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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水龍吟水龍吟蘇軾BY IDRIL RIVENDELL XU水龙吟水龙吟 次韵章质夫杨花词次韵章质夫杨花词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里，寻郎去处，又还
2、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从教：任凭。从教：任凭。从教：任凭。从教：任凭。无情有思：言杨花看似无情，却自有它的愁思。韩愈无情有
3、思：言杨花看似无情，却自有它的愁思。韩愈无情有思：言杨花看似无情，却自有它的愁思。韩愈无情有思：言杨花看似无情，却自有它的愁思。韩愈晚春晚春晚春晚春诗诗诗诗“杨花榆荚无才思，唯解漫天作雪飞。杨花榆荚无才思，唯解漫天作雪飞。杨花榆荚无才思，唯解漫天作雪飞。杨花榆荚无才思，唯解漫天作雪飞。”这里反用其意。这里反用其意。这里反用其意。这里反用其意。 思：心绪，情思。思：心绪，情思。思：心绪，情思。思：心绪，情思。困酣：困倦之极。娇眼：美人娇媚的眼睛，比喻柳叶。困酣：困倦之极。娇眼：美人娇媚的眼睛，比喻柳叶。困酣：困倦之极。娇眼：美人娇媚的眼睛，比喻柳叶。困酣：困倦之极。娇眼：美人娇媚的眼睛，比喻柳叶
4、。古人诗赋中常称初生的柳叶为柳眼。古人诗赋中常称初生的柳叶为柳眼。古人诗赋中常称初生的柳叶为柳眼。古人诗赋中常称初生的柳叶为柳眼。“梦随梦随梦随梦随”三句：化用唐代金昌绪三句：化用唐代金昌绪三句：化用唐代金昌绪三句：化用唐代金昌绪春怨春怨春怨春怨诗：诗：诗：诗：“打起打起打起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注注背景背景本词为北宋词人苏轼所做，写于作者因为本词为北宋词人苏轼所做，写于作者因为本词为北宋词人苏轼所做，写于作者因为本词为北宋词人苏轼所做
5、，写于作者因为“ “乌台乌台乌台乌台诗案诗案诗案诗案” ”被贬黄州的第二年。全词咏柳，是作者少被贬黄州的第二年。全词咏柳，是作者少被贬黄州的第二年。全词咏柳，是作者少被贬黄州的第二年。全词咏柳，是作者少有的婉约词作，也是北宋时期咏物的名篇。有的婉约词作，也是北宋时期咏物的名篇。有的婉约词作，也是北宋时期咏物的名篇。有的婉约词作，也是北宋时期咏物的名篇。章质夫，福建蒲城人，是苏轼的同僚和好友。他章质夫，福建蒲城人，是苏轼的同僚和好友。他章质夫，福建蒲城人，是苏轼的同僚和好友。他章质夫，福建蒲城人，是苏轼的同僚和好友。他作有咏杨花的作有咏杨花的作有咏杨花的作有咏杨花的水龙吟水龙吟水龙吟水龙吟，苏轼
6、的这一首是次韵，苏轼的这一首是次韵，苏轼的这一首是次韵，苏轼的这一首是次韵之作。依照别人词的原韵，作词答和，连次序也之作。依照别人词的原韵，作词答和，连次序也之作。依照别人词的原韵，作词答和，连次序也之作。依照别人词的原韵，作词答和，连次序也相同的叫相同的叫相同的叫相同的叫“ “次韵次韵次韵次韵” ”或或或或“ “步韵步韵步韵步韵” ”。苏轼在一封给章。苏轼在一封给章。苏轼在一封给章。苏轼在一封给章质夫的信中说：质夫的信中说：质夫的信中说：质夫的信中说：“ “柳花柳花柳花柳花词妙绝，使来者何以词妙绝，使来者何以词妙绝，使来者何以词妙绝，使来者何以措词。本不敢继作，又思公正柳花飞时出巡按，措词。
7、本不敢继作，又思公正柳花飞时出巡按，措词。本不敢继作，又思公正柳花飞时出巡按，措词。本不敢继作，又思公正柳花飞时出巡按，坐想四子，闭门愁断，故写其意，次韵一首寄云，坐想四子，闭门愁断，故写其意，次韵一首寄云，坐想四子，闭门愁断，故写其意，次韵一首寄云，坐想四子，闭门愁断，故写其意，次韵一首寄云，亦告以不示人也。亦告以不示人也。亦告以不示人也。亦告以不示人也。”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 杨花虽然以花为名，但是和人们普遍接受的花的杨花虽然以花为名，但是和人们普遍接受的花的杨花虽然以花为名，但是和人们普遍接受的花的杨花虽然以花为名，但是和人们普遍接受的花的印象不一
