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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管理研究方法论管理研究方法论第六讲第六讲 田野研究田野研究南开大学商学院南开大学商学院 王迎军王迎军讲授大纲讲授大纲一、田野研究的含义一、田野研究的含义二、田野研究的问题二、田野研究的问题三、田野研究的典范三、田野研究的典范四、田野研究的步骤四、田野研究的步骤五、五、信度与效度信度与效度2一、田野研究的含义一、田野研究的含义这里所说的田野研究又称质化田野研究这里所说的田野研究又称质化田野研究（qualitative field researchqualitative field research）只要观察或参与社会行为，并且尝试去理解它时，只要观察或参与社会行为，并且尝试去理解它时，就是在进行
2、质化田野研究。就是在进行质化田野研究。 这是一种在自然情境下，直接观察社会现象的社会这是一种在自然情境下，直接观察社会现象的社会研究方法。研究方法。 许多典范（许多典范（paradigmsparadigms）都与田野研究有关，因而）都与田野研究有关，因而可以与如案例研究、扎根理论以及社会学的其他研可以与如案例研究、扎根理论以及社会学的其他研究方法（典范）相结合。究方法（典范）相结合。3简史简史12001200年代，西方的探险家对异域社会的观察年代，西方的探险家对异域社会的观察18901890年，年，GohreGohre以学徒的身份在一家工厂工作三个以学徒的身份在一家工厂工作三个月，观察工人月，
3、观察工人19201920年代，年代，MalinoskiMalinoski（英国人类学家）把自己与（英国人类学家）把自己与一群人长期生活的资料整理出来，他说，社会研究一群人长期生活的资料整理出来，他说，社会研究者应该直接与当地人互动，并且和他们生活在一起，者应该直接与当地人互动，并且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学习当地人的风俗习惯、信仰与社会过程学习当地人的风俗习惯、信仰与社会过程4芝加哥学派芝加哥学派芝加哥社会学派早期以直接观察和案例研究为主，芝加哥社会学派早期以直接观察和案例研究为主，到到19401940年，把参与者观察发展成为一种主要技术年，把参与者观察发展成为一种主要技术研究在自然状况或自然情况下
4、的人群研究在自然状况或自然情况下的人群通过互动来研究通过互动来研究获得对社会的理解，并对成员的观点进行理论陈述获得对社会的理解，并对成员的观点进行理论陈述5从实求知从实求知 费孝通先生提出了费孝通先生提出了“从实求知从实求知”的治学原则，也可以被看作田野研究的治学原则，也可以被看作田野研究的原则。的原则。从实求知，是从实际里面得到知识，把知识总结出来。从实地调查以从实求知，是从实际里面得到知识，把知识总结出来。从实地调查以及身边社会事实的观察、体悟中提炼出准确的认识。及身边社会事实的观察、体悟中提炼出准确的认识。田野研究经常要求避开先见和预设，从活的现实中去求知、求是，但田野研究经常要求避开先
5、见和预设，从活的现实中去求知、求是，但是这决不是不要理论前提或理论指导。任何研究都不可缺少对象性理是这决不是不要理论前提或理论指导。任何研究都不可缺少对象性理论（与研究对象有关的理论）和方法性理论。论（与研究对象有关的理论）和方法性理论。田野研究需要有理论准备，正如到少数民族地区采风的音乐家需要有田野研究需要有理论准备，正如到少数民族地区采风的音乐家需要有音乐理论知识一样。音乐理论知识一样。“从实从实”是为了是为了“求知求知”，如果深入下去，满足于获得一些资料，不，如果深入下去，满足于获得一些资料，不进行一番进行一番“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
