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题三：外部性问题的政府管制专题三：外部性问题的政府管制•河上游的造纸厂对河下游的农民带来河上游的造纸厂对河下游的农民带来的损失问题怎样得到解决的损失问题怎样得到解决 ?•在在这一这一专题里，我们研究外部性问题专题里，我们研究外部性问题所所谓的外部性是指一定的经济行为对外部的谓的外部性是指一定的经济行为对外部的影响，造成私人（企业或个人）成本与社影响，造成私人（企业或个人）成本与社会成本、私人收益与社会收益相偏离的现会成本、私人收益与社会收益相偏离的现象外部性可分为正外部性和负外部性外部性可分为正外部性和负外部性我们这里重点探讨负外部性问题我们这里重点探讨负外部性问题1 •外部性是市场失灵的重要来源，因而外部性是市场失灵的重要来源，因而引起引起了严重的公共政策问题了严重的公共政策问题•如，如果可以的话，应当允许厂商向河流如，如果可以的话，应当允许厂商向河流中倾倒多少废水？汽车废气的标准多严？中倾倒多少废水？汽车废气的标准多严？政府应当在国防上、教育上、基础研究上、政府应当在国防上、教育上、基础研究上、公共电视上花多少钱？公共电视上花多少钱？2 •在这一专题里我们讨论的主要内容：在这一专题里我们讨论的主要内容：•首先，通过个案分析当外在性存在时，一首先，通过个案分析当外在性存在时，一种商品的价格不一定反映它的社会价值，种商品的价格不一定反映它的社会价值，结果厂商可能生产太多或太少，从而使市结果厂商可能生产太多或太少，从而使市场结果无效率的表现。
场结果无效率的表现•接着接着,我们讨论解决负外部性问题的两种政我们讨论解决负外部性问题的两种政策方法策方法,同时对这两种公共政策所带来的损同时对这两种公共政策所带来的损益进行分析，从而可以对公共政策作出相益进行分析，从而可以对公共政策作出相应的评价应的评价•最后，我们通过对科斯的最后，我们通过对科斯的《《社会成本问题社会成本问题》》一文的学习，来进一步地扩展我们的思一文的学习，来进一步地扩展我们的思路3 一、负的外在性和无效率一、负的外在性和无效率•外在性可以在生产者之间、消费者之间或外在性可以在生产者之间、消费者之间或消费者和生产者之间产生消费者和生产者之间产生•由于外在性并不反映在市场价格中，因此由于外在性并不反映在市场价格中，因此它们会成为经济无效率的一个来源要弄它们会成为经济无效率的一个来源要弄明白为什么，让我们来看钢厂向河中倾倒明白为什么，让我们来看钢厂向河中倾倒废物的例子废物的例子4 •第一步我们首先考虑只有一家钢厂产生污第一步我们首先考虑只有一家钢厂产生污染，并假定该厂商的生产函数是固定比例染，并假定该厂商的生产函数是固定比例的，因此它不改变它的投入比例；要减少的，因此它不改变它的投入比例；要减少废水只有降低产出。
废水只有降低产出•第二步我们考虑所有的钢厂都以同样的方第二步我们考虑所有的钢厂都以同样的方法产生污染法产生污染5 当存在当存在负的外负的外在性时，在性时，边际社边际社会成本会成本MSCMSC大于大于边际私边际私人成本人成本MCMC差差额就是额就是边际外边际外部成本部成本MECMECA A图显示单个钢厂在竞争性市场中的生产决策图显示单个钢厂在竞争性市场中的生产决策价价格格厂商产出厂商产出q*q1p1MSCMCMECA图在在A A图中，利图中，利润最大化的厂润最大化的厂商在价格等于商在价格等于MCMC的的q1q1处生产处生产有效产出是有效产出是价格等于价格等于MSCMSC的的q*q*6 •从从社会的角度看，该厂商生产的产出太多了，社会的角度看，该厂商生产的产出太多了，有效产出水平有效产出水平应当是价格等于生产的边际社应当是价格等于生产的边际社会成本会成本——边际生产边际生产成本加上倾倒废水的边成本加上倾倒废水的边际外部成本即际外部成本即：：MSC=MC+MECMSC=MC+MEC边际社会成边际社会成本曲线本曲线MSCMSC与价格线在产出为与价格线在产出为q*q*处相交由处相交由于这时只有一家工厂向河中倾倒废水，生产于这时只有一家工厂向河中倾倒废水，生产的市场价格不变。
然而，厂商生产的产出太的市场价格不变然而，厂商生产的产出太多了（多了（q1q1而不是而不是q*q*），），并产生了太多废水并产生了太多废水7 •现在考虑所有的钢厂都把废水倒入河现在考虑所有的钢厂都把废水倒入河中会发生什么？中会发生什么？•当存在外在性时，产业产出是否是有当存在外在性时，产业产出是否是有效率的呢？效率的呢？8 B B图假设所有钢厂都产生相似外在性时的市场需求和供给图假设所有钢厂都产生相似外在性时的市场需求和供给曲线MC’MC’曲线是该产业的供给曲线；曲线是该产业的供给曲线；MEC’MEC’是把每个人在每种是把每个人在每种产出水平下受害的边际成本相加得到的；产出水平下受害的边际成本相加得到的；MSC’MSC’曲线代表所有钢曲线代表所有钢厂边际生产成本和边际外在成本的总和其结果是，厂边际生产成本和边际外在成本的总和其结果是，MSC’=MC+MEC’MSC’=MC+MEC’价价格格产业产出产业产出DMEC'S=MC'MSC'B图在在B B图中，产业图中，产业的竞争性产出是的竞争性产出是Q1,Q1,由产业的供由产业的供给给MC’MC’和需求和需求D D的交点决定，然的交点决定，然而，有效产出而，有效产出Q*Q*要比它低，由需要比它低，由需求和边际社会成求和边际社会成本本MSC’MSC’的交点决的交点决定。
定Q1Q*P1P*9 • 有效的产业产出水平是一额外单位产有效的产业产出水平是一额外单位产出的边际收益等于边际社会成本的产出水出的边际收益等于边际社会成本的产出水平由于需求曲线衡量消费者的边际收益，由于需求曲线衡量消费者的边际收益，有效产出为有效产出为Q*Q*，，为边际社会成本曲线为边际社会成本曲线MSC’MSC’与需求曲线与需求曲线D D的相交处然而产业的竞争性的相交处然而产业的竞争性产出是在产出是在Q1Q1，，为需求曲线和供给曲线为需求曲线和供给曲线MC’MC’的相交处显然，产业的产出太高了的相交处显然，产业的产出太高了10 •在在我们的例子中，每单位产出都导致某我们的例子中，每单位产出都导致某些废水因此，无论我们是看一家厂商些废水因此，无论我们是看一家厂商的污染还是整个产业的污染，经济效率的污染还是整个产业的污染，经济效率都显示生产过多，因为它导致太多的废都显示生产过多，因为它导致太多的废水倒入河中，水倒入河中，无效率的来源是产品不正无效率的来源是产品不正确的定价确的定价从图从图B中的价格中的价格P1太低了太低了——它只反映了厂商的私人边际生产成本，它只反映了厂商的私人边际生产成本，而而不是社会边际成本。
只有在较高的价不是社会边际成本只有在较高的价格格P*P*，，钢厂生产的产出水平才是有效率钢厂生产的产出水平才是有效率的在这里由于没有考虑负外在性成本的在这里由于没有考虑负外在性成本的存在因此现在的生产对于整个社会的存在因此现在的生产对于整个社会来说是无效率的来说是无效率的11 •这种无效率的社会成本是多大呢？这种无效率的社会成本是多大呢？•对于每一单位对于每一单位Q*Q*以上的产出，社会成本由以上的产出，社会成本由边际社会成本与边际收益（需求曲线）的边际社会成本与边际收益（需求曲线）的差额给出，结果，社会总成本就是差额给出，结果，社会总成本就是B B图中图中MSC’MSC’、、D D和产出和产出Q1Q1之间的阴影三角形之间的阴影三角形12 •扩展扩展 ：：外在性即导致短期也导致长期的外在性即导致短期也导致长期的无效率在管理经济学中的竞争市场理论无效率在管理经济学中的竞争市场理论使我们知道，每当产品的价格高于生产的使我们知道，每当产品的价格高于生产的平均成本时，厂商就进入一个竞争性产业，平均成本时，厂商就进入一个竞争性产业，而每当价格低于平均成本时，厂商就退出而每当价格低于平均成本时，厂商就退出。
在长期均衡中，价格等于（长期）平均成在长期均衡中，价格等于（长期）平均成本当存在负的外在性时，平均私人生产本当存在负的外在性时，平均私人生产成本低于平均社会成本结果，即使是在成本低于平均社会成本结果，即使是在某些厂商离开产业才有效率时，这些厂商某些厂商离开产业才有效率时，这些厂商还是留在产业内因而，负的外在性鼓励还是留在产业内因而，负的外在性鼓励太多的厂商留在产业内太多的厂商留在产业内13 二、解决二、解决外在性问题的主要途径外在性问题的主要途径1 1、排放标准的设立、排放标准的设立 排放标准是对厂商可以排放多少污染物的法排放标准是对厂商可以排放多少污染物的法定限制（总量控制）如果厂商超过限制，它就定限制（总量控制）如果厂商超过限制，它就会面临经济惩罚甚至刑事惩罚该标准保证厂商会面临经济惩罚甚至刑事惩罚该标准保证厂商有效率地生产厂商通过安装减少污染的设备来有效率地生产厂商通过安装减少污染的设备来达到这一标准增加的减污开支会导致厂商的平达到这一标准增加的减污开支会导致厂商的平均成本曲线上移（幅度为平均减污成本）厂商均成本曲线上移（幅度为平均减污成本）厂商将发现，只有产品的价格高于平均生产成本加上将发现，只有产品的价格高于平均生产成本加上减污费用减污费用————使该产业有效率的条件使该产业有效率的条件————进入该进入该产业才有利可图。
