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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重大刑事冤错案件剖析重大刑事冤错案件剖析 湖北省高级人民法院法官、法学博士湖北省高级人民法院法官、法学博士 李萍李萍二九年二月二九年二月一、刑事冤错案件的定义w（一）刑事错案的概念 （二）刑事错案的种类（一）刑事错案的概念w刑事错案，是指公、检、法机关在办理刑事案件的过程中，对于案件事实或证据认定错误，或者适用法律错误，进而导致刑事追诉错误或定罪量刑错误的案件。刑事错案的特征w1、刑事错案发生在公、检、法机关办理刑事案件过程中，即侦查、起诉、审判过程的各阶段或某一阶段。刑事错案的特征w2、刑事错案必须是案件事实、证据认定错误，或适用法律错误。包括三个方面：w（1）证据错误。包括证据的收集、固定
2、、审查、判断错误。收集、固定证据错误主要发生在侦查阶段，审查、判断证据错误则可能发生在侦查、起诉、审判各个阶段。w（2）事实认定错误。既包括事实认定偏差，也包括把不存在的事实认定为存在，或将存在的事实认定为不存在。w（3）适用法律错误。 刑事错案的特征w适用法律错误有两种情况：w因事实认定错误导致适用法律错误；w在事实认定正确的情况下，由于办案人员故意枉法裁判或对法律的解读错误，将无罪当有罪，有罪当无罪，重罪当轻罪，轻罪当重罪，应当减轻、从轻的没有减轻、从轻，应当从重的没从重等，导致适用法律错误。刑事错案的特征w3、由于事实、证据认定错误，或适用法律错误，导致错误追诉或定罪量刑错误。w有两种错
3、误结果：w（1）刑事追诉错误。这在侦查、起诉、审判任何阶段均可发生，在不同阶段都可能得到纠正。w（2）定罪量刑错误。如追诉错误到一审宣判时仍未得到纠正，将导致定罪量刑错误。这是刑事错案最终或典型结果。（二）刑事错案的种类w（1）冤案。错案中如被告人纯属冤枉，被认定为有罪的事实根本不存在，或事实虽然存在，但依法不构成犯罪，那么便是冤案。w（2）假案。也有些刑事错案是由于办案人员或其他人出于某种原因，或为达到某种目的而故意制造，如被告人纯属冤枉，便为假案。w（3）疑错案件。实践中还有一些证据不足的疑案，被告人有作案嫌疑，但认定其有罪的证据不足，按疑罪从无原则，依法不能认定其有罪。但办案机关在证据不
4、足的情况下，对被告人进行追诉或定罪判刑，这也属错案。重大刑事冤错案件剖析重大刑事冤错案件剖析二、近年来发生的重大冤错案件的二、近年来发生的重大冤错案件的基本情况。基本情况。二、近年来发生的重大冤错案件的基本情况 第一类：因第一类：因“真凶出现真凶出现”得以发得以发现的冤错案件。现的冤错案件。 1、云南省杜培武故意杀人冤错案、云南省杜培武故意杀人冤错案 2、河北省李久明故意杀人冤错案、河北省李久明故意杀人冤错案 3、辽宁省李化伟故意杀人冤错案、辽宁省李化伟故意杀人冤错案 4、安徽省赵新建杀人、强奸冤错案、安徽省赵新建杀人、强奸冤错案第一类：因第一类：因“真凶出现真凶出现”得以发得以发现的冤错案件
5、。现的冤错案件。w1、云南省杜培武故意杀人冤错案、云南省杜培武故意杀人冤错案w被告人杜培武，原系昆明市公安局戒毒所干警。w1998年4月20日，在昆明市某街道上停放的一辆车上发现一男一女被枪杀。公安机关侦查发现，两死者之间存在婚外情，而女死者是杜培武的妻子，于是怀疑杜培武为报复杀人凶手。公安人员对杜培武关押讯问20天，在刑讯逼供下，杜培武承认自己杀人，并写下亲笔供词。结合其他认为可以定案的证据，昆明中院一审判决认定被告人杜培武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云南省高院二审认为案件存在疑点，遂改判为死缓刑。2000年6月，昆明市公安局在侦破另外一起杀人劫车系列案中，缴获一只手枪，经技术鉴定，该枪系杜培武