6、”的思维加工，的思维加工，就叫不上研究，也就不能达到求知、求是的目的。田野研究应该既重就叫不上研究，也就不能达到求知、求是的目的。田野研究应该既重视深入情境的视深入情境的“质化研究质化研究”， 也重视一般理论提升，并将两者结合也重视一般理论提升，并将两者结合起来。起来。6二、田野研究的问题二、田野研究的问题“臭鼬工厂臭鼬工厂”怎样进行工作？怎样进行工作？细胞型组织如何形成并活动？细胞型组织如何形成并活动？受到批评的团队都会作出哪些反应？受到批评的团队都会作出哪些反应？这些都需要进行这些都需要进行深入观察深入观察，而不是用简单的访谈或，而不是用简单的访谈或问卷调查可以回答的。问卷调查可以回答的。
7、7田野研究可以深入揭示的事物田野研究可以深入揭示的事物习惯：各类行为。习惯：各类行为。情节：各种事件。情节：各种事件。邂逅：两人以上的会面或互动。邂逅：两人以上的会面或互动。角色：分析人所处的地位，及与此地位有关联的行为。角色：分析人所处的地位，及与此地位有关联的行为。关系：属于一对或一组角色的行为。关系：属于一对或一组角色的行为。团体：小团体。团体：小团体。组织：正式组织。组织：正式组织。聚落：小型社会。聚落：小型社会。社会世界：范围与人口模糊不清的社会实体。社会世界：范围与人口模糊不清的社会实体。生活型态或次文化：大多数人们对生活的调适方式。生活型态或次文化：大多数人们对生活的调适方式。8
8、适合田野研究的主题适合田野研究的主题 （1 1）适用于那些自然情境中最能被理解的态度和行）适用于那些自然情境中最能被理解的态度和行为。（比方说，研究在布道大会中，宗教转变的动为。（比方说，研究在布道大会中，宗教转变的动态过程。）态过程。） （2 2）适合于跨越长时间的社会过程研究。（举例：）适合于跨越长时间的社会过程研究。（举例：校园示威运动、法律诉讼、劳资协商等。）能对现校园示威运动、法律诉讼、劳资协商等。）能对现象进行更丰富多元的检视。象进行更丰富多元的检视。（3 3）这些社会情境中，田野观察研究者，可以揭露）这些社会情境中，田野观察研究者，可以揭露那些并非显而易见的事物。如习惯、情节、邂
9、逅、那些并非显而易见的事物。如习惯、情节、邂逅、关系、生活形态或次文化等。关系、生活形态或次文化等。 9研究者的角色研究者的角色 研究者可能扮演的各种角色，以及研究者与研究对象之间研究者可能扮演的各种角色，以及研究者与研究对象之间的关系。身为一个田野研究者，必须决定：到底要以一个的关系。身为一个田野研究者，必须决定：到底要以一个局外人角色、或者是一个参与者角色进行观察，还有，是局外人角色、或者是一个参与者角色进行观察，还有，是否要暴露身为研究者身份，以及你要如何去协调你与研究否要暴露身为研究者身份，以及你要如何去协调你与研究对象之间的关系。对象之间的关系。依照参与程度分成依照参与程度分成 完全
10、参与者：研究者在情境中建构出某一个角色，并依此继续他完全参与者：研究者在情境中建构出某一个角色，并依此继续他们平常的生活。们平常的生活。参与观察者（非正式成员，朋友）参与观察者（非正式成员，朋友）完全观察者：完全不参与规避涉入研究情境下的社会互动。完全观察者：完全不参与规避涉入研究情境下的社会互动。无论参与或观察者做什么或不做什么，终将对被观察的事无论参与或观察者做什么或不做什么，终将对被观察的事物产生某些影响，这是无可避免的。物产生某些影响，这是无可避免的。 10与研究对象的关系与研究对象的关系研究者可能扮演的角色确定后，还要考虑在研究者如何与研究者可能扮演的角色确定后，还要考虑在研究者如何
11、与研究对象及研究对象及“观点观点”产生关连。产生关连。传统上社会科学家强调传统上社会科学家强调“客观性客观性”，但今日也承认置身于，但今日也承认置身于被研究团体的观点时，也可以获得益处，被研究团体的观点时，也可以获得益处，LoflandLofland称称“圈内圈内人的理解人的理解”Robert Robert BellahBellah 强调：要视自己所研究的信念是值得尊敬强调：要视自己所研究的信念是值得尊敬的，而不是什么可笑的东西。的，而不是什么可笑的东西。Robert Robert StebbinsStebbins的结论是的结论是“田野工作必须要在相当程度上田野工作必须要在相当程度上投入研究者
