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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博士生论坛发言博士生论坛发言 人的早产与教育起源人的早产与教育起源兼评理查德兼评理查德利基利基人类的起源人类的起源一书的一书的教育价值教育价值西南民族教育与心理研究中心博士生 云南大理学院教育科学学院教师 何志魁何志魁一、引言 教育起源问题的研究由来已久，为满足不同教育起源问题的研究由来已久，为满足不同时代人们对教育本质性问题不断反思的需要，作时代人们对教育本质性问题不断反思的需要，作为一种极为基础性的理论问题，教育起源研究又为一种极为基础性的理论问题，教育起源研究又显得历久弥新。自显得历久弥新。自2020世纪世纪8080年代以来，我国学术年代以来，我国学术界在已有的界在已有的“劳动起源说劳动
2、起源说”、“生物起源说生物起源说”、“心理起源说心理起源说”等基础上，不断地提出了许多新等基础上，不断地提出了许多新的观点，如的观点，如“需要说需要说”、“前身说前身说”、“交往说交往说”、“知识传授说知识传授说”、“超生物经验的传递与交超生物经验的传递与交流说流说”和和“晚期智人说晚期智人说”等等。本文在吸纳已有等等。本文在吸纳已有教育起源研究成果基础上，结合人类大脑演化的教育起源研究成果基础上，结合人类大脑演化的生物考古学证据，从脑子体积不断扩大与骨盆尺生物考古学证据，从脑子体积不断扩大与骨盆尺寸和产道出口有限而导致人的早产和无力自助的寸和产道出口有限而导致人的早产和无力自助的进化事实入手
3、，探讨教育起源问题。进化事实入手，探讨教育起源问题。二、以往教育起源研究的学术重心二、以往教育起源研究的学术重心教育的劳动起源论：以恩格斯关于教育的劳动起源论：以恩格斯关于“劳动劳动创造了人本身创造了人本身”的论断做理论支撑，但是，的论断做理论支撑，但是，恩格斯这句会前面还有诸如恩格斯这句会前面还有诸如“以至我们在以至我们在某种意义上不得不说某种意义上不得不说”等修饰语，这些修等修饰语，这些修饰语实际上为探讨人及其教育起源问题留饰语实际上为探讨人及其教育起源问题留下了一定的话语空间。下了一定的话语空间。生物起源论：即生物起源论：即“教育源于本能教育源于本能”的思想，的思想，该理论认为，只要是具
4、有生命活动的地方该理论认为，只要是具有生命活动的地方就有教育，没有看到人与动物的本质区别。就有教育，没有看到人与动物的本质区别。 心理起源论：从心理起源论：从儿童对成人行为的无意识模仿儿童对成人行为的无意识模仿这一重要的学习形式出发，继而通过其解释教育起这一重要的学习形式出发，继而通过其解释教育起源，有许多值得商榷的地方。源，有许多值得商榷的地方。需要起源论：教育起源于人的生产劳动、社会生活需要起源论：教育起源于人的生产劳动、社会生活和自身生活需要，侧重于从更广泛的层面上去解读和自身生活需要，侧重于从更广泛的层面上去解读推动教育发展的外在条件，不断延伸教育的劳动起推动教育发展的外在条件，不断延
5、伸教育的劳动起源思想，但在教育起源的深层演化机理方面探讨不源思想，但在教育起源的深层演化机理方面探讨不多。多。 前身起源论：教育在人的前身前身起源论：教育在人的前身古猿时候就已经古猿时候就已经存在，基于存在，基于“猿转变为人猿转变为人”的科学论断，试图将教的科学论断，试图将教育起源往前推进一步，有一定的独创之处，但是它育起源往前推进一步，有一定的独创之处，但是它对灵掌类动物进化过程中的核心证据研究不充分，对灵掌类动物进化过程中的核心证据研究不充分，是生物起源论的另一种重复。是生物起源论的另一种重复。交往起源论：从教育活动双主体和主体间性的特殊交往起源论：从教育活动双主体和主体间性的特殊内涵入手
6、，认为教育是人与人的一种交往关系，力内涵入手，认为教育是人与人的一种交往关系，力求通过特殊的人类交往活动验证一般意义上的教育求通过特殊的人类交往活动验证一般意义上的教育起源问题，开拓了教育起源研究的新思维，但是，起源问题，开拓了教育起源研究的新思维，但是，对于人与人的交往如何立足于更深、更确凿的客观对于人与人的交往如何立足于更深、更确凿的客观现实却没有作出圆满的回答。现实却没有作出圆满的回答。 超生物经验传递起源论：从人和动物经验的差异方超生物经验传递起源论：从人和动物经验的差异方面提出教育起源于人的超生物经验的传递与交流，面提出教育起源于人的超生物经验的传递与交流，丰富了教育起源的理论研究，
