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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环境伦理学环境哲学导论1学习园地环境伦理学理论作为应用伦理的环境伦理学基本概念第一部分第二部分第三部分2学习园地第三部分：环境伦理学理论第7章： 生物中心伦理学和生命的固有价值第8章： 荒野、生态学和伦理学第9章： 土地伦理第10章：深生态学后记 多元论和实用主义3学习园地讨论：火灾和荒野管理：黄石公园和讨论：火灾和荒野管理：黄石公园和“ “界河保护区界河保护区” ”荒野案例荒野案例18.1概述38.3荒野“神话”：当前的争论28.2荒野理想48.4从生态学到哲学第第8章：章：荒野、生态学和伦理学荒野、生态学和伦理学5 8.5从生态学到伦理学68.6各种形式的整体主义78.7总结和结论4学习园
2、地讨论：火灾和荒野管理：黄石公园和“界河保护区”荒野案例美国黄石地区（黄石国家公园和大太敦国家公园）每年都要发生几十次火灾，它们大多是由雷电引发的，一般烧掉4000-8000平方米林地后就会自然熄灭。1988年5-6月许多小火仍如以往自然发生，大多烧一会儿后自然熄灭，但7月中旬后，在大风和持续干旱环境下，火灾强度增加了。到7月末，国家公园管理处宣布火灾为“野火”，并开始努力扑灭它们。触动了近2.5万消防员，动用上百辆消防车、飞机，还有来自国防的陆军、空军、海军人员，花去了1.2亿多美元，火灾仍得不到控制。9月一场暴风雪终于使火灾得到控制，但当时已经烧掉近40万公顷的林地，公园外则有近20万公顷
3、林地被烧毁。5学习园地讨论：火灾和荒野管理：黄石公园和“界河保护区”荒野案例自1982年以来，控制火灾就是荒野、国家公园、森林管理的一个指导性政策。这一政策受到普遍的支持，木材商认为这是保护重要资源的手段，休闲度假人士将其视为保护旅游资源的方法，环境保护主义者认为这是保护荒野自然之美的途径。早在20世纪40年代林业局就开始把火灾作为管理某些森林的重要内容。从1950年到1960年这十年间，国家公园管理处多次在某些区域进行可控燃烧实验。那时，负责管理国家森林的人们已经认识到火灾对生态系统的作用：火灾对生物多样性及天然植物的繁衍有益。（有些植物种子，如巨红杉、短叶松只有在经过高温后才会发芽。火灾还
4、有助于森林枯枝的分解，使其纳入土壤养分的循环。）6学习园地讨论：火灾和荒野管理：黄石公园和“界河保护区”荒野案例早在20世纪70年代早期，许多公园采取了允许某些火灾自然发生的防火政策，前提是生命与财产不会受到威胁。从1972年到1988年，黄石公园发生过百起所谓的设计火灾（一旦火灾不符合这些条件，它就被称为野火而被抑制）。多数设计火灾会在烧掉一小片区域后自然熄灭。这一“受控自燃”政策被大多观察家认为是成功的。但有时候控制火灾也会变为野火。2000年5月4日国家公园管理设计火灾来清理当地的林下草丛。大风很快将其发展为野火，它很快扩散。火情控制达2周，有202平方公里受灾，260个家庭被毁。2.5
5、万人需要撤离自己的居所。同时火灾还威胁到核武器实验室。美国内务部出局的报告指责国家公园管理处没有按可控燃烧的规章办事。然而，内务部长巴比特支持火灾控制计划。他说：“西部森林变得越来越危险和易燃就是因为不再发生自然火灾。火灾管理局每年烧掉表层杂物，从而成功地降低了易燃压力，成功地降低了火灾危险。”7学习园地讨论：火灾和荒野管理：黄石公园和“界河保护区”荒野案例1999年7月4日，一场暴风雨破坏了明尼苏达州北部的“界河保护区”及附近的40万英亩的林地。很多树木被连根拔起或被拦腰斩断。根据法律规定，这些荒野区的死树和乱枝只能任其散布在那里。许多观察家认为，数百万计的树木堆置在那非常危险，否则一定会发