6、一案中男死者王某生前所配的枪。并经审查，确定该案真凶系杨天勇等人所为，因此杜培武案属认定事实错误，遂于2000年7月再审宣告杜培武无罪，并进行了国家赔偿。第一类：因第一类：因“真凶出现真凶出现”得以发得以发现的冤错案件。现的冤错案件。w2、河北省李久明故意杀人冤错案、河北省李久明故意杀人冤错案w被告人李久明，原系河北某监狱的干警。w2002年7月12日的一天晚上，河北省唐山市居民唐姝丽家发生一起杀人案件，凶手蒙面持匕首将唐姝丽及其夫刺成重伤（其夫已成植物人）。因被告人李久明与被害人唐姝丽的妹妹唐姝红关系暧昧，后双方因故产生矛盾，公安机关确定李久明为犯罪嫌疑人，将李久明刑拘，并刑讯逼供。在进行毛
7、发DNA和足迹鉴定后，公安机关认定此案系李久明所为。一审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李久明死缓刑。在河北高院二审过程中，浙江省温州市关押的一名死刑犯蔡新明供称本案是其所为。后经河北省公安厅重新侦查后认为，该案确系蔡新明所为，李久明案系错案。第一类：因第一类：因“真凶出现真凶出现”得以发得以发现的冤错案件。现的冤错案件。w实际上，该种DNA鉴定的排除率仅为95%至98%左右；足迹鉴定也不是典型的足迹同一认定，而是步态鉴定，客观性较差。一审法院在审理过程中，认为有DNA鉴定和足迹鉴定这两个“过硬”的证据，对其他证据存在的矛盾点则忽略不计，对公诉机关提供的有罪证据不加分析地采信，在对证据的审查判断存在误区和
8、局限的情况下，作出了死刑判决。第一类：因第一类：因“真凶出现真凶出现”得以发得以发现的冤错案件。现的冤错案件。w3、辽宁省李化伟故意杀人冤错案、辽宁省李化伟故意杀人冤错案w被告人李化伟，原系辽宁省营口县水泥厂工人。w1986年10月29日，李化伟之妻被杀害于自家屋内。公安机关怀疑系李化伟所为，在刑讯逼供下，李化伟作出了有罪供述。对现场提取的指纹和足迹，公安机关均未作鉴定。随后，公诉机关向营口中院起诉，但只提供了有利于认定李化伟作案的证据，未提供指纹等不利于认定的证据。营口中院在审理过程中，未深入分析李化伟的杀妻动机，未排除口供与其他证据之间的矛盾；只重视有罪证据，忽视无罪证据和存在疑问的证据，
9、作出一审判决，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李化伟死缓刑。宣判后，李化伟不服提出上诉。辽宁高院二审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第一类：因第一类：因“真凶出现真凶出现”得以发得以发现的冤错案件。现的冤错案件。w2000年7月20日，辽宁省大石桥市公安局在侦破犯罪嫌疑人江海（李化伟的邻居）抢劫、杀人案件中，江海供认系其杀害李化伟之妻，经检验原现场提取的指纹系江海右手环指遗留。后营口中院再审宣告李化伟无罪。第一类：因第一类：因“真凶出现真凶出现”得以发得以发现的冤错案件。现的冤错案件。w4、安徽省赵新建杀人、强奸冤错案、安徽省赵新建杀人、强奸冤错案w被告人赵新建，原系安徽省毫州市邢庄村农民。w1998年8月7日凌晨，