7、但是，它在回答教育丰富了教育起源的理论研究，但是，它在回答教育起源的历史逻辑问题上却陷入了混乱的境地。起源的历史逻辑问题上却陷入了混乱的境地。晚期智人起源论：指出人类经历了晚期智人起源论：指出人类经历了“缺育少教缺育少教”到到“有育无教有育无教”再到再到“有教有育有教有育”的发展过程，在的发展过程，在“晚期智人晚期智人”阶段终于形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人的教育，阶段终于形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人的教育，该理论力图通过人该理论力图通过人“类类”演化史的角度探讨教育起演化史的角度探讨教育起源问题，但是，没有集中的从人类进化中的核心指源问题，但是，没有集中的从人类进化中的核心指标标脑的演化线索来形成更新的教育认
8、识。脑的演化线索来形成更新的教育认识。 三、人的早产现象的内涵三、人的早产现象的内涵人的人的“早产早产”现象人较之哺乳动物和其他灵掌类动现象人较之哺乳动物和其他灵掌类动物，因为脑量和脑体积的不断增大使其无法在母体内孕物，因为脑量和脑体积的不断增大使其无法在母体内孕育相对均衡的时间而过早地降临人世的一种生殖现象。育相对均衡的时间而过早地降临人世的一种生殖现象。“猿的新生儿的平均脑量大约为猿的新生儿的平均脑量大约为200200毫升，是其成年时脑毫升，是其成年时脑量的量的1/21/2。人类新生儿的平均脑量大约为。人类新生儿的平均脑量大约为350350毫升，占其毫升，占其成年时脑量的成年时脑量的1/3
9、1/3，在早期迅速的生长中，脑需要体积增，在早期迅速的生长中，脑需要体积增加加3 3倍。如果人像猿倍。如果人像猿样必须把脑量加倍，则人类新生儿样必须把脑量加倍，则人类新生儿的脑量必须有的脑量必须有675675毫升，正如每一个产妇都知道，分娩脑毫升，正如每一个产妇都知道，分娩脑子体积正常的婴儿确实是困难的，有时会威胁生命。在子体积正常的婴儿确实是困难的，有时会威胁生命。在人类进化过程中，骨盆开口增大以适应脑子的增大。但人类进化过程中，骨盆开口增大以适应脑子的增大。但是骨盆开口的增大是有限度的，两足行走的工程学的需是骨盆开口的增大是有限度的，两足行走的工程学的需要设定了当新生儿的脑量为其现在的数值
10、要设定了当新生儿的脑量为其现在的数值385385毫升时，便毫升时，便达到了这个限度。于是开始有了婴儿达到了这个限度。于是开始有了婴儿过早地过早地进入人进入人世而无力自助的型式。世而无力自助的型式。 与与脑量相关的是人和猿身体发展方面的不同变化，与与脑量相关的是人和猿身体发展方面的不同变化，人从青年到成年要经过一个生长突然加快的时期，身人从青年到成年要经过一个生长突然加快的时期，身体尺寸在这个时期增加大约体尺寸在这个时期增加大约25%25%。猿类身体的增长却。猿类身体的增长却有一个较为稳定、渐变的曲线，基本上是从婴儿期直有一个较为稳定、渐变的曲线，基本上是从婴儿期直接进入成年期，比如，黑猩猩的稳
11、定增长曲线意味着接进入成年期，比如，黑猩猩的稳定增长曲线意味着他们的身材从青年到成年只增长了他们的身材从青年到成年只增长了14%14%。由于人类脑体积增大和骨盆有限之间的矛盾迫使人类由于人类脑体积增大和骨盆有限之间的矛盾迫使人类必然早产而无法自助的同时，身体加速增长期在青年必然早产而无法自助的同时，身体加速增长期在青年时期，童年期必然是漫长的，导致人类双重性的孱弱时期，童年期必然是漫长的，导致人类双重性的孱弱和无法自助，被看护的需要和获得教育的渴望进一步和无法自助，被看护的需要和获得教育的渴望进一步在加剧，教育产生的必然性和必要性集中的体现出来，在加剧，教育产生的必然性和必要性集中的体现出来，
12、教育起源研究的历史逻辑便从这里开始。教育起源研究的历史逻辑便从这里开始。四、人的早产与教育起源必然性的讨论四、人的早产与教育起源必然性的讨论 人的早产的根本原因是两足行走的工程学原理和由于直立行走带来人的早产的根本原因是两足行走的工程学原理和由于直立行走带来的地球引力更大，导致了有限的骨盆尺寸和产道出口不允许脑在母体子的地球引力更大，导致了有限的骨盆尺寸和产道出口不允许脑在母体子宫内继续增大，把宫内继续增大，把2/32/3的大脑发育空间留到产后的人生历程中去发展。的大脑发育空间留到产后的人生历程中去发展。正因为人的早产和无法自助，脑体积在不断增长中较之任何其他哺乳动正因为人的早产和无法自助，脑