6、生火灾。有2种方法可以清除枯树：进行一系列的受控燃烧烧掉多余的枯树（需建防火通道），或者允许机动工具（卡车、推土机等）进入该保护区收集木材。8学习园地讨论：火灾和荒野管理：黄石公园和“界河保护区”荒野案例除了火灾问题，保护区管理局也认识到，该区在灾后与灾前有十分的不同之处。被暴风雨破坏的多是红松和白松，最容易再生的树种是白杨。若要恢复以松树为主的针叶林生态系统需要数十年的时间。应当积极主动地再植松树还是“任其自然而然”呢？事物的自然过程是怎么样呢？9学习园地8.1概述前一章中，生物中心伦理避开了传统伦理中默认的道德等级，它让生命本身，而不是生物具体的特征，作为道德身份的判据。这样它就因为把道德
7、身份扩展到大多的自然世界而在伦理思考上有了巨大的转变。但许多环境主义者依然认为伦理学在打破旧传统方面做的还不够。生物中心伦理在更大范围的环境问题前显得还不够充分。按照生态中心伦理的方法，一个完整的伦理学必须给非生命自然物体（比如河流和山川）和生态系统道德关注。生态伦理应当体现“整体性”，比如物种和生态系统以及存在于自然客体间的关系等生态总体应当受到关注。荒野、森林、湿地、湖泊等本身就是有价值的，应当得到道德关注。生物中心伦理没有也不可能考虑去赋予这些生态整体以价值。由于生态系统、物种、山川、河流等在任何的意义上都不是有生命的东西，生物中心伦理似乎不能考虑生态中心主义者要赋予生态系统整体的价值。
8、10学习园地8.1概述生态中心伦理来自生态科学，而生态学研究的是生物之间及生物与非生物的环境之间的关系和作用。比如在森林里，许多生物以互惠互利的方式与其他生物基环境相互交流与作用。与传统的植物学家动物学家不同，生态学家们更关注于相互间的联系而不是个体的生物。生态中心哲学同样更关注由这些联系构成的生态群体而不是作为个体的生物体。生态中心伦理因而是“综合的”而非“分析”的伦理学。本章要考察的生态中心哲学中生态学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这些哲学都采纳生态学来解释和证明他们的结论。但在哲学与伦理推理中应用生态科学时质疑冒了出来。首先，生态学家不完全同意严格意义上的科学方法、模型和结论。其次，仍不清楚什么样的
9、伦理结论可以由科学观察得到。因此，生态学和伦理学之间的关系就总是个问题。11学习园地8.1概述本章泛泛介绍一些重要的生态学概念以及可从科学中得到哲学含义的途径。当我们开始拓宽我们的哲学和伦理焦点以包括道德问题后的价值问题时，理解早期传统的思维方法和评价自然的方式是必要的。荒野区是自然生态系统典型的例子，荒野区的保护处于许多环境问题的前沿。生物中心方法似乎不能对荒野给以直接的关注。我们如何理解荒野，如何评价及为什么评价，如何管理等是生态中心伦理的核心问题。但是指导人类与荒野之间关系的原则是什么呢？什么样的伦理基础使我们要保护荒野？我们应当积极管理荒野吗？还是我们消极一些去保护它？我们有责任重建已
10、被开发的荒野区吗？灾后荒野区与灾前十分不同。灾后它会变得更好还是更坏？人为恢复的松树林生态系统比杨树林生态系统更好还是仅仅有区别？12学习园地8.2 荒野理想 荒野指未被开发未受人干扰的区域。一般地，允许进行如野炊、宿营、划船、狩猎及钓鱼灯行为，而禁止任何商业行为，如开矿、伐木及修建永久性住宅或筑路等。初看上去，荒野只是河流或者山川。它是个自然客体，就呆在那等着被发现。但荒野概念的内容比这种简单的意思要丰富得多，更加复杂。13学习园地8.2 荒野理想 从字面上讲，地球上几乎没有不受人类影响的荒野可言，尽管许多地方人类只是过客。人类行为影响着全球，比如污染物对季节和大气的影响。多数的荒野区是人为