10、该市邢庄村一名17岁少女被杀害，并被奸尸。凶案现场有该庄村民赵新建的衣物、拖鞋等物证，赵新建被控强奸杀人。赵新建开始辩称：当晚自己家中“进了贼”，杀人现场的衣服和拖鞋可能是贼从他家偷走后，带到杀人现场留下的，但公安人员不信，对其持续审讯四天，赵最后供述自己杀人奸尸。但其所作的有罪供述仍有矛盾，并且，案件还存在一个问题，就是现场提取的毛发血型为O型，而赵新建的血型为B型。此案存在疑点，办案的公、检、法也知道，但最后赵新建还是被判处死缓刑。真凶李某某被抓捕归案后，供认该案系其所为。赵新建坐牢八年后因真凶归案才得以平反昭雪，于2006年6月23日释放。第一类：因第一类：因“真凶出现真凶出现”得以发得
11、以发现的冤错案件。现的冤错案件。w云南曲靖的陈金昌、汪绍国、姚泽坤、汪绍荣抢劫一案；w广西河池的覃俊虎、兰永奎抢劫、杀人一案；w吉林磐石的王海军故意伤害一案。二、近年来发生的重大冤错案件的基本情况第二类：因第二类：因“被害人出现被害人出现”得以发现的得以发现的冤错案件冤错案件 第二类：因第二类：因“被害人出现被害人出现”得得以发现的冤错案件以发现的冤错案件 1 1、湖北省的佘祥林故意杀人案、湖北省的佘祥林故意杀人案2 2、湖南省的滕兴善故意杀人案、湖南省的滕兴善故意杀人案 第二类：因第二类：因“被害人出现被害人出现”得以发现的冤错案件得以发现的冤错案件w被告人滕兴善，原系村民（屠夫）。w198
12、7年4月27日，湖南省怀化地区麻阳县发生一起碎尸案。公安机关在未经刑事科学技术鉴定、未组织现场辨认尸体的情况下，仅根据尸体部分特征相符即认定死者系石小荣。根据肢解尸体的手法比较专业这一特征，以及特情反映滕兴善有些反常的情况，公安机关认定滕兴善系犯罪嫌疑人。在疲劳审讯和诱供下，滕兴善承认自己杀害了石小荣。怀化中院在审理过程中，对滕兴善作出的自相矛盾的供述以及与其他证据之间的矛盾，没有作出合理怀疑的排除；对律师提出的有价值的辩护意见未予重视，即以故意杀人罪判处其死刑。湖南高院二审维持原判。滕兴善于1989年1月28日被执行枪决。第二类：因第二类：因“被害人出现被害人出现”得以发现的冤错案件得以发现
13、的冤错案件w2004年9月22日，贵州省贵阳市青镇的一名叫石小荣的中年妇女到湖南省检察院反映，其就是滕兴善杀人碎尸案中所谓的被害人。经DNA等多方审查确定，滕兴善案中认定的“被害人” 石小荣与现在的证人石小荣系同一人。滕兴善杀人碎尸案确属认定事实错误。二、近年来发生的重大冤错案件的基本情况w第三类错案：经司法机关复查发现证据上第三类错案：经司法机关复查发现证据上明显不能认定为犯罪的冤错案件。明显不能认定为犯罪的冤错案件。第三类错案：经司法机关复查发第三类错案：经司法机关复查发现证据上明显不能认定为犯罪的现证据上明显不能认定为犯罪的冤错案件。冤错案件。w被告人胥敬祥，原系河南省鹿邑县农民。w检察
14、院指控被告人胥敬祥伙同他人，于1991年2月至1992年3月间，实施抢劫作案九起，抢劫财物总价值4890余元。此外，胥敬祥还伙同他人，实施盗窃作案两起，盗窃物品价值550元。检察院在提起公诉前曾七次退回公安机关补充侦查，胥被关押了五年之久起诉到法院。法院审理后作出判决，以抢劫罪判处被告人胥敬祥有期徒刑15年；以盗窃罪判处其有期徒刑1年，决定执行有期徒刑16年。第三类错案：经司法机关复查发第三类错案：经司法机关复查发现证据上明显不能认定为犯罪的现证据上明显不能认定为犯罪的冤错案件。冤错案件。w1997年11月，河南省人民检察院在审查李传贵包庇一案时，认为李传贵不构成犯罪，并且胥敬祥抢劫案在认定证