12、自己无法认同的活动，因为人性就在其中自然投入研究者自己无法认同的活动，因为人性就在其中自然形成。形成。”当然采纳研究对象的观点是危险的，不能够因为当然采纳研究对象的观点是危险的，不能够因为采纳观点，而放弃你的客观性，这无法了解这个现象。采纳观点，而放弃你的客观性，这无法了解这个现象。 11三、田野研究的典范三、田野研究的典范尽管田野研究被简述成尽管田野研究被简述成“活动发生的地点进行观察活动发生的地点进行观察”，其实这个研究方法有许多不同的策略。包括：，其实这个研究方法有许多不同的策略。包括：自然主义自然主义俗民方法论俗民方法论 扎根理论扎根理论案例研究案例研究行动研究，等。行动研究，等。12
13、自然主义自然主义是质化研究中一个古老的传统。早期的田野研究者是质化研究中一个古老的传统。早期的田野研究者在在“实证主义实证主义”假设下进行研究，认为社会真实假设下进行研究，认为社会真实（正在那里），认为社会真实随时都可以让研究者（正在那里），认为社会真实随时都可以让研究者在自然情况下，从事观察并就其在自然情况下，从事观察并就其“真正的现状真正的现状”加加以报导出来。以报导出来。民族志研究（民族志研究（ethnographyethnography）其实是一个注重详细和精）其实是一个注重详细和精确描述更甚于解释的研究。确描述更甚于解释的研究。如同其它的自然主义学者，如同其它的自然主义学者，Whyt
14、eWhyte相信，为了要充分了相信，为了要充分了解街头社会生活，必须成为其中一份子。解街头社会生活，必须成为其中一份子。 13俗民方法论俗民方法论俗民方法论（俗民方法论（ethnomethodologyethnomethodology）是一个相当不同的质化）是一个相当不同的质化田野研究的研究途径。现象学家认为，它根植于现象学的田野研究的研究途径。现象学家认为，它根植于现象学的哲学传统，这可以解释为什么采用俗民方法论的学者，对哲学传统，这可以解释为什么采用俗民方法论的学者，对人们传达自己真实经验的方式，会采取怀疑的态度。人们传达自己真实经验的方式，会采取怀疑的态度。现象学家认为虽现象学家认为虽W
15、hyteWhyte研究中的街头份子将他们的他们帮派研究中的街头份子将他们的他们帮派生活，描绘成有意义的生活，但是他们并没有传达出帮派生活，描绘成有意义的生活，但是他们并没有传达出帮派生活如何或为什么对他们具有意义。基于这个理由，研究生活如何或为什么对他们具有意义。基于这个理由，研究者者不能够不能够只仰赖他们的研究对象所提供的故事，就正确无只仰赖他们的研究对象所提供的故事，就正确无误地描绘出社会事实。误地描绘出社会事实。Harold Harold GarfinkelGarfinkel 提出建议：研究提出建议：研究者应该要打破规则，如此，人们视为当然的期待变得明显，者应该要打破规则，如此，人们视为
16、当然的期待变得明显，这就是这就是GarfinkelGarfinkel称为俗民方法论的技巧。称为俗民方法论的技巧。 14扎根理论扎根理论扎根理论（扎根理论（grounded theorygrounded theory）结合了实证论）结合了实证论（positivismpositivism）和互动论（）和互动论（interactionisminteractionism），基），基本上就是企图分析从观察数据中所发现的模式、主本上就是企图分析从观察数据中所发现的模式、主题、普遍的类别，因而获得理论。此外，扎根理论题、普遍的类别，因而获得理论。此外，扎根理论是一种企图在进行质化研究时，将自然主义的研究是一