11、形成以便于保护和管理的。这样，即使决定闲置并保护荒野区，也需要我们积极地管理。在保护和管理荒野生态系统的决策也包括我们该如何管理荒野生态系统的伦理问题。森林火灾应受到抑制还是任其燃烧？在荒野区是否引入原有的物种？这些政策的目的是为了维护人类利益还是为了保护自然状态呢？ 14学习园地8.2 荒野理想 从字面上讲，地球上几乎没有不受人类影响的荒野可言，尽管许多地方人类只是过客。人类行为影响着全球，比如污染物对季节和大气的影响。多数的荒野区是人为形成以便于保护和管理的。这样，即使决定闲置并保护荒野区，也需要我们积极地管理。在保护和管理荒野生态系统的决策也包括我们该如何管理荒野生态系统的伦理问题。森林
12、火灾应受到抑制还是任其燃烧？在荒野区是否引入原有的物种？这些政策的目的是为了维护人类利益还是为了保护自然状态呢？ 有关荒野管理政策的决策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我们如何认识和评价荒野。在当今观察家看来，这种理解部分来自生态科学，也来自我们的历史和文化。本节描述几个传统的方法，尤其是欧美对荒野的认识。 15学习园地8.2 荒野理想 就像字面意思一样，荒野常指“荒凉的”或未驯化的地区。在这样的理解下，荒野对人类的生存构成威胁，是残酷的、粗暴的、危险的。这是一个古老的观点。在圣经上，将荒野描述为贫瘠和荒凉之处。此外，圣经里还将荒野的象征意义表示出来：荒野不仅危险，而且是邪恶所在，是伊甸园和福地的对立面。在其
13、他文化中可看到截然不同有趣的情形。比如游牧文化非常依赖于荒野，因而不会将其看做敌人。代表人卢瑟这样说：“我们并不认为大平原、美丽的群山以及长满水草蜿蜒的小溪是荒芜的。对我们来讲，它是温顺的。”16学习园地8.2 荒野理想 清教徒对荒野产生了困惑。一方面，荒野是个令人恐惧而应尽量避免去的所在，是上帝放弃而魔鬼占据之处。城市或城镇才是人么繁衍生息的地方。另一方面，荒野代表着脱离了压迫，并且若不算福地的话，也至少是可建立福地的临时天堂。清教徒鼓励对荒野进行攻击和对立。必须驯化荒野，必须征服新大陆。人类被号召去支配和控制荒野。当清除了林地、弄干了湿地、耕作了土壤、建起了永久居住后，土地就被“改善”且升
14、值了。17学习园地8.2 荒野理想 清教徒（英语：Puritan），是指要求清除英国天主教残余的改革派。此字于16世纪60年代开始使用，源于拉丁文的 Purus，意为清洁。清教徒信奉加尔文主义，认为圣经是唯一最高权威，任何教会或个人都不能成为传统权威的解释者和维护者。清教先驱者产生于玛丽一世统治后期、流亡于欧洲大陆的英国新教团体中。之后，部分移居至美洲。18学习园地8.2 荒野理想 随着欧洲殖民者的成果，早期的清教徒模式逐渐改变。荒野被看做用于建设美化生活的资源一旦被控制，自然就与自然资源等同，荒野是未开发的资源库。除非将它转化为资源，它只不过是大量的废地。一旦人类的主人地位确定，荒野就不那么
15、危险而是更像是福地了。第2章洛克说，大量无主地边疆正被转变为生产性的有价值的财产。这一克洛模式认为荒野是上帝赐予所有人的，它等着积极地有激情的人去开发它，在此过程中它将转化为个人的私有财产。克洛模式视荒野为真正的财产，是可以被拥有和利用的物品。荒野不再是令人恐惧的东西，它代表着能服务于人类的极大潜力。无主地也就是没有用的土地，如果不被人利用，它就是被弃置的潜在的财产。可以说早期的许多保持运动都受这一洛克模式对荒野理解的影响。比如平肖。19学习园地8.2 荒野理想 第三个荒野模式也很流行。浪漫模式认为荒野象征着清白和纯洁。荒野未开发和未破坏区域最后的保留地。它认为荒野是天堂。荒野代表着从文明的破
