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粪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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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最后的粪桶:冰点名篇背后的知青面孔一天晚上,我坐在家里浏览报纸,北京晚报上一张两寸大小的照片吸引住我:一 条窄窄的胡同里,一个背着什么东西的人的背影这是什么?我贴近报纸去看图片说明: “北京还剩7 只粪桶,背粪桶的都是老知青。”记者王伟群去背粪工的家里,逐个长谈。伟群没有插过队,因此听起他们的经历比较 新鲜。有一天,她回来对我说:“樊班长可真行!他从床底下拿出一整箱历年的获奖证书。 我抽出一本看,字迹已经模糊,磕磕巴巴地正念不出来,没想到,他在旁边看也不看脱口就 背出来了”有一天晚上,一个背粪工竟然找到报社来,要和王伟群好好聊聊。快下班了,我们几 个说索性请他吃一顿饭。找到一家我们常去的很实惠

2、的羊肉馆儿,拣实惠的点,一桌子肉菜。 可我们这些坐办公室的哪里吃得动,拼命劝他多吃。席间,我不由自主地认真观察,心想: 他和我毕竟有同样的经历啊。两三个小时过去,终于要分手了,我们结完账,要走,意想不 到的事儿发生了。这个工人望着满桌的剩菜,说:“能让我带回去吗?孩子一个多星期没见 肉了!”“当然当然。”我们忙不迭地说。心里颇为惭愧。这使我对他们的生活状态立时有 了感性的认识。摘自李大同冰点故事编者按:这是一篇 1994年的陈旧报道,它是中国青年报名牌栏目冰点的开山之作, 由于报道理念的根本转变,这篇报道开国内特稿写作风气之先。不过我们今天重温这篇报道, 却是因为报道主人公的特殊身份:知青。知

3、青群体数量庞大,历经岁月变迁后命运更是千差 万别,最后的粪桶展现的虽然只是几个老知青的辛酸生活,但也是知青生存图景的一部 分。当年,北京还剩7 只粪桶,背粪桶的都是老知青。最后的粪桶早晨 6 时 30 分,我的闹钟响了,天还是黑的。7 时 15 分出门,气象预报说今天最低温 度零下八度。东直门外斜街,沿东北方向往前,不多会儿就到了环卫局的清洁队。进大门,院里的 地面结了一层冰。清洁车喷着热水,整装待发。上车,照顾我,让我坐驾驶室。剩下五六人爬上车,斜倚在后面的车罐上,旁边放了 四个粪桶。第一站在东四南大街的少儿出版社宿舍,这条大街是北部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再往南, 被称为“银街”。清洁车停在街沿

4、上,边上停着几辆奥迪、蓝鸟、桑塔纳什么的,闪着缎子般的光。几 个人从车上卸下粪桶,那粪桶上宽下窄,差不多有一米高,木桶四周用铁片箍得紧紧的,瓷 瓷实实。谁也没有理会周围人的诧异的目光,他们一人背一桶穿过窄道进楼群里去了。化粪池的盖子冻上了,樊用石头砸了半天,再用铁杆把井盖挑开,上面一层是黑色的 硬块,用铁杆捅半天,把硬块捣碎,然后用粪杓把它们舀到粪桶里,背桶的人下蹲,把背带 背上肩,右脚一使劲站起来,桶就上肩了。每个人背了十几桶后,第一车装满了,司机马师傅去卸粪。樊班长就带我到附近的大 杂院看看那里的公共厕所。每进一个院就跟走迷宫似的,绕过各种煤堆、板房,到了院子尽 头,对着一个铁皮钉上的破门

5、,樊大喊一声:“里面有人吗?”没人答应,他就径直推开门, 让我进去瞧瞧。我已经做好了各种思想准备,甚至准备好了要屏住呼吸。但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繁 华现代的北京城,居然还有这样落后的厕所,地面上只有一个浅浅的坑,坑里的粪便快溢出 来了,没有下水道,坑外一滩滩说不清是什么东西,四周是一个到处透风的简易房。樊班长 和他的背班每星期必须来清扫一次,否则那院里十几户人家几十口人简直没法过日子。那天, 我走了五六个院子。樊告诉我,这条街上,差不多有十几个院子都有这样的厕所。他们一桶桶往外背,我也跟着一趟趟来回走,见他们把桶卡在一个圆环里,然后摇动 手柄,桶就被抬高,等抬到一定高度,一摇把,桶向前倾斜,哗

