额亦都巴图鲁:海西木河卫都指挥使什努之子海瑚,隆庆三年四月二十五日得。阿真河卫都指挥同知温吉努之子锦格里,万历二十七年二月初九日得。”“乌尔古岱:兀者前卫都督佥事塔克图,万历三十五年闰六月十二日得。海西石宁河卫都指挥使什里库之孙木什拉,万历九年四月二十八日得。”2 努尔哈赤家族及其官将拥有的敕书中载录的女真卫所有。兀里河卫、兀者前卫,兀里卫、兀里溪山卫、兀失卫、兀者左卫、木束河卫、木河卫、木答山卫、巴塔卫、屯河卫、牙鲁卫、古贲柯卫、古鲁山卫,古木

4、河卫、失里绵卫、古城卫、失里木卫、扎岭卫、巴忽鲁卫、吉滩河卫、安河卫,朵儿必河卫、亦马忽山卫、脱木河卫、亦里克卫,亦速河卫,式木卫、竹墩卫、克默尔河卫、阿速江卫、忽鲁木卫,忽兰山卫、者帖列卫、城讨温卫、哈兰城卫,哈儿分卫、益实卫,野木河卫、塔山卫、塔山前卫、塔亭卫、随满河卫、剳真卫、斡兰河卫、薛列河卫,等等,共二百八十余卫。据上所录,结合其他资料,我们可以看出四个问题。第一,女真的部落很多,很分散。现存的满文老档已有残缺,以上所列,并非卫所总数,但就是这些能够查明的卫所,巳达二百八十余。各部之间,人丁不一,好些部落只有三,五十户。比如,万历十一年1583年努尔哈赤起兵攻打图伦城主尼堪外兰时,加

5、上嘉木湖寨主噶哈善、沾河寨主常书所属诸申,还不到一百人3,可见努尔哈赤的人丁很少,沾河,嘉木湖二寨的人口也不多。又如,界藩、萨尔浒,栋佳、巴尔达四个部落联合反击努尔哈赤,只有四百名兵4,平均每部一百人,也是小部。第二,女真各部之间争吵激烈,混战一团。涣散的女真部落,各自为长,互不相下,常常为了争夺牲畜、财帛和人口,彼此抢劫,甚至弟兄叔侄之间也互相残杀。以建州女真而言,努尔哈赤的堂叔康嘉,便曾约请哈达发兵,由兆嘉城主理岱亦系努尔哈赤的亲近族人导引,劫取努尔哈赤所辖湖济寨人畜5。栋鄂部长克彻攻占觉昌安弟兄“六贝勒”属下二处地方,“六贝勒”亦借哈达兵抢掠克彻数寨6。海西女真各部也是互相征伐,并攻打建

6、州女真。哈达部酋长王忠杀叶赫部酋长祝孔革,夺其敕书及季勒等十二寨。祝可革之子逞加奴、仰加奴亦多次率兵攻哈达,掠把吉各寨,取回季勒诸寨,吞并附近部落7。第三,女真人要求统一,逐渐出现联合的趋势。上面曾经提到乌尔古岱,据满文老档的记载,他占有三十道敕书,计有:兀者前卫,海西石宁河卫、海西依齐河卫、海西苏嘉卫、海西纳尔吉卫,海西者帖列卫,海西兀里溪山卫、野木河卫、海西阿拉河卫、海西兀珠卫、海西吉滩卫、海西依提里山卫,古鲁卫、海西额毕河卫、海西木努山卫、依木卫、苦岭河卫,海西拜苦卫,沙岭卫、海西法卫、忽鲁山卫,海西提叶岭卫,海西剳里卫,割真卫,费思木卫、海西河伯卫、海西使方河卫、海西石河卫、海西库额卫

7、8。其敕书之多,超过了代善,汤古岱、额亦都,费英东,何和里,仅次于努尔哈赤及其长子褚英。为什么乌尔古岱拥有大量的敕书,竟比代善贝勒和费英东等“五大臣”还要多?考察一下此人的家世,原来乌尔古岱并非普通官将,而是海西哈达部蒙格布禄贝勒之子。海西女真地广人众,部落也多,仅满文老档载录的海西女真卫所就有一百五十余。明帝赐给女真的敕书共一千五百道,而海西女真就有一千道,占了三分之二。到了明末,海西女真的一、二百卫基本上已经合并为哈达、乌拉、叶赫,辉发四大部。乌尔古岱之祖哈达部酋长王台便曾“远者招徕,近者攻取,其势愈盛”,“所辖东尽灰扒,兀刺等江夷,南尽清河、建州,北尽仰、逞二奴,凡数千里”,拥有敕书达七

