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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起重温中国古代思想一起重温中国古代思想一、中国古代思想一、中国古代思想 二、中国近代思想二、中国近代思想三、中国现代思想三、中国现代思想四、讲述思想史的思考四、讲述思想史的思考 一、中国古代思想三阶段一、中国古代思想三阶段 （一）自夏商至汉：从迷（一）自夏商至汉：从迷信天到天人相与。信天到天人相与。 （二）自汉末至唐：佛（二）自汉末至唐：佛教思想传入中国与中国化教思想传入中国与中国化（三）自宋至清部分：（三）自宋至清部分：理学理学中国古代思想的条件认识中国古代思想的条件认识1、农耕文明、农业社会、农耕文明、农业社会 这是由特定的生态环境决定的，换言之，上苍这是由特定的生态环境决定的，换言之
2、，上苍赐给的适合于农业的土壤造就了农耕文明。在赐给的适合于农业的土壤造就了农耕文明。在特定的自然条件下，中华先民自觉不自觉地选特定的自然条件下，中华先民自觉不自觉地选择了定居，从事着农业。在农耕社会，土地是择了定居，从事着农业。在农耕社会，土地是最主要的财富，是农民的命根子。农民依附在最主要的财富，是农民的命根子。农民依附在土地上，厮守着土地生存。手工业、商业都是土地上，厮守着土地生存。手工业、商业都是农业派生并为之服务的附属经济形式。农业生农业派生并为之服务的附属经济形式。农业生产以实物形态的使用价值和有限的消费为目的。产以实物形态的使用价值和有限的消费为目的。 商品交换活动少，商品交换活动
3、少，“赶集赶集”交换物交换物只是少量的剩余产品。生产与生活的只是少量的剩余产品。生产与生活的运行模式是生产分配消费生产。运行模式是生产分配消费生产。 农民以一家一户为生产单位和消费单农民以一家一户为生产单位和消费单位，按家庭或家族定居在一个特定的位，按家庭或家族定居在一个特定的环境，附着于土地。人们日出而作，环境，附着于土地。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年复一年地、慢节奏地、日落而息，年复一年地、慢节奏地、低效率地进行着简单再生产。低效率地进行着简单再生产。2、宗法社会、宗法社会 农耕民族聚族而居，必然形成宗法文化，农耕民族聚族而居，必然形成宗法文化，每个村庄由一个家族或几个家族组成，三代、每个村
4、庄由一个家族或几个家族组成，三代、四代同堂，婚姻关系错综复杂。宗族之内以四代同堂，婚姻关系错综复杂。宗族之内以男系血缘为基础，采取嫡长子继承制，提倡男系血缘为基础，采取嫡长子继承制，提倡尊祖敬宗，族长是族内最高首领，有严格的尊祖敬宗，族长是族内最高首领，有严格的家规族约，主从贵贱分明，男主外，女主内，家规族约，主从贵贱分明，男主外，女主内，生活井然。宗法制度是由父系氏族社会的家生活井然。宗法制度是由父系氏族社会的家长制度演变而来的。长制度演变而来的。 进入阶级社会以后，宗法制度成为调进入阶级社会以后，宗法制度成为调节统治阶级内部关系，维护贵族世袭统节统治阶级内部关系，维护贵族世袭统治，奴役劳动
5、人民的工具。西周及紧接治，奴役劳动人民的工具。西周及紧接其后的春秋时期，宗法制度最为系统与其后的春秋时期，宗法制度最为系统与典型。典型。 中国古代社会组织结构的特点在于其中国古代社会组织结构的特点在于其血缘宗法制度，宗法制度是中国古代社血缘宗法制度，宗法制度是中国古代社会的特产，它给中国文化打上了极为鲜会的特产，它给中国文化打上了极为鲜明的烙印。明的烙印。 3、专制社会、专制社会 由小家、大族发展为国家。国家是建立在农由小家、大族发展为国家。国家是建立在农耕耕宗法基础上的大家。君主就是大族长，宗法基础上的大家。君主就是大族长，君主一系是按照嫡长子继承制维系国统。家庭君主一系是按照嫡长子继承制维
