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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主要内容：一、形式主义艺术理论的发展二、形式主义理论概述三、形式主义的操作方法四、形式主义的批评策略五、个案分析第二讲：西方形式主义艺术理论2021/6/161引言 形式主义文艺理论： 1915-1930年期间在俄国苏联出现的一种以考察文艺形式为中心的文艺理论 形式主义者主要来自于两个互相关联却又存在差异的组织：一个是建立于1915 年的莫斯科语言小组, 以语言学家罗曼 雅各布逊为首; 一个是成立于1916 年的彼得堡诗歌语言研究学会, 以维克多什克洛夫斯基为首, 主要成员还有鲍里斯艾亨鲍姆和尤里特尼亚诺夫等人。这两个派别研究文学的视角有所不同: 前者认为, 诗歌是具有审美功能的语言, 注重从
2、韵律入手研究诗歌; 后者认为, 诗歌的主旨不仅仅在于呈现语言材料。前者认为, 各种艺术形式的发展有社会学基础; 后者认为, 艺术形式具有完全自主性。 尽管他们在理论假设和批评实践上有很大的差异, 但有一点是相同的, 那就是他们通过确定文学研究的研究对象、方法和过程, 使文学研究成为一种科学的研究。2021/6/162总体设想一、形式主义的发展历程 语言学兴起-索绪尔 结构主义语言学1，语言是一个符号系统2，共时性与历时性3，内部研究与外部研究文艺研究要科学化雅各布逊：文艺理论不能只研究文艺的外部关系，如作者的生平经历、思想观点和社会时尚，外部因素不能解释文艺的内在特性与规律，反而容易产生误导（
3、自传、摹写、教育工具） 文学 出自何时、何地、何人之手？现在是什么？系统、结构？文学研究的重点应该在形式上：文体、语言、手法、结构、技巧、程序应受到高度重视。展开了文学的内部研究。2021/6/163总体设想雅各布逊雅各布逊 “文学性文学性”-诗歌的系统功能诗歌的系统功能什克洛夫斯基什克洛夫斯基 “陌生化陌生化”-文学意义创作的文学意义创作的宗旨宗旨1923年受到批评，年受到批评，1930年什克声明放弃文学年什克声明放弃文学主张，但影响深远。主张，但影响深远。 文学语言不同于日常语言，文学语言是对人常文学语言不同于日常语言，文学语言是对人常语言的扭曲与变形；文学作品就是各种艺术技巧的语言的扭曲
4、与变形；文学作品就是各种艺术技巧的总和。总和。 强化文学研究的本体意识，提出诸多的文强化文学研究的本体意识，提出诸多的文学范畴，增加了对文学作品理解的深度。学范畴，增加了对文学作品理解的深度。2021/6/164 形式主义的不足：1，泛形式主义，强调形式是文艺作品唯一的决定因素，是文艺作品的价值所在。 2，文艺作品形式-语言，以语言学范畴处理复杂的文学问题。 3，作为一种艺术流派，缺乏对文艺作品的价值评判，显得残缺不全。2021/6/165二、形式主义理论概述： 1，艺术是独立存在的世界。 文学不是历史、哲学、心理学、社会学的附庸，不是一种工具，而是一门独立的学科，什氏提出，各种“工具论”者的
5、错误就在于，都想通过艺术本身的感性的语言和形象来揭示或阐明语言之外的东西，而恰恰忽略了艺术本身。 艺术自身不是为了把人的注意力引向艺术之外的，而是在于自身如何被创造出来。文艺批评应该把重点放在作品自身，他们认为文学作为一门独立的科学，不关乎摹仿与表现。“艺术的目的是引起对事物的感受，而不是提供识别事物的知识”，要探究作品内在的意义而不是它要反映的现实世界或作家的主观意识。2021/6/166 一部作品一旦形成，就必须脱离与现实和作家，尽管它处在一定的社会关系之中。从本质上说，艺术是手法和技巧的产物，只有对构成作品的元素和方式进行研究，才能发现文学的内在规律。 文学-形象：哲学-抽象 形象性当作
