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及普通话汉语拼音的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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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内容提要】北京话的轻声和轻音是两种不同的语音现象。例如:指老聃的“老子”后字读 轻音,跟“哪里” “打手”、“想法”的声调模式和重音模式完全一样;但它跟后字读轻声的 指父亲的“老子”读音不同,意思也不同。汉语拼音注音不加区分,容易造成不便和误会。【摘要题】汉语言文字学【关键词】北京话/普通话/轻声/轻音/汉语拼音【正文】拙作调值的轻声和调类的轻声(2000)指出:汉语的轻声可以从调值和调类两方面来认识, 调值的轻声指连读时读得很短的字调,调类的轻声指失去原调类的字调;为便于称说,可以 只把调类的轻声称作轻声(跟平上去入四声相对),而把调值的轻声称作轻音(跟重音相对)。 本文从北京话的实际出发

2、,讨论轻声和轻音的差别以及汉语拼音注音问题。个别从词典上得 来的例子跟北京话口语有一定差距,但反映的仍然是北京话语音系统的实际。本文共六节:一至三节说读音,强调轻声不同于轻音;四至六节说注音,强调轻音不能一概 记作轻声。各节均从典型例子的比较切入讨论。一“不价”(bDjie)和“不是” (bushi):轻声和轻音北京话“一、七、八、不”的变调许多书里都说,可往往忽略它们在轻声前的变调。以下两 例分别采自现代汉语词典补编和第五版。拼音后按北京话的实际读音加注音标。【不价】bUjiepu51 ji方表示否定:,那不是你的书。表示不这样做:我才 呢丨今天下馆子得你请客,我不去。H也作不家(bU ji

3、e)【不是】bUshipu51-35 错处;过失:好意劝他,反倒落个丨你先出口伤人,这就是 你的了。同是“轻声”(加上引号,指传统意义的“轻声”),“ 是”可以让前面的“不”变调如阳 平,“ 价”却不能。这好比原调上声的“轻声”字,有的能让前面的上声字变调如阳平如“小姐”),有的不能(如“小子”)。平山久雄(1992)曾推测,原调非上声的“轻声”字 也有两种,“只是无从分辨而已”。北京话里原调非上声的区分两类“轻声”的例子,我在调 值的轻声和调类的轻声写作时曾努力搜寻而不得,“不价”和“不是”正好作为补充。“不价”(bU jie)也作“不家”(bU jie),不同声调的表音字表明其后字不属于阴

4、平、阳平、 上声、去声之中任何一个调类,是真正的轻声。而“不是”(bUshi)的“是”尽管可以读得 很轻,轻到声母脱弱变成,但在说话人的潜意识里它还是去声,并在事实上起到去声的作 用,对前字产生影响。这类“轻声”实际上只是轻音而已。利用“一、七、八”的变调也能分辨轻声和轻音。东北话的变调和轻声许多地方跟北京话的 情形相似。赵本山用东北方言表演的小品卖车里有一道所谓的“脑筋急转弯”题: 树上七(=骑)个猴,地上一个猴,几个猴?这道题让人没法回答,正是利用了“七”在去声前和“骑”同音的特点。这证明“七个猴” 的“个”尽管读得很“轻”,但仍是去声字,绝不是轻声字。其实,轻声和轻音的差别早就被许多人发

5、现和注意,但二者的不同往往被看作是“音量”上 的差别。徐世荣在双音节词的音量分析(1982)文中说,他曾从两万个常用的双音节词 里拣选“重轻”式的轻声词,只有约一千五百个是必读“后轻”(最轻)的。另外,约四千五 百个是可读“次轻”的。“次轻”就是略重于“轻”而略轻于“中”的音量,原声调调值约 略可辨。如“妻子”,“子”非词尾,是由“妻”和“子”两个语素的联合结构转变为“偏义 词”,单指“妻”,这个“子”决不像“旗子”的“子”那样轻;“快乐”也是联合式,“乐” 只是次轻,决不同于“快了”的“了”徐文特别强调区分“次轻”的必要性: 研究词的轻重音,“次轻”还必须讲求,并非要细琐地分类,因为还牵涉上

