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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柏拉图：道德理想国柏拉图：道德理想国 理想国理想国国家或正义论国家或正义论 导言导言n n徐大同在西方政治思想史第一卷导言中指出：“古代希腊罗马时期不仅为后世提供了丰富的思想遗产，而且提供了多种多样的政治观、观察政治的独特视角和解释政治的基本立足点。”我们说，柏拉图的道德理想国的理论为西方伦理政治学说的发展提供了独特视角及其奠定解释政治的思想基础，特别是他的理论在于为后世的西方理论家设计纯洁美好的理想社会提供了理论工具。 政治伦理观：伦理道德与政治结合政治伦理观：伦理道德与政治结合 n n 自从人类有政治生活以来，伦理道德便与政治自从人类有政治生活以来，伦理道德便与政治紧密相联。整个西方伦理政
2、治观的传统源于古希紧密相联。整个西方伦理政治观的传统源于古希腊。古希腊政治思想的伦理色彩十分浓厚，其政腊。古希腊政治思想的伦理色彩十分浓厚，其政治观其实是伦理化的政治观。古希腊的不少思想治观其实是伦理化的政治观。古希腊的不少思想家所设想的完美的政治模型就是贤人统治下体现家所设想的完美的政治模型就是贤人统治下体现了美德、正义与至善的道德理想国。他们将美德了美德、正义与至善的道德理想国。他们将美德和善作为人们公共生活追求的目标。同经验主义和善作为人们公共生活追求的目标。同经验主义的政治观不同，伦理政治观强调人与人之间的关的政治观不同，伦理政治观强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以及社会生活建立在道德规范之上，而
3、非人们系以及社会生活建立在道德规范之上，而非人们利益关系的平衡和法治的作用。简单说，就是社利益关系的平衡和法治的作用。简单说，就是社会生活中的政治伦理。所谓政治伦理，就是指现会生活中的政治伦理。所谓政治伦理，就是指现实社会政治关系中的伦理问题，或者说是指社会实社会政治关系中的伦理问题，或者说是指社会政治生活中那些重大利害关系中的伦理问题。政治生活中那些重大利害关系中的伦理问题。 伦理与政治伦理与政治 伦理与政治，自古以来就是一直相互纠缠着。直至伦理与政治，自古以来就是一直相互纠缠着。直至2020世纪行为主义和实证主义等思潮的兴起和泛滥，导致世纪行为主义和实证主义等思潮的兴起和泛滥，导致价值与事
4、实实现分离，这一乐观的判断曾一度在社会科价值与事实实现分离，这一乐观的判断曾一度在社会科学领域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地位。于是一度出现政治研学领域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地位。于是一度出现政治研究对价值的偏离，政治与伦理被强行予以分离。但是人究对价值的偏离，政治与伦理被强行予以分离。但是人们最终认识到价值中立原则不可能得到真正实现，我们们最终认识到价值中立原则不可能得到真正实现，我们也无法回避在事实面前所必须做出的价值选择。尤其是也无法回避在事实面前所必须做出的价值选择。尤其是在在2020世纪出现了法西斯主义和各种各样的极权主义，很世纪出现了法西斯主义和各种各样的极权主义，很多具有现实关怀的学者把这视为