15、据上也存在重大问题。主要有：w一是认定共同犯罪，但只有胥敬祥一人到案，没有查到犯罪同伙。胥供述抢劫同伙还有梁小龙，而梁否认作案，公安机关没有进一步调查取证，也没有把梁作犯罪同伙处理；w二是其供述系先证后供，且供证之间矛盾点多，不能相互印证。w三是三个赃物辨认笔录没有物品特征，胥敬祥翻供后称是在集市上买的，且赃物均没有估价证明。w四是胥供述中提到的作案凶器未查到。第三类错案：经司法机关复查发第三类错案：经司法机关复查发现证据上明显不能认定为犯罪的现证据上明显不能认定为犯罪的冤错案件。冤错案件。w本案事实不清，证据不足，证据之间不能相互印证，得出的结论不具有排他性，不足以认定系胥敬祥作案。w在河南
16、省检察院抗诉后，省高院将该案发回重审，检察机关撤回起诉，并作出了不起诉决定，在离胥敬祥刑满只剩15天时将其释放。重大刑事冤错案件剖析重大刑事冤错案件剖析二、重大刑事冤错案二、重大刑事冤错案件的件的特点特点 二、重大刑事冤错案件的特点 （一）从错判的案由上看，罪名（一）从错判的案由上看，罪名集中，均为重罪。集中，均为重罪。二、重大刑事冤错案件的特点 （二）从错判的性质看，（二）从错判的性质看，基基本上都是事实认定错误。本上都是事实认定错误。 二、重大冤错案件错判的基本特点 （三）从错判的首要原因看，（三）从错判的首要原因看，是取证上的刑讯逼供和证据运用是取证上的刑讯逼供和证据运用中的口供主义。中
17、的口供主义。 二、重大冤错案件错判的基本特点 （四）（四）从重复错判的情形看，从重复错判的情形看，“有罪推定有罪推定”、“ “ 疑罪从轻疑罪从轻”的传统观念仍然严重。的传统观念仍然严重。 二、重大冤错案件错判的基本特点 （五）（五）从错判的时间和影响从错判的时间和影响来看，冤错案件持续时间长、影来看，冤错案件持续时间长、影响大。响大。 重大刑事冤错案件剖析重大刑事冤错案件剖析三、重大刑事冤错案件发生三、重大刑事冤错案件发生的主要原因的主要原因 三、重大刑事冤错案件发生的主要原因（一）司法机关的内部原因。（一）司法机关的内部原因。 （二）（二）外界压力和不当影响外界压力和不当影响（三）（三）刑事
18、诉讼制度本身存在缺刑事诉讼制度本身存在缺陷陷 （一）司法机关的内部原因（一）司法机关的内部原因w1、侦查基础工作粗糙。、侦查基础工作粗糙。w（1）偏重口供，疏于其他证据的收集。）偏重口供，疏于其他证据的收集。w（2）偏重有罪证据收集，疏于无罪证据）偏重有罪证据收集，疏于无罪证据收集。收集。w（3）采用刑讯逼供等非法手段收集证据。）采用刑讯逼供等非法手段收集证据。w（4）个别公安机关编造假证据。）个别公安机关编造假证据。w（5）鉴定结论不准确。）鉴定结论不准确。（一）司法机关的内部原因（一）司法机关的内部原因w侦查基础工作粗糙还表现在：侦查基础工作粗糙还表现在：w辨认情况不准确；w耳目使用不当；
19、w收集证据不及时；w诱人犯罪制造假案。（一）司法机关的内部原因（一）司法机关的内部原因w2、检察机关把关不严。、检察机关把关不严。（一）司法机关的内部原因（一）司法机关的内部原因w3、少数法官司法理念陈旧、司法能力不、少数法官司法理念陈旧、司法能力不强。强。w（1）司法理念陈旧）司法理念陈旧w（2）司法能力不强）司法能力不强（1）司法理念陈旧）司法理念陈旧w不能坚持中立裁判。不能坚持中立裁判。w不能坚定贯彻疑罪从无原则。不能坚定贯彻疑罪从无原则。w重实体结果，轻程序公正。重实体结果，轻程序公正。w重配合，轻制约。重配合，轻制约。（2）司法能力不强）司法能力不强w少数法官的业务能力，特别是综合审