16、坏性影响的回归。在荒野上，人们可以成功地感觉到最高真理及精神美德。20学习园地8.3荒野“神话”：当前的争论这些对荒野的不同理解对当前的环境主义有显著的影响。显然，平肖的保持主义把荒野理解为巨大的自然资源库。但浪漫主义模式对当前的环境主义更有说服力也更重要。其中代表缪尔，且缪尔对荒野的论证也影响着当今我们对公园和保护区的理解。浪漫模型是否对荒野区进行了准确的描述？确实，有些荒野区符合浪漫观察家所说的那令人惊叹的美丽景色。然而这个模型还是有问题。评论认为荒野观点在科学、历史和伦理角度都有严重的缺陷。21学习园地8.3荒野“神话”：当前的争论首先，说荒野是“神话”听上去很奇怪。荒野只是一片空间，是
17、个自然的客体，一块自然空间怎么是个神话呢？其次， 评论认为所谓公认的荒野观点在事实上和科学史都是不全面的，在伦理上也是值得怀疑的，在政治和实践意义上是不可接受的。22学习园地 它把“未开发的荒野”看做比较善良和温和的地方。许多浪漫的风景确实如此，但沙漠、极地、雨林等是及其恶劣的环境。另外，这种公认的观念会把人类看做脱离了自然，从自然中获取营养，但与自然有着根本性地区别，这种观点也会鼓励道德独裁（人凌驾于自然之上）和冲突（人对抗自然）。公认的观念有一定的文化偏差，它扭曲了事实。比如，北美环境主义浪漫化首批欧洲殖民者到来之前的土地。事实上，欧洲殖民者发现的土地已经被当地土著居民使用了许多年。公认的
18、观点将荒野看做静态的、没有变化的地方。公认观点认为只要我们简单地任其自然，荒野就会保持其自然的未受开发的状态。但这一假设有缺陷。地球上几乎无处不受人类的影响。保护黄石地区的荒野是否意味着我们允许因天灾而发生的火灾去毁灭它吗？这种公认的观点会鼓励一种在伦理上怀疑是种族中心主义的展望。这种观点总是忽视白人殖民者到来之前当地土著居民的存在，荒野一旦被保护，传统风俗如打猎、采集食物就不被允许，这种展望排斥土著居民。这种公认的观点会产生不受欢迎的政治后果。如果环境主义者把他们对保护荒野的论证建立在这种有严重缺陷的理解上，这些缺陷暴露出来以后，那么久不会令人信服。23学习园地8.3荒野“神话”：当前的争论
19、那么我们该如何理解这些争论呢？贝尔德和迈克尔是荒野争论文选的编辑，他们认为荒野概念仍然很重要，不应放弃。我们应当寻求改进的荒野概念，继续指导环境政策。他们提供了2种改进的版本。24学习园地8.3荒野“神话”：当前的争论一种观点是：我们可以更关注荒野的非人类的价值，尤其是其他生命形式作为栖息地的价值，对稀有或濒危物种更是如此。这种观点可以科学论证，保持生态学就可以为定义和管理荒野提供坚实的基础。这种观点也可与人类的利用相兼容，与可持续生活方式相兼容。它们还通过更关注生物多样性和栖息地而不是景色和休闲而开阔我们对荒野的理解。我们也可这样理解荒野：它给人类提供一个与自然建立自然的、可持续的和共生的联
20、系的机会。对荒野的保护给人类提供了唯一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与大自然和谐共处的机会。这种争论不管会怎样发展，对这种荒野的浪漫的和简单的理解不再是环境政策和伦理的正确选项。25学习园地8.4从生态学到哲学 荒野区被认为是环境伦理中重要的生态学概念的范例。在第4章到第7章所考察的道德身份中缺乏许多人认为在环境伦理中处于核心地位的生态观点。理解生态中心伦理的中心概念在于生态学的生物科学的本质和含义。由于许多环境主义者和所有的环境哲学中的生态中心方法依赖生态学来解释和论证，我们必须熟悉这些指导生态学研究的模型。 26学习园地8.4从生态学到哲学 作为一门与众不同科学，生态学只不过才一百多年。最早指导生态学的