产业才有利可图14 2 2、排放费、排放费•排放费是对厂商每单位废物的收费我们用排放费是对厂商每单位废物的收费我们用MSCMSC表示表示排放的边际社会成本排放的边际社会成本（注意：相当（注意：相当于前面讨论的于前面讨论的MECMEC），），曲线向上倾斜是因为曲线向上倾斜是因为外在性越广泛，外在性的边际成本越高标外在性越广泛，外在性的边际成本越高标有有MCAMCA的曲线是的曲线是减少排放的边际成本减少排放的边际成本它衡量厂商安装污染控制设备的附加成本量厂商安装污染控制设备的附加成本MCAMCA曲线是向下倾斜的，因为在少量减少废气时，曲线是向下倾斜的，因为在少量减少废气时，减少废气的附加成本低，而大量减少时，边减少废气的附加成本低，而大量减少时，边际成本高见下图：际成本高见下图：15 MSC（（MEC））MCA标准标准收费收费12E*每每单单位位排排放放费费（（元元））废气水平废气水平******* * ****************263 16 收费后，厂商通过把废气从收费后，厂商通过把废气从2626单位减少单位减少到到1212单位单位以使成本最小化以使成本最小化…………。
为什么？为什么？要明白为什要明白为什么，注意一个单位废气的减少（从么，注意一个单位废气的减少（从2626单位废气到单位废气到2525单单位）成本非常低（增加减污的边际成本几乎为位）成本非常低（增加减污的边际成本几乎为0 0）因此，用很小的成本，厂商就能避免支付每单位因此，用很小的成本，厂商就能避免支付每单位3 3元元的费，事实上，对于所有高于的费，事实上，对于所有高于1212单位的排放水平，减单位的排放水平，减污的边际成本都低于排放费，因此值得支付来减少排污的边际成本都低于排放费，因此值得支付来减少排出然而，低于出然而，低于1212单位时，减污的边际成本大于排放单位时，减污的边际成本大于排放费，因此厂商选择支付排放费而不愿进一步减少排放费，因此厂商选择支付排放费而不愿进一步减少排放厂商将因此支付总量为斜线阴影长方形表示的排放费，厂商将因此支付总量为斜线阴影长方形表示的排放费，并将承担总量为并将承担总量为MCAMCA曲线以下到曲线以下到E=12E=12右面的星花三角右面的星花三角形表示的减污成本这一成本低于厂商如果一点不减形表示的减污成本这一成本低于厂商如果一点不减少排放而要支付的费用少排放而要支付的费用。
17 E*E*点的有效排放水平可以通过排放费或者排点的有效排放水平可以通过排放费或者排放标准来实现当面临每单位排放放标准来实现当面临每单位排放3 3元的费时，元的费时，厂商减少排放直至排放费等于边际收益那一点厂商减少排放直至排放费等于边际收益那一点同样水平的排放削减可以用标准将排放限制在同样水平的排放削减可以用标准将排放限制在1212单位来实现单位来实现MSC（（MEC））MCA标准标准收费收费12E*每每单单位位排排放放费费（（元元））废气水平废气水平******* * ****************26318 3 3、标准与费的比较、标准与费的比较 美国在历史上依靠标准来管制排放然而，美国在历史上依靠标准来管制排放然而，其他国家，例如德国，成功地利用了费其他国家，例如德国，成功地利用了费 哪种办法好呢？哪种办法好呢？ 当政策制定者的信息不全，并且管制厂商的当政策制定者的信息不全，并且管制厂商的排放代价很高时，标准和费之间有重要的不同排放代价很高时，标准和费之间有重要的不同为了理解这些不同，让我们假定由于管理成本上为了理解这些不同，让我们假定由于管理成本上的原因，管制排放的机构必须对所有的厂商都收的原因，管制排放的机构必须对所有的厂商都收同样的费或制定同样的标准。
同样的费或制定同样的标准19 首先，让我们考察收费的情况首先，让我们考察收费的情况我们考虑这样我们考虑这样两家厂商，它们所在的位置使得无论哪一家厂商减两家厂商，它们所在的位置使得无论哪一家厂商减少排放，排放的社会边际成本都相同然而，由于少排放，排放的社会边际成本都相同然而，由于厂商减污的成本不一样，它们减污的边际成本曲线厂商减污的成本不一样，它们减污的边际成本曲线不同 MCA1MCA1和和MCA2MCA2代表两家厂商减污的边际成本曲线代表两家厂商减污的边际成本曲线每家厂商一开始都产生每家厂商一开始都产生1414单位的废气假定我们要单位的废气假定我们要使总排放减少使总排放减少1414单位假设政府定费为单位假设政府定费为3 3元元/ /单位；单位；确定的标准为确定的标准为7 7单位见下图：单位见下图：20 MCA2MCA1废气、水废气、水每每单单位位排排放放费费123456********** **14678问题：怎样做最节省？问题：怎样做最节省？21 但是如果管制机构要求两家厂商都减少但是如果管制机构要求两家厂商都减少7 7单位的排放物（单位的排放物（标准标准），我们来看会发生），我们来看会发生什么。
这时，厂商什么这时，厂商1 1减污的边际成本从减污的边际成本从3 3元元增加到增加到3.753.75元，厂商元，厂商2 2减污的边际成本从减污的边际成本从3 3元减少到元减少到2.52.5元MCA2MCA1废气、水废气、水每每单单位位排排放放费费122.533.75456********** *****厂商厂商2 2减少减少的治理成本的治理成本厂商厂商1增加增加的治理成本的治理成本1467822 这不可能是成本最小化的，因为第二这不可能是成本最小化的，因为第二家厂商能够比第一家更便宜地减少排放物家厂商能够比第一家更便宜地减少排放物只有两家厂商减污的边际成本都相等，减只有两家厂商减污的边际成本都相等，减少少1414单位排放物的成本才最小单位排放物的成本才最小MCA2MCA1废气、水废气、水每每单单位位排排放放费费122.533.75456********** *****厂商厂商2 2减少减少的治理成本的治理成本厂商厂商1增加增加的治理成本的治理成本1467823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为什么排放费（现在我们可以看到为什么排放费（3 3元）可能元）可能比排放标准（比排放标准（7 7单位）更好。
单位）更好在征收在征收3 3元的排放费元的排放费时，厂商时，厂商1 1会减少会减少6 6单位的排放物，厂商单位的排放物，厂商2 2会减少会减少8 8单位，这是有效率的结果单位，这是有效率的结果MCA2MCA1废气、水废气、水每每单单位位排排放放费费122.533.75456********** *****厂商厂商2 2减少减少的治理成本的治理成本厂商厂商1增加增加的治理成本的治理成本1467824 相反，在相反，在排放标准下排放标准下，厂商，厂商1 1蒙受额外的减污成本，它蒙受额外的减污成本，它由由7 7单位和单位和8 8单位废气之间的星花区域表示但是厂商单位废气之间的星花区域表示但是厂商2 2享享受减少的减污成本，由单位受减少的减污成本，由单位6 6和和7 7单位废气之间的斜纹区域单位废气之间的斜纹区域表示显然，厂商表示显然，厂商1 1增加的减污成本大于厂商增加的减污成本大于厂商2 2减少的成本减少的成本因而因而排放费排放费在实现在实现同样排放水平同样排放水平的同时，比对每家厂商都的同时，比对每家厂商都一样的排放标准的成本低同学们也可计算）一样的排放标准的成本低同学们也可计算） MCA2MCA1废气、水废气、水每每单单位位排排放放费费122.533.75456********** *****厂商厂商2 2减少减少的治理成本的治理成本厂商厂商1增加增加的治理成本的治理成本1467825 总之，费比标准好有几个理由：总之，费比标准好有几个理由： 第一，当标准必须对所有厂商都相同的第一，当标准必须对所有厂商都相同的时候，费能以较低的成本实现同样的废气削减。
时候，费能以较低的成本实现同样的废气削减 第二，费给了厂商强烈的安装新设备的刺激，第二，费给了厂商强烈的安装新设备的刺激，而这些新设备会使它进一步削减废气而这些新设备会使它进一步削减废气 假定标准要求每家厂商把废气从假定标准要求每家厂商把废气从14单位减到单位减到8单单位，减少位，减少6个单位厂商个单位厂商1会考虑安装新的排放装会考虑安装新的排放装置，使其边际减污成本置，使其边际减污成本从从MCA1降低降低到到MCA2如如果这一设备相对便宜，厂商就会安装它，因为这一果这一设备相对便宜，厂商就会安装它，因为这一设备降低可达到标准的成本然而，设备降低可达到标准的成本然而，3元的排放费元的排放费会对厂商减少排放提供更强的刺激在收费的情况会对厂商减少排放提供更强的刺激在收费的情况下，不仅厂商削减前下，不仅厂商削减前6个单位废气的减污成本较低，个单位废气的减污成本较低，而且再减少而且再减少2个单位废气也较便宜因个单位废气也较便宜因6-8之间时，之间时，费大于边际减污成本）费大于边际减污成本）26 由此，我们是不是可以得出费就由此，我们是不是可以得出费就比标准好的结论呢？？？比标准好的结论呢？？？27 现在让我们通过看图来考察现在让我们通过看图来考察支持标准支持标准的情况。