17、种企图在进行质化研究时，将自然主义的研究途径与实证考量加以结合，使成为一种系统化程序途径与实证考量加以结合，使成为一种系统化程序的方法。扎根理论强调研究的程序。为了达到分析的方法。扎根理论强调研究的程序。为了达到分析数据时所需的效度及信度，系统性编码数据时所需的效度及信度，系统性编码（systematic codingsystematic coding）尤其更是受到重视。）尤其更是受到重视。 15个案研究与衍生的个案方法个案研究与衍生的个案方法个案研究（个案研究（case studiescase studies）是将关注的焦点及注意）是将关注的焦点及注意力，放在某些社会现象的依个或几个实例上。
18、例如力，放在某些社会现象的依个或几个实例上。例如一个村落、家庭、帮派。一个村落、家庭、帮派。个案研究最主要的目的，可能是描述性的，然而对个案研究最主要的目的，可能是描述性的，然而对于某个特定个案的深度研究，也能够提供解释性的于某个特定个案的深度研究，也能够提供解释性的见解见解从事个案研究学者，可能仅就所检视的特定个案，从事个案研究学者，可能仅就所检视的特定个案，寻求个殊式的理解，但也可能形成一个发展更普遍、寻求个殊式的理解，但也可能形成一个发展更普遍、律则式理论的基础。律则式理论的基础。 个案研究并不都是以田野研究为基础的。个案研究并不都是以田野研究为基础的。16行动研究行动研究在实际情景中，
19、由实际工作者和专家共同合作，针在实际情景中，由实际工作者和专家共同合作，针对实际问题提出改进计划，通过在实践中实施、验对实际问题提出改进计划，通过在实践中实施、验证、修正而得到研究结果。这种研究的特点是：证、修正而得到研究结果。这种研究的特点是：一般与特殊相结合，是在通常情况下对特定问题的分析一般与特殊相结合，是在通常情况下对特定问题的分析和决策和决策专业研究人员与实践者相结合，二者参与从计划制定到专业研究人员与实践者相结合，二者参与从计划制定到结果评定的全过程结果评定的全过程17四、田野研究的步骤四、田野研究的步骤阅读文献，作好准备，去除焦点阅读文献，作好准备，去除焦点选择进入田野研究的地点
20、，获得进入的渠道选择进入田野研究的地点，获得进入的渠道进入田野，与田野人物建立社会关系进入田野，与田野人物建立社会关系观察、聆听，获取资料观察、聆听，获取资料分析资料，形成假设分析资料，形成假设集中焦点于某些特定问题，并使用理论抽样集中焦点于某些特定问题，并使用理论抽样对田野报道人进行访谈对田野报道人进行访谈离开田野，分析并完成报告离开田野，分析并完成报告18田野研究的准备工作田野研究的准备工作背景资料的研究与搜集，决定如何和研究对象进行背景资料的研究与搜集，决定如何和研究对象进行接触、分析研究者和研究对象之间可能产生的议题。接触、分析研究者和研究对象之间可能产生的议题。和其它的研究方法一样，
21、应该寻找相关文献，充实和其它的研究方法一样，应该寻找相关文献，充实对研究对象的知识。对研究对象的知识。其次，可以与已经做过研究，或是熟悉此领域的人其次，可以与已经做过研究，或是熟悉此领域的人共同讨论。尤其当研究者可与一个或数个人讨论这共同讨论。尤其当研究者可与一个或数个人讨论这个团体或社群，将会非常有收获。个团体或社群，将会非常有收获。需要注意，研究者带给团体成员的印象，以及为自需要注意，研究者带给团体成员的印象，以及为自己所建立的角色，可能会继续影响稍后的研究。己所建立的角色，可能会继续影响稍后的研究。 19抽样抽样先形成对田野的整体认识，然后摈弃无关事项和不先形成对田野的整体认识，然后摈弃
22、无关事项和不重要的事项，找出焦点，在差别中发现重要的事项，找出焦点，在差别中发现“理论素材理论素材”理论抽样与便利性抽样理论抽样与便利性抽样理论抽样，根据正在发展的理论，从所有观察值中选出理论抽样，根据正在发展的理论，从所有观察值中选出一组数量少、有选择性的观察值，作为集中研究的样本一组数量少、有选择性的观察值，作为集中研究的样本便利性抽样则注重因地制宜，把握住观察的机会便利性抽样则注重因地制宜，把握住观察的机会抽样都要注重抽样都要注重不同时间段、不同地点、不同人物不同时间段、不同地点、不同人物例行性、特殊性和突发性事件例行性、特殊性和突发性事件20抽样方法抽样方法 滚雪球取样滚雪球取样(sn
