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我们仍在谈论杜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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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十年后,我们仍在谈论杜拉斯” 黄荭、阿列特阿梅尔、袁筱一为纪念法国作家杜拉斯辞世十周年,南京法语联盟于 2006 年 6 月 2-3 日举行了两天的小型研讨会:“文学三人谈:我眼中的杜拉斯三位中法杜拉斯专家的对话”和“渐入迷狂:论杜拉斯与写作”。6 月 5 日,上海法语联盟也举办了一场专题座谈会:“玛格丽特杜拉斯,从印度支那到巴黎的辗转人生:现实与小说”。法国作家、文学评论家、杜拉斯专家阿列特阿梅尔(Aliette Armel) 、华东师范大学法语系的袁筱一和南京大学法语系的黄荭谈论了各自和杜拉斯、和她的多个文本遭遇的体验和思索。下面的文字是从“文学三人谈我眼中的杜拉斯”的对话中整理而来。

2、HH:不知不觉,杜拉斯去世已经十年了。在法国,她的三本小说(印度之歌系列: 副领事 、 劳儿之劫 、 印度之歌 )被列入法国大学和中学教师资格考试(agrgation)范围,她的戏剧萨瓦纳湾成了法兰西喜剧院的经典剧目。如果说情人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风靡全球的时候,我们曾怀疑那只是一种昙花一现的写作时尚,今天杜拉斯作品显然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了世界“文化遗产” ,杜拉斯也被公认为法国现代文学的“经典作家” 。从去年开始,世界各地都在酝酿筹备纪念作家辞世十周年的活动,去年 3 月 31-4 月 2日我参加了杜拉斯学会(Socit Marguerite Duras)在法国南锡二大举办的题为“玛格丽特杜

3、拉斯:边缘和违犯”的国际研讨会,今年 3 月 2-4 日学会在比利时举办“玛格丽特杜拉斯:回忆和遗忘”国际研讨会。去年 4 月 20-22 日德国波茨坦大学举办了题为“玛格丽特杜拉斯:激情人生”国际研讨会今年 4 月,我和南京法语联盟的主任柯梅燕为策划杜拉斯南京小型研讨会成天挂在网上的时候,摩洛哥的一个同行说他们正在举办国际研讨会,法国最知名的几位杜拉斯专家正在他们大学做系列讲座。与此同时,法国各大报刊杂志也纷纷推出纪念专号或刊登大篇幅的纪念文章和社论,如欧罗巴 、 文学杂志 、 文学通讯 , 新观察家 、 观点 、 解放报 、 世界报 、费加罗报AA:今年也是我的“杜拉斯年” ,我主持了今年

4、 4 月文学杂志 上的杜拉斯专号,3 月初,我在巴黎七大作了“从女乞丐到克里斯蒂娜V ,杜拉斯笔下的女性流浪”的报告,3月中参加马德里为期一个月的“杜拉斯之名”的纪念活动,我谈了安娜-玛丽斯特雷泰尔和副领事这两个人物形象,4 月在法国国家图书馆作了“玛格丽特杜拉斯:从痴迷到迷狂”的讲座。应黄荭和柯梅燕之请,现在我在南京法语联盟,过两天还要在上海法语联盟,和黄荭、袁筱一谈论杜拉斯。2HH: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和杜拉斯“结缘”是从法语联盟开始的,当时是怎样一个情形呢?AA:那还是 85、86 年的时候,葡萄牙的法语联盟总部邀请我给那里的法语联盟作讲座,我建议了三个选题,其中一个是“玛格丽特杜拉斯和

5、自传” 。很快总部回复说,所有人都对杜拉斯感兴趣,有十个法语联盟要求听“玛格丽特杜拉斯和自传” ,我于是去了葡萄牙,一周在十地作了十个相同的讲座!我当时不是大学学者,所以准备材料之前,我先搜索了杜拉斯和自传这个主题的现有研究成果,但奇怪的是什么都没找到,当时学院派对作家的生活闭口不谈,只研究文本和写作风格。我想那我就自己写吧。我收集了许多资料,当时很容易收集,因为 1984 年情人的出版后,杜拉斯一下子成了各大媒体关注的焦点,她本人也频频在电视、电台、报纸上积极亮相、发表言论。可以说情人让她第一次赢得了大众,使她成了一个明星般的公众人物。全球都在出版情人 ,中国也有译介。HH:对,85 年出了