6、诗歌的特点是错误的，诗歌的特点是词语的安排与加工的技巧。隐喻、夸张、排比、对称等。文学的要义在于以何种技巧“构造语言事实”。 “艺术就是各种手法的总和。” 2021/6/1672，形式是艺术价值的决定性因素 内容与形式 = 材料与形式 材料：作者要表达的思想、理念； 形式：对材料进行布局和安排 材料是僵死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无法决定作品的价值； 重要的是形式，富有变化有充满生机；是判断作品艺术价值的决定性因素。 故事是材料；情节是表现方法、技巧构成的形式。一个故事可以在不同作家手里形成多种情节，情节、形式- 决定艺术作品的成败优劣。 2021/6/168 强调艺术手段的重要：材料形式，把创作
7、意图转化为主题。 艺术作品：特殊程序创造出来的，程序使作品尽可能地被感受为艺术作品。 “艺术就是手法的总和。”2021/6/1693，文学性和陌生化文学性：文学之所以成为文学的区别性特征。文学要成为一门真正的科学，必须把手段看作它唯一的主角。文本成为艺术品的技巧或构造原则是文学研究的真正对象。日常语言：按照习惯的构词、语法、修辞来组织语言单位。文学语言：异乎寻常的打破常规，通过不同的选择、配置、加工、改造，对日常语言施加暴力，使之扭曲变形，从而达到特定的美学目的。文学固然可以“反映、指涉、表现”些什么，但这些对文学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以何种方式、何种途径、借助何种语言来“反映、指涉、表现”
8、。手段、方式、途径永远比目的、意图、效果重要。2021/6/1610陌生化：什克洛夫斯基 认为只有陌生化的语言才能产生文学性。 所谓“陌生化”，是针对习惯化、机械化、自动化来讲的，就是对日常生活中感知习惯化的一种反作用。陌生化的目的就是让人从习惯化、机械化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使人们重新对事物进行欣赏。因此，要想作品具有艺术性，就要尽力创造出一种陌生的感觉，就要运用陌生化的语言，对各种素材进行加工，使之成为艺术品，产生文学效果。正如什克洛夫斯基所说：“那种被称之为艺术的东西之存在， 正是为了换回人对生活的感受，使人感受到事物，使石头更称其为石头。艺术的目的是使你对事物的感觉如同你所见的视像那样，
9、而不是你所认知的那样；艺术的程序是事物的反常化程序，是复杂的程序，” “反常化”就是指“陌生化”。陌生化使事物变得陌生，使感知重新变得敏锐和深刻，因此营造陌生化氛围很重要。从文学创作和文学欣赏这两个方面来看， 文学语言的陌生化和文学形象的陌生化是营造陌生化氛围的两个重要方面。2021/6/1611 什氏认为普通语言是日常的，司空见惯的，平庸呆滞并且是毫无生气的，而语言经过“陌生化”后则会变得奇异，令人耳目一新，并且充满活力。 作为语言艺术的文学是由文字组成的， 文学作品中的语言是连接作者与读者的桥梁，对于作者而言，语言的陌生化是一种艺术手段，通过语言的陌生化使自己的作品为大众所欣赏。对于读者而
10、言，语言的陌生化是能唤起他们对作品的兴趣，克服审美疲劳。陌生化是一种重新唤起人对周围世界的兴趣， 不断更新人对世界的感受的方法。在我们阅读文学作品时，我们常常会发现这些文学作品中的语言会出现偏离或反常，比如语音的陌生化，语义的陌生化，以及语法的陌生化等。 1，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刘禹锡竹枝词）2，鸿渐还在家中读书，随家作主定了婚。未婚妻并没见面，只瞻仰过一张半身照片（钱钟书围城）2021/6/16123，蜗居中的语言她的房子就是她的坟墓。 你抽一辈子烟就烧掉我半套房子。 老婆就是那个在你耳朵边叨叨一辈子的人。 拥有物质就会拥有精神吗？ 先自掘坟墓，再埋葬爱情。 鱼水欢娱不过是过眼