8、百道9。因此,虽然王台晚年势力衰落,死后哈达被努尔哈赤征服,乌尔古岱投降,为其部臣,但仍保留很多敕书,仅海西卫所酋长的敕书就有二十道。第四,努尔哈赤统一了大部分女真,成为女真之主。努尔哈赤原系建州左卫女真小部酋长,人丁稀少,地区狭窄。万历十一年1583年起兵以后,他首先吞并了建州女真部落。万历二十七年灭哈达,万历三十五年并辉发。仅满文老档载录万历三十八年努尔哈赤及其子侄官将持有的敕书就有三百七十余道,包括了二百八十多个女真卫所。万历四十一年亡乌拉。到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除叶赫及边远地区少数部落尚未降服外,大多数女真人已经“归顺”,努尔哈赤一跃而为辖地辽阔,臣民众多的女真国汗了。这些女真人,

9、原来散处辽宁、吉林,黑龙江各地,习俗不一,制度悬殊。有的部落依山沿江居住,捕鱼捉貂,渔猎为生,过着原始社会的生活,有的女真人室居耕田,役使阿哈,“饮食服用,皆如华人”,奴隶制生产关系已经出现。如果没有统一的、正确的管理制度,取代旧日分散的,各自为政的方式,就很难真正地统一起来。这个各有特色、复杂松散的混合体便将是昙花一现,不能长期延续下去。哈达部名酋王台的失败,就是一个很能说明问题的例证。王台势力强大时,吞并了许多女真部落,“延袤几千里”,“叶赫、乌拉,辉发及满洲所属浑河部,尽皆服之,凡有词讼,悉听处分”。但是,由于王台没有建立起适当的管辖制度,又御下无方,“贿赂公行,是非颠倒,反曲为直。上既

10、贪婪,下亦效尤,民不堪命”。因此,“诸部尽叛,国势渐弱”,万历十年1582年,王台“竟以忧愤死”10。王台之亡的前车之鉴,巩固女真各部统一的迫切要求,是努尔哈赤创立八旗制度的根本原因之一。另一方面,明朝政府对女真的总政策及其对努尔哈赤的态度,在促进八旗制度的建立上也起了重大的影响。万历三十六年1608年,署礼部尚书杨道宾连上三道奏疏,详述明廷国策和努尔哈赤近况,提出对付的办法。他说,“女直乃肃慎旧疆,亡金遗孽自永乐初年野人女直来朝,其后海西、建州女直悉境归附,乃设奴儿干都司,统卫所二百有四,地面、城,站五十有八,而官其酋长,自都督以至镇抚。许其贡市,自开元以达京师。其海西、建州,岁一遣人入贡,

11、海西一千,建州五百。然必分女直为三,又析卫所地站为二百六十有二,各自雄长,不使归一者,盖以犬羊异类,欲其犬牙相制也。祖宗立法,良有深意。今建州夷酋奴儿哈赤,既并毛怜等卫,而取其印敕,又举海西南关一带卫所酋目,若布占吉,若猛骨孛罗等而有之,虽婚姆有所不恤。惟北关一带,若那林孛罗与弟金台等,竭力死守,以苟延旦夕。又闻其饰名姝,捐重妆,以交欢北虏。夫国家本借女直以制北虏,而今已与北虏交通,本设海西以抗建州,而今已被建州吞并。更闻奴儿哈赤与弟速儿哈赤,皆多智习兵,信赏必罚,兼并族类,妄自尊大。臣阅金、辽二史,辽人尝言,女直兵若满万,则不可敌。今奴酋精兵业已三万有奇,况其老弱更多有之。宜申以文告之词,诘

12、责所以违贡者何?若其悔罪归诚,特许自新,若其桀傲负固,亦宜暴其罪状,革其爵赏。仍敕户,兵二部,从长计议,整顿兵备?以耀威武,以防侵暴,则制人而非制于人。”11 以上奏疏,主要讲了两个问题。一是明廷对女真的基本政策是“分而治之”,一定要使女真四分五裂,“不使归一”,“犬羊相制”。因为女真诸部合则势强,“兵满万人,则不可敌”,必成大祸,而分则互相之间易起争执,争必乱,乱必弱,势弱既无力为害,又需竞求明助,不得不卵翼于明,听明驱使,为明帝效劳。这就是杨道宾所说“祖宗立法”之“深意”。二是力言努尔哈赤将是明廷心腹之患,应当严防和伺机削除。当时辽东督臣、镇臣中了努尔哈赤之计,认为他是“显逆未形”,“显恶