的情况当边际社会成本曲线很陡，而边际收益曲线比较当边际社会成本曲线很陡，而边际收益曲线比较平坦有效率的排放费是平坦有效率的排放费是8元但是假定由于信元但是假定由于信息有限而征收了息有限而征收了7元较低的费（这相当于减少元较低的费（这相当于减少1/8或或12.5%））ABEC边际社会边际社会成本成本MSCMSCMCAMCA治理的治理的边际成本边际成本单单位位排排放放费费废气水平废气水平8101261416486101228 由于由于MCAMCA曲线较平坦，厂商的排放就会从曲线较平坦，厂商的排放就会从8 8单单位增加到位增加到1111单位这降低了一些厂商的减污成单位这降低了一些厂商的减污成本，但是由于本，但是由于MSCMSC曲线较陡，社会成本就会增加曲线较陡，社会成本就会增加很多社会成本的增加减去减污成本的节约，很多社会成本的增加减去减污成本的节约，由整个阴影三角形由整个阴影三角形ABCABC表示ABC边际社会边际社会成本成本MSCMSCMCAMCA治理的治理的边际成本边际成本单单位位排排放放费费废气水平废气水平8101261416486101229 •如果在确定标准时犯了同样的错误会发生如果在确定标准时犯了同样的错误会发生什么呢？什么呢？30 有效率的标准是有效率的标准是8单位排放物。
但是假定标单位排放物但是假定标准放松了准放松了12.5%，从，从8单位放到单位放到9单位这会像单位这会像前面一样导致社会成本的增加和减污成本的减前面一样导致社会成本的增加和减污成本的减少但是由横线三角形少但是由横线三角形ADE表示的社会成本的表示的社会成本的净增加，大大小于三角形净增加，大大小于三角形ABCADBEC边际社会边际社会成本成本MSCMSCMCAMCA治理的治理的边际成本边际成本单单位位排排放放费费废气水平废气水平8101261416486101231 • 当政府对减少污染的成本和收益的信息当政府对减少污染的成本和收益的信息有限时，标准或者费都是可选择的当边有限时，标准或者费都是可选择的当边际社会成本曲线较陡，而边际减污成本较际社会成本曲线较陡，而边际减污成本较平坦时，选择标准较好这里，设立标准平坦时，选择标准较好这里，设立标准12.5%的错误，导致的额外社会成本为三的错误，导致的额外社会成本为三角形角形ADE而在设定费时同样比例的错误而在设定费时同样比例的错误导致更大的成本导致更大的成本ABC32 小结论小结论• 通过上面的分析显示了标准和费的区别。
当边通过上面的分析显示了标准和费的区别当边际社会成本曲线较陡而边际减污成本较平坦时，不际社会成本曲线较陡而边际减污成本较平坦时，不减少排放的成本是很高的，减少排放的成本是很高的，这时标准优于费这时标准优于费在信息不完全时，标准使排放水平比较确定而使减污成息不完全时，标准使排放水平比较确定而使减污成本不很确定另一方面，费使减污成本比较确定而本不很确定另一方面，费使减污成本比较确定而使排放水平的降低不确定使排放水平的降低不确定因此，哪一种政策更好因此，哪一种政策更好取决于不确定性的性质和各成本曲线的形状取决于不确定性的性质和各成本曲线的形状•在现实中在现实中, ,对相关政策的执行面对的情况和对相关政策的执行面对的情况和问题是相当复杂的问题是相当复杂的33 再生利用问题再生利用问题 只要废物的处理对消费者和生产者都没有成只要废物的处理对消费者和生产者都没有成本，社会就会处置太多的废物如对原始材料的本，社会就会处置太多的废物如对原始材料的过度利用以及对再生材料的利用不足将导致市场过度利用以及对再生材料的利用不足将导致市场失灵，它可能需要政府的干预失灵，它可能需要政府的干预 要弄明白再生刺激能够怎样起作用，让我们要弄明白再生刺激能够怎样起作用，让我们考虑一个典型家庭处理玻璃容器的决定。
在许多考虑一个典型家庭处理玻璃容器的决定在许多社区，为垃圾处理对家庭每年收取固定的费结社区，为垃圾处理对家庭每年收取固定的费结果，这些家庭就能够以非常低的成本处理玻璃和果，这些家庭就能够以非常低的成本处理玻璃和其他垃圾其他垃圾——只需要时间和把废物扔进垃圾箱的只需要时间和把废物扔进垃圾箱的精力就够了精力就够了34 • 较低的处理成本使私人处理成本和社会处理成较低的处理成本使私人处理成本和社会处理成本之间产生了差异私人的边际处理成本就是家庭本之间产生了差异私人的边际处理成本就是家庭扔掉玻璃的成本，它在处理水平低到中等的时候倾扔掉玻璃的成本，它在处理水平低到中等的时候倾向于不变（独立于处理的量），然后在处理水平高向于不变（独立于处理的量），然后在处理水平高的时候会上升，因为它涉及到装运和倾倒的额外费的时候会上升，因为它涉及到装运和倾倒的额外费用与之相对照的是，处理的社会成本包括尖锐玻用与之相对照的是，处理的社会成本包括尖锐玻璃物导致的损伤，以及乱丢废物对环境造成的损害璃物导致的损伤，以及乱丢废物对环境造成的损害社会边际成本倾向于上升，一部分原因是私人边际社会边际成本倾向于上升，一部分原因是私人边际成本上升，另一部分原因是随着处理水平的上升，成本上升，另一部分原因是随着处理水平的上升，乱丢的环境和美观成本会急剧上升。
乱丢的环境和美观成本会急剧上升35 案例案例 ：美国管制城市固体垃圾：美国管制城市固体垃圾• 到到20002000年，洛杉矶平均每个居民每天年，洛杉矶平均每个居民每天产生产生6.46.4磅的固体垃圾，其他美国大城市的磅的固体垃圾，其他美国大城市的居民也与此差不太多与之相对照的是，居民也与此差不太多与之相对照的是，东京、巴黎、香港和罗马的居民分别产生东京、巴黎、香港和罗马的居民分别产生3 3磅、磅、2.42.4磅、磅、1.91.9磅和磅和1.51.5磅的垃圾这些区磅的垃圾这些区别中某些是由于消费水平的差异，但大部别中某些是由于消费水平的差异，但大部分是由于许多其他国家作出努力鼓励再生分是由于许多其他国家作出努力鼓励再生利用的结果在美国，只有大约利用的结果在美国，只有大约25%25%的铝，的铝，23%23%的纸和的纸和8.5%8.5%的废玻璃得到再生利用的废玻璃得到再生利用36 • 在美国已提出了一些政策建议来鼓在美国已提出了一些政策建议来鼓励再生利用：励再生利用： 一种政策是路边收费这是社区对一种政策是路边收费这是社区对个人的垃圾处理以垃圾的重量（或体个人的垃圾处理以垃圾的重量（或体积）按比例收费。
为了鼓励再生材料积）按比例收费为了鼓励再生材料的分类，所有玻璃材料的收集都不收的分类，所有玻璃材料的收集都不收费路边收费鼓励再生利用，但是没费路边收费鼓励再生利用，但是没能抑制对可能需要再生的产品的消费能抑制对可能需要再生的产品的消费37 • 第二种办法要求对玻璃之类的可再第二种办法要求对玻璃之类的可再生材料实行强制性分类要使这种制生材料实行强制性分类要使这种制度有效，就需要进行随机现场查看，度有效，就需要进行随机现场查看，并对违犯者给予严厉惩罚强制性分并对违犯者给予严厉惩罚强制性分类可能是二种办法中不理想的，这不类可能是二种办法中不理想的，这不仅是因为它很难实施，而且因为如果仅是因为它很难实施，而且因为如果分类的成本很高，它可能鼓励个人转分类的成本很高，它可能鼓励个人转向塑料等其他容器，而这些容器对环向塑料等其他容器，而这些容器对环境有害，并且不容易再生利用境有害，并且不容易再生利用38 •最近一项对玻璃和塑料组合的专门研究显最近一项对玻璃和塑料组合的专门研究显示了这二种办法的潜在有效性它假定消示了这二种办法的潜在有效性它假定消费者有不同的偏好，他们对于在价格、数费者有不同的偏好，他们对于在价格、数量和质量等其他方面都完全一样的产品，量和质量等其他方面都完全一样的产品，一半选择玻璃，一半选择塑料。
在没有任一半选择玻璃，一半选择塑料在没有任何再生利用的刺激时，结果就是玻璃和塑何再生利用的刺激时，结果就是玻璃和塑料料50%对对50%的分布然而，从社会的角的分布然而，从社会的角度看，应选择多利用可再生的玻璃度看，应选择多利用可再生的玻璃39 •在在这种情况下，强制性分类不能作为一种这种情况下，强制性分类不能作为一种政策政策——分类的成本很高，使得被购买的分类的成本很高，使得被购买的玻璃容器材料的百分比下降到玻璃容器材料的百分比下降到40%路边收费要好得多收费要好得多——它导致对可再生玻璃的它导致对可再生玻璃的利用达到利用达到72.5%40 •最近在宾夕法利亚波克斯的一个例子最近在宾夕法利亚波克斯的一个例子说明，再生计划确实可以是有效的说明，再生计划确实可以是有效的在实施一个前述二种经济刺激结合起在实施一个前述二种经济刺激结合起来的计划之前，未分类固体垃圾的总来的计划之前，未分类固体垃圾的总量是每年量是每年2573吨计划实施后，这一吨计划实施后，这一数量下降到数量下降到1038吨以内，减少了吨以内，减少了59%结果，该镇每年节约结果，该镇每年节约90000美元的处理美元的处理成本41 • 以上内容主要是对负外部性带来以上内容主要是对负外部性带来的社会成本问题以及处理这些问题的的社会成本问题以及处理这些问题的方法和手段的探讨，这是不够的，我方法和手段的探讨，这是不够的，我们还要上升到理论层面。