23、owball sample)(snowball sample)立意抽样（立意抽样（purposeful samplingpurposeful sampling）变异个案取样变异个案取样(deviant cases sample)(deviant cases sample)：集中抽样法集中抽样法(intensity sampling)(intensity sampling)，选择历史长的，含，选择历史长的，含有丰富的、与研究内容相关的脉络的对象有丰富的、与研究内容相关的脉络的对象关键性事件抽样法关键性事件抽样法(critical incidents sampling)(critical inci
24、dents sampling)最大变异抽样法（最大变异抽样法（maximum variation samplingmaximum variation sampling），选），选择变异多的小样本，一方面透过详细的描述反映关键经择变异多的小样本，一方面透过详细的描述反映关键经历，另一方面从大量变异中呈现的共同性探求特殊意义历，另一方面从大量变异中呈现的共同性探求特殊意义和价值和价值21质化的访谈质化的访谈从某个角度来说，田野调查是到行为发生的地点，单纯地从某个角度来说，田野调查是到行为发生的地点，单纯地观察和聆听。田野调查可以加入更主动的研究行为。有时观察和聆听。田野调查可以加入更主动的研究行为
25、。有时候询问人们问题并加以纪录答案，就是适宜的做法。候询问人们问题并加以纪录答案，就是适宜的做法。Herbert and Herbert and RieneRiene Rubin Rubin指出：指出：“质化访谈的设计是弹性质化访谈的设计是弹性的、反复的、以及持续的，并非事前加以准备然后受其束的、反复的、以及持续的，并非事前加以准备然后受其束缚。缚。”SteinarSteinar KvaleKvale 为访谈程序详列七步骤为访谈程序详列七步骤: :订出主题、设计、订出主题、设计、访谈、誊写、分析、确证、报告。访谈、誊写、分析、确证、报告。访谈需要技巧，就如同田野研究的其它状况，必须不断地访谈需
26、要技巧，就如同田野研究的其它状况，必须不断地练习才能够进步。练习才能够进步。 22焦点团体焦点团体通常是通常是1212到到1515个人，被集合在一个房间，从事某个个人，被集合在一个房间，从事某个特定议题的引导式讨论。访问的对象，是以与研究特定议题的引导式讨论。访问的对象，是以与研究主题有关连的基础上被选择出来的，这种研究目的，主题有关连的基础上被选择出来的，这种研究目的，主要是发掘探索而非以决定性的意义，进行描述或主要是发掘探索而非以决定性的意义，进行描述或解释。解释。焦点团体的五个好处焦点团体的五个好处1.1.焦点团体的技巧，乃是一种社会取向的研究方法。焦点团体的技巧，乃是一种社会取向的研究
27、方法。2.2.焦点团体研究法是有弹性的。焦点团体研究法是有弹性的。3.3.焦点团体研究法有着高度的表面效度。焦点团体研究法有着高度的表面效度。4.4.焦点团体研究法可以得到快速的结果。焦点团体研究法可以得到快速的结果。5.5.焦点团体研究法的花费低。焦点团体研究法的花费低。 23纪录观察纪录观察在直接观察和访谈中，把一切过程完整而真实的纪录下来在直接观察和访谈中，把一切过程完整而真实的纪录下来是很重要的。（许多人都强调田野笔记的重要性）是很重要的。（许多人都强调田野笔记的重要性）如果可能的话，尽可能记录每一次观察，若不行也应该在如果可能的话，尽可能记录每一次观察，若不行也应该在事后尽快做下笔记