8、样。它细小无华，既无绚目的色彩，又印象不一样。它细小无华，既无绚目的色彩，又印象不一样。它细小无华，既无绚目的色彩，又印象不一样。它细小无华，既无绚目的色彩，又无醉人的芬芳，实在很难真的被当成花来看待。无醉人的芬芳，实在很难真的被当成花来看待。无醉人的芬芳，实在很难真的被当成花来看待。无醉人的芬芳，实在很难真的被当成花来看待。所以作者说它好像是花，却又不像花。词以摹写所以作者说它好像是花，却又不像花。词以摹写所以作者说它好像是花，却又不像花。词以摹写所以作者说它好像是花，却又不像花。词以摹写杨花的形态开篇，间接描写，却非常传神，不仅杨花的形态开篇，间接描写，却非常传神，不仅杨花的形态开篇，间接
9、描写，却非常传神，不仅杨花的形态开篇，间接描写，却非常传神，不仅写出了杨花的独特物性，亦写了作者仿佛在设身写出了杨花的独特物性，亦写了作者仿佛在设身写出了杨花的独特物性，亦写了作者仿佛在设身写出了杨花的独特物性，亦写了作者仿佛在设身处地体验杨花的命运和际遇，空灵飘忽，奠定了处地体验杨花的命运和际遇，空灵飘忽，奠定了处地体验杨花的命运和际遇，空灵飘忽，奠定了处地体验杨花的命运和际遇，空灵飘忽，奠定了全词的风格基调。落花总会令多愁善感的人们伤全词的风格基调。落花总会令多愁善感的人们伤全词的风格基调。落花总会令多愁善感的人们伤全词的风格基调。落花总会令多愁善感的人们伤感怜惜，可是这同样负着感怜惜，可
10、是这同样负着感怜惜，可是这同样负着感怜惜，可是这同样负着“ “花花花花” ”之名的杨花，任之名的杨花，任之名的杨花，任之名的杨花，任凭它怎样飘零坠落，也没有谁在意。凭它怎样飘零坠落，也没有谁在意。凭它怎样飘零坠落，也没有谁在意。凭它怎样飘零坠落，也没有谁在意。 一个一个一个一个“ “惜惜惜惜” ”字，有着浓郁的感情色彩。字，有着浓郁的感情色彩。字，有着浓郁的感情色彩。字，有着浓郁的感情色彩。“ “无人惜无人惜无人惜无人惜” ”，反衬作者独，反衬作者独，反衬作者独，反衬作者独“ “惜惜惜惜” ”。杨花 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 杨花随风飘飞，离开家园，落在路旁。仔
11、细思量，杨花随风飘飞，离开家园，落在路旁。仔细思量，杨花随风飘飞，离开家园，落在路旁。仔细思量，杨花随风飘飞，离开家园，落在路旁。仔细思量，虽说无情，却也有它的情思。杨花飘零，本是习见虽说无情，却也有它的情思。杨花飘零，本是习见虽说无情，却也有它的情思。杨花飘零，本是习见虽说无情，却也有它的情思。杨花飘零，本是习见的自然现象，但作者不说的自然现象，但作者不说的自然现象，但作者不说的自然现象，但作者不说“ “离枝离枝离枝离枝” ”，而言，而言，而言，而言“ “抛家抛家抛家抛家” ”，不仅将其拟人化，更赋予丰富的内心世界。杨花，不仅将其拟人化，更赋予丰富的内心世界。杨花，不仅将其拟人化，更赋予丰富
12、的内心世界。杨花，不仅将其拟人化，更赋予丰富的内心世界。杨花“ “抛家抛家抛家抛家” ”远行，看似远行，看似远行，看似远行，看似“ “无情无情无情无情” ”；而；而；而；而“ “傍路傍路傍路傍路” ”又显出又显出又显出又显出内心沉重、恋恋不舍之意，是为内心沉重、恋恋不舍之意，是为内心沉重、恋恋不舍之意，是为内心沉重、恋恋不舍之意，是为“ “有思有思有思有思” ”。 苏轼信中说作此词的缘由是因为章质夫出任外官，苏轼信中说作此词的缘由是因为章质夫出任外官，苏轼信中说作此词的缘由是因为章质夫出任外官，苏轼信中说作此词的缘由是因为章质夫出任外官，远离家人，自己远离家人，自己远离家人，自己远离家人，自己