5、当今世界政治危机的标多具有现实关怀的学者把这视为当今世界政治危机的标志，从而主张重新从价值合理性也就是政治哲学的角度志，从而主张重新从价值合理性也就是政治哲学的角度来诊治这一危机，由此带来了政治哲学的复兴。在这种来诊治这一危机，由此带来了政治哲学的复兴。在这种时代背景下，伦理与政治的关系重新受到关注。由于柏时代背景下，伦理与政治的关系重新受到关注。由于柏拉图作为西方古典伦理政治观是西方政治拉图作为西方古典伦理政治观是西方政治 思想史上第思想史上第一次关于伦理与政治关系的阐述，并且对后世产生了深一次关于伦理与政治关系的阐述，并且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因此对它的研究无疑具有重要意义。远的影响，因
6、此对它的研究无疑具有重要意义。城邦：道德理想国的现实基础城邦：道德理想国的现实基础n n古希腊是一百多个城邦国家的统称，在希腊文中，城邦、公民和公民权同源于polis一词，城邦是公民的活动空间，如何过好城邦生活是希腊政治思想的主题，道德理想国的构建也是以城邦作为现实基础的。城邦是古希腊文明对人类社会的一重大贡献。 n n 所谓城邦，就是一个城市连同周围不大的乡村区域形成一个独立的主权国家。但是，这只是城邦组织的外观，城邦真正的内涵在于：它是一种生活方式。这种生活方式的核心就是平等参与和人的自由。 城邦：希腊人的存在象征城邦：希腊人的存在象征n n 古希腊人的所有成就都与城邦有着密切关系，可以古
7、希腊人的所有成就都与城邦有着密切关系，可以说，城邦是希腊人的存在象征。希腊人认为，参与城邦说，城邦是希腊人的存在象征。希腊人认为，参与城邦就是自己生活的本质和归宿，他们不能设想没有自由人就是自己生活的本质和归宿，他们不能设想没有自由人的城邦，也不设想自己离开城邦。因此，尽可以形成以的城邦，也不设想自己离开城邦。因此，尽可以形成以雅典为中心的城邦集团，就是不能出现一个广土众民的雅典为中心的城邦集团，就是不能出现一个广土众民的统一国家。如果雅典人也象罗马人那么扩大公民权给盟统一国家。如果雅典人也象罗马人那么扩大公民权给盟邦公民，雅典人参与城邦的机会就受到限制，而这是雅邦公民，雅典人参与城邦的机会就
8、受到限制，而这是雅典人不能接受的，他们会认为，城邦已经不是他们的了，典人不能接受的，他们会认为，城邦已经不是他们的了，生活将失去意义。同时，盟邦也不会接受雅典授予的公生活将失去意义。同时，盟邦也不会接受雅典授予的公民权，如果他们不能参与城邦，那么他与一个真正的人民权，如果他们不能参与城邦，那么他与一个真正的人相比就是有缺陷的。古希腊人可以接受众多城邦的自由相比就是有缺陷的。古希腊人可以接受众多城邦的自由联合，而绝不能接受广土众民的统一国家。联合，而绝不能接受广土众民的统一国家。 “主权在民主权在民”是城邦的重要特征是城邦的重要特征n n“主权在民”是城邦的重要特征，它体现了公民本身就是权力的世
9、俗起点。主权在民和君权神授的不同，表现在具体的制度上就是直接民主制和君主专制的不同。在中国传统时代，一切官吏都是天子委派的办事机构，君主是权力之源；古希腊的官吏则是由公民大会选举产生，公民是权力之源。 n n 古希腊文明有两个最伟大的创造：城邦组织和系统的哲学理论。它们互为表里，共同揭示了古希腊文明兴衰成败的历史秘密。 柏拉图与古希腊哲学柏拉图与古希腊哲学n n 哲学是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后产生的自觉自我，通哲学是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后产生的自觉自我，通过哲学思维，人类的自我和人类的对象有了明确的民族过哲学思维，人类的自我和人类的对象有了明确的民族特征。古希腊哲学思想，是从以科学的思维方式转向寻特