6、系国统。家庭是国家的缩影，国家是家庭的扩大。家国同构是国家的缩影，国家是家庭的扩大。家国同构是中国古代政治结构的首要特征，是形成中国是中国古代政治结构的首要特征，是形成中国古代社会中央集权体制超稳定结构的重要原因古代社会中央集权体制超稳定结构的重要原因之一。家国同构指家庭、家族和国家在组织结之一。家国同构指家庭、家族和国家在组织结构方面的共同性。构方面的共同性。 在宗法制度下，血缘关系构成了一个井在宗法制度下，血缘关系构成了一个井然有序的政治实体，它使族权和行政权合然有序的政治实体，它使族权和行政权合二为一，使家族和宗族享有政权和族权的二为一，使家族和宗族享有政权和族权的双重权力。统治者总是将
7、维护家庭、家族双重权力。统治者总是将维护家庭、家族中的家长、族长的绝对权威与维护国家中中的家长、族长的绝对权威与维护国家中君主的专制权威合二为一。帝王拥有绝对君主的专制权威合二为一。帝王拥有绝对权威，世代相袭。权威，世代相袭。“家传以子家传以子”，依据，依据“立子以贵不以长立子以贵不以长”、“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嫡以长不以贤”的原则选择接班人。宗室、外戚也按宗法的原则选择接班人。宗室、外戚也按宗法关系的关系的“亲亲亲亲”原则，依据亲疏远近，分原则，依据亲疏远近，分享一定的名位、财富和权力。享一定的名位、财富和权力。 君主是全国的总家长。普天之下都君主是全国的总家长。普天之下都是他的臣民，所有的山川
8、都是他的土是他的臣民，所有的山川都是他的土地，他说的话就是圣旨，他有生杀予地，他说的话就是圣旨，他有生杀予夺之权。协助他管这个夺之权。协助他管这个“大家大家”的人的人就是官吏，官吏组成国家机器。国家就是官吏，官吏组成国家机器。国家机器的运转实行君主专制。机器的运转实行君主专制。 古代思想的演变古代思想的演变夏商时期夏商时期1、天神崇拜、自然崇拜、祖先崇拜、天神崇拜、自然崇拜、祖先崇拜材料材料1：墨子兼爱墨子兼爱引引禹誓禹誓中禹在进中禹在进攻三苗前的誓言说攻三苗前的誓言说“济济有众，咸听朕言，济济有众，咸听朕言，非惟小子敢行称乱，蠢兹有苗。用天之罚。非惟小子敢行称乱，蠢兹有苗。用天之罚。”在征伐
9、有扈氏时称自己是在征伐有扈氏时称自己是“惟恭行天之惟恭行天之罚罚”材料材料2：“天乃佑汤成命，降黜夏命天乃佑汤成命，降黜夏命”“夏氏有罪，予畏上帝，不敢不正夏氏有罪，予畏上帝，不敢不正”西周材料材料3：“天命靡常天命靡常”“皇天上帝，改皇天上帝，改厥元子，兹大国殷之命厥元子，兹大国殷之命”材料材料4：“民之所欲，天必从之。民之所欲，天必从之。”天命可易；周代殷乃天命转移的结果；天命可易；周代殷乃天命转移的结果；天命的转移必须遵从民意。天命的转移必须遵从民意。材料材料5：周人认为只有有德之人才能承：周人认为只有有德之人才能承受天命，这叫受天命，这叫“以德配天以德配天”。“德德”的的要求包括敬天、
10、敬宗、保民，亦即要求要求包括敬天、敬宗、保民，亦即要求统治者统治者“先知稼穑之艰难先知稼穑之艰难”，“怀抱小怀抱小民，惠鲜鳏寡民，惠鲜鳏寡”，“皇天无亲，唯德是皇天无亲，唯德是辅辅”1、仍然有天命神学。、仍然有天命神学。2、给天命注入民、给天命注入民本和道德因素，以巩固统治。本和道德因素，以巩固统治。春秋战国时代的思想春秋战国时代的思想1、天命神学观的动摇、天命神学观的动摇疑天、怨天：疑天、怨天： 材料一：材料一：“浩浩昊天，不骏其德。浩浩昊天，不骏其德。降丧饥馑，斩代四国降丧饥馑，斩代四国”“何辜于天，何辜于天，我罪伊何？心之忧矣，云如之何？我罪伊何？心之忧矣，云如之何？”诗经小雅诗经小雅走