13、“ “闭门愁断，故写其意闭门愁断，故写其意闭门愁断，故写其意闭门愁断，故写其意” ”。因此写。因此写。因此写。因此写杨花也就是写宦途漂泊的章质夫，写千千万万离家杨花也就是写宦途漂泊的章质夫，写千千万万离家杨花也就是写宦途漂泊的章质夫，写千千万万离家杨花也就是写宦途漂泊的章质夫，写千千万万离家远行的游子。作者一生辗转各地，对此有着真切而远行的游子。作者一生辗转各地，对此有着真切而远行的游子。作者一生辗转各地，对此有着真切而远行的游子。作者一生辗转各地，对此有着真切而深刻的体验。深刻的体验。深刻的体验。深刻的体验。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对杨花来说，家便是它离开的那
14、棵柳树。作者由对杨花来说，家便是它离开的那棵柳树。作者由对杨花来说，家便是它离开的那棵柳树。作者由对杨花来说，家便是它离开的那棵柳树。作者由杨花引发的联想，因而变为对柳树的想象。那纤杨花引发的联想，因而变为对柳树的想象。那纤杨花引发的联想，因而变为对柳树的想象。那纤杨花引发的联想，因而变为对柳树的想象。那纤柔的柳枝，就像思妇受尽离愁折磨的柔肠；那嫩柔的柳枝，就像思妇受尽离愁折磨的柔肠；那嫩柔的柳枝，就像思妇受尽离愁折磨的柔肠；那嫩柔的柳枝，就像思妇受尽离愁折磨的柔肠；那嫩绿的柳叶，犹如思妇的娇眼，春困未消，欲开还绿的柳叶，犹如思妇的娇眼，春困未消，欲开还绿的柳叶，犹如思妇的娇眼，春困未消，欲开
15、还绿的柳叶，犹如思妇的娇眼，春困未消，欲开还闭。闭。闭。闭。“ “萦萦萦萦” ”，愁思萦回。，愁思萦回。，愁思萦回。，愁思萦回。“ “柔肠柔肠柔肠柔肠” ”，柳枝柔细。，柳枝柔细。，柳枝柔细。，柳枝柔细。“ “娇眼娇眼娇眼娇眼” ”，柳叶初生时，如人的睡眼初展，故称，柳叶初生时，如人的睡眼初展，故称，柳叶初生时，如人的睡眼初展，故称，柳叶初生时，如人的睡眼初展，故称柳眼。柳眼。柳眼。柳眼。作者从杨花写到柳树，又以柳树的风姿隐喻思妇作者从杨花写到柳树，又以柳树的风姿隐喻思妇作者从杨花写到柳树，又以柳树的风姿隐喻思妇作者从杨花写到柳树，又以柳树的风姿隐喻思妇的神态，想象奇特，咏物而不滞于物。的神态
16、，想象奇特，咏物而不滞于物。的神态，想象奇特，咏物而不滞于物。的神态，想象奇特，咏物而不滞于物。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唐人金昌绪唐人金昌绪春怨春怨诗曰：诗曰：“打起黄莺儿，莫教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作者化用作者化用其意。从表面上看，这几句几乎都是在写人，一其意。从表面上看，这几句几乎都是在写人，一个女子的无限幽怨，呼之欲出。但细读之，又不个女子的无限幽怨，呼之欲出。但细读之，又不能不说是在写杨柳。随风飞舞、欲起旋落、似去能不说是在写杨柳。随风飞舞、欲起旋落、似去又还，正是柳絮飘飞的情景
17、。黄莺儿也常常栖息又还，正是柳絮飘飞的情景。黄莺儿也常常栖息在柳梢头。作者落笔轻灵，以自己的内心体验抒在柳梢头。作者落笔轻灵，以自己的内心体验抒写杨柳，使之成为人的思想情感的载体。写杨柳，使之成为人的思想情感的载体。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作者笔锋一转，由杨花的情态转而为人的惜春伤作者笔锋一转，由杨花的情态转而为人的惜春伤逝之感。逝之感。“此花飞尽此花飞尽”，是一花之事；而，是一花之事；而“落红落红难缀难缀”，是一春之事。正如杜甫，是一春之事。正如杜甫曲江曲江诗云：诗云：“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这里照应开篇这里照应