11、云烟。 男人不如衣服靠得住。 我就愿意这样漫漫地想你。 加班，是亚洲文化的一部分。 钱，来得容易去得快。 女儿是爸爸的前世情人。2021/6/1613有情妇的男人，干的都是蓝领的活。 里子伤了无所谓，面子丢了就完了。 低头一笑时分，突然魂回大学时代。 这一天，他本该是个父亲。 你，就是那个被我踩在脚下的根。 人这一辈子，不仅靠关系，更要凭本事。 带着负疚去结婚，不如痛快分手。 伤口不被摩擦，就会愈合。 女人有了自己的家，就是嫁。 贼心贼胆都有了，贼在睡觉。 唱歌走调到不忍卒听。 人永远不要做自己不擅长的事。 这马屁拍的，正中靶心。 2021/6/16144，巫术说 艺术起源于人类的巫术活动，其
12、哲学基础是原始社会万物有灵观念。集体舞蹈、唱歌图腾活动、巫术作用、祈祷功能巫术的基本功能仪式掌握世界现实世界与图像之间有着神秘的印合巫术礼仪作为原始人类掌握世界的方式，影响至今。1973年，在青海省大通县上孙家寨出土的舞蹈纹彩陶盆 2021/6/16155，劳动实践说 恩格斯 “劳动创造了人本身”，艺术起源于人类的劳动实践。 艺术是劳动的需要，题材也取之于劳动的场景。洞穴艺术描绘的大多是原始人生活中常见的狩猎场面。 揭示了艺术与人类劳动实践的关系，从人类最基本的物质生产来寻找艺术起源，人类的劳动实践作为艺术表达的重要内容。 吴越春秋 弹歌：“断竹，续竹，飞土，逐肉。” 断竹砍伐竹子； 继竹-用
13、砍伐的竹子来制作弹弓； 飞土用制作的弹弓装上土丸，进行射击； 逐肉-射击鸟兽获得食物。 从制作工具到打猎的完整过程。 2021/6/1616小结： 1，艺术起源与人类起源一样，古老而复杂。 2，优劣并存，多元选择乃明智态度。2021/6/16172021/6/1618一、模仿说产生的知识论背景一、模仿说产生的知识论背景 文艺源于对于某种外在东西的模仿文艺源于对于某种外在东西的模仿 赫拉克里特赫拉克里特 自然自然 德谟克里特德谟克里特 禽兽禽兽柏拉图柏拉图 理念世界理念世界亚里斯多德亚里斯多德 悲剧悲剧-某种现实世界某种现实世界“行动行动”的模仿的模仿预设预设 ： 人人-外在世界外在世界 主客二
14、元对立主客二元对立 模式模式 人能够把握客体世界人能够把握客体世界 古希腊、西方主要的知识论基础古希腊、西方主要的知识论基础 人的智慧是能够发现、揭示世界之本源人的智慧是能够发现、揭示世界之本源三、西方艺术理论的历史与现状2021/6/1619世界的本原是什么？世界的本原是什么？ 水、气水、气世界的构成是有序的世界的构成是有序的 知识知识 秩序的把握秩序的把握 真理真理 认识认识 与与 秩序秩序 的契合的契合柏拉图柏拉图 “洞喻洞喻”理论理论 pk 孟子孟子 理想国第七卷理想国第七卷 1，感官所接触到的世界，感官所接触到的世界 虚幻虚幻 2， 所不及之处所不及之处 真实世界真实世界 3，人生的
15、意义，人生的意义 认清世界的真相认清世界的真相 中介中介 回忆回忆客体世界（真实、虚假；表面、内在）客体世界（真实、虚假；表面、内在） 人的知识行为人的知识行为 虚假虚假-真实的跃升真实的跃升-西方主流知识论模式西方主流知识论模式2021/6/1620孟子“大人”“小人”理论 做人的道理存在于人的内心，受物欲遮蔽而隐然不见；能思之主体“心”有能力超越物欲而成为自律的道德的主体。 知识发现、培养自身所没有的道德意识过程 “万物皆备于我，反身而诚，乐莫大焉。”2021/6/1621比较1，主客世界 2，真实与虚假 善与不善3，主观-客观-获取真理 物-心 - 道德人格 4，自己智慧-把握世界 自己
16、智慧-成为圣贤2021/6/1622认知性与价值性模仿说模仿说 诗言志诗言志认知性认知性 价值性价值性文艺文艺-认识世界认识世界 文艺文艺-维护价值秩序提高维护价值秩序提高道德修养道德修养诗学、物理学、政治学诗学、物理学、政治学- 把握文把握文艺艺2021/6/1623二、现实主义文艺理论的知识论基础1，知识论模式的变化，知识论模式的变化 知识论很难发生根本性改变知识论很难发生根本性改变 文艺复兴文艺复兴 人是万物精灵人是万物精灵 外在世界是可以被人外在世界是可以被人的理性所认知并且可以按照人的意愿改造的理性所认知并且可以按照人的意愿改造 人的认识与改造世界的能力更加推崇人的认识与改造世界的能