10、征。古希腊哲学思想，是从以科学的思维方式转向寻找人文主义含义，找人文主义含义，“ “人是万物的尺度人是万物的尺度” ”，就是要求从人，就是要求从人的方面来确立规律的存在依据。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是的方面来确立规律的存在依据。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是在自然哲学、道德哲学、知识论等方面，对后世产生巨在自然哲学、道德哲学、知识论等方面，对后世产生巨大影响的哲学家。怀特海曾经说，西方哲学史实际上就大影响的哲学家。怀特海曾经说，西方哲学史实际上就是对柏拉图理论的解释和注解。自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是对柏拉图理论的解释和注解。自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以来，古希腊所谓理性就日益将科学、自由、正义融德以来，古希腊所谓理性
11、就日益将科学、自由、正义融化在其自然哲学体系中。理性提供了人们认识、改造世化在其自然哲学体系中。理性提供了人们认识、改造世界的工具，也提供了人们追求自己生活目的和意义的思界的工具，也提供了人们追求自己生活目的和意义的思辨前提；而且人追问生活的目的和意义本身就是一种理辨前提；而且人追问生活的目的和意义本身就是一种理性行为。城邦及城邦的法律就是自然的理性的正义的生性行为。城邦及城邦的法律就是自然的理性的正义的生活方式。活方式。 自治城邦的精神与统一国家的原则自治城邦的精神与统一国家的原则之间的矛盾之间的矛盾n n就在古希腊文明达到极盛的历史当口，蕴藏在内部的矛盾已经积累到了极限，危机就要到来了。伯
12、罗奔尼撒战争就在这个时刻猝然爆发。战争的起源固然很多，但是核心的原因则是自治城邦的精神与统一国家的原则之间存在着不可克服的矛盾。自治城邦的精神体现了希腊民族精神中执著的民族性，而统一国家则是世界性意义的一种表现形式。自治城邦与统一国家的矛盾归根结底还是民族性和世界性的矛盾。理想国：国家或正义论理想国：国家或正义论 n n 柏拉图是把正义看作最重要的和最必要的东西，通过柏拉图是把正义看作最重要的和最必要的东西，通过促进和推崇正义使城邦走上正轨，并以此为构筑道德理促进和推崇正义使城邦走上正轨，并以此为构筑道德理想国的准则。想国的准则。n n 据说是梭伦，最早在正义概念中引入了据说是梭伦，最早在正义
13、概念中引入了“ “给一个人以给一个人以其应得其应得” ”的含义。正义在于应得的思想由梭伦首先阐述的含义。正义在于应得的思想由梭伦首先阐述后，在西方思想中产生了长久而深远的影响。正义的概后，在西方思想中产生了长久而深远的影响。正义的概念在西方虽历经诸多变化，但应得始终是其中的基本涵念在西方虽历经诸多变化，但应得始终是其中的基本涵义。应得可以说是正义概念中的那个正。正就是本体、义。应得可以说是正义概念中的那个正。正就是本体、本身、真实、正确和正当。所以，应得的正义可以说是本身、真实、正确和正当。所以，应得的正义可以说是后来的权利、自由、应当、对和错等等概念的最早起源。后来的权利、自由、应当、对和错
14、等等概念的最早起源。应得的就是有权利要求得到的。权利这个词来源于应得的就是有权利要求得到的。权利这个词来源于“ “对对” ”或正确。它意味着你要求得到某件东西是对的、正确或正确。它意味着你要求得到某件东西是对的、正确的。应得的概念自然地包含着的。应得的概念自然地包含着“ “对对” ”或正确（正当）的或正确（正当）的涵义。所有这些概念都是从应得概念逐步引申出来的。涵义。所有这些概念都是从应得概念逐步引申出来的。 n n n n 在梭伦以后不久，柏拉图就在他的理想国里对在梭伦以后不久，柏拉图就在他的理想国里对于正义在于给一个人以其应得的思想提出了质疑。古代于正义在于给一个人以其应得的思想提出了质疑