们还要上升到理论层面42 课堂讨论学习课堂讨论学习•学习材料--科斯:社会成本问题43 •学习目的：学习目的： 1、通过学习大师原著，与大师的思想进、通过学习大师原著，与大师的思想进行交流；行交流； 2、学习大师看问题，思考问题的角度和、学习大师看问题，思考问题的角度和方法；方法； 3、学习大师，但不迷信大师，勇于培养、学习大师，但不迷信大师，勇于培养创新意识和精神创新意识和精神44 •““社会成本社会成本””一词是福利经济学创始人庇古在分析一词是福利经济学创始人庇古在分析外部性侵害时首先提出的直到外部性侵害时首先提出的直到19601960年，科斯发表年，科斯发表《《社会成本问题社会成本问题》》之后才引起广泛的关注，并最终之后才引起广泛的关注，并最终导致科斯本人在导致科斯本人在19921992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社会成本问题社会成本问题》》是科斯两篇最重要的论文之一是科斯两篇最重要的论文之一, ,是是科斯定理的科斯定理的““出生地出生地””他使经济学家注意到了交他使经济学家注意到了交易成本的各种后果，他把交易成本及产权引入到经易成本的各种后果，他把交易成本及产权引入到经济分析之中，从而大大地提高了经济的解释力。
济分析之中，从而大大地提高了经济的解释力•主要探讨的范围：科斯在主要探讨的范围：科斯在《《社会成本问题社会成本问题》》的开头的开头就明确指出就明确指出:“本文探讨的是本文探讨的是,有关厂商对别人造成有关厂商对别人造成损害的一些活动损害的一些活动45 在在《《社会成本问题社会成本问题》》一文中一文中涉及的十个方面：涉及的十个方面：•有待分析的问题有待分析的问题 •问题的相互性问题的相互性 •对损害负有责任的定价制度对损害负有责任的定价制度 •对损害不负责任的定价制度对损害不负责任的定价制度 •问题的重新说明问题的重新说明 •对市场交易成本的考察对市场交易成本的考察 •权利的法律界定及有关经济问题权利的法律界定及有关经济问题 •庇古在庇古在《《福利经济学福利经济学》》中的研究中的研究 •庇古的传统庇古的传统 •方法的改变方法的改变 46 一、有待分析的问题 本本文文涉涉及及对对他他人人产产生生有有害害影影响响的的那那些些工工商商业业企企业业的的行行为为一一个个典典型型的的例例子子就就是是，，某某工工厂厂的的烟烟尘尘给给邻邻近近的的财财产产所所有有者者带带来来的的有有害害影影响响。
对对此此类类情情况况，，经经济济学学的的分分析析通通常常是是从从工工厂厂的的私私人人产产品品与与社社会会产产品品之之间间的的矛矛盾盾这这方方面面展展开开的的在在这这一一方方面面，，许许多多经经济济学学家家都都因因袭袭了了庇庇古古在在《《福福利利经经济济学学》》中中提提出出的的观观点点他他们们的的分分析析结结论论无无非非是是要要求求工工厂厂主主对对烟烟尘尘所所引引起起的的损损害害负负责责赔赔偿偿，，或或者者根根据据工工厂厂排排出出烟烟尘尘的的不不同同容容量量及及其其所所致致损损害害的的相相应应金金额额标标准准对对工工厂厂主主征征税税，，或或者者最最终终责责令令该该厂厂迁迁出出居居民民区区（（当当然然也也指指烟烟尘尘排排放放对对他他人人产产生生有有害害影影响响的的地地区区）），，以以我我之之见见，，这这些些解解决决办办法法并并不不合合适适，，因因为为它它们们所所导导致致的的结结果果不不是是人人们们所所需需要要的的，，甚至通常也不是人们所满意的甚至通常也不是人们所满意的47 二、问题的相互性 • 传统的方法掩盖了不得不做出的选择的实传统的方法掩盖了不得不做出的选择的实质。
人们一般将该问题视为甲给乙造成损害，质人们一般将该问题视为甲给乙造成损害，因而所要决定的是：如何制止甲？因而所要决定的是：如何制止甲？但这是错误但这是错误的我们正在分析的问题具有相互性，即避免我们正在分析的问题具有相互性，即避免对乙的损害将会使甲遭受损害，必须决定的对乙的损害将会使甲遭受损害，必须决定的真真正问题是正问题是，是允许甲损害乙，还是允许乙损害，是允许甲损害乙，还是允许乙损害甲？甲？关键在于避免较严重的损害关键在于避免较严重的损害我在前文中我在前文中列举了糖果制造商的机器引起的噪声和震动干列举了糖果制造商的机器引起的噪声和震动干扰了某医生的工作的事例（见案例）为了避扰了某医生的工作的事例（见案例）为了避免损害医生，糖果制造商将遭受损害此事例免损害医生，糖果制造商将遭受损害此事例提出的问题实质上是，是否值得去限制糖果制提出的问题实质上是，是否值得去限制糖果制造商采用的生产方法造商采用的生产方法 48 • 另另一一事事例例是是走走失失的的牛牛损损坏坏邻邻近近土土地地里里的的谷谷物物所所产产生生的的问问题题倘倘若若有有些些牛牛难难免免要要走走失失，，那那么么只只有有以以减减少少谷谷物物的的供供给给这这一一代代价价来来换换取取肉肉类类供供给给的的增增加加。
这这种种选选择择的的实实质质是是显显而而易易见见的的：：是是要要肉肉类类，，还还是是要要谷谷物物？？当当然然，，我我们们不不能能贸贸然然回回答答，，除除非非我我们们知知道道所所得得到到的的价价值值是是什什么么，，以以及及为为此此所所牺牺牲牲的的价价值值是是什什么么再再举举一一例例：：乔乔治治.J..J.施施蒂蒂格格勒勒教教授授提提到到的的河河流流污污染染问问题题如如果果我我们们假假定定污污染染的的有有害害结结果果是是鱼鱼类类的的死死亡亡，，要要决决定定的的问问题题则则是是：：鱼鱼类类损损失失的的价价值值究究竟竟大大于于还还是是小小于于可可能能污污染染河河流流的的产产品品的的价价值值不不言言而而喻喻，，必必须须从从总总体体的和边际的角度来看待这一问题的和边际的角度来看待这一问题49 •归纳：归纳：在这里，科斯提出在这里，科斯提出: :将某个工厂的将某个工厂的烟尘给邻近的财产所有者带来的有害影响烟尘给邻近的财产所有者带来的有害影响, ,看作是前者损害了后者看作是前者损害了后者, ,即甲损害了乙即甲损害了乙, ,因而因而决定制止甲决定制止甲, ,这是错误的原因是这是错误的原因是: :损害问题损害问题具有相互性具有相互性, ,就是说就是说, ,如果甲在生产或者经营如果甲在生产或者经营活动过程中妨碍了乙活动过程中妨碍了乙, ,是甲损害了乙是甲损害了乙, ,但停止但停止甲的活动甲的活动, ,以避免损害乙却又损害了甲以避免损害乙却又损害了甲。
总总而言之而言之, ,只要有经济活动只要有经济活动, ,必定就有损害必定就有损害, ,不不是甲损害乙就是乙损害甲是甲损害乙就是乙损害甲50 三、对科斯第一定理的理解•案例：案例：养牛者走失的牛对农夫谷物的破坏养牛者走失的牛对农夫谷物的破坏•条件：条件：定价制度正常运行，即定价制度的定价制度正常运行，即定价制度的运行是不需成本的运行是不需成本的•问题：问题：假如养牛者是理性人，在什么情况假如养牛者是理性人，在什么情况下，他会支付下，他会支付9 9美元的栅栏费？什么情况下美元的栅栏费？什么情况下他愿意支付对谷物的损失费？对最终的结他愿意支付对谷物的损失费？对最终的结果是否会产生影响？果是否会产生影响？51 结论结论•科斯科斯第一定律：第一定律：若交易成本为零若交易成本为零, ,权利权利( (损损害权或避免损害权害权或避免损害权) )的最初界定对资源的配的最初界定对资源的配置即产值最大化无影响施蒂格勒第一个将置即产值最大化无影响施蒂格勒第一个将科斯这个观点概括为科斯定理这就是科斯科斯这个观点概括为科斯定理这就是科斯定理的由来。
定理的由来•若交易成本为零若交易成本为零, ,损害无论由谁承担损害无论由谁承担, ,对资源对资源的最佳配置即产值最大化无影响即如果养的最佳配置即产值最大化无影响即如果养牛人和农夫之间谈判等一系列交易活动的成牛人和农夫之间谈判等一系列交易活动的成本为零本为零, ,则不管权利的初始安排如何则不管权利的初始安排如何, ,从效率从效率角度看角度看, ,农夫和养牛人之间讨价还价的交易农夫和养牛人之间讨价还价的交易行为都可以使资源的配置达到最优行为都可以使资源的配置达到最优52 为了说明科斯定理为了说明科斯定理, ,有必要对科斯的例子有必要对科斯的例子作一些简单的数学抽象作一些简单的数学抽象首先首先, ,将牛群对谷将牛群对谷物造成损害的算术数据转化为连续型的数据物造成损害的算术数据转化为连续型的数据, ,由此可得下图；由此可得下图；53 •其次，其次，假定市场充分竞争假定市场充分竞争, ,农产品和牛农产品和牛肉的市场价格分别记为肉的市场价格分别记为P PB B和和P PA A, ,不受养不受养牛人和农夫生产行为的影响牛人和农夫生产行为的影响, ,即假定他即假定他们是价格接受者们是价格接受者; ;最后假定规模收益递最后假定规模收益递减减, ,即在不存在外部性问题的情况下即在不存在外部性问题的情况下, ,养牛的边际成本递增养牛的边际成本递增, ,记为记为MCMCA A, ,种麦的种麦的边际成本递增记为边际成本递增记为MCMCB B。