21、模型之一是有机模型。以有机模型的观点，个体物种依赖环境就像器官依赖躯体一样。正如生物体经发展的几个阶段到达成熟，生态学的“家族”也经历成长、发展、成熟的几个阶段。生态环境因此被描述为“健康的”、“有病的”、“年轻的”和“成熟的”等等。这样，这个模型用有机体及其发展或成熟的变化方式来解释部分与整体的关系。 27学习园地8.4从生态学到哲学这个模型给许多环境政策和伦理结论提供了诱人的基础。由于自然界进化了数百万年才形成正常的自然发展过程，我们要干涩它时至少应当谨慎从事。应用有机模型作为指导，某些环境主义者从生态学的客观事实出发得到政策和伦理结论。像谈论个体生物的健康和利益那样，我们也可以谈论生态系
22、统的健康和利益。科学家观察到特定区域内的植物繁衍过程，当一个植物物种离开后，它的位置就被其他物种以一特定的具体的过程所取代。 28学习园地8.4从生态学到哲学在有机模型中，生态学家就像外科医生一样，要研究解刨学及外科学，以确定躯体一般的恰当功能。生态学家研究栖息地，研究那的温度变化、降雨、土壤情况等，以确定该区域的正常和恰当的功能。而后生态学家可以分析问题并为保证健康和平衡的有机体而开出处方。根据有机模型，生态系统总是争取达到一种自然的平衡，一个稳定而同意的和谐平衡。有机模型看上去是科学的基础，可以用来确定和分析问题并为环境问题的解决提供建议。 29学习园地8.4从生态学到哲学到20世纪初，有
23、机模型让位于群落模型。生态学家开始认识到，有机模型在科学和哲学基础上都是有错误的。自然生物群落并不总是发展成为一些或一个有机整体。生态学家开始看到物种之间、植物和动物之间、生物和非生物元素（土壤、气候等）之间的联系比有机模型所说的要负责的多也一变的多。生态环境的统一性和稳定性在某区域和短时间内可能是对的，但对别的区域或长时间就不见得对了。有机模型还倾向于简单地把栖息地的非生物元素看做生物生长生活的地方或被动的环境。事实上，非生物环境在生态过程中起更积极的作用。把生态群落说成由生命构成的有机体不是那么科学。 30学习园地8.4从生态学到哲学 生态系统的概念与有机模型相比有几个优势。首先，它排除了
24、超级生物或复杂生物的提法，因为这种提法意味着有生命而不独立的存在。其次，这一系统概念源自更主流的科学，像物理学、化学和数学。再次，这种生态学概念对在生态进程中起重要作用的非生物成分敞开了大门。这一概念把非生命成分的物化过程与生命成分的生物过程联系了起来。最后，生态系统概念保持了重要的生态观点，即生态整体是大自然的基础部分。生态系统概念可以用来解释大自然不可以简约为独立和分离的部分总和。相反，大自然不是由单个的生命组成的有机体，它是一个由生命和非生命以一定方式组织起来的集合。 31学习园地8.4从生态学到哲学 生态学家开始集中关注生态系统的结构和功能。一个系统的结构就意味着该系统中诸多部分如何关
25、联。在一个相互联系的动态网络中，系统中的元素不仅受到其他元素的影响，而且反过来对其他元素产生影响，这样维系系统内部的平衡。 这样，这种理论认为自然可被组织为生态系统，如草地、湖泊、平原和森林等，它们通过各自政策的功能使系统维持一种相对的平衡。更具体地，生态学结构可用生态系统中物种之间的捕食关系来解释。生态系统中的网络关系即食物链关系。各物种位于不同的营养级别，这种级别与它吃什么以及被什么吃来定。32学习园地8.4从生态学到哲学 到20世纪中叶，生态系统已成为生态科学的标准模型。生态系统的观点，即结构化的确定性的整体可维持合理的统一和稳定平衡，很重要地影响了环境主义者。这一传统中两个分支，一个为
