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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询问证人的规则与技巧询问证人的规则与技巧主讲人：陈岚主讲人：陈岚 教授教授法学院一、基本范畴一、基本范畴v1、证人能力与人能力与证人人类型型v证人是就其感知的案件事人是就其感知的案件事实作出直接作出直接陈述之第三人述之第三人。v证人能力人能力（证人人资格）：格）：v A.知道案件真知道案件真实情况；情况；v B.能能够正确表达的自然人；（是否要求正确表达的自然人；（是否要求“辨辨别是非是非”？）？）v C.在本案中不担在本案中不担负控控诉、审判、判、辩护职责之之第三人第三人。v证人人类型型：v A.事事实证人人（fact witness)：目：目击证人、傍人、傍观者、警察、分案者、警察、分案审
2、理之共理之共犯（犯（accomplice）、公）、公诉程序中的被害人（程序中的被害人（victim）。）。v B.专家家证人人(expert witness)：鉴定人、定人、专家家辅佐人（佐人（“有有专门知知识的的人人”）。）。v C.普通普通证人人(lay witness)：品格：品格证人人 (character witness)。v2、体、体验陈述与意述与意见陈述述v证人人证言大言大别为“体体验陈述述”和和“意意见陈述述”。v体体验陈述述v证人借助其感人借助其感觉器官就其感知的案件事器官就其感知的案件事实所所为之直接之直接陈述，曰述，曰“体体验陈述述”。v意意见陈述述v证人借助一定的案件事
3、人借助一定的案件事实而而发表的表的评论性性、判断性判断性、推推测性性陈述，述，曰曰“意意见陈述述”泛称泛称“意意见”（opinion) 。v评论性性陈述述：“他的行为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他的行为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v判断性判断性陈述述：“那些钱不是礼金，而是贿赂那些钱不是礼金，而是贿赂。”v推推测性性陈述述：“被盗金额大概是被盗金额大概是3 3、5 5千元千元。”v3、主、主询问与反与反询问v主主询问v提出提出证人一方人一方主主询问方方(direct examiner)v主主询问方方主主询问（direct examination)v反反询问v被提出被提出证人一方人一方反反询问方（方
4、（cross examiner)v反反询问方方反反询问（交叉交叉询问 cross-examination)v4、开放式、开放式发问与封与封闭式式发问v开放式开放式发问：“你去过珞珈山吗你去过珞珈山吗？”v封封闭式式发问：“你十月份去过珞珈山，是还是不是你十月份去过珞珈山，是还是不是？”二、询问规则二、询问规则v1、个、个别询问规则v内容内容：v A.对于于证人的人的询问、证人出庭作人出庭作证，必，必须个个别进行。行。v B.个个别进行行询问的的证人人证言才具有言才具有证据能力据能力。v C.禁止禁止“联合合签名名”、“座座谈会会”。v问题：v 两名两名侦查人人员签名的名的“抓捕抓捕经过”、“破
5、案破案经过”、“取取证经过”是何种形式的是何种形式的证据材料？据材料？案例案例抓捕抓捕经过.docxv证据辨析（附据辨析（附图）v命命题：不符合法定形式的材料不具有不符合法定形式的材料不具有证据能力据能力。破案经过抓捕经过书证？书证？勘验、检勘验、检查等笔录查等笔录？二人书写、二人书写、单位盖章，单位盖章，啥都不是。啥都不是。一人书写，一人书写，证实身份，证实身份，证人证言。证人证言。勘验、检查、辨认、侦查实验等笔录勘验、检查、辨认、侦查实验等笔录（客观记录、非一问一答式）搜查笔录取证笔录v2 2、意见规则、意见规则v概念概念v意见规则（意见规则（the Opinion Rule),the O
6、pinion Rule),又称为又称为意见排除法则意见排除法则，是指排除陈述，是指排除陈述者就案件事实所发表的推测性、评论性、判断性陈述的证据资格的证者就案件事实所发表的推测性、评论性、判断性陈述的证据资格的证据规则。据规则。v排除理由排除理由：有碍发现实质真实；妨碍司法裁判。：有碍发现实质真实；妨碍司法裁判。v适用范围适用范围：v 主体范围主体范围普通证人、被害人、被告人；普通证人、被害人、被告人；v 对象范围对象范围推测性陈述推测性陈述，评论性陈述评论性陈述，判断性陈述判断性陈述。v （不适用于专家证人的意见。）（不适用于专家证人的意见。）v实例（违反意见规则）：实例（违反意见规则）：v
7、问：问：“你知道你的行为性质吗你知道你的行为性质吗？”v 答：答：“我知道。我的行为是受贿犯罪行为我知道。我的行为是受贿犯罪行为。”v3、相关性、相关性规则v内容内容：v 询问的内容必的内容必须与与案件事案件事实相关。相关。v 就刑事案件而言，就刑事案件而言，询问的内容必的内容必须与与定罪定罪、量刑量刑问题相关。相关。刑事案件事实构成要件事实：主体；故意、目的；过失；危害行为；危害结果。罪前情节：品格（character)；前科（crime history)；累犯。罪中情节：动机、手段、后果。罪后情节：自首、立功、坦白、退 赃、悔过、逃逸，等等。背景事实：时间、地点、工具、经过、对象、赃款赃物