54 不存在外部性情况下不存在外部性情况下, ,养牛的社会成本与养牛的社会成本与私人成本完全一致私人成本完全一致, ,养牛人生产活动的边际养牛人生产活动的边际成本和边际收益状态如下图成本和边际收益状态如下图2 2所示55 •充分竞争的市场假设充分竞争的市场假设, ,决定了养牛人是牛肉市场决定了养牛人是牛肉市场的价格接受者的价格接受者, ,故他所面对的需求曲线是一条在故他所面对的需求曲线是一条在纵轴截距为纵轴截距为PAPA的水平线的水平线, ,并与其边际收益线重合并与其边际收益线重合, ,如图如图中中MRMRA A(=PA)(=PA)所示养牛人实现利益最大化所示养牛人实现利益最大化的最优生产行为由的最优生产行为由MCMCA A和和MRMRA A相交相交的的E E点所决定点所决定, ,最最优牛群规模为优牛群规模为n*n*这时存在这时存在:MC:MCA A=MR=MRA A=P,=P,符合帕符合帕累托效率条件累托效率条件, ,所以所以, ,养牛人的行为是富有效率养牛人的行为是富有效率的同样的分析的同样的分析, ,我们可以得出我们可以得出: :农夫的种植行农夫的种植行为也是处于效率最优点上的。
可以说为也是处于效率最优点上的可以说, ,在没有外在没有外部性和市场充分竞争等有关的部性和市场充分竞争等有关的““经典经典””假设条假设条件下件下, ,养牛人和农夫的私人决策能够实现资源的养牛人和农夫的私人决策能够实现资源的最有效配置最有效配置56 存在外部性问题情况下存在外部性问题情况下, ,由于牛群对谷物由于牛群对谷物的损害的损害, ,养牛人的私人成本和社会成本不再养牛人的私人成本和社会成本不再一致这时一致这时, ,养牛的社会成本包含两个部分养牛的社会成本包含两个部分, ,一是养牛人需直接承担的私人成本一是养牛人需直接承担的私人成本, ,一是牛一是牛群对谷物所造成的损害如下图所示群对谷物所造成的损害如下图所示PnMCA+MDMCAMRAPAFEn'n*57 •养牛的边际社会成本为养牛的边际社会成本为MCA+MD,MCA+MD,边际社会边际社会收益与私人收益一致收益与私人收益一致, ,为为MRA(=PA),MRA(=PA),显然显然, ,养牛的社会最优点养牛的社会最优点F F偏离了私人最优点偏离了私人最优点E,E,牛群规模的社会最优牛群规模的社会最优n′n′也小于私人最优也小于私人最优n*n*。
这一对比说明这一对比说明, ,存在外部性的条件下存在外部性的条件下, ,私人的生产行为将偏离社会最优科斯将私人的生产行为将偏离社会最优科斯将损害问题分为两种情况来考察损害问题分为两种情况来考察: :交易成本交易成本为零和交易成本为正为零和交易成本为正( (即存在交易成本即存在交易成本) )首先看他对交易成本为零时的情况做的详首先看他对交易成本为零时的情况做的详细阐述，他分两种情况来进行：细阐述，他分两种情况来进行：58 1.1.对损害承担赔偿责任的定价制度对损害承担赔偿责任的定价制度•当把当把““公共权利公共权利””界定给农夫时界定给农夫时, ,养牛人无权让牛养牛人无权让牛群损害谷物群损害谷物, ,如发生损害如发生损害, ,则应承担相应的赔偿责则应承担相应的赔偿责任这种““定价制度定价制度””使谷物的损害内化为养牛使谷物的损害内化为养牛人的生产成本人的生产成本, ,由此使养牛的私人成本与社会成本由此使养牛的私人成本与社会成本相一致这时相一致这时, ,养牛人私人决策的结果与社会最优养牛人私人决策的结果与社会最优完全一致完全一致, ,从而实现了效率的最优值得注意的是从而实现了效率的最优。
值得注意的是, ,这种效率结果是在养牛人对农夫的损失给以赔偿这种效率结果是在养牛人对农夫的损失给以赔偿的前提下才实现的赔偿意味养牛人和农夫间的的前提下才实现的赔偿意味养牛人和农夫间的一种交易行为一种交易行为, ,即养牛人以相应的价值向农夫购买即养牛人以相应的价值向农夫购买允许牛群损害其谷物的权利允许牛群损害其谷物的权利59 •这一权利由此构成养牛人养牛所必须的这一权利由此构成养牛人养牛所必须的““投入品投入品””之一之一, ,该投入品该投入品( (实即公共权利实即公共权利) )的价格由全额赔的价格由全额赔偿所决定偿所决定, ,必然等于谷物边际损害的价值必然等于谷物边际损害的价值, ,由此养由此养牛人的边际私人成本就等于牛人的边际私人成本就等于MCA+MD,MCA+MD,从而与社会边从而与社会边际成本相统一在完全竞争条件下际成本相统一在完全竞争条件下, ,这种交易将一这种交易将一直持续到对养牛人来说直持续到对养牛人来说, ,再购买这种再购买这种““投入品投入品””已已无利可图无利可图, ,即养牛的边际成本等于边际收益的状态即养牛的边际成本等于边际收益的状态对农夫来说对农夫来说, ,由于牛群造成的谷物损失得到全部赔由于牛群造成的谷物损失得到全部赔偿偿, ,种植谷物的边际收益和边际成本未因此发生变种植谷物的边际收益和边际成本未因此发生变化化, ,所以所以, ,他仍停留在最优的生产状态他仍停留在最优的生产状态, ,与不存在外与不存在外部性时的情况完全一样部性时的情况完全一样。
60 •上述分析可归结为上述分析可归结为: :在交易成本为零的条件在交易成本为零的条件下下, ,当当““公共权利公共权利””的初始归属为农夫时的初始归属为农夫时, ,农农夫与养牛人之间的权利交易将使产权的配置夫与养牛人之间的权利交易将使产权的配置状态向最有效率的产权格局调整状态向最有效率的产权格局调整, ,最终达到最终达到最优生产状态最优生产状态61 2、对损害不负责任的定价制度、对损害不负责任的定价制度•条件：条件：定价制度正常运行，即定价制度的定价制度正常运行，即定价制度的运行是不需成本的运行是不需成本的•前提：前提：养牛者对所造成的损害不承担责任养牛者对所造成的损害不承担责任•问题：问题：是否会对最终资源配置产生影响？是否会对最终资源配置产生影响？62 •这种定价制度意味着公共权利的初始归属这种定价制度意味着公共权利的初始归属为养牛人由于不负损害的赔偿责任为养牛人由于不负损害的赔偿责任, ,牛群牛群对谷物的损害对谷物的损害““外在外在””于养牛人于养牛人, ,养牛人私养牛人私人决策的最优点为图人决策的最优点为图2 2所示的所示的E E点点, ,牛群规模牛群规模为为n*n*这一点上这一点上, ,养牛人实现了收益的最大养牛人实现了收益的最大化化, ,但从社会福利角度看但从社会福利角度看, ,牛群规模显然太牛群规模显然太大了。
如果在保证养牛人私人收益最大化大了如果在保证养牛人私人收益最大化不变的前提下不变的前提下, ,使牛群规模减小使牛群规模减小, ,显然是一显然是一种帕累托改进种帕累托改进, ,那么那么, ,这种过程能否发生呢这种过程能否发生呢? ?63 在养牛人不承担赔偿责任时在养牛人不承担赔偿责任时, ,农夫是外部农夫是外部性损害的直接承担者性损害的直接承担者, ,如下图所如下图所示64 •农夫承担的谷物损失随牛群规模的增大而增大农夫承担的谷物损失随牛群规模的增大而增大, ,如如曲线曲线MDMD所示养牛人的边际收益不变所示养牛人的边际收益不变, ,仍为仍为MRA(=PA),MRA(=PA),由于养牛的直接成本递增由于养牛的直接成本递增, ,所以养牛的边所以养牛的边际净收益际净收益NMRA(=MRA-MCA)NMRA(=MRA-MCA)将随牛群规模的增大而减将随牛群规模的增大而减小小, ,如图中曲线如图中曲线NMRANMRA所示在n1n1点点, ,养牛的净收益为养牛的净收益为零零, ,所以所以n1,n1,是牛群规模的最高点是牛群规模的最高点, ,也是不承担赔偿也是不承担赔偿责任时责任时, ,养牛人决策的最优生产规模养牛人决策的最优生产规模。
MDMD与与NMRANMRA相相交于交于E E点点, ,该点对应的牛群规模为该点对应的牛群规模为n*n*•图中图中, ,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 :在在(n*,n1)(n*,n1)区间区间, ,牛群对牛群对谷物造成的损失大于养牛人的边际净收益谷物造成的损失大于养牛人的边际净收益, ,这时存这时存在着帕累托改进的可能在着帕累托改进的可能65 •对承担损害的农夫来说对承担损害的农夫来说, ,只要支付一笔货币可以只要支付一笔货币可以减小他所承担的损失减小他所承担的损失, ,且货币且货币额额M0)(MD-M>0)同样同样, ,如果养牛人能因为放弃养牛而获得一笔大如果养牛人能因为放弃养牛而获得一笔大于其养牛净收益的货币额于其养牛净收益的货币额, ,他也乐于放弃养牛他也乐于放弃养牛在该区间在该区间, ,上述两个条件可以同时满足上述两个条件可以同时满足, ,因此因此, ,农农夫可以通过向养牛人支付一笔货币来购买让养牛夫可以通过向养牛人支付一笔货币来购买让养牛人减少养牛进而减少谷物损失的权利人减少养牛进而减少谷物损失的权利, ,使两方的使两方的福利得到同时改进福利得到同时改进。