28、。事后尽快做下笔记。记录应该包含实证观察和研究者对他们的诠释。也就是说，记录应该包含实证观察和研究者对他们的诠释。也就是说，记下研究者所记下研究者所“知道知道”已经发生的和研究者已经发生的和研究者“认为认为”已经已经发生的事，并确定将这些不同的纪录加以区别。发生的事，并确定将这些不同的纪录加以区别。观察与记录是专业的技术，就如同其它需花费努力或时间观察与记录是专业的技术，就如同其它需花费努力或时间的技术，需要靠练习才能进步。的技术，需要靠练习才能进步。 24注意事项注意事项除了留意不寻常的事件外，观察自然状况下的日常事件与除了留意不寻常的事件外，观察自然状况下的日常事件与每天的活动每天的活动直
29、接与被研究的人接触，亲身经历日常活动直接与被研究的人接触，亲身经历日常活动获得局内人的观点，保持局外人的立场和观点获得局内人的观点，保持局外人的立场和观点产生的资料多为长篇笔记、图片、图表等，应该尽量详细产生的资料多为长篇笔记、图片、图表等，应该尽量详细全方位的观察事件，并重视社会背景的差异全方位的观察事件，并重视社会背景的差异理解自然情景中的人物，而不是冷冰冰地记录理解自然情景中的人物，而不是冷冰冰地记录不仅注意到文化外显的层面，也要注意到内隐的层面不仅注意到文化外显的层面，也要注意到内隐的层面持续地观察，而不去打扰、打断事件的自然进程持续地观察，而不去打扰、打断事件的自然进程面对着高度的人
30、情压力与不确定性面对着高度的人情压力与不确定性25报道人（报道人（informantinformant）田野中的报道人或关键人物是关系最密切的成员，田野中的报道人或关键人物是关系最密切的成员，理想的报道人具有如下特征：理想的报道人具有如下特征：熟悉田野文化熟悉田野文化愿意与研究者相处愿意与研究者相处是田野中的正式成员是田野中的正式成员以田野的常识或习惯作为回答（而不是讲理论）以田野的常识或习惯作为回答（而不是讲理论）26现象象资料的分析料的分析过程程步驟一：收集資料 步驟二：謄寫訪談逐字稿步驟三：整合逐字稿與手札步驟四：閱讀文本資料步驟五：將論題或議題放入括弧步驟六：視域化步驟七：界定視域或意
31、義步驟八：找出主題步驟九：變化可能意義、觀點與 自由的想像變形步驟十：找出結構性質步驟十一：找出結構主題步驟十二：利用普遍結構為主題步驟十三：統整現象脈絡式描述 與結構式描述存而不論現象學還原想像變形 綜 合形成文本資料形成現象脈絡 式描述形成結構式描述經驗本質的描述現 象 的 呈 現27五、信度与效度五、信度与效度高质量的田野研究资料应该具有信度与效度。高质量的田野研究资料应该具有信度与效度。田野研究认为真的事物，实际上源自社会互动与经田野研究认为真的事物，实际上源自社会互动与经验诠释，高质量的田野资料捕捉的就是这类过程，验诠释，高质量的田野资料捕捉的就是这类过程，并且能够协助外界人士了解田
32、野成员的观点。这种并且能够协助外界人士了解田野成员的观点。这种方法的主要优点在于它所能达到的了解深度。对于方法的主要优点在于它所能达到的了解深度。对于研究态度和行为的细微差异，以及检视长时间的社研究态度和行为的细微差异，以及检视长时间的社会过程特别有效。会过程特别有效。28信度信度内在一致性内在一致性排除了人为的欺骗性，就事件的全部内容而言，资料是排除了人为的欺骗性，就事件的全部内容而言，资料是否真实可信否真实可信外在一致性外在一致性通过其他不同资料来源的交叉验证通过其他不同资料来源的交叉验证29效度效度生态效度生态效度所描述的状况如果在观察者不在的情况下，也是如此（未影响事所描述的状况如果在观察者不在的情况下，也是如此（未影响事件进程）件进程）自然历史自然历史开诚布公地交代研究计划的执行过程，以方便他人的评估开诚布公地交代研究计划的执行过程，以方便他人的评估成员确认成员确认将田野研究的结果带给田野成员，得到认同将田野研究的结果带给田野成员，得到认同胜任的局内人表现胜任的局内人表现让局外人感到同局内人一样让局外人感到同局内人一样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