15、。古代希腊人普遍地将正义看作是一种主要德性，并认为它必希腊人普遍地将正义看作是一种主要德性，并认为它必定是善的。所以柏拉图认为，如果正义在于应得，它就定是善的。所以柏拉图认为，如果正义在于应得，它就意味着给一个人以他应得的某种善。但是，一个人可能意味着给一个人以他应得的某种善。但是，一个人可能是好人，也可能是坏人；好人应得的必定是善，坏人应是好人，也可能是坏人；好人应得的必定是善，坏人应得的必定是恶。说正义在于给好人以他应得的善，当然得的必定是恶。说正义在于给好人以他应得的善，当然不错，但是说正义也在于给坏人以他应得的恶，就把恶不错，但是说正义也在于给坏人以他应得的恶，就把恶包含于正义之中了。
16、第一，正义使用一种恶作为手段，包含于正义之中了。第一，正义使用一种恶作为手段，以恶报恶，就是赋予自身一种恶的性质。第二，给一个以恶报恶，就是赋予自身一种恶的性质。第二，给一个坏人以他应得的恶，会使这个坏人变得更坏，这也同正坏人以他应得的恶，会使这个坏人变得更坏，这也同正义是德性、是一种善的性质相背离。第三，正义要由正义是德性、是一种善的性质相背离。第三，正义要由正义的人来施行。如果坏人应得的是伤害，就要由正义的义的人来施行。如果坏人应得的是伤害，就要由正义的人（好人）去伤害，这就使得好人的德性也变坏。人（好人）去伤害，这就使得好人的德性也变坏。 正义是总体的德性正义是总体的德性n n他从正义是
17、德性并且同善相关这个高处俯视应得的观他从正义是德性并且同善相关这个高处俯视应得的观念，强调正义必定同他人的某种善相关，而不是同恶念，强调正义必定同他人的某种善相关，而不是同恶相关，增加相关，增加“ “恶恶” ”的行动必定是不义的。对正义德性的行动必定是不义的。对正义德性的界定对古希腊罗马直至基督教的思想都产生了深远的界定对古希腊罗马直至基督教的思想都产生了深远影响。影响。 n n 正义是总体的德性，而不是具体的德性。所以正正义是总体的德性，而不是具体的德性。所以正义是对一切人而言的德性，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义是对一切人而言的德性，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其它德性则是某个职业人群的德性，例如智慧
18、是管理其它德性则是某个职业人群的德性，例如智慧是管理者的德性，勇敢是护国者的德性。作为总体的德性，者的德性，勇敢是护国者的德性。作为总体的德性，柏拉图认为，正义的人在城邦生活中提供给他人的是柏拉图认为，正义的人在城邦生活中提供给他人的是“ “做好自己的事而不干涉他人做他们的事做好自己的事而不干涉他人做他们的事” ”这种总体这种总体的善。的善。 n n 在西方正义概念的历史发展中，许多思想都对它在西方正义概念的历史发展中，许多思想都对它发生过深刻影响，成为这个概念的重要思想资源。这发生过深刻影响，成为这个概念的重要思想资源。这个概念的种种涵义是在整个西方历史中逐步增添、发个概念的种种涵义是在整个
19、西方历史中逐步增添、发展、补充进去的。展、补充进去的。正义：道德理想国的准则正义：道德理想国的准则n n“ “正义正义” ”意指公正的，有利于人民的道理。在古希腊，意指公正的，有利于人民的道理。在古希腊，它是评价伦理道德和社会政治的根本尺度，也是道德理它是评价伦理道德和社会政治的根本尺度，也是道德理想国的核心政治准则。从理想国的副标题：想国的核心政治准则。从理想国的副标题：“ “国家国家或正义论或正义论” ”可以看出，柏拉图正是把正义看作最重要的可以看出，柏拉图正是把正义看作最重要的和最必要的事情，通过促进和推崇正义使城邦走上正轨，和最必要的事情，通过促进和推崇正义使城邦走上正轨，并以此为构筑