6、三个情人的中译本,86 年又有三个新的。AA:我对这一转变很感兴趣,因为到 20 世纪 70 年代末,杜拉斯还一直被认为是一个知识分子味十足的作家,她的小说、戏剧和电影都体现了她实验的、先锋的、因此也是相对小众、精英的艺术追求,虽然抵挡太平洋的堤坝 、 琴声如诉 、 广岛之恋和长别离已经让她在法国和世界成名。但第一次,她成了一个“流行作家” ,在情人中,杜拉斯第一次使用了“我” , “我” 在人生的暮年回想起逝去的印度支那殖民地和十五岁半那场懵懂而哀伤的爱情。YXY:是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的混用,真实和虚构重重迭迭, “自我”的神话开始建造。就好像一个人跳出了她自己之外,欣赏自己,玩味自己,赋予

7、自己在语言的世界里另一段生命。或许自我建构与自我放弃总该是平行的,在写作中,杜拉斯宣告写作是孤独,是“自我丧失” , “自我放弃” 。这个道理,我想是我们在青春时不能够明白的一个道理。放弃自己,放弃自己的、真实的生活,放弃承担自己,放弃其他或然的命运的选择。AA:在我当时看来, 情人的自传色彩是不言而喻的,而且直觉告诉我 “自传”是解读杜拉斯创作和人生的一个很好的切入口。葡萄牙巡回讲座回来后,我就着手写一本研究杜拉斯的书,题目和思路都是现成的:玛格丽特杜拉斯和自传 ,那是我写的第一本书,我当时没有见过她,一方面我也刻意不去接近她,因为大家都知道杜拉斯是一个很容易影响、左右周围人思想的人,而我不

8、希望自己的研究受到导向;另一方面 1988 年杜拉斯因肺气肿送到医院急救,昏迷了几个月,大家都认为她肯定恢复不过来了,但杜拉斯的生命很顽强,她不仅醒了,而且思维还和以前一样活跃,一醒过来她就继续住院前开始创作的3夏雨 。HH:但你 1990 年为法国文学杂志组稿做首期杜拉斯专号的时候,还是采访了她。AA:是的,当时文学杂志的主编让-雅克布罗歇(Jean-Jacques Brochier)正好有一期“作家档案”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做,他对我说:既然你在,你手上有现成的材料,你就负责做一期杜拉斯吧。虽然他“憎恨”杜拉斯,当时有挺多人“憎恨”杜拉斯,是的,“憎恨” ,因为她太流行,太我行我素,又爱制造

9、丑闻。做在世作家“档案”的前提条件是必须做一个专访,主编特别交代:“谈什么都可以,除了政治。 ”但大家都知道杜拉斯那一时期对政治非常热衷,所以在访谈的时候必须小心地绕开政治这个话题。HH:约杜拉斯访谈容易吗?AA:我是以文学杂志的名义约的访谈, 文学杂志 是法国最畅销的文学杂志之一,所以她一开始就没有拒绝,但一直定不了时间,因为她当时成天和让-雅克阿诺交涉,试图说服他以她的方式导演情人 ,我打电话给她,她总说明天吧,明天吧。好不容易她答应抽出两个小时给我作访谈,我当时住在图卢兹,立刻搭了飞机赶到巴黎,我知道自己只许成功,否则整个档案就泡汤,因为没有时间让我约第二个两小时补救。我到了她家,倒退

10、20 年,我还挺年轻,还没出过书,无名小卒一个,我浑身颤抖,战战兢兢。访谈在她的书房里进行,当时扬安德烈亚也在一旁看着她,杜拉斯坐在书桌的那头,我坐在这头。杜拉斯的习惯是当你采访她的时候,她往往先向你发问,我把录音机放在桌上,她就一个劲地问我问题,一些很私人化的问题,还有就是别人对她的看法、写的关于她的书,哪些好,哪些不好,她提到的都是当时一些资深学者写的书, “写得怎么样?”我含混地回答:“是的夫人,挺不错的。 ”她当时刚做完喉管切割术,说话比较吃力,时不时能听到“咔咔咔”的声音。这次来中国之前,我把以前的资料整理了一下,在一个纸盒子里,我竟然翻到了那次采访的录音带,物是人非,我捧圣物一般把

11、磁带托付给一个做音效的朋友,他说磁带没有坏,他帮我翻录制作了一张 CD,过一会儿我会播放一个片段,你们可以和我一起分享杜拉斯的声音。HH:因为今年文学杂志的杜拉斯专刊也是你负责的,而且我记得 1998 年法兰西杂志出过一个杜拉斯专号,也是你组稿的,这十几年在法国对杜拉斯的评价和研究、大众对她的阅读有什么根本的变化吗?AA:变化的确很大,我想再强调一下,1990 年的时候,尽管 情人和种种丑闻让杜拉斯声名大噪,憎恨杜拉斯的人还是很多,应该说杜拉斯的写作给读者两种可能性:要么爱她,要么恨她,没有第三种温和中庸的态度。在报刊媒体和学院派的研究领域对杜拉斯和4杜拉斯写作都存在很大的争议。HH:中国有评