66 •货币额的大小是农夫和养牛人讨价还价的货币额的大小是农夫和养牛人讨价还价的结果结果, ,它的变化轨迹和水平由两方的竞价地它的变化轨迹和水平由两方的竞价地位所决定位所决定, ,不过不过, ,这是无关紧要的这是无关紧要的, ,因为在没因为在没有交易成本的充分竞争条件下有交易成本的充分竞争条件下, ,双方交易、双方交易、竞价的最终落点都在竞价的最终落点都在E E在在(0,n*)(0,n*)间间,MD0),(NMRA>0),他会他会自发地扩大牛群规模直至自发地扩大牛群规模直至E E点67 •分析表明：分析表明：在交易成本为在交易成本为0 0的完全竞争条件下的完全竞争条件下, ,农农夫和养牛人私人生产决策所决定的牛群规模的均夫和养牛人私人生产决策所决定的牛群规模的均衡点为衡点为E E可以证明可以证明,E,E点的牛群规模点的牛群规模n*n*与社会成本与社会成本和社会收益所决定的牛群规模完全相同。
上述过和社会收益所决定的牛群规模完全相同上述过程程, ,实质上是围绕实质上是围绕““牛群损害谷物牛群损害谷物””这一权利的交这一权利的交易行为易行为,MD,MD反映农夫为获得这一权利所愿意承担的反映农夫为获得这一权利所愿意承担的支付支付, ,代表了代表了““权利权利””的需求方的需求方;NMRA;NMRA则表示养牛则表示养牛人让渡这一权利的机会成本人让渡这一权利的机会成本, ,反映了反映了““权利的供给权利的供给方方, ,供求共同决定了权利交易的均衡价格供求共同决定了权利交易的均衡价格M M和均衡和均衡的牛群规模的牛群规模n*n*68 结合第一种权利初始界定格局下农夫和养牛结合第一种权利初始界定格局下农夫和养牛人之间的交易行为人之间的交易行为, ,我们可得出如下推论我们可得出如下推论: :在交易在交易成本为成本为0 0的情况下的情况下, ,不管产权的初始界定如何不管产权的初始界定如何, ,即不即不管养牛人是否承担赔偿责任管养牛人是否承担赔偿责任, ,农夫和养牛人之间的农夫和养牛人之间的交易都能使产权的配置格局发生变化交易都能使产权的配置格局发生变化, ,并最终实现并最终实现帕累托最优配置帕累托最优配置, ,换句话说换句话说, ,产权的初始界定与效产权的初始界定与效率结果无关率结果无关, ,科斯第一定理由此得证。
科斯第一定理由此得证 69 结论一：结论一：如果养牛人和农夫之间谈判等如果养牛人和农夫之间谈判等一系列交易活动的成本为零一系列交易活动的成本为零, ,则不管权利的则不管权利的初始安排如何初始安排如何, ,从效率角度看从效率角度看, ,农夫和养牛农夫和养牛人之间关于人之间关于““公共权力公共权力””的交易行为都可的交易行为都可以使资源的配置达到最优以使资源的配置达到最优70 • 结论二：结论二：养牛者与农夫之间的讨价还价，养牛者与农夫之间的讨价还价，只会改变二者之间的收入和财富的分配，只会改变二者之间的收入和财富的分配，不会影响资源的配置即：如果交易成本不会影响资源的配置即：如果交易成本为零为零, ,谷物损失无论由养牛者负担还是由农谷物损失无论由养牛者负担还是由农夫自己负担夫自己负担, ,社会净产值总额社会净产值总额( (社会净收入社会净收入总额总额) )确实不发生任何变化变化的只是社确实不发生任何变化变化的只是社会净产值在二者之间的分配这个分配转会净产值在二者之间的分配这个分配转移值正好是谷物损失移值正好是谷物损失71 归纳：归纳：• 科斯在假定交易成本为零的基础上，提出了他的科斯在假定交易成本为零的基础上，提出了他的基本观点，即科斯定理的最基本的表达：假定交基本观点，即科斯定理的最基本的表达：假定交易费用为零（或当交易费用很低）时，只要产权易费用为零（或当交易费用很低）时，只要产权被明晰地界定，那么无论产权被界定给谁都无所被明晰地界定，那么无论产权被界定给谁都无所谓，各方都会达至同一个最有效率的决策，或产谓，各方都会达至同一个最有效率的决策，或产值的最大化。
这也被称作值的最大化这也被称作““科斯中性定理科斯中性定理””（乔（乔治治··斯蒂格勒）这一表达的意义在于，不仅指斯蒂格勒）这一表达的意义在于，不仅指出了产权的明晰对效率提高的决定性作用，同时出了产权的明晰对效率提高的决定性作用，同时也指出，像污染这样的外部负效应，可以通过界也指出，像污染这样的外部负效应，可以通过界定定““污染的权利污染的权利””而由市场自动达成最有效的、而由市场自动达成最有效的、两全其美的买卖，不需要政府的任何介入两全其美的买卖，不需要政府的任何介入72 •科斯定理的丰富内涵至少包含三层意思：科斯定理的丰富内涵至少包含三层意思： 第一，第一，科斯在研究通过市场调整合法权科斯在研究通过市场调整合法权利的问题时，强调的是利的问题时，强调的是“这种调整只有通过这种调整只有通过市场进行，才会导致产值的增加市场进行，才会导致产值的增加”在假定交易的成本很小或为零的情况下，外部性完交易的成本很小或为零的情况下，外部性完全可以通过损害与被损害双方的交易得到最全可以通过损害与被损害双方的交易得到最有效的解决，政府干预不一定可以达到最优有效的解决，政府干预不一定可以达到最优结果，或者说，政府干预可能是无效的。
结果，或者说，政府干预可能是无效的73 第二，第二，权力必须得到界定，才有可能进行交权力必须得到界定，才有可能进行交换，这是市场机制发挥作用的基本前提换，这是市场机制发挥作用的基本前提因为因为没有这种权利的初始界定，就不存在权力转让和没有这种权利的初始界定，就不存在权力转让和重新组合的市场交易重新组合的市场交易”，市场也不可能就外部性，市场也不可能就外部性问题达成最有效的解决办法问题达成最有效的解决办法 第三，第三，在交易成本为零的假定下，权利的初在交易成本为零的假定下，权利的初始界定并不影响福利最大化或产值最大化这一最始界定并不影响福利最大化或产值最大化这一最终结果，不论是谁应对造成的损失负责，都可以终结果，不论是谁应对造成的损失负责，都可以通过市场交换实现最有效的权力配置通过市场交换实现最有效的权力配置74 • 准确把握科斯定理的基本思想：准确把握科斯定理的基本思想： 一是必须明确，科斯的基本出发点始终是效率一是必须明确，科斯的基本出发点始终是效率或产值的最大化，亦即着眼点是效率或产值的最大化，亦即着眼点是效率。
如果换一个如果换一个角度，从分配是否公平来看，那么权力界定给谁将角度，从分配是否公平来看，那么权力界定给谁将直接影响当事人的福利状况，并非无关紧要，这应直接影响当事人的福利状况，并非无关紧要，这应该是不言自明的对科斯定理极易产生的一个误解，该是不言自明的对科斯定理极易产生的一个误解，就是简单地认为既然初始权力界定不重要，究竟是就是简单地认为既然初始权力界定不重要，究竟是把权利界定给谁并不影响最终的结果，那么就可以把权利界定给谁并不影响最终的结果，那么就可以随意改变权利的分配其实科斯在这里强调的是，随意改变权利的分配其实科斯在这里强调的是，就资源配置的帕累托效率而言，权力的初始界定即就资源配置的帕累托效率而言，权力的初始界定即界定给谁并不重要，如果存在可操作的私有产权，界定给谁并不重要，如果存在可操作的私有产权，且交易成本为零，则无论产权如何分配，最终的资且交易成本为零，则无论产权如何分配，最终的资源配置都是最优的源配置都是最优的75 •以科斯的例子而言，牛吃庄稼的权利不论以科斯的例子而言，牛吃庄稼的权利不论界定给养牛人还是农夫都不重要，不会影界定给养牛人还是农夫都不重要，不会影响最后的结果，但权力的界定却是至关重响最后的结果，但权力的界定却是至关重要的。
可见其着眼点在于社会财富的最大要的可见其着眼点在于社会财富的最大化如果换一个角度，权利的不同分配会化如果换一个角度，权利的不同分配会影响收入的不同分配，而收入的分配又影影响收入的不同分配，而收入的分配又影响资源的配置，那么间接的也会影响福利响资源的配置，那么间接的也会影响福利最大化的均衡点最大化的均衡点76 • 二是必须明确为什么科斯要从零交易二是必须明确为什么科斯要从零交易费用的假想世界的分析开始，这是理解科斯定理的费用的假想世界的分析开始，这是理解科斯定理的一个重要环节一个重要环节从研究方法来看，在一个高度抽象从研究方法来看，在一个高度抽象的假想世界中，可以更好地抓住问题的本质那么的假想世界中，可以更好地抓住问题的本质那么科斯所要揭示的本质是什么呢？我认为科斯所要揭示的本质是什么呢？我认为最关键最关键的首的首先是产权问题，其次是市场功能以及影响市场功能先是产权问题，其次是市场功能以及影响市场功能的交易成本关于产权，科斯认为不论初始界定如的交易成本关于产权，科斯认为不论初始界定如何，只要交易成本为零，这句话可以翻译为只要市何，只要交易成本为零，这句话可以翻译为只要市场机制正常运行，不被扭曲，拥有权利的当事人可场机制正常运行，不被扭曲，拥有权利的当事人可以自行解决外部性问题，而达到帕累托最优的要求。