11、向理性走向理性“下民之孽，匪降自天，噂沓背憎，下民之孽，匪降自天，噂沓背憎，职竞由人职竞由人” 诗经小雅诗经小雅2、中国哲学的最初形态、中国哲学的最初形态如：阴阳说、五行说如：阴阳说、五行说 可以追溯到可以追溯到易经易经“它是在由殷到周初积累了非常丰富的卜筮记录的它是在由殷到周初积累了非常丰富的卜筮记录的基础上，经过整理加工而编纂成的书，以供后人卜基础上，经过整理加工而编纂成的书，以供后人卜筮时参考。筮时参考。”冯契冯契中国古代哲学的逻辑发展中国古代哲学的逻辑发展 其用其用“-”和和“”两个符号，即阴、阳两个两个符号，即阴、阳两个对立性质的原理和变化来概括世界。对立性质的原理和变化来概括世界。
12、易经易经的主要思想的主要思想1、关于宇宙生生不息、变化日新的观、关于宇宙生生不息、变化日新的观念念2、揭示了宇宙演变发展的总过程、揭示了宇宙演变发展的总过程3、关于事物矛盾对立和内在联系的观、关于事物矛盾对立和内在联系的观念念4、辩证转化的观念、辩证转化的观念 认识：中国古人的认识：中国古人的思维思维逐步从逐步从神神学学中解放出来，朝着中解放出来，朝着理性化理性化方向迈进，方向迈进，从而也标志着中国古代哲学的产生。从而也标志着中国古代哲学的产生。3、儒家思想、儒家思想 （孔子、孟子为代表）（孔子、孟子为代表） （1）天道观：）天道观： 子罕言天道：子罕言天道：“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夫子之言性与
13、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可得而闻也” 对鬼神：子不语怪、力、乱、神；敬对鬼神：子不语怪、力、乱、神；敬鬼而远之。鬼而远之。（2）天人之辩：则天而有为）天人之辩：则天而有为材料一：尽人事，知天命。材料一：尽人事，知天命。 五十而知天命五十而知天命材料二：为政在人。材料二：为政在人。材料三：材料三：“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至矣。”“为仁由已，而由人乎哉？为仁由已，而由人乎哉？”认识：认识： A、肯定人，强调人的主观能动性。、肯定人，强调人的主观能动性。 B、把人从天道引向人道，是人文精神的、把人从天道引向人道，是人文精神的觉醒。觉醒。 C、有天命，更重人道，强调积极有为的、有
14、天命，更重人道，强调积极有为的文化精神。文化精神。（3）重人的道德：仁是集中体现）重人的道德：仁是集中体现 仁者爱人。仁者爱人。说文说文：“仁，亲也，从仁，亲也，从人从二人从二”可见是人与人之间的亲爱关系。可见是人与人之间的亲爱关系。克已复礼为仁：朱熹：克，胜也。已，克已复礼为仁：朱熹：克，胜也。已，谓身之私欲也。谓身之私欲也。 “作为郡县制意识形态的儒学，是以对人类生活和经作为郡县制意识形态的儒学，是以对人类生活和经验的分析为基础，而不是以宗教玄思和上帝信仰为基验的分析为基础，而不是以宗教玄思和上帝信仰为基础，所以儒学具有深刻的人道主义精神。础，所以儒学具有深刻的人道主义精神。”中中国革命的
15、历史透视国革命的历史透视（4）重民（孟子）重民（孟子） 第一，重视民意：第一，重视民意：“得天下有道，得其民，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也；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斯得天下也；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得其心有道，所欲，与之聚之，所恶，矣；得其心有道，所欲，与之聚之，所恶，勿施，尔也。勿施，尔也。” 第二，民贵君轻第二，民贵君轻第三，可以革命：第三，可以革命：“君有过则谏，反覆君有过则谏，反覆之而不听，则易位。之而不听，则易位。” 法家的思想法家的思想1、商鞅：、商鞅：“论至德者不和与俗，成大功论至德者不和与俗，成大功者不谋与众。是以圣人茍可以者不谋与众。是以圣人茍可以强国，不法其故；
