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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顾贞观顾贞观金缕曲金缕曲（其一）（其一） 顾贞观（顾贞观（1637163717141714），清代文学家。初），清代文学家。初名华文，字华峰，亦作华名华文，字华峰，亦作华封，又字远平，号梁汾。封，又字远平，号梁汾。江苏无锡人。江苏无锡人。 康熙五年（康熙五年（16661666）中举，官秘书院典籍。中举，官秘书院典籍。在京时，曾馆于大学士在京时，曾馆于大学士明珠家，与明珠子纳兰明珠家，与明珠子纳兰性德交契，共谋划营救性德交契，共谋划营救以以“丁酉科场案丁酉科场案”而蒙而蒙冤的好友吴兆骞，终成，冤的好友吴兆骞，终成，时人钦其风义。时人钦其风义。吴兆骞吴兆骞吴兆骞吴兆骞后返乡读书终老。后返乡读书终老
2、。工诗文，尤以词名。工诗文，尤以词名。有有弹指词弹指词、积书言集积书言集。纳兰性德纳兰性德纳兰性德纳兰性德顾贞观的词顾贞观的词 顾贞观作词主张顾贞观作词主张“抒写抒写性灵性灵”，其词极情之至、质，其词极情之至、质朴自然、雄于学养而又能创朴自然、雄于学养而又能创新出变。新出变。 秦赓彤秦赓彤弹指词弹指词序序： “先司寇题语有云：先司寇题语有云：本朝本朝词家，以弹指为最。词家，以弹指为最。窃展卷诵窃展卷诵之，惊为自古词家所未有，盖唐之，惊为自古词家所未有，盖唐宋以来词格，凡几变矣，先生之宋以来词格，凡几变矣，先生之词，穷其变而会通，而极其至。词，穷其变而会通，而极其至。神明变化，开前人未开之境，洵
3、神明变化，开前人未开之境，洵乎为一代之词宗，而叹先司寇公乎为一代之词宗，而叹先司寇公评骘之当也。评骘之当也。” 寄吴汉槎寄吴汉槎宁古塔，以词代书，丙辰宁古塔，以词代书，丙辰冬寓京师千佛寺冰冬寓京师千佛寺冰雪中作雪中作 季子平安否？便归来、平生万事，那堪季子平安否？便归来、平生万事，那堪回首！行路悠悠谁慰藉？母老家贫子幼。记回首！行路悠悠谁慰藉？母老家贫子幼。记不起、从前杯酒。魑魅搏人应见惯，总输他不起、从前杯酒。魑魅搏人应见惯，总输他覆雨翻云手。冰与雪，周旋久。覆雨翻云手。冰与雪，周旋久。金缕曲 泪痕莫滴牛衣透。数天涯、依然骨泪痕莫滴牛衣透。数天涯、依然骨肉，几家能够？比似红颜多命薄，更不肉，
4、几家能够？比似红颜多命薄，更不如今还有。只绝塞，苦寒难受。廿载包如今还有。只绝塞，苦寒难受。廿载包胥承一诺，盼乌头马角终相救。置此札，胥承一诺，盼乌头马角终相救。置此札，君怀袖。君怀袖。吴汉槎（吴汉槎（chch）：是吴兆骞的字。）：是吴兆骞的字。清顺治十四年，他因江南科场案件清顺治十四年，他因江南科场案件牵连，谪戍宁古塔（今黑龙江宁安）牵连，谪戍宁古塔（今黑龙江宁安）。顾贞观与吴是好友，当时顾在纳。顾贞观与吴是好友，当时顾在纳兰性德家教书，写此词表示对朋友兰性德家教书，写此词表示对朋友的同情与慰藉。纳兰性德见词泣下，的同情与慰藉。纳兰性德见词泣下，遂求情于其父纳兰明珠（宰相），遂求情于其父纳兰