17、力更加推崇 认识过程的复杂性有更多了解认识过程的复杂性有更多了解 客观知识中的主观因素客观知识中的主观因素 世界是复杂的世界是复杂的人凭借理性的人凭借理性的威力可以掌握它威力可以掌握它 通过人的主观努力可以找到改造世界，建立合理社通过人的主观努力可以找到改造世界，建立合理社会秩序会秩序 现代性工程现代性工程 2021/6/1624客观主义精神客观主义精神客体岿然不动，主体趋近。客体岿然不动，主体趋近。 达尔文达尔文 生物进化论生物进化论 社会进化论社会进化论 孔德孔德 实证主义思潮实证主义思潮 用自然科学方法研究人文科学用自然科学方法研究人文科学2，现实主义文艺观的形成，现实主义文艺观的形成
18、达达 芬奇芬奇 艺术创造艺术创造“第二自然第二自然”、“镜子镜子” 布瓦洛布瓦洛“永远也不要与自然寸步相离永远也不要与自然寸步相离” 现实主义：真实、揭露与批判社会现实主义：真实、揭露与批判社会 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俄国革命民主主义者别林斯基、车尔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俄国革命民主主义者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尼雪夫斯基 19世纪中后期最为盛行。世纪中后期最为盛行。 2021/6/1625三、表现论文艺观念及其价值论基础1，西方价值论的历史渊源 两条路线 客观知识论、价值论 伦理学或价值论代表了思想界另一种倾向-个人主义思想强调个性、独立性、以天赋人权、自由意志为最高价值。 客观知识论-人对世界
19、的总体化权威 个人主义-人与人之间要有距离，赋予个人以某种权力才能保证人类的总体利益。 2021/6/16262，与人文主义价值论相关的文艺观念 客观知论-现实主义、再现论 个人主义-浪漫主义、唯美主义、表现论表现论文艺观的历史演进 亚里斯多德 “诗的艺术与其说是疯狂人的事业，毋令说是天才人的事业。” 贺拉斯 天才与苦学 结合 对于诗歌最重要 朗吉努斯 论崇高 “心灵的伟大”对于崇高风格有决定作用。 扬格 试论独创性的作品， “自发地从天才的生命之根生长出来，模仿则是一种制造”2021/6/1627浪漫主义文艺观的产生原因： 1，是对知识论为代表的文艺观的反拨与超越 浪漫主义强调主观性、个别性
20、、情感性、追求个体精神的自由与个人的情感体现个体情感体验是神圣而美好的只有文艺语言才能表达出这种美好的情感文艺借助于情感表现才能打动人，从而发挥其应有的社会功能。 情感是伟大的、美好的。 2，资产阶级自我神圣化的反映。工业文明带来社会问题。理性无所不能的神话？ 资产阶级 即使作为人的整体性力量的理性存在问题，个体情感特征也是美好的。2021/6/1628四、唯美主义文艺观及其文化意味 唯美主义：否定文学的社会功用、反对表现激情，以形式、感觉为关注焦点。 审美活动本身第一次作为精神文化内涵的核心范畴受到关注。人的感性世界从而获得与理性精神、道德信仰同等重要的地位。康德 德国古典美学是唯美主义文艺
21、观的理论来源。人的认识能力的有限性（认识能力是人把握世界的的有效手段），人的道德、信仰能力的有自身价值（道德自律与信仰能力是人不同于动物的根本所在），审美能力可以构建一个独立的精神世界。“为艺术而艺术”-唯美主义的核心标志口号2021/6/1629三大文艺理论系统现实主义（客观世界）、浪漫主义（主观世界）、唯美主义（个体感受）儒家诗学、佛道诗学、诗文评（创作技巧、文本形式）均与知识论模式有关系相互冲突、彼此渗透2021/6/1630五、反思现代性思潮的兴起1，现代性思潮的历史轨迹现代性：科学、理性、民主、人本 神秘主义、禁欲主义反思-防止坠入另一种神话之中 卢梭 “回归自然” 社会契约达到自然