16、茍可以利民，强国，不法其故；茍可以利民，不循其礼。不循其礼。”“国之所兴者农战也国之所兴者农战也”“国待农战国待农战而安，主待农战而尊而安，主待农战而尊”韩非子韩非子孔子、孟子、韩非子的君臣思想孔子、孟子、韩非子的君臣思想1、孔子：、孔子：“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论语论语卷三。）卷三。） 2、“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孟孟子子卷八卷八离娄下离娄下。材料材料3：“上下一日百战。上下一日百战。”“臣
17、之所不臣之所不弑其君者，党与不具也。弑其君者，党与不具也。”韩非、杨权韩非、杨权主张：主张：“事在四方，要在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执要，四方来效。中央，圣人执要，四方来效。”韩非子、外储说右上韩非子、外储说右上说：说：“能独断者，能独断者，故可以王天下。故可以王天下。”韩非子的历史进化观韩非子的历史进化观 韩非说道：韩非说道：“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虫蛇；有圣人作，构木为巢以避人民不胜禽兽虫蛇；有圣人作，构木为巢以避群害，民而悦之，使王天下，号之日有巢氏。群害，民而悦之，使王天下，号之日有巢氏。民食果蚌蛤，腥臊恶臭而伤害腹胃，民多疾病；民食果蚌蛤，腥
18、臊恶臭而伤害腹胃，民多疾病；有圣人作，钻燧取火，以化腥臊，而民悦之；有圣人作，钻燧取火，以化腥臊，而民悦之；使王天下，号日燧人氏。中古之世，天下大水，使王天下，号日燧人氏。中古之世，天下大水，而鲧禹决渎。近古之世，桀纣暴乱，而汤武征而鲧禹决渎。近古之世，桀纣暴乱，而汤武征伐。今有构木钻燧于夏后氏之世者，必为鲧禹伐。今有构木钻燧于夏后氏之世者，必为鲧禹笑矣；有决渎于殷周之世者，必为汤武笑矣。笑矣；有决渎于殷周之世者，必为汤武笑矣。然则今有美尧舜汤武禹之道于当今之世者，必然则今有美尧舜汤武禹之道于当今之世者，必为新圣笑矣。为新圣笑矣。” 董仲舒董仲舒董仲舒的董仲舒的“天天” （1）“天者，百神之大
19、君也天者，百神之大君也”“受命之君，天意之受命之君，天意之所予也所予也”“天者，万物之主祖，万物非天不生天者，万物之主祖，万物非天不生”（2）“天地之气，合而为一，分为阴阳，判为五时，天地之气，合而为一，分为阴阳，判为五时，列为五行列为五行”（3）仁之美在于天。天，仁也。）仁之美在于天。天，仁也。-董仲舒的天人感应董仲舒的天人感应（1）天有阴阳，人亦有阴阳。天地之阴）天有阴阳，人亦有阴阳。天地之阴气起，而人之阴气应之而起，人之阴气气起，而人之阴气应之而起，人之阴气起，而天地之阴气亦宜应之而起，其道起，而天地之阴气亦宜应之而起，其道一也。一也。”（2）天两，有阴阳之施；身亦两，有贪）天两，有阴阳
20、之施；身亦两，有贪仁之性。仁之性。（3）帝王之将兴也，其美祥亦先见；其）帝王之将兴也，其美祥亦先见；其将亡，妖孽亦先见。将亡，妖孽亦先见。 佛学时代的儒学佛学时代的儒学材料材料1：“南北朝到隋这一阶段中，几乎南北朝到隋这一阶段中，几乎是一空白，从狭义的儒学看（如心性之学）是一空白，从狭义的儒学看（如心性之学）的确如此。因这一阶段在固有传统基础上，的确如此。因这一阶段在固有传统基础上，连一个二流的思想家都没有连一个二流的思想家都没有” 韦政通韦政通中国古代思想史中国古代思想史 材料二：新儒学是孔孟思想的最好代表。然材料二：新儒学是孔孟思想的最好代表。然而至少它还具有经典作家所缺少的一个主要而至少
