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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恢复力：应对气候变化的新思路？ 民间组织案例 报告出品： 社会资源研究所 资 助 方： 乐施会 出品时间： 2016 年 8 月 作 者： 李怡洁，张婷婷 字 数： 35 千字 版 次： 2016 年 8 月第一版 版权声明：本作品采用知识共享 - 非商业性使用 - 相同方式共享 3.0 通用许可授权，文中观点引用或转 载请标明来源和作者。 关于社会资源研究所 社会资源研究所 （Social Resources Institute， SRI） ， 创立于2008年， 是一家非营利性的研究与咨询机构。 我们聚焦于农民生计与农村发展议题，与发展机构、企业和政府合作，响应农村社区层面的实际需求，探索
2、 有效的在地解决方案，并促进相关政策的落实与完善。SRI 聚焦于三个方向的知识挖掘和行动，包括农村社 区发展、负责任投资、市场与减贫。 地 址： 北京市丰台区左安门外紫芳园二区 4 号楼 1 单元 702 室 ,100078 网 站： www.srichina.org 邮 箱 : adminsrichina.org 电 话： 010-6843 7211 关于乐施会 乐施会是一个国际扶贫发展机构，旨在推动民众力量，消除贫穷。 生态脆弱地区的贫穷人是气候变化的直接受害者。乐施会自 2003 年起在中国内地扶贫发展项目中融入 适应气候变化视角，帮助偏远贫困人群适应气候变化。自 2007 年起，乐施会
3、推行气候变化公众教育和倡 导活动，力图与科研机构、政府、NGO 等合作伙伴从社区扶贫项目和政策制定两方面入手应对气候变化。 2013 年起，乐施会成立专门的气候变化与贫困团队，着力探索将农村社区气候变化适应、低碳发展与扶贫 有机结合的可行路径，在农村社区应对气候变化问题上，推动从被动适应向主动适应的转变。 香港乐施会北京办公室 地 址： 北京朝阳区朝外北街吉庆里小区十号楼 篮筹名座 D 座 2 区 302 室 电 话 : (86)10 655126635 65512636 电 邮 : bjooxfam.org.hk 网 址 : , www.oxfam.org.hk 乐施会资助出版，内容并不代表
4、乐施会立场 封面图片由北京山水自然保护中心提供 淘宝店铺 “Vivian研报” 首次收集整理 获取最新报告及后续更新服务请在淘宝搜索店铺 “Vivian研报” 或直接用手机淘宝扫描下方二维码 目 录/CONTENTS 摘要 第一部分 引言 第二部分 NGO 提升“农户恢复力”的行动状况 1. 关于恢复力（Resilience） 1.1 什么是恢复力？ 1.2 如何评估恢复力？ 2.NGO 提升“农户恢复力”行动现状的定量分析 2.1 样本基础信息 2.2 NGO对气候变化的认知状况 2.3 NGO 提升“农户恢复力”的行动现状 2.4 小结 3. 典型案例 大巴山生态与贫困问题研究会：柏林湾生
5、态社区营造 阿拉善 SEE 生态协会：地下水保护 山水自然保护中心：社区保护地 第三部分 结论与建议 1. 结论 2. 建议 参考文献 1 2 6 7 7 7 10 10 11 15 17 18 19 31 40 52 53 54 56 图表目录/FIGURES AND TABLES 图 1-1 恢复力的两个基本要素 图 1-2 生计恢复力的三个重要属性 图2-1 样本机构类型 图 2-2 样本机构活动范围（多选） 图 2-3 NGO 农村项目区域分布情况 图 2-4 样本机构的工作模式（多选） 图 2-5 NGO 农村项目的类型 图 2-6 NGO 获得外部支持的情况 图 2-7 NGO 获