12、论也说过一段类似的话:“(杜拉斯)作为一个女人,你可以爱她,也可以恨她,而作为一个作家,她的艺术魅力则无可抵挡,是不朽的。她的文字本身,就是一个迷。是关于记忆与遗忘,距离与背弃,苍凉与激情、以及在黑暗中阅读与爱恋的各种姿势。她告诉我们迷恋是一种吞食,而她在燃烧后化为灰烬。冷静也是有的。冷静在杜拉斯从容不迫的叙述中,她在文字之中华贵。她以文字唤醒我们内心潜藏的欲念和泪水。可又有谁,真正读懂了杜拉斯?”AA:现在围绕杜拉斯及其写作的争议已经平静了许多,她和自传的紧密关系已经成了一种共识。HH:我插一句,去年我在巴黎第三大学博士论文答辩的时候,答辩委员会中有一名传记研究专家雅克勒卡姆教授,他说他丝毫

13、不认为杜拉斯的写作是一种自传写作,那种自我虚构归结到底还是小说的体裁。我说杜拉斯作品的自传色彩是不言而喻的,而且作家的生活、尤其是她童年和青少年在印度支那的经历对其日后写作的影响可以说是根深蒂固。教授之后说:“因为你的论文写得很流畅,文笔好,内容也很有意思,我于是让和我一起从事传记研究的妻子看了,她看了以后说完全同意你的观点,既然我不能反对我的妻子,小姐,我也不能反对你。 ”我马上说:“代我谢谢您夫人。 ”其实听他说不认同我的观点的时候我一点也不紧张,因为我答辩那天阿列特阿梅尔女士也在场,她肯定会捍卫杜拉斯和自传之间千丝万缕的紧密关系的。AA:的确,自传写作在杜拉斯作品中的体现如今已经不容置疑

14、,而且杜拉斯的地位在这十几年间也发生了变化。80 年代,尽管情人获得了龚古尔奖,杜拉斯知名度极高,很多人还是怀疑她能否经得起时间的冲刷和遴选,而今天,大学开设了研究杜拉斯的课程,她的戏剧也一直在法兰西喜剧院和其他剧院上演,这一切都足以证明杜拉斯已经是一位公认的现代经典作家。HH:杜拉斯辞世了,但她并没有被世人淡忘,去年以来,法国重新演绎了她的戏剧 音乐 、 X 先生 、 广场 、 死亡的疾病 ,巴黎的影像广角(Forum des images)举办了杜拉斯电影回顾展,法国国家图书馆举办了她的手稿展。AA:而且世界各地对杜拉斯的译介和研究都很活跃,如果世界认同了一个作家,那这位作家在本国的地位也

15、由此得到了一种肯定,这对本国人对她的认识也很有帮助,这也是为什么今年文学杂志的杜拉斯专号我请了黄荭来写杜拉斯在中国的接受,法国人对杜拉斯在中国传播的命运非常好奇。5HH:杜拉斯在中国的译介可以分成几个阶段,80 年代初,和阿兰 罗伯- 葛里耶、娜塔莉萨洛特、米歇尔布托、克洛德西蒙等新小说派作家的作品一起,杜拉斯最早被介绍到中国的是王道乾译的琴声如诉 (1980) ,该书于 1958 年在法国新小说的摇篮和阵地午夜出版社出版。稍后,另两本王道乾翻译的作品问世:昂代斯玛先生的午后(1980)和广场 (1984) ,两本小说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情节和结局,前者讲述了一个孤独老人执着却徒劳的等待,后者是

16、一个女佣和流动商贩在街心花园的闲聊对话。值得一提的是,王道乾在 1986 年还翻译了广岛之恋和长别离 。这一翻译选择绝非偶然,它契合了新时期“伤痕文学”的某些特征。其实细心一些,我们会发现杜拉斯的译介其实一直都和中国各时期的写作时尚有一种呼应和共鸣。小说情人的译介掀起了中国第一次“杜拉斯热” ,因为龚古尔奖,因为“中国情人” ,也因为它和中国 80 年代末90 年代初文学“我叙事”的兴起、个性的觉醒和张扬相吻合,杜拉斯写作对中国作家的影响也开始显现,像王小波、陈染、林白、赵玫;之后电影情人的流行、她和最后的情人扬的故事和漓江出版社、作家出版社、春风文艺出版社的三套杜拉斯丛书的出版掀起了中国第二次“杜拉斯热” ,隐私、绝望、身体写作、自传体或半自传体成了中国 70 年代女性写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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