20、道德理想国的准则。萨拜因指出：理想并以此为构筑道德理想国的准则。萨拜因指出：理想国中的国家理论最终归于公道的概念。道德理想国中国中的国家理论最终归于公道的概念。道德理想国中的正义有两个方面的突出特征：的正义有两个方面的突出特征：n n 一是体现了内在性原则和政治性原则的统一：柏拉一是体现了内在性原则和政治性原则的统一：柏拉图认为，正义就个体而言，是使个人自我一致并达致完图认为，正义就个体而言，是使个人自我一致并达致完善的美德；就社会而言，则是使社会内在和谐完善的社善的美德；就社会而言，则是使社会内在和谐完善的社会自觉，是会自觉，是“ “以城邦的整个利益以及全体公民的共同善以城邦的整个利益以及全
21、体公民的共同善业为依据业为依据” ”的正义。的正义。 n n二是贯彻了严格的社会分工和等级划分原则。在理想国中提出，正义的本质是每个人根据本性、自然，各得其所，各安其位。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城邦全体公民的幸福。他说，“之所以要建立一个城邦，是因为我们每一个人不能单靠自己达到自足。”（3）369B“木匠做木匠的事，鞋匠做鞋匠的事，其他的人也都这样，各起各的天然作用，不起别种人的作用，这种正确的分工乃是正义的影子。”（3）443C他认为人的本性可以分为金、银、铜铁三类。拥有政治技艺的统治者属于金质类。 政治家才具备必要的管理国家政治家才具备必要的管理国家 知识知识n n柏拉图把政治问题看成知识问题。他
22、认为，一般人只有“意见”，只有政治家才具备必要的管理国家的“知识”；其次，更重要的是他们具有从事政治活动的闲暇。而无产者之所以不能参与政治，除了他们没有政治“知识”外，还因为他们没有闲暇，因此在他们越出自身工作，投身公务时，首先想到的就是从中攫取自己的好处，即把政治作为谋生的职业。这必然导致腐败。（3）521B 美德主要包括智慧、勇敢、节制美德主要包括智慧、勇敢、节制 n n柏拉图认为一个人的美德主要包括智慧、勇敢、节制三个部分，其中哲学家的美德是智慧，军人的美德是勇敢，节制的美德属于全体公民，与之相对应，哲学家的职责是治理国家，军人的职责是保卫国家，劳动者的职责是创造财富，当“这三种人在国家
23、里各做各的事而不相互干扰时，便有了正义，从而也就是使国家成为正义的国家了。”这种体现了正义的国家就是和谐有序的道德理想国。 贤人：道德理想国的统治者贤人：道德理想国的统治者 n n贤人是正义的维护者，美德的传播者和理想国的贤人是正义的维护者，美德的传播者和理想国的统治者，贤人执政思想是道德理想国的核心内容。统治者，贤人执政思想是道德理想国的核心内容。在古希腊有关在古希腊有关“ “贤人贤人” ”理想人格的描述中，柏拉理想人格的描述中，柏拉图的图的“ “哲学王哲学王” ”思想最为典型。柏拉图生活的年思想最为典型。柏拉图生活的年代，雅典礼崩乐坏，社会动荡，民主政治的危机代，雅典礼崩乐坏，社会动荡，民
24、主政治的危机呼吁圣贤的出现。柏拉图认为正义的秩序是由人呼吁圣贤的出现。柏拉图认为正义的秩序是由人来制定并由人去践行的，没有具备美德的人，正来制定并由人去践行的，没有具备美德的人，正义的秩序和规则就只能是一纸空文，人的品性堕义的秩序和规则就只能是一纸空文，人的品性堕落是政治败坏的根源，要改良现实的政治，必须落是政治败坏的根源，要改良现实的政治，必须从改造人的本性入手，而只有哲学家才能承担这从改造人的本性入手，而只有哲学家才能承担这一使命。一使命。 统治者的利益从它为被统治者服务统治者的利益从它为被统治者服务中获得中获得 n n 柏拉图认为，每种技艺都有自己的利益，但这种利益柏拉图认为，每种技艺都