5、明珠（宰相），吴兆骞遂被收回。吴兆骞遂被收回。金缕曲金缕曲共二共二首。首。丙辰：这里指康熙十五年。丙辰：这里指康熙十五年。“流放宁古塔，与披甲流放宁古塔，与披甲流放宁古塔，与披甲流放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人为奴。人为奴。人为奴。” 清廷规定挟清廷规定挟清廷规定挟清廷规定挟仇诬告者流放宁古塔。仇诬告者流放宁古塔。仇诬告者流放宁古塔。仇诬告者流放宁古塔。 金缕曲即贺新郎。因叶梦得贺金缕曲即贺新郎。因叶梦得贺新郎词有新郎词有“谁为我唱金缕谁为我唱金缕”句，而句，而名金缕曲。唐杜秋娘作。参见苏轼名金缕曲。唐杜秋娘作。参见苏轼贺新郎。贺新郎。 又名又名乳燕飞乳燕飞、貂裘换酒貂裘换酒。传作以传作以东坡乐府
6、东坡乐府所收为最早，惟所收为最早，惟句读平仄，与诸家颇多不合，因以句读平仄，与诸家颇多不合，因以稼轩长短句稼轩长短句为准。一百十六字，为准。一百十六字，前后片各六仄韵。大抵用入声部韵者前后片各六仄韵。大抵用入声部韵者较激壮，用上、去声部韵者较凄郁，较激壮，用上、去声部韵者较凄郁，贵能各适物宜耳。贵能各适物宜耳。 顾贞观与著名边塞诗人吴兆骞顾贞观与著名边塞诗人吴兆骞（字汉槎，有两兄兆宽、兆宫，为家（字汉槎，有两兄兆宽、兆宫，为家中少子，故称季子。）早年在文坛上中少子，故称季子。）早年在文坛上齐名，私交笃厚，情同手足。吴汉槎齐名，私交笃厚，情同手足。吴汉槎于清顺治十四年于清顺治十四年(1657)(
7、1657)中举，但不久中举，但不久即因江南乡试作弊案受牵连，被仇人即因江南乡试作弊案受牵连，被仇人诬陷，于顺治十六年诬陷，于顺治十六年(1659)(1659)遣戍宁古遣戍宁古塔塔( (今黑龙江字安县今黑龙江字安县) )。 二人分别之后，互传书信诗二人分别之后，互传书信诗词。汉槎尝述及生活艰难，有谋词。汉槎尝述及生活艰难，有谋归于故友之意。顾贞观为此事求归于故友之意。顾贞观为此事求援于纳兰性德。未获即许。这年援于纳兰性德。未获即许。这年冬天，顾贞观寄寓北京千佛寺，冬天，顾贞观寄寓北京千佛寺，环顾四周冰雪，怀念塞外挚友汉环顾四周冰雪，怀念塞外挚友汉槎的情思油然而生，乃槎的情思油然而生，乃“以词代以
8、词代书书”，挥笔填写了两阕脍炙人口，挥笔填写了两阕脍炙人口的的金缕曲金缕曲。 后纳兰性德读到这两篇词作，声泪后纳兰性德读到这两篇词作，声泪俱下，并填词给顾贞观云：俱下，并填词给顾贞观云：“绝塞生还绝塞生还吴季子，算眼前此外售闲事。知我者，吴季子，算眼前此外售闲事。知我者，梁汾梁汾( (贞观贞观) )耳。耳。”通过其父纳兰明珠等通过其父纳兰明珠等人的援救，吴汉槎终于在康熙二十九年人的援救，吴汉槎终于在康熙二十九年(1681)(1681)入塞归来。入塞归来。 此词情真意切，作者对塞外此词情真意切，作者对塞外友人的思念与同情，抒写得宛转友人的思念与同情，抒写得宛转动人，对营救汉槎归还的决心，动人，对
9、营救汉槎归还的决心，则表现得斩钉截铁。字字发自肺则表现得斩钉截铁。字字发自肺腑，句句肝胆相照。腑，句句肝胆相照。 上片开门见山，首句即急切地探问：上片开门见山，首句即急切地探问：上片开门见山，首句即急切地探问：上片开门见山，首句即急切地探问：“季子平安否？季子平安否？季子平安否？季子平安否？”浅白如话，即序中所言浅白如话，即序中所言浅白如话，即序中所言浅白如话，即序中所言“以词代书以词代书以词代书以词代书”。这五个字凝聚着作者对汉。这五个字凝聚着作者对汉。这五个字凝聚着作者对汉。这五个字凝聚着作者对汉槎的牵挂、甚至担忧，口气亲切，益见作槎的牵挂、甚至担忧，口气亲切，益见作槎的牵挂、甚至担忧，口