13、未著”,不是大患,“无容私忧过计”,不主张发兵征剿。杨道宾却从努尔哈赤急速吞并女真部落、积极练兵习武而看出,“其志不小而忧方大”,将“待时而动,乘衅而入”,力主须制止努尔哈赤对各部女真的兼并,“必离其党而分之,护其群而存之”,抓紧整饬兵备,处治努尔哈赤。在此前后,另外一些头脑比较清醒的文武大臣也看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万历三十五年十二月,辽东巡按肖淳奏称,努尔哈赤“明肆桀傲”,“声势叵测”,实系大害,应整备兵马,谕令叶赫出兵相助,内外夹攻,“期如昔年剿处仰,逞二奴、呆酋父子故事”,以消除祸患12。万历三十七年十一月,内阁辅臣叶向高以“奴贼日横”,特上奏疏说,“今日边事,惟建夷最为可忧,度其事势

14、,必至叛乱”,辽镇必失,“天下事将大坏不可收拾矣”。他力请“下廷臣会议”,处理此事13。所谓“仰、逞二奴”,系海西女真强部叶赫之长仰加奴、逞加奴,势力很大,屡劫哈达,兼并各部,一再掠明人畜。万历十二年仰、逞二人拥精骑三千余,扎镇北关“请赏”,被明总兵官李成梁设伏诱斩,杀死女真兵一千五百余人。所说“呆酋父子”,是努尔哈赤的外曾祖建州卫都指挥使王呆及其子阿台。万历二年,李成梁破呆寨,斩一千余人。呆逃往哈达王台处,被执送入京,磔死。万历十一年,李成梁又攻破古勒、沙济二寨,杀阿台等千余人。从辽东巡按到六部尚书以至内阁首辅,皆已看清努尔哈赤统一女真各部后将对明廷带来极大的危害,力主“离其党而分之”,恢复

15、女真诸部自为雄长的混乱局面,遣兵剿灭努尔哈赤,清除隐患。因此,早在万历二十八年努尔哈赤杀猛骨孛罗并哈达时,明廷即“切责,欲问擅杀猛酋之罪,而革其市赏”,勒令速复哈达,还其部属。努尔哈赤被迫“悔罪”,允复哈达,以女妻猛骨孛罗之子乌尔古岱14。万历四十一年灭乌拉后,明臣又用计,密令叶赫“行间”,派人劝诱努尔哈赤所并之“灰扒,兀刺诸仇夷合从,以八攻一”,倚明为援15。计虽未逞,然明廷之以努尔哈赤为腹心大患,欲行征剿,已成定局。面对辖地广阔、臣民亿万的大明国发兵捣巢、分裂女真的紧迫形势,努尔哈赤如果不制定正确政策,采取有力措施,巩固女真统一的事业,则所辖各部又将涣散,己势必弱,定将被明兵诛剿,家破身亡

16、,重蹈远祖董山、外曾祖王呆覆辙。正是在这样错综复杂、危机四伏的严峻形势之下,努尔哈赤创立了八旗制度,巩固了对各部女真的统一,壮大了实力,顺利地渡过了难关,国势迅速发展。 二 八旗制度的建立及其基本内容一 牛最制的发展和八旗制的创立八旗制度渊源于女真人长期流行的牛录制。牛录,系满文niru的音译,意为射兽用的“大披箭”。很久以来,女真人“凡遇行师出猎,不论人之多寡,照依族寨而行。出猎行围之际,各出箭一枝,十人中立一总领,属九人而行,各照方向,不许错乱。此总领呼为牛录华言大箭厄真厄真,华言主也”16。这是以族寨为基础凑编而成的临时性的武装组织,遇逢打仗行围时便自由组合,兵猎完毕即解散。所谓的牛录额真,不是君汗钦封的,不是自己想当就能当上的,不是固定的、统治士卒的专职官将,而是由参加兵猎的诸申民主推立,仅仅是一个临时的指挥者。这样的牛录,并非阶级社会中与人民大众相对立的军队,而是氏族制度下的“居民的自动的武装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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