25、有自己的利益，但这种利益只有通过为他人服务才能获得。因为只有通过为他人服务才能获得。因为“ “任何技艺都不是任何技艺都不是为它本身，而只是为它的对象服务的。为它本身，而只是为它的对象服务的。” “” “没有一门没有一门科学和技艺是只顾到寻求强者的利益而不顾及它所支配科学和技艺是只顾到寻求强者的利益而不顾及它所支配的弱者的利益。的弱者的利益。” ”（3 3）342CD342CD就是说，统治者的利益就是说，统治者的利益必须从它为被统治者服务中获得，正如医生必须通过为必须从它为被统治者服务中获得，正如医生必须通过为病人服务获取利益一样。技艺之所以是技艺，而不是纯病人服务获取利益一样。技艺之所以是技艺
26、，而不是纯粹的掠夺、暴力，就在于它是尊重对象意愿的。那种不粹的掠夺、暴力，就在于它是尊重对象意愿的。那种不顾被统治者死活的政治，根本就不是政治，而是简单的顾被统治者死活的政治，根本就不是政治，而是简单的抢劫。柏拉图在法律篇中把民主政治、寡头政治和抢劫。柏拉图在法律篇中把民主政治、寡头政治和专制政治都称为专制政治都称为“ “非政治制度非政治制度” ”、“ “党派统治党派统治” ”，因为，因为“ “他们所掌握的权力没有得到被统治者的同意，他们总他们所掌握的权力没有得到被统治者的同意，他们总是依靠某种程度的强力来维护权力是依靠某种程度的强力来维护权力” ”。（。（4 4）P256 P256 政治技艺
27、是社会分工的产物政治技艺是社会分工的产物 n n 他是从分工的角度说明作为国家管理的政治技艺的必要性的。他是从分工的角度说明作为国家管理的政治技艺的必要性的。他在理想国中提出，正义的本质是每个人根据本性、自然，他在理想国中提出，正义的本质是每个人根据本性、自然，各得其所，各安其位。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城邦全体公民的幸福。各得其所，各安其位。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城邦全体公民的幸福。他说，他说，“ “之所以要建立一个城邦，是因为我们每一个人不能单靠之所以要建立一个城邦，是因为我们每一个人不能单靠自己达到自足。自己达到自足。” ”（3 3）369B369Bn n 重要的是他们具有从事政治活动的闲暇。而无产者
28、之所以不重要的是他们具有从事政治活动的闲暇。而无产者之所以不能参与政治，除了他们没有政治能参与政治，除了他们没有政治“ “知识知识” ”外外 ，还因为他们没有闲，还因为他们没有闲暇，因此在他们越出自身工作，投身公务时，首先想到的就是从暇，因此在他们越出自身工作，投身公务时，首先想到的就是从中攫取自己的好处，即把政治作为谋生的职业。这必然导致腐败。中攫取自己的好处，即把政治作为谋生的职业。这必然导致腐败。（3 3）521B521B柏拉图提出，每种技艺都有自己的利益，但这种利益柏拉图提出，每种技艺都有自己的利益，但这种利益只有通过为他人服务才能获得。因为只有通过为他人服务才能获得。因为“ “任何技
29、艺都不是为它本身，任何技艺都不是为它本身，而只是为它的对象服务的。而只是为它的对象服务的。” “” “没有一门科学和技艺是只顾到没有一门科学和技艺是只顾到寻求强者的利益而不顾及它所支配的弱者的利益。寻求强者的利益而不顾及它所支配的弱者的利益。” ”（3 3）342CD342CD男女：政治参与平等男女：政治参与平等n n柏拉图强调男女政治参与的平等，认为柏拉图强调男女政治参与的平等，认为“ “在治理在治理国家方面没有一件事是只有男子配担任而女人担国家方面没有一件事是只有男子配担任而女人担任不了的。任不了的。” ”因为因为“ “各种的天赋才能同样分布于各种的天赋才能同样分布于男女两性，男女两性，只