10、气亲切，益见作槎的牵挂、甚至担忧，口气亲切，益见作者之关心。者之关心。者之关心。者之关心。 首句为全词奠定了感情基调。首句为全词奠定了感情基调。首句为全词奠定了感情基调。首句为全词奠定了感情基调。 季子平安否？季子平安否？ 作者虽然亟盼汉槎归来，不过又认为：作者虽然亟盼汉槎归来，不过又认为：作者虽然亟盼汉槎归来，不过又认为：作者虽然亟盼汉槎归来，不过又认为：即便归来，亦无法补偿好友这近二十年遭诬即便归来，亦无法补偿好友这近二十年遭诬即便归来，亦无法补偿好友这近二十年遭诬即便归来，亦无法补偿好友这近二十年遭诬陷，入囹圄、谪边塞的种种磨难，这曲折之陷，入囹圄、谪边塞的种种磨难，这曲折之陷，入囹圄、
11、谪边塞的种种磨难，这曲折之陷，入囹圄、谪边塞的种种磨难，这曲折之笔，更深刻地反映了汉槎不幸的命运，抒发笔，更深刻地反映了汉槎不幸的命运，抒发笔，更深刻地反映了汉槎不幸的命运，抒发笔，更深刻地反映了汉槎不幸的命运，抒发了作者的同情与不平。了作者的同情与不平。了作者的同情与不平。了作者的同情与不平。 便归来、平生万事。那堪回首！便归来、平生万事。那堪回首！ “平生万事平生万事”难以尽述，作者精心难以尽述，作者精心地选择了几桩典型事例，以一当十，以见地选择了几桩典型事例，以一当十，以见此言之不虚。此言之不虚。 此句谓路途遥远，汉槎与亲朋好友隔此句谓路途遥远，汉槎与亲朋好友隔绝，孤苦凄凉而得不到慰藉，
12、精神痛苦。绝，孤苦凄凉而得不到慰藉，精神痛苦。行路悠悠谁慰藉？行路悠悠谁慰藉？ 此句谓生活艰辛，汉槎上不得尽此句谓生活艰辛，汉槎上不得尽人子之孝，下难尽为父的教养之责，人子之孝，下难尽为父的教养之责，何况何况“更逢凶岁，殊难度日更逢凶岁，殊难度日”（康熙（康熙十一年寄母书）。但十一年寄母书）。但“平生万事平生万事”最最不堪忍受的是受诬谪戍之厄运，所谓不堪忍受的是受诬谪戍之厄运，所谓“冤如精卫悲难尽，哀比啼鹃血未干冤如精卫悲难尽，哀比啼鹃血未干”（吴汉槎诗）。（吴汉槎诗）。 母老家贫子幼。记不起、从前杯酒。母老家贫子幼。记不起、从前杯酒。 “魑魅魑魅”是古代传说中的山泽鬼是古代传说中的山泽鬼怪，
13、用以比喻陷害好人的小人。小人怪，用以比喻陷害好人的小人。小人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玩弄鬼蜮伎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玩弄鬼蜮伎俩，正直的人很难不俩，正直的人很难不“输输”于他们。于他们。作者对作者对“魑魅魑魅”之痛恨是与汉槎相通之痛恨是与汉槎相通的，但的，但“应见惯应见惯”、“总输他总输他”又不又不无劝慰好友应该旷达之意。无劝慰好友应该旷达之意。魑魅搏人应见惯，总输他覆雨翻云手。魑魅搏人应见惯，总输他覆雨翻云手。 上片歇拍，是说汉槎在上片歇拍，是说汉槎在塞外冰雪世界中已熬了很长塞外冰雪世界中已熬了很长时间，平淡写来却饱含深切时间，平淡写来却饱含深切的同情，言外之意是该归还的同情，言外之意是该归还