8、的去向。v4、主、主询问方不得方不得诱导发问规则v内容内容：v A.主主询问方方对其提出的其提出的证人不得人不得进行行诱导发问（Leading qustion);v B.为检验主主询问方方的的证人人证言的言的真真实性性、可信性可信性，反，反询问方可以方可以进行行诱导发问。（林肯。（林肯辩护案）案）v诱导：v A.问话内容直接告知回答内容。内容直接告知回答内容。v v 例如，例如，“张三第一个冲上去，是还不是？张三第一个冲上去，是还不是？”v v B.问话内容暗含回答内容。内容暗含回答内容。v v 例如，例如，“案发当天是雾霾天气，能见度极低，张三可能带着深颜案发当天是雾霾天气，能见度极低，张三
9、可能带着深颜色的墨镜吗？色的墨镜吗？”v5、反、反询问受主受主询问范范围的限制的限制规则v内容内容：v 主主询问确立确立证人的作人的作证范范围之后，反之后，反询问不得超出不得超出该范范围。v原理原理：v 诉讼公平。（公平。（你出一枪，我出一剑。不可你出一枪，我出一剑。不可“借鸡下蛋借鸡下蛋”。）。）v示例示例：v 审判长：审判长：“传传3 3号证人出庭，要证明什么？号证人出庭，要证明什么？”v 公诉人：公诉人：“证明起诉书指控的第三笔受贿事实的证明起诉书指控的第三笔受贿事实的受贿经过受贿经过。”v 审判长：审判长：“传第传第3 3号证人出庭。号证人出庭。”（法警带第（法警带第3 3号证人到庭，
10、审判号证人到庭，审判长告知权利义务。）长告知权利义务。）“公诉人可以对第公诉人可以对第3 3号证人进行发问。号证人进行发问。”v 公诉人：（询问完起诉书指控的第三笔受贿事实的受贿经过。）公诉人：（询问完起诉书指控的第三笔受贿事实的受贿经过。）v 审判长：审判长：“辩护人有无问题需要向第辩护人有无问题需要向第3 3号证人发问？号证人发问？”v 辩护人：辩护人：“谢谢审判长，本辩护人有问题需要发问。谢谢审判长，本辩护人有问题需要发问。证人某证人某某某，本人是被告人的辩护人。下面我向你提出两个问题：一，某某，本人是被告人的辩护人。下面我向你提出两个问题：一，你与你与被告人是什么关系被告人是什么关系？
11、二，被告人的？二，被告人的一贯表现一贯表现怎么样？怎么样？”三、询问技巧三、询问技巧v1、发问方式方式v主主询问方：方：v A.多用开放式多用开放式发问，少用封，少用封闭式式发问；v B.先开放式，后封先开放式，后封闭式，再式，再总结回答内容回答内容。v反反询问方：方：v A.先开放式先开放式发问，后，后封封闭式式发问，再，再封封闭式式，再，再封封闭式式；v B.总结回答内容回答内容，指出前后，指出前后陈述之不一致或述之不一致或证言存在的疑点。言存在的疑点。v2、发问方法方法v（1）循序）循序渐进法法（适用于（适用于“事件事件经过”）：按）：按时空循序展开。空循序展开。v反例：反例：“你将你知
12、道的情况讲一下。你将你知道的情况讲一下。”（证人出庭作人出庭作证的宗旨？）的宗旨？）v（2）层层剥离法剥离法（多用于（多用于“关关键情情节”）：由表及里，由外而内。）：由表及里，由外而内。v（3）围追堵截法追堵截法（多用于（多用于“细节特征特征”）：截断退路，去除旁枝。）：截断退路，去除旁枝。v3、发问内容内容v内容内容顺序序(法庭法庭调查顺序序、质证顺序序）v A.总体的内容体的内容顺序：先序：先定罪事定罪事实，后，后量刑事量刑事实。v B.于于定罪事定罪事实，先，先客客观（危害行（危害行为、危害后果），后、危害后果），后主主观（故意、（故意、目的；目的；过失），再犯罪主体的刑事失），再犯罪
13、主体的刑事责任能力、特殊主体的身份。任能力、特殊主体的身份。v C.于于量刑事量刑事实，先罪中情，先罪中情节，后罪前情，后罪前情节，再罪后情，再罪后情节（？）；或（？）；或者，先者，先“同向情同向情节”，后，后“逆向情逆向情节”（自首、立功、坦白、积极退自首、立功、坦白、积极退赃是同向情节赃是同向情节, ,前科、累犯、逃逸相对于前者是逆向情节前科、累犯、逃逸相对于前者是逆向情节）。）。v基本原理基本原理v A.定罪是量刑的前提定罪是量刑的前提。（。（定罪问题尚未查清，何以谈量刑？定罪问题尚未查清，何以谈量刑？）v B.客客观反映主反映主观。（。（没有客观行为，何谈主观？危害行为和结果是没有客观
14、行为，何谈主观？危害行为和结果是否存在都成疑问，为何让被告人接受审判？否存在都成疑问，为何让被告人接受审判？）v C.同向情同向情节相加，逆向情相加，逆向情节相减相减。v问题问题：“抓捕经过抓捕经过”、“破案经过破案经过”反映的事实是反映的事实是定罪事实定罪事实还是还是量刑事实量刑事实？v 声明声明v关于证人、鉴定人、被害人、被告人的发问技巧，这是实关于证人、鉴定人、被害人、被告人的发问技巧，这是实现司法公正的方法论问题，绝非单纯的技术性问题。司法现司法公正的方法论问题，绝非单纯的技术性问题。司法实践中有很多值得借鉴的做法，本人的探索也大有商榷之实践中有很多值得借鉴的做法，本人的探索也大有商榷之处。如果上述内容能够引起业内人士的重视和思考，那么处。如果上述内容能够引起业内人士的重视和思考，那么关于这一问题的上述探索亦达到目的。关于这一问题的上述探索亦达到目的。v v 谢谢！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