21、它还具有经典作家所缺少的一个主要特征，即充分发展的宇宙论基础。这一宇宙特征，即充分发展的宇宙论基础。这一宇宙论代表了过去许多因素的博大精深的事例，论代表了过去许多因素的博大精深的事例，其中包括其中包括易经易经、道家、汉代自然主义，、道家、汉代自然主义，最后是佛教；的确，宋代思想家发展了宇宙最后是佛教；的确，宋代思想家发展了宇宙论，部分是由于佛教在许多世纪中的优越性论，部分是由于佛教在许多世纪中的优越性使人们很容易产生这种需求，部分是由于想使人们很容易产生这种需求，部分是由于想与佛教内容丰富的形而上学相竞争。与佛教内容丰富的形而上学相竞争。 中国革命的历史透视中国革命的历史透视新儒学的宇宙论新儒
22、学的宇宙论 一般地说，新儒学的宇宙论以一般地说，新儒学的宇宙论以“太极太极”观念为中心，观念为中心，这是超越人的理解力的万物总根源这是超越人的理解力的万物总根源-人只能通过人只能通过阴阳互补来理解现实，太极生阴阳，阴阳互动影响、制阴阳互补来理解现实，太极生阴阳，阴阳互动影响、制约和产生万事万物。同时，一切实在都由约和产生万事万物。同时，一切实在都由“理理”（原则）（原则）和和“气气”（物质力量）所构成。新儒家认为，万物皆有（物质力量）所构成。新儒家认为，万物皆有理，理是万物的本质与形式。同时，万物由物质力量构理，理是万物的本质与形式。同时，万物由物质力量构成，气是万物的现实，物质的实体。万物分
23、有同一个理，成，气是万物的现实，物质的实体。万物分有同一个理，但万物并非必然地完全相同，因为相对地说气有清浊，但万物并非必然地完全相同，因为相对地说气有清浊，能使理清晰也能使理模糊。能使理清晰也能使理模糊。 新儒家以这种宇宙观来理解一切现实；但是，他们新儒家以这种宇宙观来理解一切现实；但是，他们的主要努力是用它来谁儒家社会道德理论。例如，朱的主要努力是用它来谁儒家社会道德理论。例如，朱熹选编的代表儒家思想的所谓熹选编的代表儒家思想的所谓“四书四书”（论语论语、孟子孟子、中庸中庸、大学大学），主要是关注伦理、），主要是关注伦理、社会和政治。新儒家所要论证的是善性与德性原则社会和政治。新儒家所要论
24、证的是善性与德性原则（理）为一切人所固有，以及如何通过善政、善教、（理）为一切人所固有，以及如何通过善政、善教、善行等儒家的基本方法使人的固有本性激发出来。善行等儒家的基本方法使人的固有本性激发出来。 心学心学 王阳明的主要观点之一是，人人都能成为贤人，甚至圣人。这一观点在理论上与官方见解并无不同，或者说它是来源于孔子或孟子本人。但是，与正统见解不同，他强调成圣为善并不需要过分的对书籍经典的学习探索。当然他并不反对适当的教育，但他认为要满足大众的要求是必不可少的。他也认为官方的教育观念过于烦琐，主要是一种把人区分等级的方式，破坏了儒家的人皆可成圣贤的基本观念，否定了教学过程和被他看作哲学核心的
25、平等原则。 由于在他的时代教育太具有竞争性，并由于在他的时代教育太具有竞争性，并导向谋取利益而不是智慧与德性，他感到导向谋取利益而不是智慧与德性，他感到情况变得更坏。从这一点看，它损害了学情况变得更坏。从这一点看，它损害了学问的基本目的，并破坏了那些成功的人所问的基本目的，并破坏了那些成功的人所表现出来的优点。在王看来，每个人都应表现出来的优点。在王看来，每个人都应致力于创造和谐，培育德性，发展人的潜致力于创造和谐，培育德性，发展人的潜能，而不是竞争或抑制个人与社会发展的能，而不是竞争或抑制个人与社会发展的可能性。他认为圣人就是对趱大同赋有使可能性。他认为圣人就是对趱大同赋有使命的人。正如他在