14、了。宛转反复，别具情致。了。宛转反复，别具情致。冰与雪，周旋久。冰与雪，周旋久。 “牛衣牛衣”是用草编成给牛御是用草编成给牛御寒的蓑衣，典出寒的蓑衣，典出汉书汉书王章传王章传，这里比喻粗衣野服。作者充，这里比喻粗衣野服。作者充满感情地劝说老友，尽管满感情地劝说老友，尽管“冰与冰与雪，周旋久雪，周旋久”，要尽量想开些，要尽量想开些，不要过分悲伤不要过分悲伤。 泪痕莫滴牛衣透。泪痕莫滴牛衣透。 这里指汉槎的妻子在汉槎这里指汉槎的妻子在汉槎谪戍后的康熙二年（谪戍后的康熙二年（16631663）亦）亦出塞陪伴，膝下又有子女，得出塞陪伴，膝下又有子女，得以骨肉团聚。以骨肉团聚。数天涯、依然骨肉，几家能够
15、？数天涯、依然骨肉，几家能够？ 意谓比起其他因江南乡试作弊案受意谓比起其他因江南乡试作弊案受牵连而被杀头灭族者，还是不幸中之大牵连而被杀头灭族者，还是不幸中之大幸。这里运用了对比的手法，并不是作幸。这里运用了对比的手法，并不是作者对汉槎的苦难漠然处之，目的是安慰者对汉槎的苦难漠然处之，目的是安慰汉槎痛苦难熬的心灵。汉槎痛苦难熬的心灵。 “只绝塞只绝塞”句，表现了对好友的现句，表现了对好友的现状无比关切、痛心之情。状无比关切、痛心之情。比似红颜多命薄，更不如今还有。比似红颜多命薄，更不如今还有。只绝塞，苦寒难受。只绝塞，苦寒难受。 这里用了两个典故，并不生僻，这里用了两个典故，并不生僻，且有力地
16、表示了自己的决心。且有力地表示了自己的决心。“包胥包胥”，申包胥，春秋时楚国大夫；，申包胥，春秋时楚国大夫；“乌乌头马角头马角”，指战国时燕太子丹，指战国时燕太子丹。作者作者借此表白自己要不遗余力地变不可能借此表白自己要不遗余力地变不可能为可能，实现营救汉槎归还的诺言，为可能，实现营救汉槎归还的诺言，充分显示了作者义重如山的深情。充分显示了作者义重如山的深情。 廿载包胥承一诺，盼乌头马角终相救。廿载包胥承一诺，盼乌头马角终相救。 以词代信札，请汉槎保以词代信札，请汉槎保存，有借札为证，请君放心存，有借札为证，请君放心之意，言短意长。之意，言短意长。置此札，君怀袖。置此札，君怀袖。1 1、采用白
17、描手法；、采用白描手法；2 2、用典既不冷僻又自然、用典既不冷僻又自然贴切，语言平易，如叙家贴切，语言平易，如叙家常；常；3 3、抒情曲折婉转，一片、抒情曲折婉转，一片性灵溢诸墨楮之间。性灵溢诸墨楮之间。 陈廷焯陈廷焯白雨斋词话白雨斋词话：“华峰华峰贺新贺新郎郎两阕，只如家常说话，而痛快淋漓，宛两阕，只如家常说话，而痛快淋漓，宛转反覆，两人心迹，一一如见，虽非正声，转反覆，两人心迹，一一如见，虽非正声，亦千秋绝调也亦千秋绝调也! !” 又曰：又曰：“二词纯以性情结撰而成，悲之二词纯以性情结撰而成，悲之深，慰之至，丁宁告戒，无一字不从肺腑流深，慰之至，丁宁告戒，无一字不从肺腑流出，可以泣鬼神矣！
18、出，可以泣鬼神矣！”金缕曲金缕曲（我亦飘零久我亦飘零久） 顾贞观顾贞观 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宿昔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宿昔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宿昔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宿昔齐名非忝窃，试看杜陵消瘦，曾不减、夜郎齐名非忝窃，试看杜陵消瘦，曾不减、夜郎齐名非忝窃，试看杜陵消瘦，曾不减、夜郎齐名非忝窃，试看杜陵消瘦，曾不减、夜郎僝僝僝僝僽僽僽僽。薄命。薄命。薄命。薄命长辞知己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千万恨，为兄剖。长辞知己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千万恨，为兄剖。长辞知己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千万恨，为兄剖。长辞知己别，问人