26、群落模型，另一个为能量模型。33学习园地8.4从生态学到哲学根据群落模型，大自然被看做是社区或社会，部分整体的关系就像公民与社区的关系或个人与其家庭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变化不是发展或增长，而是食物的交换。食物链是社会群落模型中人们最熟悉的概念。光合作用是生产者（用二氧化碳和水及能量生产有机化合物）生产食物的主要过程。其他有机体（消费者），则直接或间接地依赖生产者作为其食物来源。在食物链的另一端，分解者吃死去的有机物，将其分解为较为简单的无机分子。那么无机分子又可被生产者利用，同时分解者被虫子及其他有机体吃掉。34学习园地8.4从生态学到哲学 在能量模型中，生态总体被理解为能量系统或循环。食物
27、链用更精确的数学化的化学与物理术语取代，生态系统看上去就是另一个物理上的机械系统。另外，活体与非活体的系统成份的区别被打破。无生命成份如太阳能、温度、水、化学分子等在系统中同等重要。我们可以追踪生态系统中的能量流动，它类似于食物链中的食物流。光合作用用太阳能打破二氧化碳和水分子的化学键形成新的碳水化合物和氧气。呼吸作用又把碳水化合物和氧气转回二氧化碳、水和能量。这一过程中释放的能量推动了生命、生殖、繁殖等化学物理过程。光合作用和呼吸作用是生态系统中碳和氧循环的过程。相似过程还有氮循环、磷循环、水循环等。35学习园地8.4从生态学到哲学更关注群落或能量其实是更强调生态模型而不是离散模型。对生态学
28、家而言，感兴趣的能量循环就是支持生命的循环，它是生命循环的一部分。在很大程度上，所有生态系统研究都有一个共同的假设。自然生态系统总是倾向于维持稳定和平衡。当系统受扰动后，自然力会起作用使之回到平衡点。处于平衡的系统会阻止变化而停留在平衡点。但是，最近有些生态学家认为自然生态系统更像是处于一种混沌状态。这一观点认为，生态系统经常处于改变当中，更重要的是这种变化没有方向性或任何意义的提高。这种观点受强调了生态系统中联系的复杂性，认为生态系统中即使很小的随机变化也会带来大的不可预计的后果。从根本上说，混沌模型否认自然生态系统中任何长期平衡状态的存在。36学习园地8.5从生态学到伦理学 在许多环境主义
29、者希望从生态学中得到伦理和政策性的含义时，我们能看到许多不同的模型。对有兴趣把整体主义引入伦理领域的人来说，有机模型是个诱人的选项。有机模型认为生态系统至少可理解为独立的有生命的有机体。这样，我们可以像医学上的判断那样用科学上的自信推出生态系统有价值的结论。尤其当我们要恢复生态系统、保护其自然形式或可持续生产管理时，这些如健康、疾病、不成熟和发达等的价值判断非常有用。然而，对任何试图把自然事实作为伦理价值判断基础的做法，其中心质疑是事实陈述与价值判断之间存在逻辑上的鸿沟，在是什么样与该怎么样之间存在差异。最近几十年人们认识到存在所谓的“自然主义的谬误”，许多哲学家反对把事物的好坏只建立在它是否
30、是自然的基础上。37学习园地8.5从生态学到伦理学如果我们采纳了有机生态学模型，把生态系统看做一个有机整体。从对系统的正常发展（其平衡性和稳定性）的自然科学描述出发，我们可知道该系统元素的好与坏、正确与错误、健康与不健康。但要注意仍有个问题一直存在：为什么我们要重视系统本身的总体健康？然而生态学家反对有机体模型，这样我们面临生态学事实和环境价值之间更大的鸿沟。38学习园地8.5从生态学到伦理学比如，生态系统方法经常认为生态系统存在自然的平衡和稳定状态。对许多环境主义者来说，这会建议保护性的政策。任其自然，大自然就能找到最好的途径达到其稳定、平衡和和谐。生态系统中自然的和谐协作指导我们遵循尊重自