20、查、少数法官的业务能力，特别是综合审查、判断证据的能力不强。判断证据的能力不强。w少数法官责任心不强，作风不严谨，办少数法官责任心不强，作风不严谨，办案草率。案草率。三、重大刑事冤错案件发生的主要原因w（二）外界压力和不当影响（二）外界压力和不当影响三、重大刑事冤错案件发生的主要原因w（三）刑事诉讼制度本身存在缺陷（三）刑事诉讼制度本身存在缺陷w1、缺乏遏制刑讯逼供所必需的配套措施。、缺乏遏制刑讯逼供所必需的配套措施。w2、缺乏完善的刑事证据规则。、缺乏完善的刑事证据规则。w3、辩护制度不完善。、辩护制度不完善。重大刑事冤错案件剖析重大刑事冤错案件剖析四、防范冤错案件的对策思考四、防范冤错案件
21、的对策思考 四、防范冤错案件的对策思考w(一一)牢固树立现代司法理念，强化刑事司牢固树立现代司法理念，强化刑事司法领域的人权保护。法领域的人权保护。w1、打击犯罪与保障人权并重。、打击犯罪与保障人权并重。w2、实体正义与程序正义并重。、实体正义与程序正义并重。w3、坚持、坚持“无罪推定无罪推定”和和“疑罪从无疑罪从无”。（二）坚持证据裁判原则。（二）坚持证据裁判原则。w证据裁判原则，证据裁判原则，是指在诉讼中对案件事实的认定，必须依据证据的原则。w它有两个基本含义：w第一个含义是：诉讼中的事实必须依据证据认定。w第二个含义是：如没有证据，不能对有关的事实予以认定。1、坚持证据裁判原则，必须正、
22、坚持证据裁判原则，必须正确认识确认识“两个基本两个基本”问题。问题。w认定被告人有罪必须达到“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可以作如下理解：w(1)据以定案的证据均已查证属实。w(2)案件事实均有必要的证据予以证明。w(3)证据之间、证据与案件事实之间的矛盾得到合理的排除。w(4)对案件事实的证明结论是唯一的，排除了其他的可能性。四、防范冤错案件的对策思考w（二）坚持证据裁判原则。（二）坚持证据裁判原则。w1、坚持证据裁判原则，必须正确认识、坚持证据裁判原则，必须正确认识“两个基两个基本本”问题。问题。w2、坚持证据裁判原则，必须做到存疑证据不采、坚持证据裁判原则，必须做到存疑证据不采信。信。w
23、3、坚持证据裁判原则，必须依法排除非法证据。、坚持证据裁判原则，必须依法排除非法证据。w4、坚持证据裁判原则，必须正确处理法律真实、坚持证据裁判原则，必须正确处理法律真实与客观真实的关系。与客观真实的关系。四、防范冤错案件的对策思考w（三）加强司法队伍建设，提高刑事司法人员的政治、业务素质。（三）加强司法队伍建设，提高刑事司法人员的政治、业务素质。w1 1、要要牢牢固固树树立立责责任任意意识识、法法治治意意识识，以以对对人人民民、对对法法律律高高度度负负责责的态度，恪尽职守，切实把好案件质量关。的态度，恪尽职守，切实把好案件质量关。w2 2、要要有有好好的的品品格格，一一身身正正气气，坚坚定定
24、信信念念，执执法法如如山山。在在司司法法理理念念没没有有更更新新普普及及的的情情况况下下，能能够够严严格格依依照照法法律律事事实实和和自自已已的的良良知知办办案案，公正司法。公正司法。w3 3、要要有有较较强强的的司司法法能能力力，熟熟悉悉业业务务，头头脑脑清清晰晰，判判断断准准确确，表表达达清楚。有较好的逻辑思维能力，不能凭想象、凭感情办案。清楚。有较好的逻辑思维能力，不能凭想象、凭感情办案。四、防范冤错案件的对策思考w（四）坚持党的领导，努力营造司法机关（四）坚持党的领导，努力营造司法机关依法独立、公正办案的良好司法环境。依法独立、公正办案的良好司法环境。w1、正确处理好党的领导和依法独立