22、 克服理性束服， 康德 理性适用范围 理性具有局限性 黑格尔 理性 -宇宙本体 -思辨神学 叔本华 唯意志论 挑战理性中心主义 尼采 “上帝死了” “重估一切价值” 希腊悲剧 酒神精神 与 阿波罗精神 完美融合 自苏格拉底以后融合被破坏 理性与感性分开 理性至上 文艺复兴以后，神性消失，理性崇拜 工业文明兴起，物质大厦、知识体系宏大，但人的生命力却枯萎-强力意志的“超人”，完整生命力 理性认识世界是可笑的 主观规则-科学 2021/6/1631尼采举例：知识体系 如 在地球上挖坑 事物没有逻辑和固定不变的本质，变动才是事物固有状态。 否定了西方两千多年的西方思想传统（价值论、知识论）开创了西方
23、思想界的新思潮。弗洛伊德： 科学面目出现-心理分析学家-影响西方整个人文社会科学 彻底颠覆理性的神圣性 揭露事实 -没有呼唤尼采 揭露理性，呼唤生命力2021/6/16322，反思现代性思潮下的文艺观念 文学艺术不再具有神圣的光环 文学艺术不能反映生活真实，也不能反映真理。 文艺理论对文艺产生的社会历史原因、社会使命感失去兴趣（马克思主义文艺观除外），更多关注艺术形式本身。 俄国形式主义、英美新批评、法国结构主义唯美主义 呼唤生活艺术化生活方式 ，资产阶级保持精神贵族地位的一种手段形式主义 厌倦“宏大叙事”与现代历史使命的知识分子放弃文学外在功能之后的探索 “文学性、文学本体、结构、叙事模式”
24、 2021/6/1633六、后现代主义思潮与文艺理论 1，后现代主义的内涵： 文化层面上：是对现代性文化工程的反思与超越，与文艺复兴以来的现代化文化有着根本差异。 思维方式上：放弃了现代性思维对理性的笃信以及由此而产生的抽象概括和逻辑演绎方式把握世界的企图。一切被宣称为普遍、一般、本质、本原、中心、亘古不变、观念都是主观幻想，都是“逻各司中心主义”思维方式的产物。 价值观念上：人道主义、自由、平等、公正、美德等道德范畴都不是人类固有的价值，是权力话语形式。日常规则、准则、习惯也不是人类良心的产物，而是某种话语的霸权。2021/6/16342，后现代主义文艺观 彻底颠覆模仿论现实主义传统，文艺与
25、现实生活没有关系 文学不是对现实的反映而是对现实的创造 文本写作是一种生产。作者死了。抬高文本的意义而贬低作者的意义是后现代主义文艺观念主要特点之一。作者对于理解文本没有任何帮助。 主体 性 是理性中心主义的产物。-现代性的核心观点 人是世界的主宰者，有权为任何事物命名、分类、有权判断事物的美丑善恶，有权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树立并改造一切。读者（观众）拥有更大的自由。承认读者对于文本的纯个人性解读的合理性。文本并没有什么固定的意义，也没有独立的原创性文本。任何文本都是互文性的。作者在文本中设置了什么并不重要，中药店额是读者读出了什么？ 2021/6/1635读者-后现代个体： 后现代个体是松散而灵
26、活的，以感觉、情绪和内化过程为指归的，并存有一种“成为你自己”的态度。它是一个积极主动的人，他建造着自己的社会现实，追求着对意义的自我解答。但是他不对结果作出真理性的断言。他敢于幻想、喜欢幽默、醉心于欲念文化，向往及时满足。他偏爱暂时甚于偏爱永恒，他满足于现状，抱着一种“得过且过”的生活态度后现代个体关心他们自己的生活、他们特殊的主观满足和自我发展。他们不太关心老式的忠诚和现代的亲密关系，诸如婚姻、家庭、教会和国家，他们更关心他们自己的需要。 美波林 罗斯诺后现代主义与社会科学，张国清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98年版第78页。2021/6/1636四，案例分析与讨论阅读剪灯新话修文舍人传篇，写一