31、然和保护自然系统的政策。另一种看法：由于我们了解了维持平衡的机制，尤其是能量和营养循环的物化机制，我们就处于一个更有利的位置来管理和控制生态系统。我们可以创造管理和谐的自然过程，比如向土壤中加入营养物质，杀死一些非本土的山羊，或引入新的猎食者来捕杀山羊等。39学习园地8.5从生态学到伦理学来自生态系统混沌观点的含义同样有2个解释。设想我们真的认为生态学的调节原则是其改变特性而不是稳定性，事物的自然状态是混沌和流动状态的而不是和谐平衡的，那会是怎么样呢？我们会用这个证据来反对荒野保护和重建。另一方面，自然的复杂性和混沌意味着我们应当对自己的行为更为谨慎。40学习园地8.5从生态学到伦理学这样做是
32、为说明，即来最无争议的科学事实，我们仍可得到多种多样的伦理结论。这样，尽管生态学对环境问题很重要，这一科学在进行环境决策决定时却不是决定性的。在有人用生态学来论证环境价值、伦理判断以及政策时我们要特别小心。41学习园地8.6各种形式的整体主义在本章之初曾建议把整体主义作为统一生态学理论的观点。但正如许多哲学家所抽象的那样，这一概念很难懂。最普遍的表达式“整体大于局部之和”，这似乎抓住了整体主义的本质。然而在此通常的见解之后仍有深刻的哲学复杂性。说整体大于局部之和是什么意思？这可以称为“形而上学整体论”，这是说整体在其部分之外存在或像其部分一样真实。形而上学整体论认为整体是真实的，甚至比其组成要
33、素的部分更真实。对我们来说，这意味着生态系统在其单个的组成元素的存在之后又独立存在的特性。如果是这样，说它们以其自身的权利而言它们有资格拥有道德身份就是可行的。42学习园地8.6各种形式的整体主义对整体的第二个理解称为“方法学或认识论上的整体主义”。不像形而上学整体论，该版本不管什么事存在或真实的论断。方法学整体主义强调如何更好地理解并了解不同的事实。以此看来即使我们知道了生态系统的每个构成成分，我们对它了解得也还不充分也不彻底。群落模型或许以某种方式建议了方法论的整体主义。通过提供个体生物的功用行解释，社会模型指只有当系统从整体上理解为相互依赖后我们对它的充分理解才成为可能。比如，食物链就以
34、个体在其中所处的角色来区分。43学习园地8.6各种形式的整体主义最后，我们称之为“伦理整体主义”的伦理认为道德关注应当拓展至整体。正如我们认识到公司有独立于其单个成员的法律地位一样，伦理学整体性认为伦理学地位也可拓展至相应非个体的种类。44学习园地8.8总结和结论环境伦理的生物中心方法源自确信生物学必在理解和评价自然时起重要的作用。生态学方法的主要改变在于从个体的动植物转向更强调生态总体。然而，我们要认识到，伴随着生态中心哲学我们涉及还未完全形成的环境方法。我们要尤其注意在这些哲学中用到的具体的生态事实以及这种用法是如何解释和论证的。45学习园地 思考题1.若你负责国家公园，你支持还是反对修建通向偏僻村庄的计划？国家公园应该对娱乐车和露营者更便利吗？对老年人和残疾人呢？2.美国林业局应当采取步骤防止发生荒野区的火灾吗？它们该恢复在暴风雨中摧毁的红松白松，还是“任其自然”，即便结果是一片速生的白杨？3.恢复荒野区应该用什么样的模型来指导公共政策？是不是要恢复成白人殖民者刚到的时候那样？还是顺其自然，即使这样会让非本土物种在该区繁衍壮大？4.生态学这门科学在荒野的管理中扮演什么角色？什么样的决策与生态学不符？46学习园地谢谢47学习园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