25、办案、正确处理好党的领导和依法独立办案的关系。的关系。w2、必须建立一个符合司法规律、有序的、必须建立一个符合司法规律、有序的舆论监督环境，避免舆论对公正司法的干舆论监督环境，避免舆论对公正司法的干涉或妨碍。涉或妨碍。如何对待舆论监督环境w司法机关要自觉接受和正确对待舆论监督，司法机关要自觉接受和正确对待舆论监督，排除不实的舆论干扰，坚持排除不实的舆论干扰，坚持“以事实为根据，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以法律为准绳”的办案原则。的办案原则。w在办案过程中必须理性地对待在办案过程中必须理性地对待“民愤民愤”问题，问题，绝不能以绝不能以“顺民意顺民意”、“保稳定保稳定”为由做无原为由做无原则的、违
26、反法律的妥协和让步。则的、违反法律的妥协和让步。w应通过公正司法，正确引导民意，不断提高应通过公正司法，正确引导民意，不断提高公民法治意识、树立司法权威，为自身营造更公民法治意识、树立司法权威，为自身营造更为良好的司法环境。为良好的司法环境。四、防范冤错案件的对策思考w（五）完善制度，严密构筑防止冤错案件（五）完善制度，严密构筑防止冤错案件发生的制度防线。发生的制度防线。（五）完善制度，严密构筑防止（五）完善制度，严密构筑防止冤错案件发生的制度防线。冤错案件发生的制度防线。w1、建立健全遏制刑讯逼供的相关配套制、建立健全遏制刑讯逼供的相关配套制度。度。w（1）实行侦、押分立；）实行侦、押分立；
27、w（2）讯问犯罪嫌疑人时，律师在场；）讯问犯罪嫌疑人时，律师在场；w（3）羁押性讯问时，全程录音录像等。）羁押性讯问时，全程录音录像等。w三者必须同时实施，缺一则存在漏洞。（五）完善制度，严密构筑防止（五）完善制度，严密构筑防止冤错案件发生的制度防线。冤错案件发生的制度防线。w1、建立健全遏制刑讯逼供的相关配套制、建立健全遏制刑讯逼供的相关配套制度。度。w2、尽快制定刑事证据规则，完善刑事证、尽快制定刑事证据规则，完善刑事证据立法。据立法。w3、建立公、检、法三机关分工负责、配、建立公、检、法三机关分工负责、配合制约的良性工作机制。合制约的良性工作机制。3、建立公、检、法三机关分工、建立公、检
28、、法三机关分工负责、配合制约的良性工作机制。负责、配合制约的良性工作机制。w（1）公安机关应提高案件侦破质量，强化证据意识，依法全面收集证据。3、建立公、检、法三机关分工、建立公、检、法三机关分工负责、配合制约的良性工作机制负责、配合制约的良性工作机制w（2）检察机关。w一是要切实履行其法律监督职责，加强监督，及时纠正侦查中的违法行为；w二是要严把审查起诉关，不得对明知不符合起诉条件的案件提起公诉。3、建立公、检、法三机关分工、建立公、检、法三机关分工负责、配合制约的良性工作机制负责、配合制约的良性工作机制w（3）人民法院。应进一步改进审判作风，增强司法能力，坚持忠实于事实，忠实于法律，依法独立审判，加强审级监督。3、建立公、检、法三机关分工、建立公、检、法三机关分工负责、配合制约的良性工作机制负责、配合制约的良性工作机制w（4）认真反思有悖诉讼规律的联合办案模式，切实转变片面强调三家配合，忽视相互制约的不当认识，建立起三机关层层把关、相互配合、相互制约的良性工作机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