27、篇鉴赏文章。 夏顔，字希賢，吳之震澤人也。博學多聞，性氣英邁，幅巾布裘，遊於東西兩浙間。喜慷慨論事，亹亹不厭，人每傾下之。然而命分甚薄，日不暇給，嘗喟然長歎曰：“夏顔，汝修身謹行，奈何不能潤其家乎？”則又自解曰：“顔淵困於陋巷，豈道義之不足也？賈誼屈於長沙，豈文章之不贍也？校尉封拜而李廣不侯，豈智勇之不逮也？侏儒飽死而方朔苦饑，豈才藝之不敏也？蓋有命焉，不可幸而致。吾知順受而已，豈敢非理妄求哉！” 至正初，客死潤州，葬於北固山下。友人有與之契厚者，忽遇之於途，見顔驅高車，擁大蓋，峨冠曳珮，如侯伯狀，從者各執其物，呵殿而隨護，風采揚揚，非復往日，投北而去。友人不敢呼之。一日，早作，復遇之於里門，
28、顔遽搴帷下車而施揖曰：“故人安否？”友人遂與敍舊，執手款語，不異平生。乃問之曰：“與君隔別未久，而能自致青雲，立身要路。車馬僕從，如此之盛；衣服冠帶，如此之華，可謂大丈夫得志之秋矣！不勝健羨之至！”顔曰：“吾今隸職冥司，頗極清要。故人下問，何敢有隱，但途路之次，未暇備述，如不相棄，可於後夕會於甘露寺多景樓，庶得從容時頃，少敘間闊，不知可乎？望勿以幽冥爲訝，而負此誠約也。”友人許之。告別而去。2021/6/1637 是夕，攜酒而往，則顔已先在，見其至，喜甚，迎謂曰：“故人真信士，可謂死生之交矣！”乃言曰：“地下之樂，不減人間，吾今爲修文舍人，顔淵、卜商舊職也。冥司用人，選擢甚精，必當其才，必稱其
29、職，然後官位可居，爵祿可致 ，非若人間可以賄賂而通，可以門第而進，可以外貌而濫充，可以虛名而躐取也。試與君論之：今夫人世之上，仕路之間，秉筆中書者，豈盡蕭、曹、丙、魏之徒乎？提兵閫外者，豈盡韓、彭、衛、霍之流乎？館閣摛文者，豈皆班、揚、董、馬之輩乎？郡邑牧民者，豈皆龔、黃、召、杜之儔乎？騏驥伏鹽車而駑駘厭芻豆，鳳凰棲枳棘而鴟鴞鳴戶庭，賢者槁項黃馘而死於下，不賢者比肩接迹而顯於世，故治日常少，亂日常多，正坐此也。冥司則不然，黜陟必明，賞罰必公，昔日負君之賊，敗國之臣，受穹爵而享厚祿者，至此必受其殃；昔日積善之家，修德之士，阨下位而困窮途者，至此必蒙其福。蓋輪回之數，報應之條，至此而莫逃矣。”遂引
30、滿而飲，連舉數觥，憑欄觀眺，口占律詩二章，吟贈友人曰： 笑拍闌幹扣玉壺，林鴉驚散渚禽呼。一江流水三更月，兩岸青山六代都。富貴不來吾老矣，幽明無間子知乎？傍人若問前程事，積善行仁是坦途。 滿身風露夜茫茫，一片山光與水光。鐵甕城邊人玩月，鬼門關外客還鄉。功名不博詩千首，生死何殊夢一場！賴有故人知此意，清談終夕據藤床。 吟訖，搔首而言曰：“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其次立言。仆在世之日，無德可稱，無功可述，然而著成集錄，不下數百卷；作爲文章，將及千餘篇，皆極深研幾，盡意而爲之者。奄忽以來，家事零替，內無應門之童，外絕知音之士，盜賊之所攘竊，蟲鼠之所毀傷，十不存一，甚可惜也。伏望故人以憐才爲念，恤交爲心，捐
31、季子之寶劍，付堯夫之麥舟，用財於當行，施德於不報，刻之桐梓，傳於好事，庶幾不與草木同腐，此則故人之賜也。興言及此，慚愧何勝！”友人許諾。顔大喜，捧觴拜獻，以致丁寧之意。已而，東方漸曙，告別而去。 友人歸吳中，訪其家，除散亡零落外，猶得遺文數百篇，並所著汲古錄、通玄志等書，亟命工鏤版，鬻之於肆，以廣其傳。顔復到門致謝。自此往來無間，其家吉凶禍福，皆前期報之。三年之後，友人感疾，顔來訪問，因謂曰：“仆備員修文府，日月已滿，當得舉代。冥間最重此職，得之甚難。君若不欲，則不敢強；萬一欲之，當與盡力。所以汲汲於此者，蓋欲報君鏤版之恩尓。人生會當有死，縱復強延數年，何可得居此地也？”友人欣然許之，遂處置家事，不復治療，數日而終。2021/6/1638讨论： 你读出了什么？2021/6/1639 结束语结束语若有不当之处，请指正，谢谢！若有不当之处，请指正，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