6、得支持的来源情况 图 2-8 NGO 获得的支持类型 图2-9 项目过程中遇到的挑战 图2-10 被调研者对气候变化的了解程度 图2-11 被调研者认为造成气候变化的原因 图 2-12 被调研者认为气候变化的表现（多选） 图 2-13 被调研者认为气候变化的影响（多选） 7 8 10 10 11 11 12 12 12 13 13 13 13 14 14 图 2-14 NGO 对项目是否有助于农户应对气候变化的判断情况 图 2-15 NGO 项目作用于农户缓冲能力部分各指标的情况 图 2-16 NGO 项目作用于农户自组织能力部分各指标的情况 图 2-17 NGO 项目作用于农户学习能力部分各
7、指标的情况 图 3-1 缓冲能力、自组织能力与学习能力之间的关系 图3-2 柏林湾社区改善人居环境的主要内容 图3-3 沙漠小米产销价值链 图 3-4 李子坝社区保护发展基金利用模式 表 1-1 农户恢复力检验指标 表2-1农户恢复力评价指标得分情况 表 3-1 案例基本情况 表3-2 李子坝气候变化的现象和影响 表3-3 低碳乡村与水源林保护工作的具体内容 15 16 16 17 18 20 34 49 9 15 18 41 46 摘要 由于气候变化具有不确定性，近些年一些国际 NGO 选择通过构建系统（个人、家庭或社区）的恢复力 来适应气候变化，并把基于恢复力的管理看作是应对气候变化影响的
8、重要途径。和城市人口相比，农村人口 更依赖于农业和其他气候敏感的资源获得收入，因此更易受到气候变化的影响，但目前国内 NGO 在提升农 户适应气候变化方面的投入还不足。 虽然已有相当数量的 NGO 在国内农村开展了工作，但在帮助农户应对气候变化方面，普遍存在以下两 个问题：第一，直接从事农村气候变化应对工作的 NGO 数量较少；第二，目前与气候变化相关的工作以灾 害救援为主，对于如何应对潜在气候变化风险，大多数 NGO 常常无从入手，缺乏有计划和主动适应的工作 1。 引入恢复力视角，可以将 NGO 的项目与应对气候变化建立联系，通过采取更加主动、积极的适应措施增强 农户恢复力，进而帮助农户应对
9、气候变化等外部风险。 鉴于此，本报告通过文献研究、定量调研和案例分析等方法对 NGO 提升农户恢复力的状况进行了研究， 我们首先梳理了组成农户恢复力的关键要素；其次，通过问卷调研，从活动类型、作用程度、以及认知状况 等几方面对国内 NGO 在“提升农户恢复力”方面的行动现状加以分析；第三，为详细呈现 NGO 的实践内容， 本研究还采写了三个案例，通过呈现 NGO 的具体做法，提炼有用经验，发掘推动国内 NGO 参与农村社区气 候变化应对的潜在途径。 定量研究发现：多数 NGO 对气候变化适应的内涵缺乏了解，对于自身开展的项目与气候变化适应之间 的联系没有清晰认知，这制约了 NGO 在自身项目中
10、引入气候变化视角，更好地参与气候变化工作。另外， 从恢复力指标的得分情况看，虽然 NGO 的工作能有效提升“农户恢复力”，但仍存在较大提升空间。 从具体案例（大巴山生态与贫困问题研究会的生态社区营造，阿拉善 SEE 生态协会的地下水保护工作， 山水与自然保护中心的社区保护地项目）的研究中发现：NGO 主要通过改善社区生态环境、提升农户生计水 平及社区自我发展能力等方式， 增强了社区恢复力以应对气候变化， 但三家NGO的作用途径和方式各不相同。 在项目过程中，农户的有效参与是提升恢复力的重要条件，包括 NGO 的项目是否符合农户需求，以及是否 保障了农户的主体地位。 在报告建议部分，针对当前 N
11、GO 缺乏气候变化视角，一些 NGO 项目农户参与度不足等问题，研究提出 了四条建议：第一，在具体工作中纳入气候变化视角及恢复力思维；第二，气候恢复力项目要符合农户的现 实需求；第三，进一步探索气候恢复力行动方案；第四，将提高自我发展能力作为增强恢复力的核心。 最后，该研究强调在气候变化应对过程中引入恢复力思维，希冀推动更多 NGO 参与气候变化工作，但 研究并未解决如何针对求变化影响开展具体行动的问题。 1IPCC 第五次评估报告中提出，适应的基础就是风险管理，针对未来风险进行适应，现实的适应行动是减少未来风险的第一步。 恢复力：应对气候变化的新思路？民间组织案例 23 1. 研究背景与意义