26、著名篇章命的人。正如他在著名篇章传习录传习录中中所说：所说： 夫圣人之心，以天地万物为一体，其夫圣人之心，以天地万物为一体，其视天下之人，无外内远近，凡有血气，皆视天下之人，无外内远近，凡有血气，皆其昆弟赤子之亲，莫不欲案例而教养之，其昆弟赤子之亲，莫不欲案例而教养之，以遂其万物一体之念。以遂其万物一体之念。是以推其天地是以推其天地万物一体之仁以教天下，使之皆有以克其万物一体之仁以教天下，使之皆有以克其私，去其蔽，以复其心体之同然。其教之私，去其蔽，以复其心体之同然。其教之大端，则尧、舜、禹之相授受，所谓道心大端，则尧、舜、禹之相授受，所谓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27、。 唐、虞、舜三代之世，教者惟以此为教，唐、虞、舜三代之世，教者惟以此为教，而学者惟以此为学。当是之时，人无异见，而学者惟以此为学。当是之时，人无异见，家无异习，安此者谓之圣，勉此者谓之贤，家无异习，安此者谓之圣，勉此者谓之贤，而背此者虽其启明如朱亦谓之不肖。下至而背此者虽其启明如朱亦谓之不肖。下至闾井田野，农、工、商、贾之贱，莫不皆闾井田野，农、工、商、贾之贱，莫不皆有是学，而惟以成其德行为务。何者？无有是学，而惟以成其德行为务。何者？无有闻见之杂，记诵之烦，辞章之靡滥，功有闻见之杂，记诵之烦，辞章之靡滥，功利之驰逐，而但使之孝其亲，弟其长，信利之驰逐，而但使之孝其亲，弟其长，信其朋友，以复
28、其心体之同然。是盖性分之其朋友，以复其心体之同然。是盖性分之所固有，而非有假于外者，则人也孰不能所固有，而非有假于外者，则人也孰不能之乎？之乎？ 王阳明关于人成其德行的第二个基本王阳明关于人成其德行的第二个基本观点是知行合一。同样，王的这一观点观点是知行合一。同样，王的这一观点与先贤之论也没有根本区别。但对王来与先贤之论也没有根本区别。但对王来说，这意味着如果人和社会都无愧于儒说，这意味着如果人和社会都无愧于儒学的名义，他们就必须在日常行为、政学的名义，他们就必须在日常行为、政治生活方面都实践儒家哲学原则，并相治生活方面都实践儒家哲学原则，并相信大同社会的可能性。信大同社会的可能性。一个学生曾
29、说他未理会王先生一个学生曾说他未理会王先生“知行合知行合一一”之训，求问于先生。这位学生说，之训，求问于先生。这位学生说，例如，例如，“如今人尽有知得父当孝、兄当如今人尽有知得父当孝、兄当弟者，却不能孝、不能弟，便是知与行弟者，却不能孝、不能弟，便是知与行分明是两件分明是两件”。先生答曰：。先生答曰： “ 此已被私欲隔断，不是知行的本体了。此已被私欲隔断，不是知行的本体了。未有知而不行者。知而不行，只是未知。未有知而不行者。知而不行，只是未知。圣贤教人知行，正是要复那本体，不是着圣贤教人知行，正是要复那本体，不是着你只恁的便罢。你只恁的便罢。 就如称某人知孝、某人知弟，必是其人就如称某人知孝、某人知弟，必是其人已曾行孝行弟，方可称他知孝知弟，不成已曾行孝行弟，方可称他知孝知弟，不成只是晓得说些孝弟的话，便可称为知孝弟。只是晓得说些孝弟的话，便可称为知孝弟。又如知痛，必已自痛了方知痛；知寒，必又如知痛，必已自痛了方知痛；知寒，必已自寒了；知饥，必已自饥了；知行如何已自寒了；知饥，必已自饥了；知行如何分得开？此便是知行的本体，不曾有私意分得开？此便是知行的本体，不曾有私意隔断的。圣人教人，必要是如此，方可谓隔断的。圣人教人，必要是如此，方可谓之知。不然，只是不曾知。之知。不然，只是不曾知。” l 谢谢！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