13、体积在不断增长中较之任何其他哺乳动物和灵掌类动物更鲜明地直逼骨盆尺寸和产道出口的底线。在进化过程物和灵掌类动物更鲜明地直逼骨盆尺寸和产道出口的底线。在进化过程中大脑体积获得最大限度发展的同时必将丧失动物本能性的看似完全可中大脑体积获得最大限度发展的同时必将丧失动物本能性的看似完全可以自助但又是低层次的生存能力，需要面对更具挑战性的生存现实，去以自助但又是低层次的生存能力，需要面对更具挑战性的生存现实，去走人必须走的道路，这恐怕就是脑的增长与早产的悖论，要走出这一困走人必须走的道路，这恐怕就是脑的增长与早产的悖论，要走出这一困境，唯一的方法就是接受文化的熏陶，获得一种教育。境，唯一的方法就是接受
14、文化的熏陶，获得一种教育。“青年人必须接青年人必须接受文化的熏陶，生长突增期的益处与他们必须达到的高强度的学习有关，受文化的熏陶，生长突增期的益处与他们必须达到的高强度的学习有关，如果生长中的儿童与成人的身体尺寸有较大的差别，则儿童可以更好地如果生长中的儿童与成人的身体尺寸有较大的差别，则儿童可以更好地向成人学习，可以建立起良性的师生关系。如果幼儿身材是按照与猿相向成人学习，可以建立起良性的师生关系。如果幼儿身材是按照与猿相似的生长曲线去增长，则可能产生对抗而不是有效的师生关系。当学习似的生长曲线去增长，则可能产生对抗而不是有效的师生关系。当学习时期过去以后，身体便凭借青年生长突增期时期过去以
15、后，身体便凭借青年生长突增期赶上来赶上来了了”。 理查德理查德利基还指出，利基还指出，“脑子大小不只是影响智力和学脑子大小不只是影响智力和学习能力，它还与许多被称为生命历史因素的东西有关，习能力，它还与许多被称为生命历史因素的东西有关，例如断奶的年龄，达到性成熟的年龄，妊娠期和寿命。例如断奶的年龄，达到性成熟的年龄，妊娠期和寿命。在脑子大的动物物种中，这些因素均趋于延长，婴儿断在脑子大的动物物种中，这些因素均趋于延长，婴儿断奶要比脑子较小的动物物种来得迟些，性成熟晚些，妊奶要比脑子较小的动物物种来得迟些，性成熟晚些，妊娠期长些，个体寿命长些娠期长些，个体寿命长些”。人类婴儿哺乳期的延长强化了在
16、抚育和看护中婴儿对母人类婴儿哺乳期的延长强化了在抚育和看护中婴儿对母亲的情感依赖，为后续的教育引导工作提供有力的支撑；亲的情感依赖，为后续的教育引导工作提供有力的支撑；性成熟晚一些是为了延长学习者和传递者之间稳定的教性成熟晚一些是为了延长学习者和传递者之间稳定的教育主体关系，保证教育任务的顺利完成；妊娠期长一些育主体关系，保证教育任务的顺利完成；妊娠期长一些是为了保证产前和产后的有效连接，更利于抚养和看护，是为了保证产前和产后的有效连接，更利于抚养和看护，因为人类新生儿分娩中早产婴儿的死亡率明显高于因为人类新生儿分娩中早产婴儿的死亡率明显高于“足足月月”婴儿的死亡率。在一定范围内，妊娠时间越长
17、的婴婴儿的死亡率。在一定范围内，妊娠时间越长的婴儿越容易抚养；个体寿命长使人类能够实质性地增长才儿越容易抚养；个体寿命长使人类能够实质性地增长才干和总结文化经验。这些都是由于脑扩大化以至早产而干和总结文化经验。这些都是由于脑扩大化以至早产而引申出来的系列教育命题，均可成为教育起源研究的一引申出来的系列教育命题，均可成为教育起源研究的一种延伸。种延伸。 理理查查德德利利基基在在人人类类的的起起源源一一书书中中用用科科学学方方法法呈呈现现人人类类进进化化的的历历史史图图景景，以以生生物物考考古古学学证证据据构构建建人人科科系系统统之之树树，尽尽管管要要构构建建庞庞大大的的人人类类进进化化的的系系统
18、统工工程程，由由于于许许多多考考古古证证据据的的欠欠缺缺或或已已有有证证据据相相互互矛矛盾盾，其其结结论论很很难难有有令令人人满满意意的的答答案案，但但是是，他他对对于于人人类类在在“史史前前文文明明”的的最最后后阶阶段段“能能人人”，特特别别是是“直直立立人人”时时期期人人脑脑突突然然出出现现扩扩大大化化趋趋势势而而导导致致的的人人的的早早产产和和相相关关的的人人属属特特有有的的发发展展事事实实的的研研究究，开开启启了了教教育育起起源源研研究究的的新新视视野野，为为通通过过人人类类“史史前前文文化化史史”的的研研究究不不断断拓拓展展教教育育起起源源的的新新的的认认识识空空间间提提供供了了人人类类学学支支持持，其其中中蕴涵着的教育意义值得进一步去挖掘。蕴涵着的教育意义值得进一步去挖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