18、开篇“似花还似非花似花还似非花”，又一次将它与，又一次将它与花，即花，即“落红落红”作了对比。杨花即使飞尽，仍旧作了对比。杨花即使飞尽，仍旧不是伤春者怜惜的对象。不是伤春者怜惜的对象。“不恨不恨”，是承上片，是承上片“非花非花”、“无人惜无人惜”而言。作者写他人对杨花的而言。作者写他人对杨花的态度，表达的仍是自己对杨花命运的关注，看似态度，表达的仍是自己对杨花命运的关注，看似无情，实则有心。无情，实则有心。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前面既然已经写到前面既然已经写到“杨花飞尽杨花飞尽”，这首咏物词到，这首咏物词到这里似乎难以为继了。但作者别开生面，将词意这里似乎难以
19、为继了。但作者别开生面，将词意拓展到又一境界。清晨一场风雨过后，杨花已不拓展到又一境界。清晨一场风雨过后，杨花已不见了踪影。它在哪里呢？已化为一池浮萍，花残见了踪影。它在哪里呢？已化为一池浮萍，花残身碎。身碎。“一池萍碎一池萍碎”句，苏轼自注：句，苏轼自注：“杨花落水为浮萍，杨花落水为浮萍，验之信然。验之信然。”这是古人的一种说法，并不科学。这是古人的一种说法，并不科学。但作为文学特别是作为抒情诗词，倒也无须拘泥。但作为文学特别是作为抒情诗词，倒也无须拘泥。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此时的春色，假如可以三分的话，那么两分归于此时的春色，假如可以三分的话，那么两分归
20、于尘土，一分归于流水。尘土，一分归于流水。“尘土尘土”，是说落花飘零；，是说落花飘零；“流水流水”，则指杨花落水。春色已尽，由惜杨花，则指杨花落水。春色已尽，由惜杨花，进而惜春光，诗人的情感袒露无遗。进而惜春光，诗人的情感袒露无遗。“春色春色”可分，这是一种想象奇妙而又高度夸张可分，这是一种想象奇妙而又高度夸张的写法。苏轼曾多次使用，如的写法。苏轼曾多次使用，如临江仙临江仙“三分三分春色一分愁春色一分愁”，雨中花雨中花“不如留取，十分春不如留取，十分春态，付与明年态，付与明年”等。在苏轼之前，已有人这样写。等。在苏轼之前，已有人这样写。如唐代诗人徐凝的如唐代诗人徐凝的“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
21、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是扬州”，宋初词人叶清臣的，宋初词人叶清臣的“三分春色二分愁，三分春色二分愁，更一分风雨更一分风雨”等，都是经典名句。等，都是经典名句。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细细看来，那水中的浮萍，哪里是什么杨花；细细看来，那水中的浮萍，哪里是什么杨花；一点一滴，分明是离人伤心的眼泪。唐人诗曰：一点一滴，分明是离人伤心的眼泪。唐人诗曰：“君看陌上梅花红，尽是离人眼中血。君看陌上梅花红，尽是离人眼中血。”作者作者化用其意。比喻新奇脱俗，想象大胆夸张，感化用其意。比喻新奇脱俗，想象大胆夸张，感情深挚饱满，蕴意无穷。情深挚饱满，蕴意无穷。由眼前的流水，联想到思妇的泪水；又由思妇由眼前的流水，联想到思妇的泪水；又由思妇的点点泪珠，映带出空中的纷纷杨花，虚中有的点点泪珠，映带出空中的纷纷杨花，虚中有实，实中见虚，虚实相间，情景交融。郑文焯实，实中见虚，虚实相间，情景交融。郑文焯手批手批东坡乐府东坡乐府赞之赞之“煞拍画龙点睛煞拍画龙点睛”。附： 水龙吟 章质夫 燕忙莺懒芳残，正堤上、柳花飘坠。轻飞乱舞，点画青林，全无才思。 闲趁游丝，静临深院，日长门闭。傍珠帘散漫，垂垂欲下，依前被、风扶起。兰帐玉人睡觉，怪春衣、雪沾琼缀。绣床旋满，香球无数，才圆却碎。时见蜂儿，仰粘轻粉，鱼吞池水。望章台路杳，金鞍游荡，有盈盈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