6、一桶粪倒进车里了。 一位师傅说,站远点,当心溅你一身。“能溅出来吗?”“当然,我经常被浇得满头满脸。”我往后挪了挪,回头忽然发现,我们的车正停在一家豪华美容厅边上,橱窗里美人头 像,潇洒飘逸。价格表上面写着:皮肤护理200 元,纹眉140 元,纹眼线160元。“樊师傅,背一车粪你们能拿多少钱?”“没钱,我们每月开支,多少车都拿一样的钱,现在比过去强点,全加起来差不多能 有五六百。要是下粪池可以提成15。150 块钱的15是多少?哥儿几个分。”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五六百块钱?这甚至不够大款们一顿普通的饭费。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他们是北京人吗?他们为什么要来干这样的工作?樊宝发、殷健康、蔡三

7、中,戏记住了这三人的名字。他们说一口道地的北京土话,经 常把一句话的最后一个字“吃”掉,可走在北京的大街上,进出北京的大饭店,谁也不认为 他们是北京人。26 年前,17 岁的樊宝发和哥哥拎着自己简单的行李卷挤进了北京站月台。同行的人中, 大概没有比他们更少的行李了。母亲望着儿子,一阵心酸。家里孩子多,实在没能力给去北 大荒的儿子们准备棉衣,听人说北大荒冬天零下四十度,儿子要受委屈了。哥俩安慰母亲: 我们是去兵团,部队会想着的。火车徐徐开动,在大海航行靠舵手的乐曲声中,殷健康、蔡三中也先后离开了故 乡。还回来吗?他们盯着缓缓驶过的东便门城楼子,突然心里一阵茫然。10 月,北大荒下了第一场雪。好大

8、的雪啊,漫山遍野,一片白茫茫,每年打着雪仗过 冬的樊宝发看呆了,这就是北大荒。三十连的六千多亩大豆被大雪盖住了,天还没亮,樊宝 发拿着镰刀下地干活,曾是神气活现的康拜因被冷落在一边。为了自觉磨练意志,颗粒归仓, 兵团提出的口号是:“小镰刀万岁!”到了中午,雪开始化了,一脚踩下去,冰碴雪水顺着 鞋帮进到鞋里去了。不一会儿,两脚就失去了知觉。北大荒的地一垄有两千米,从这头望不到那头。樊宝发一天割六垄,四五亩地,晚上 收工的时候,腰都直不起来了。1984 年,樊宝发说什么也不打算在北大荒继续呆下去了。农场为了挽留他,把康拜因 优先卖给他,还给了他一套新房子。这一年,黑龙江的国营农场实行改革,将农场全

9、部承包 给个人,樊宝发是农场中最看好的致富能手,也是最看好的家庭农场场主。可两个月后,他 把地退了,带着一家人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故乡北京。“为什么要回来,那么苦的日子都过来了,希望就在前头,你却放弃了?”1994年岁 末,在他北京家中那间无比窘迫的小屋子里,我不解地问他。“没人给开支啊!”他瞪大眼睛。开支?我也睁大眼睛。只一刹那,我明白了一切。殷健康和蔡三中也回来了。可是,北京还有他们的位置吗?他们觉得在北京甚至不如北大荒活得踏实,心里没底,空落落的。可无论如何得活下 去,还有四口人得养活呢。扛大件、看大门、卖菜、做工,凡能找到的活他们全干过了。1989 年秋天,一个街坊的孩子找到樊宝发,悄悄地

10、问他,环卫局招人,招背粪的,去 不去?去,当然去!樊宝发一阵兴奋。樊宝发等三位老知青就这样当了背粪工。“为什么放着万元户不当,非要去背粪不可?”“我有单位,每天上班、下班,到月初就开支,心里踏实。”摘自冰点精粹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重温“最后的粪桶”:放大普通人的价值据最后的粪桶作者王伟群回忆:1995 年 1 月 6 日,北京最后的粪桶以整版的 篇幅刊登在冰点的创刊号上。那天,该版主编早早就来到报社。一进报社大门,传达室 的师傅、司机班的师傅就冲他大叫起来:“哥们儿,真他妈棒哎!” 一整天,办公室的电 话响个不停,很多读者在电话里泣不成声。有一位警察说:“就冲你们写这样的文章、登这 样的文章,我们就是哥们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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