6、声变调问题。有 一部分“前重”的双音节词,前字是上声,有的并不按“上-轻”的变调规律,把前字变为 半上(调值21),而变化如阳平(我个人经常称之为“直上”),就因为后字是上声而稍轻 即“次轻”,女口 “老虎、水手、想法、引起、老者、火把、管理、所以、走走、洗洗”等。 徐世荣先生是地道的北京人,又长期致力于北京话的研究。他认为“老虎、水手、想法”等 双音节词的后字“是上声而稍轻”这种语感值得重视。“次轻”即本文所说的“轻音”同 样,“不是”(bD shi)的“是”,其性质也可以表述为“是去声而稍轻” 赵元任看到了这种“轻声”跟一般轻声的不同,但同时道出了把它处理成次轻声(中间程度 的重音)的困难

7、:“轻声就是轻声,它对前面的音节不应起第三声的作用,除非它带轻微的重 音,这就得承认在一般重音和弱重音之间有一个中间程度的重音,这是我们一直避免建立 的。”这段话见于汉语口语语法吕叔湘译本(19791968)39页,“中间程度的重音”在丁 邦新全译本(1996)中作“音位性的中度重音”避免建立中间程度的重音,正是因为无法在 同一平面上描述重音、中度重音(次轻声)和弱重音(轻声)三者之间的音位对立。轻声和轻音的差别绝不是“最轻”和“稍轻”的问题,全面的讨论留在下面第三节。这里先 指明一个事实:通常认为只是“稍轻”的轻音同样可以读得很轻很轻,甚至轻到整个音节消 失。北京话数词“一”后面经常脱落的量

8、词“个”就是这样一个极端的例子。北京话口语中存在着一种数词跟名词直接组合的“一+名”格式,不管名词字调如何,“一” 统读阳平调。例如:二妞儿拿着一球儿丨胡同口有一矮树丨一孙猴儿,一猪八戒,铁扇公主 哪儿打得过呀!(杜永道,1993)其实,“一球儿”就是“一个球儿”,“一矮树”就是“一个 矮树”以此类推。“一个矮树”不奇怪,北京话的“个”有吞并其他量词之势,猪、牛、 羊、桌子、帽子、汽车等,本来都有专有量词口、只、头、张、顶、辆等,在北京话 里可以都用个”(陈建民,1982)。由“一个”变成“一”订35,奚博先(1996)管这叫“吃字”,所举的例子是:你一人就吃 四月饼?( “”代表被“吃”掉的

9、量词“个”)刘祥柏(2004)则认为,“一+名”结构里的 “一”实际上是“一个”的合音形式,但从他描写的“合音”过程(i55-35kY 51-i35 -i35)看,实际上还是后字“个” kY 51因轻读而脱落(kY 51-一)。非轻声的轻音字脱落,“一个”的“个”并非孤例。北京话“可不”可以读作kQbf,其实 是从“可不是”变来的,这个脱落的“是”字是去声,它能让前面的“不”字变调阳平。“一个”的“个”和“可不是”的“是”都可以读得很轻很轻,轻到整个音节不复存在,但 它们去声字的地位仍然无可怀疑。由此可见,轻声和轻音的差别不是轻重程度的差别。二“地地道道”和“道道地地”:重音模式和声调模式在北

10、京话里,“地地道道”和“道道地地”意思差不多,都是形容词,都是AABB式。但据 现代汉语八百词书后附表的注音,“地地道道”的“道道”可以读阴平调,“道道地地” 的“地地”却只能读原调去声。观察和比较更多的例子可以发现,“地道”(didao)是轻声 词,重叠后轻声字读如阴平调;“道地”(ddodi)不是轻声词,重叠后后字仍读原调。双音节 轻声词重叠为AABB式后,轻声可变读阴平调,这样的形容词如: 规矩gulju 客气k0qi迷糊hu清楚qing chu结实 ji shi亮堂 liang tang漂亮 piao liang硬朗 ying lang双音节非轻声词重叠为AABB式,BB仍读原调。这样