12、 联合国发展计划署的研究指出，由于气候系统中 惰性的增强，以及减排措施与减排效果之间的时间间 隔 （即采取减排措施后与产生减排效果之间的时间） ， 即使是最严格的减排措施也不足以避免气候变化对 人类可持续发展造成的危害，世界仍在继续变暖。不 断变暖的气候不仅导致冰川的消融、海平面的上升， 而且还可导致极端事件的发生频率、强度、空间范围 及持续时间发生改变，并可导致前所未有的极端事 件。气候变化使得自然系统和人类社会的风险都空前 加大，脆弱性不断增强。面对这一巨大挑战，在 21 世纪上半叶人类除了适应气候变化以外别无他法。 气候变化对不同社会经济结构之中的人群影响不 同，由于贫困群体更依赖农业和
13、其他气候敏感的资源 获得收入和财富，因而受到的影响最大。气候变化通 过减少穷人生计的多样性和缩小谋生活动范围，强化 排斥性的市场机制和不包容的治理结构，以及不断强 化各种形式的冲突等进一步恶化穷人生计。 在中国，贫困地区与环境脆弱地带高度相关，两 者在地理空间分布上具有较高的一致性。在生态敏感 地带的人口中，74% 生活在贫困县内，约占贫困总 人口的 81%（乐施会，绿色和平等，2009）。对贫 困地区的研究表明，虽然贫困问题一般是多种因素综 合作用的结果，但是有些地区致贫的主要原因是自然 灾害，特别是洪涝和干旱的危害尤其显著。 农户是适应气候变化最重要的主体之一。如何 帮助农户提升抵御气候变
14、化风险的能力？世界各地 的 NGO 纷纷将适应气候变化融入发展和减贫的项目 之中。在这个过程中，一个当系统（个人、家庭或社 区）面对外部冲击和压力时有价值的特性恢复力 （Resilience），被引入到气候变化领域，得到许多 国际 NGO 的重视和推崇 2。而构建系统的恢复力也 被认为是一种积极的调控措施，能够促使系统的结构 和功能与变化的气候条件相协调。 整体来看，我国 NGO 在气候变化领域的影响力 仍然有限。第一，直接参与气候变化工作的 NGO 数 量较少，其中以环保类 NGO 为主，这些 NGO 主要 关注气候变化对自然生态环境、生物多样性等带来的 影响，其他类型的 NGO 则难以将自
15、身工作与气候变 化联系起来；第二，近些年 NGO 在气候变化领域发 挥了越来越多的作用，例如参与提供政策建议、知识 建构和传播、激励企业实现社会责任、参与气候谈判 等，但直接落在社区层面，关注农户气候变化适应能 力的机构则较少，尚未建立起宏观气候变化政策与基 层社区应对气候变化实践之间的有效勾连；第三，气 候变化具有不确定性，但现有的许多相关工作更多着 眼于对当前气候极端事件的应对，缺乏着眼于未来， 针对气候风险进行有计划和主动的适应。 在研究方面，关于 NGO 气候变化适应行动的研 究比较欠缺，缺乏系统的基层气候变化适应框架。另 外，虽然恢复力的相关理论已经历几十年发展，但国 内相关领域的研
16、究主要在理论层面，对具体实践的研 究还不足。实际上，很多 NGO 在农村社区开展的工 作虽然与应对气候变化没有直接关系，但诸如防灾减 灾、灾害救助、低碳减排、生计多样性、生态农业、 生物多样性等领域的工作却有助于农户恢复力的提 升，客观上促进农户增强对气候变化的适应能力。但 当前恢复力的内涵并不为大多数 NGO 所熟知，一些 有用的知识和经验又分散在各个民间机构零散的项 目之间，未被归纳和总结。鉴于此，本研究在恢复力 分析框架的基础上，研究 NGO 通过提升农户恢复力 以应对气候变化的作用机制和现状，提炼有用经验。 弥补国内在实践层面研究恢复力和 NGO 气候变化适 应的不足，为推动 NGO 参与气候变化行动提供有效 借鉴。 2气候变化恢复力指系统 （个人、 家庭或社区） 能够避免、 减少， 或者应对气候变化风险， 并能够从气候变化冲击中恢复的能力 （FAO， 2012）。 第一部分 引 言 恢复力：应对气候变化的新思路？民间组织案例 45 2. 研究目标 本研究在梳理影响农户气候变化恢复力关键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