30、是总的来说，女的比男的弱一只是总的来说，女的比男的弱一些罢了。些罢了。” ”（3 3）455BE455BE柏拉图甚至提倡用罚款来柏拉图甚至提倡用罚款来促使全体公民参加选举。（促使全体公民参加选举。（4 4）P168 P168 n n 在古希腊人看来，公民与外邦人、奴隶的主在古希腊人看来，公民与外邦人、奴隶的主要区别就在于后者不能参与政治活动。公民意识要区别就在于后者不能参与政治活动。公民意识就是政治参与意识，没有政治参与和政治参与意就是政治参与意识，没有政治参与和政治参与意识就没有公民。西方政治思想史是与发端于古希识就没有公民。西方政治思想史是与发端于古希腊的强烈的公民意识分不开的。腊的强烈的
31、公民意识分不开的。 至善：道德理想国的价值目标至善：道德理想国的价值目标 n n柏拉图在理想国中认为善不仅是人生的最高目的，而且也是柏拉图在理想国中认为善不仅是人生的最高目的，而且也是全部社会生活的目的。全部社会生活的目的。“ “至善至善” ”指的是个人的善与城邦国家善的指的是个人的善与城邦国家善的结合。柏拉图把仅仅满足物质需要的城邦称为结合。柏拉图把仅仅满足物质需要的城邦称为“ “猪的城邦猪的城邦” ”， 把把追求奢侈生活的城邦称为追求奢侈生活的城邦称为“ “发高烧的城邦发高烧的城邦” ”。他认为城邦的目的。他认为城邦的目的不是追求物质的满足，而是追求人的完善，这是政治技艺得以确不是追求物质
32、的满足，而是追求人的完善，这是政治技艺得以确立的基础。毫无疑义，柏拉图的政治观是德性正义政治观，它区立的基础。毫无疑义，柏拉图的政治观是德性正义政治观，它区别于现代西方的制度正义政治观。他说，别于现代西方的制度正义政治观。他说，“ “一个正义的个人和一一个正义的个人和一个正义的国家毫无区别。个正义的国家毫无区别。” ” 因为城邦的品质因为城邦的品质“ “除了来自个人而外，除了来自个人而外，城邦是无从得到这些品质的。城邦是无从得到这些品质的。” ”（3 3）435BE 435BE 这意味着是人决定这意味着是人决定制度，而不是制度决定人；意味着善优先于正义，而不是正义优制度，而不是制度决定人；意味
33、着善优先于正义，而不是正义优先于善。这也许是城邦正义与现代正义（如罗尔斯）的根本区别。先于善。这也许是城邦正义与现代正义（如罗尔斯）的根本区别。以德治国与依法治国以德治国与依法治国n n 柏拉图认为统治者的大事是教育和培养，柏拉图认为统治者的大事是教育和培养，“ “真正的立法家不应真正的立法家不应当把力气花在法律和宪法方面做这一类事情，不论是在政治秩序当把力气花在法律和宪法方面做这一类事情，不论是在政治秩序不好的国家还是在政治秩序良好的国家；因为在政治秩序不好的不好的国家还是在政治秩序良好的国家；因为在政治秩序不好的国家里，法律和宪法是无济于事的，而在秩序良好的国家里，法国家里，法律和宪法是无
34、济于事的，而在秩序良好的国家里，法律和宪法有的不难设计出来，有的则可以从前人的法律条例中很律和宪法有的不难设计出来，有的则可以从前人的法律条例中很方便地引申出来。方便地引申出来。” ”（3 3）427A 427A n n 柏拉图这样论证说，柏拉图这样论证说，“ “你不要以为政治制度是从木头里或石头你不要以为政治制度是从木头里或石头里产生出来的。不是的，政治制度是从城邦公民的习惯里产生出里产生出来的。不是的，政治制度是从城邦公民的习惯里产生出来的；习惯的倾向决定其它一切的倾向。来的；习惯的倾向决定其它一切的倾向。” ”（3 3）544E 544E 后来孟德后来孟德斯鸠讲法的精神、政体原则，托克维
35、尔讲政体精神就源于此。可斯鸠讲法的精神、政体原则，托克维尔讲政体精神就源于此。可以说，从古代政治到现代政治的过程，也是从德性政治到利益政以说，从古代政治到现代政治的过程，也是从德性政治到利益政治，从追求真理到解决冲突，从重视生活方式到重视强力的过程。治，从追求真理到解决冲突，从重视生活方式到重视强力的过程。柏拉图把人理解为道德主体，现代人把人理解为经济人。但是，柏拉图把人理解为道德主体，现代人把人理解为经济人。但是，它们关于政治以人为出发点，通过政治解放人，通过政治完善人它们关于政治以人为出发点，通过政治解放人，通过政治完善人的精神是一脉相承的。的精神是一脉相承的。人的管理：专制的与政治的人的