以自行解决外部性问题，而达到帕累托最优的要求那么，市场的功能是什么呢？就是通过权利所有者那么，市场的功能是什么呢？就是通过权利所有者利益最大化的行为，实现对支配资源的权利进行最利益最大化的行为，实现对支配资源的权利进行最优配置但由于交易成本的存在，市场并不总是能优配置但由于交易成本的存在，市场并不总是能够达到最优的解决够达到最优的解决77 五、问题的重新说明•案例：案例： 案例案例1、、斯特奇斯诉布里奇案斯特奇斯诉布里奇案——糖果制造糖果制造商与诊所医生商与诊所医生 案例案例2、、库克诉福布斯案库克诉福布斯案——硫酸氨气体与硫酸氨气体与纤维草席纤维草席 案例案例3、、布赖恩特诉勒菲弗案布赖恩特诉勒菲弗案——烟囱冒烟烟囱冒烟与造墙与造墙 案例案例4、、巴斯诉格雷戈里案巴斯诉格雷戈里案——酿酒通风与酿酒通风与气味气味78 在所有涉及有害影响的案例中，经济问题是如在所有涉及有害影响的案例中，经济问题是如何使产值最大化何使产值最大化在在““巴斯诉格雷戈里巴斯诉格雷戈里””案中，通过案中，通过斜井得到的新鲜空气有利于啤酒生产，但排出的混浊斜井得到的新鲜空气有利于啤酒生产，但排出的混浊空气影响了邻居的舒适。
经济问题是要决定在二者之空气影响了邻居的舒适经济问题是要决定在二者之间选择哪一个：是啤酒的低成本和毗邻房屋的主人的间选择哪一个：是啤酒的低成本和毗邻房屋的主人的不适感，还是啤酒的高成本和增加舒适感而法院面不适感，还是啤酒的高成本和增加舒适感而法院面临的迫切问题不是由谁做什么，而是谁有权做什么临的迫切问题不是由谁做什么，而是谁有权做什么通过市场交易修改最初的合法限定通常是有可能的通过市场交易修改最初的合法限定通常是有可能的当然，如果这种市场交易是无成本的，那么通常会出当然，如果这种市场交易是无成本的，那么通常会出现这种权利的重新安排，假如这种安排会导致产值的现这种权利的重新安排，假如这种安排会导致产值的增加的话增加的话79 由于现实经济运行中没有交易成本的世由于现实经济运行中没有交易成本的世界就尤如物理学上的真空世界一样只是一种界就尤如物理学上的真空世界一样只是一种理想的世界理想的世界, ,它只能作为研究的逻辑起点而它只能作为研究的逻辑起点而不能作为其归宿科斯在不能作为其归宿科斯在《《社会成本问题社会成本问题》》中他已经进入了交易成本大于零的世界由中他已经进入了交易成本大于零的世界。
由于交易成本的存在于交易成本的存在, ,使在价格制度下可以不使在价格制度下可以不花成本就能运作的世界中可以进行的交易花成本就能运作的世界中可以进行的交易, ,在交易成本大于零的情况下有许多无法进行在交易成本大于零的情况下有许多无法进行, ,即自愿协商在外在性内在化过程中正面临实即自愿协商在外在性内在化过程中正面临实践的挑战践的挑战80 六、对市场交易成本的考察•在在现现实实生生活活中中，，为为了了进进行行市市场场交交易易，，有有必必要要发发现现谁谁希希望望进进行行交交易易，，有有必必要要告告诉诉人人们们交交易易的的愿愿望望和和方方式式，，以以及及通通过过讨讨价价还还价价的的谈谈判判缔缔结结契契约约，，督督促促契契约约条条款款的的严严格格履履行行，，等等等等这这些些工工作作常常常常是是成成本本很很高高的的，，而而任任何何一一定定比比率率的的成成本本都都足足以以使使许许多多在在无无需需成成本本的的定定价价制制度中可以进行的交易化为泡影度中可以进行的交易化为泡影•当交易成本大于零的情况下当交易成本大于零的情况下, ,外在性又如何外在性又如何内在化呢内在化呢? ?81 •科斯第二定理科斯第二定理：： 科斯认为科斯认为,为使外在性内在化为使外在性内在化,使用企业使用企业比使用自愿协商花费的成本为低的场合比使用自愿协商花费的成本为低的场合,企企业便会取代自愿协商业便会取代自愿协商,这便是科斯第二定理。
这便是科斯第二定理即即这时这时,企业就可能替代自愿协商企业就可能替代自愿协商,去完成去完成外在性内在化的使命外在性内在化的使命82 • 这是因为这是因为: : 一是一是由于有了企业由于有了企业, ,某一生产要素或它某一生产要素或它的所有者就不必在企业内部同它合作的其它的所有者就不必在企业内部同它合作的其它生产要素的所有者签订一系列合同较长期生产要素的所有者签订一系列合同较长期的合同替代了若干短期的合同的合同替代了若干短期的合同, ,从而节约了从而节约了一部分签订每一份合同所需的费用一部分签订每一份合同所需的费用 二是二是企业文化的影响企业文化的影响 三是三是企业内部科层制带来的效率企业内部科层制带来的效率 四是四是在环境发生变化的时候在环境发生变化的时候, ,企业家可企业家可以根据所签订的内部合同以根据所签订的内部合同, ,指挥他们雇用的指挥他们雇用的生产要素在最有价值的用途上运作生产要素在最有价值的用途上运作83 • 在科斯看来在科斯看来, ,在交易费用大于零的场合在交易费用大于零的场合, ,外在性内在化的途径并非仅有企业一条。
由于企业的外在性内在化的途径并非仅有企业一条由于企业的内部进行生产要素的配置同样是要花费成本的内部进行生产要素的配置同样是要花费成本的, ,这种成这种成本可能太高本可能太高, ,以致用政府的直接管制来促成外在性内在以致用政府的直接管制来促成外在性内在化显得更为有效化显得更为有效, ,这不仅是因为通过政府的直接管制来这不仅是因为通过政府的直接管制来使外在性内在化可以省下一大堆麻烦使外在性内在化可以省下一大堆麻烦, ,而且也有可能以而且也有可能以较私人机构较私人机构( (或其他未拥有特别的政府权力的组织或其他未拥有特别的政府权力的组织) )要要低的成本来促成我们的目标例如低的成本来促成我们的目标例如, ,要避免糕饼店的机要避免糕饼店的机器噪音与震动声干扰医生的诊疗工作及其他生活器噪音与震动声干扰医生的诊疗工作及其他生活, ,一种一种可供选择的方式就是通过政府的土地利用规划和城市可供选择的方式就是通过政府的土地利用规划和城市规划的制定和实施规划的制定和实施, ,这样这样, ,工业区、医疗区、居住区、工业区、医疗区、居住区、商业区等合理的城市分区的形成商业区等合理的城市分区的形成, ,使得糕饼店对医生的使得糕饼店对医生的损害自然而然地内在化了。
这同样适用于化工厂排放损害自然而然地内在化了这同样适用于化工厂排放烟气损害周围居民生活的场合及其它类似的场合烟气损害周围居民生活的场合及其它类似的场合84 •科斯第三定理科斯第三定理: :由于政府直接管制的由于政府直接管制的特殊优势特殊优势, ,使它在外在性内在化过程使它在外在性内在化过程中具有积极有效的作用中具有积极有效的作用•当外部性带来的妨碍远远超过企业组当外部性带来的妨碍远远超过企业组织的行政成本时，政府直接管制通常织的行政成本时，政府直接管制通常是解决外部性问题的常见替代方式是解决外部性问题的常见替代方式如烟尘、污水、噪音妨害等，如果由如烟尘、污水、噪音妨害等，如果由企业来解决这些妨害显然成本是高昂企业来解决这些妨害显然成本是高昂的或者是不合适的的或者是不合适的85 •政府直接管制的优势有：政府直接管制的优势有：•第一，第一，政府可以避开市场，直接解决问题带政府可以避开市场，直接解决问题带来的时间效率；来的时间效率；•第二，第二，政府管制机构可以组织一支职业化的政府管制机构可以组织一支职业化的雇员队伍，并通过分工，使他们把精力专注雇员队伍，并通过分工，使他们把精力专注于特定的产业或技术领域，从而发挥专业化于特定的产业或技术领域，从而发挥专业化经济的好处经济的好处；；86 •第三，第三，政府通过制定标准、法规、责任等来政府通过制定标准、法规、责任等来弥补在市场缺乏明确的合同条件下而带来的弥补在市场缺乏明确的合同条件下而带来的许多不确定性等等。
这些是政府行政管制导许多不确定性等等这些是政府行政管制导致经济效率提高的优势所在但科斯明确指致经济效率提高的优势所在但科斯明确指出政府有能力以低于私人组织的成本进行某出政府有能力以低于私人组织的成本进行某些活动，但政府行政机制本身并非不要成本些活动，但政府行政机制本身并非不要成本直接的政府管制未必会带来比由市场和企业直接的政府管制未必会带来比由市场和企业更好的解决问题的结果如果仅从政府管制更好的解决问题的结果如果仅从政府管制运行的效率来看，这取决于政府管制带来的运行的效率来看，这取决于政府管制带来的收益与政府组织本身的耗费是否成比例由收益与政府组织本身的耗费是否成比例由此看，政府更像是一个超级企业此看，政府更像是一个超级企业87 七、权利的法律界定及有关经济问题•科斯第四定理科斯第四定理: :在交易成本大于在交易成本大于0 0的情况下的情况下, ,产权的清晰界定将有助于降低人们在交易过程产权的清晰界定将有助于降低人们在交易过程中的交易成本中的交易成本, ,改进经济效率改进经济效率即在交易成本即在交易成本大于大于0 0的现实世界的现实世界, ,产权初始分配状态不能通过产权初始分配状态不能通过无成本的交易向最优状态变化无成本的交易向最优状态变化, ,所以所以, ,产权初始产权初始界定会对经济效率产生影响。