11、的形容词如: 方正 fangzheng完整 wanzheng平稳 pingwQn恭敬 gongjing高大gaoda随便suibidn破烂polan平淡pingddn上述发现,笔者曾在全国汉语方言学会第十一届年会(2001,西安)上与同行交流。后来很高 兴地得知,有人已经做过相关的研究并得出了同样的结论。李明(1996)“从五千多形容词中 搜集了能按AABB式重叠的形容词211个左右”进行考察,不合规律的仅发现一例:轻声 词“红火”重叠后按规律应该读“红红huOhuO”,却偏偏只能读“红红huohuoo这个例 子值得重视,它反过来证明了 “红火”的“火”只是读轻音而并不是轻声字。同样的例子还

12、可以举出一些,据现代汉语八百词书后附表,“苗条”(midotiao)、“实在”(shzai)、“爽快” (shuang kuai)、“斯文”(sl wen)等重叠为AABB式后,BB都只能读原调。新华正音词典(晁继周主编,2002)的“代前言”把AABB式中的BB保持本调和读如阴 平的分歧归结为是“口语色彩”和“书面色彩”的差别:口语色彩浓的AABB式BB常读阴平调,第二个A读轻声,如“干干净净”、“壮壮实实”、 “和和气气”、“慢慢腾腾”都是按照这个规律变调的。书面色彩较浓的,如“诚诚恳恳”、 “迟迟疑疑”、“恩恩爱爱”等,都按本调读。“恩恩爱爱”书面色彩较浓?大概不好这么说。但同样的例子倘

13、若以AB是不是轻声词来检 验,答案自然明晰:“慢腾”不成词,姑且不论;“干净”、“壮实”、“和气”都是轻声词,重 叠后BB读如阴平;“诚恳”、“迟疑”、“恩爱”都不是轻声词,重叠后BB仍读本调。“慢慢 腾腾”这个例子不好,“腾腾”本调不明,没有理由说它读如阴平一定就是“变调”。 双音节形容词重叠为AABB式后,原来的轻声为什么会变读如阴平呢?这是AABB式的重 音模式决定的。王晶、王理霖1993)通过实验证明,(2+2)型结构的四音词,四个音节时长的 相对关系是:第一音节第四音节第三音节第二音节。根据语感,可以只把最短的第二 音节看作轻音,那AABB的重音模式就是“重轻重重”。假如处于重音位置

14、的BB正好是轻 声字,原本轻短的调值就会被迫加重和拉长,变成像阴平一样的高平调。赵元任(1968)早就看到了轻声重读和变调阴平的关系。汉语口语语法将AABB式称为 XXYY式,吕译本109页详细描述了在XXYY式里轻声重读变为阴平声的全过程: XXYY里边的重音,如上所说,是在最后一个音节,哪怕基本形式是第二字轻声,XY。 例如:荒张,荒荒,张张的/(较少见)荒荒张张的一个轻声音节恢复重音时, 或者用阴平声(不管原来哪一声),或者恢复原来的字调(读书人倾向如此)。清楚-清-清-楚楚的/清-清-楚楚-的 规矩一规规矩矩的/规规矩矩-的 现在通常认为后两个字都重读,后两个字都用阴平声。“重轻重重”

15、只是AABB式的重音模式而不是声调模式,其声调模式并不因此改变,拿声 调为“上+轻”的“马虎”来说,重叠为“马马虎虎”后声调模式仍然是“上上轻轻”。重 音影响调值但并不改变调类。轻声重读后在调类上还是轻声,这好比上上连读时前一个上声 字变读如阳平但仍是上声。反过来说,“重轻重重”的第二个音节只是轻读(读作轻音)而并 非轻声。因此“马马虎虎”要读作ma214-35ma214xu-55xu-55,不读 ma214-21ma04xu-55xu-55。据现代北京口语词典(陈刚等,1997),北京话“马 马虎虎”也说“麻麻胡胡”(那些事我还地记得)。请注意:“麻麻胡胡”(mdma huhu)和“马 马虎虎”(mama huhu)第一音节实际都读35调,三、四音节实际都读55调,语音差别全在 于第二个音节声调不同。如果第二个音节都读轻声,那“麻麻胡胡”还有什么必要另出条目 呢?另据熊正辉先生告知,北京话里“马马虎虎”还可以读成 ma-21ma-01xu-55xu-55,“马马”和“虎虎”的声调分别由“马虎”ma214-21 xu04 的前后字分解而来。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马”的单字调214扩展到两字组变成21 04(马虎),再扩展到四字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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