36、管理：专制的与政治的n n柏拉图在政治家中说政治是柏拉图在政治家中说政治是“ “牧人术牧人术” ” ，不，不是是“ “牧马术牧马术” ”或或“ “牧羊术牧羊术” ”。牧羊或牧马把羊马。牧羊或牧马把羊马喂肥，是为了役使和宰了吃，而牧人却是为了人喂肥，是为了役使和宰了吃，而牧人却是为了人自身的利益。可见，柏拉图关于自身的利益。可见，柏拉图关于“ “牧人牧人” ”的说法，的说法，重点在重点在“ “人人” ”而不在而不在“ “牧牧” ”，他并没有贬低人。，他并没有贬低人。他把现实中属于人的管理技艺分为两部分，即强他把现实中属于人的管理技艺分为两部分，即强迫的和尊重自愿的，把前者称为迫的和尊重自愿的，把
37、前者称为“ “专制专制” ”，把后，把后者称为者称为“ “政治政治” ”。显然，他把蔑视人的专制划在。显然，他把蔑视人的专制划在了了“ “政治政治” ”之外。他认为当时希腊人关于在希腊之外。他认为当时希腊人关于在希腊人之外非神即兽，不会希腊语的外邦人都是人之外非神即兽，不会希腊语的外邦人都是“ “野野蛮人蛮人” ”的观念是错误的，它不符合划分的逻辑标的观念是错误的，它不符合划分的逻辑标准。（准。（5 5）P36 P36 他颠覆了当时希腊人所谓高贵与低他颠覆了当时希腊人所谓高贵与低贱的陈见。贱的陈见。 合乎正义的城邦是体现至善的城邦合乎正义的城邦是体现至善的城邦n n所谓合乎正义的城邦就是体现了
38、至善的城邦，至所谓合乎正义的城邦就是体现了至善的城邦，至善是城邦的理念，是理想国的价值目标。这种至善是城邦的理念，是理想国的价值目标。这种至善是建立在理念论的基础上的，他说善是建立在理念论的基础上的，他说“ “善的理念善的理念” ”分为三种分为三种“ “善性善性” ”：理性、意志和情欲，其中：理性、意志和情欲，其中理性察具智慧，居上；意志体现勇敢，居中；情理性察具智慧，居上；意志体现勇敢，居中；情欲则应加以节制，居下。然后他又把理想国成员欲则应加以节制，居下。然后他又把理想国成员分为不同的三个等级：哲学王、武士和生产者，分为不同的三个等级：哲学王、武士和生产者，只有三者严格按照等级分工，各居其
39、位，各安其只有三者严格按照等级分工，各居其位，各安其职，才能实现城邦的善，才能趋向于至善的目标。职，才能实现城邦的善，才能趋向于至善的目标。阅读文献：阅读文献：n n 1 1 、柏拉图：理想国，商务印书馆，、柏拉图：理想国，商务印书馆， 1986 1986 年。年。 n n 2 2 、亚里士多德：政治学，商务印书馆，、亚里士多德：政治学，商务印书馆， 1981 1981 年。年。 n n 3 3 、厄内斯特、厄内斯特 巴克：希腊政治理论巴克：希腊政治理论柏柏拉图及其前人，吉林人民出版社，拉图及其前人，吉林人民出版社， 2003 2003 年。年。 n n 4 4 、涅尔谢相茨：古希腊政治学说，商务、涅尔谢相茨：古希腊政治学说，商务印书馆，印书馆， 1991 1991 年。年。 n n 5 5 、洪涛：逻各斯与空间、洪涛：逻各斯与空间古代希腊政治古代希腊政治哲学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哲学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 1998 1998 年。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