19、生、到此凄凉否？千万恨，为兄剖。 兄生辛未吾丁丑，共此时，冰霜摧折。早衰蒲柳。兄生辛未吾丁丑，共此时，冰霜摧折。早衰蒲柳。兄生辛未吾丁丑，共此时，冰霜摧折。早衰蒲柳。兄生辛未吾丁丑，共此时，冰霜摧折。早衰蒲柳。词赋从今须少作，留取心魂相守。但愿得、河清人寿。词赋从今须少作，留取心魂相守。但愿得、河清人寿。词赋从今须少作，留取心魂相守。但愿得、河清人寿。词赋从今须少作，留取心魂相守。但愿得、河清人寿。归日急翻行戍稿，把空名料理传身后。言不尽，观顿首。归日急翻行戍稿，把空名料理传身后。言不尽，观顿首。归日急翻行戍稿，把空名料理传身后。言不尽，观顿首。归日急翻行戍稿，把空名料理传身后。言不尽，观顿首
20、。附录附录附录附录金缕曲金缕曲金缕曲金缕曲赠梁汾赠梁汾赠梁汾赠梁汾 纳兰性德纳兰性德纳兰性德纳兰性德 德也狂生耳。偶然间、淄尘京国，乌衣门第。有酒唯德也狂生耳。偶然间、淄尘京国，乌衣门第。有酒唯德也狂生耳。偶然间、淄尘京国，乌衣门第。有酒唯德也狂生耳。偶然间、淄尘京国，乌衣门第。有酒唯浇赵州土，谁会成生此意！不信道、竟逢知己。青眼高歌浇赵州土，谁会成生此意！不信道、竟逢知己。青眼高歌浇赵州土，谁会成生此意！不信道、竟逢知己。青眼高歌浇赵州土，谁会成生此意！不信道、竟逢知己。青眼高歌俱未老，向尊前、拭尽英雄泪。君不见，月如水。俱未老，向尊前、拭尽英雄泪。君不见，月如水。俱未老，向尊前、拭尽英雄泪
21、。君不见，月如水。俱未老，向尊前、拭尽英雄泪。君不见，月如水。 共君此夜须沈醉。且由他、娥眉谣诼，古今同忌。身共君此夜须沈醉。且由他、娥眉谣诼，古今同忌。身共君此夜须沈醉。且由他、娥眉谣诼，古今同忌。身共君此夜须沈醉。且由他、娥眉谣诼，古今同忌。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寻思起、从头翻悔。一日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寻思起、从头翻悔。一日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寻思起、从头翻悔。一日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寻思起、从头翻悔。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附录附录附录附录顾顾贞观贞观金缕曲金缕曲系一首千古系一首千古绝唱，吴世昌先生对之评价甚高，绝唱，吴世昌先生对之评价甚高，但也提出其中有但也提出其中有“勉强凑韵勉强凑韵”的缺的缺点，而且言之成理。从中我们是否点，而且言之成理。从中我们是否可以得到一些有益的启示可以得到一些有益的启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