该定理完全建立界定会对经济效率产生影响该定理完全建立在第一定理的基础之上在第一定理的基础之上, ,只不过交易成本为只不过交易成本为0 0的的假设舍弃掉了为了清晰地表述该定理的思想假设舍弃掉了为了清晰地表述该定理的思想, ,我们有必要先对外部性问题给以简单抽象的描我们有必要先对外部性问题给以简单抽象的描述88 外部性问题的外部性问题的本质是产权的交叠和冲突本质是产权的交叠和冲突, ,科斯关于外部性问题相科斯关于外部性问题相互性的分析就隐含地表述了这一思想在农夫和养牛人的例子中互性的分析就隐含地表述了这一思想在农夫和养牛人的例子中, ,外外部性问题表现为农夫种植谷物的权利和养牛人养牛的权利之间的交叠部性问题表现为农夫种植谷物的权利和养牛人养牛的权利之间的交叠和冲突权利的交叠使两项权利之间出现了一个公共区域和冲突权利的交叠使两项权利之间出现了一个公共区域, ,即公共权即公共权利如下图中阴影所示：利如下图中阴影所示：89 •对农夫来说对农夫来说, ,公共权利意味着谷物不受无偿的公共权利意味着谷物不受无偿的损害损害, ,这是农民完整的种植权利的一部分这是农民完整的种植权利的一部分。
对养牛人来说对养牛人来说, ,公共权利则意味着养牛人放公共权利则意味着养牛人放养牛群的权利不受他人干涉养牛群的权利不受他人干涉, ,这也是养牛人这也是养牛人完整权利的一个组成部分但完整权利的一个组成部分但““一物不能二一物不能二主主””, ,在两项权利交叠冲突的情况下在两项权利交叠冲突的情况下, ,两项权两项权利的完整并存是有困难的利的完整并存是有困难的•产权的清晰界定在此就意味着产权的清晰界定在此就意味着, ,对公共权利进对公共权利进行重新界定行重新界定, ,消除产权的交叠部分消除产权的交叠部分( (即阴影部即阴影部分分),),或各分一半或各分一半, ,或独归一方或独归一方, ,使产权的分配使产权的分配明确明确化90 •为了便于分析为了便于分析, ,我们将上图的公共区域表现为一个线性区间我们将上图的公共区域表现为一个线性区间区间区间[A,B][A,B]代表整个公共权利代表整个公共权利, ,区间上的每一个点代表该公共区间上的每一个点代表该公共权利的不同配置格局权利的不同配置格局将将A A点坐标记为点坐标记为0,B0,B点坐标记为点坐标记为1,1,将产将产权初始界定的实际状态权初始界定的实际状态记为记为X0,X0=AB/2,X0,X0=AB/2,表示公共权利在表示公共权利在A A、、B B两人之间平分两人之间平分,X,X靠近靠近A A则表示则表示A A所获得的权利大于所获得的权利大于B,B,否则否则,B,B的的权利大于权利大于A A。
最后再假设最后再假设M M点为权利的最优分配点点为权利的最优分配点, ,至于该点如至于该点如何确定何确定, ,我们暂不讨论如下图所示：我们暂不讨论如下图所示：01MXAB91 •在交易成本为在交易成本为0 0的情况下的情况下, ,公共权利的任何初公共权利的任何初始的分布格局始的分布格局, ,即即X X的任何取值的任何取值, ,都可以通过都可以通过外部性当事人之间无成本的交易行为而调整外部性当事人之间无成本的交易行为而调整至最优的分配状态至最优的分配状态, ,即即M M点在交易成本大于点在交易成本大于0 0的情况下的情况下, ,这种调整过程要花费成本这种调整过程要花费成本, ,而且而且所需调整的幅度愈大所需调整的幅度愈大, ,所需进行的交易活动所需进行的交易活动愈多愈艰难愈多愈艰难, ,所要花费的交易成本也愈大所要花费的交易成本也愈大假设权利分配格局进行单位调整所需的交易假设权利分配格局进行单位调整所需的交易费用费用为为t,t,则权利配置状态则权利配置状态从从X X调整到最优点调整到最优点M M所需的总交易成本为所需的总交易成本为: :TcTc=t·|M-X|=t·|M-X|92 •令令X X为权利的初始界定点为权利的初始界定点, ,显然显然,X,X离离M M点越远点越远, ,产权初始界定越偏离最优状态产权初始界定越偏离最优状态, ,通过交易实通过交易实现权利界定的最优所花费的总交易成本也越现权利界定的最优所花费的总交易成本也越大。
大交易成本是对稀缺资源毫无产出的耗费交易成本是对稀缺资源毫无产出的耗费, ,这样这样, ,我们就可以通过交易成本把产权的初我们就可以通过交易成本把产权的初始界定与经济效率有机地联系起来始界定与经济效率有机地联系起来, ,科斯第科斯第四定理由此得证当四定理由此得证当t=0t=0时时, ,不管不管X X取值如何取值如何, ,TcTc=0,=0,产权的初始界定对经济效率没有影响产权的初始界定对经济效率没有影响, ,所以所以, ,科斯第一定理也可以顺理成章地推导科斯第一定理也可以顺理成章地推导出来93 在科斯看来在科斯看来, ,在重新调整法律制度所规定在重新调整法律制度所规定的产权关系要担负成本的世界中的产权关系要担负成本的世界中, ,法院在损法院在损害行为上的判决害行为上的判决, ,实际上是在进行经济决策实际上是在进行经济决策, ,产权的界定产权的界定, ,是法律判定所产生的必然结果是法律判定所产生的必然结果但是但是, ,法院的这种判决法院的这种判决, ,应该以社会福利最大应该以社会福利最大化为原则化为原则, ,正因为如此正因为如此, ,科斯强调科斯强调, ,法律上的法律上的制度安排与政府执法应对外在性问题肩负监制度安排与政府执法应对外在性问题肩负监督的责任督的责任, ,并通过法律制度对产权制度的重并通过法律制度对产权制度的重新安排与对利益冲突的调和新安排与对利益冲突的调和, ,用以提高资源用以提高资源配置的效率。
配置的效率94 八、庇古在八、庇古在《《福利经济学福利经济学》》中的研究中的研究九、庇古的传统（自学内容）九、庇古的传统（自学内容）95 十、方法的改变—科斯定理的本质 从从《《社会成本问题社会成本问题》》一文的论述看一文的论述看, ,科科斯定理直接研究的对象是外在性问题科斯斯定理直接研究的对象是外在性问题科斯详细地探讨了外在性内在化的四条途径详细地探讨了外在性内在化的四条途径, ,并并将四个科斯定理的内容寓于其中我认为将四个科斯定理的内容寓于其中我认为, ,虽然科斯偏好自愿协商来促成外在性内在化虽然科斯偏好自愿协商来促成外在性内在化, ,但他本人并未认为这是最好的外在性内在化但他本人并未认为这是最好的外在性内在化方式清楚这一点方式清楚这一点, ,对我们真正理解科斯定对我们真正理解科斯定理的本质尤为重要理的本质尤为重要96 科斯认为，外在性内在化方式的选择即四个科斯认为，外在性内在化方式的选择即四个定理的定理的具体运用必须根据资源配置的整体效果来进具体运用必须根据资源配置的整体效果来进行判定行判定, ,而不应该简单地仅用其中哪一个定理的问而不应该简单地仅用其中哪一个定理的问题。
因为题因为, ,所有解决外在性问题的方案都有成本所有解决外在性问题的方案都有成本, ,因因此我们应细心地研究和比较各种处理方案在实际运此我们应细心地研究和比较各种处理方案在实际运行中的成本和收益问题行中的成本和收益问题, ,我们所提出的政策性建议我们所提出的政策性建议才具有意义才具有意义换言之换言之, ,在现实经济运行和通过外在在现实经济运行和通过外在性内在化来实现资源配置最优化的过程中性内在化来实现资源配置最优化的过程中, ,实际上实际上是四个定理的综合运用是四个定理的综合运用, ,不存在哪个定理孰优孰劣不存在哪个定理孰优孰劣的问题我想的问题我想, ,这应该是科斯的本意这应该是科斯的本意97 •如如果果将将生生产产要要素素视视为为权权利利，，就就更更容容易易理理解解了了，，做做产产生生有有害害效效果果的的事事的的权权利利（（如如排排放放烟烟尘尘、、噪噪声声、、气气味味等等））也也是是生生产产要要素素正正如如我我们们可可以以将将一一块块土土地地用用作作防防止止他他人人穿穿越越、、停停汽汽车车、、造造房房子子一一样样，，我我们们也也可可将将它它用用作作破破坏坏他他人人的的视视野野、、安安逸逸或或新新鲜鲜空空气气。
行行使使一一种种权权利利（（使使用用一一种种生生产产要要素素））的的成成本本，，正正是是该该权权利利的的行行使使使使别别人人所所蒙蒙受受的的损损失失————不不能能穿穿越越、、停停车车、、盖房、观赏风景、享受安谧和呼吸新鲜空气盖房、观赏风景、享受安谧和呼吸新鲜空气98 •显然，只有得大于失的行为才是人们所追求的显然，只有得大于失的行为才是人们所追求的但是，当在各自为改进决策的前提下，对各种社但是，当在各自为改进决策的前提下，对各种社会格局进行选择时，会格局进行选择时，我们必须记住，将导致某些我们必须记住，将导致某些决策的改善的现行制度的变化也会导致其他决策决策的改善的现行制度的变化也会导致其他决策的恶化（相互性的体现）的恶化（相互性的体现）而且，我们必须考虑而且，我们必须考虑运行成本（不论它是市场机制还是政府管理机制）运行成本（不论它是市场机制还是政府管理机制），以及转成一种新制度的成本在设计和选择社，以及转成一种新制度的成本在设计和选择社会格局时，我们应考虑总的效果会格局时，我们应考虑总的效果这就是科斯所这就是科斯所提倡的方法的改变提倡的方法的改变 9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