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儒家文献中的“天”——兼论蒙文通先生对这一问题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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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先秦儒家文献中的“天兼论蒙文通先生对这一问题的考虑?蒙文通学记?之?治学杂语?中记载了一段蒙文通先生关于孔子思想中“天的诠释。蒙先生根据?论语阳货?“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的表述认为,孔子的“中心思想是“天地事物有其自然规律,人应当遵循这些规律,蒙先生还进而述评道:“两千多年前,孔子就可以认识到这一点,把天视为自然,与当时一般人把天视为万物主宰的看法迥然不同。这是动摇天地鬼神幽灵的看法,不能不说是孔子思想中的进步方面。关于先秦儒家文献中的“天,历来众说纷纭,例如,冯友兰先生将孔子在?论语?中的“天全部划入了“主宰之天,而张岱年先生有不同的观点,认为?论语?中的“天既有主宰义,又

2、有自然义。再如,冯友兰先生将“获罪于天,无所祷也?论语八佾?中的“天在其?中国哲学史?上中归于主宰之天,而杨伯峻先生那么在?论语译注?中将其释为“义理之天。之所以导致这样的结果,笔者以为,是以往的学者并没有一个条贯性的理论表述,在这一问题上没有通盘的考虑,诠释的时候,即时性、偶尔性的因素多,全面性、系统性的因素少。蒙文通指出:“任何思想总是时代的产物,是根据各时代的问题而提出来的。刘鉴泉先生亦云:“为学之法有三:知言、论世,总于明统知类。因此,我们要全面研究先秦儒家文献中“天的意涵知言,就丝毫也不能脱离它所依托的那个时代论世,不能脱离那个时代各种思潮的脉络、统绪所给予它的各种影响。下面,笔者就

3、依托于上述各个方面的背景,对先秦儒家文献中的“天,做一通盘的考察,以就教于与会专家。一、“天范畴由殷商到周代罗振玉指出:“?说文解字天?从一大,卜辞中有从二者。二即上字,大象人形,人所戴为天,天在人上也。这是在说,早在殷商甲骨文的时代人们就有了“天的观念,并且已经有了“天字。夏渌先生在?卜辞中的天、神、命?一文中提出,商代存在至上神之“天的观念。笔者认真拜读之后以为,夏先生的论据虽稍显薄弱,但是并不能说没有道理。近来又有学者研究指出,甲骨文中已经有了至上神之“天的用法,但是总的来说,说服力都非常有限。实际的情况是,在现有已经公布的甲骨文的所有的文字资料中,很难找到确凿无疑的表示至上神“天的字。

4、所以,陈梦家先生指出:“卜辞的天没有作上天之义的。天之观念是周人提出来的。郭沫假设先生也曾指出:“卜辞称至上神为帝,为上帝,但决不曾称之为天。但是,陈来先生在近著?古代宗教与伦理儒家思想的根源?中引述傅佩荣先生的观点指出,已有资料和讨论尚缺乏以使我们能对“帝、“天观念的起源作出确定无疑的论断。陈来先生并且指出:“我们认为甲骨卜辞即使未发现天字或未发现以天为上帝的用法,至少在逻辑上,并不能终极地证明商人没有天为至上神的观念。与陈来先生一样,笔者也认为,从历史文献本身出发来讨论这一问题,可能较从考古学、训诂学出发会得到更多的启发或收获。讨论“天范畴的演变,我们不能不借助于?尚书?。而?尚书?的真伪

5、问题又是一个让人费心的问题。梁启超说:“关于它的问题最为复杂,自古到今,造伪辩伪的工作,再没有比它费力的。11例如,?盘庚?三篇历来似乎是?商书?中最靠得住的真实文献,但是,它的真伪问题就困扰着我们。像上文甲骨文中“帝与“天的问题一样,专家们也是莫衷一是的。范文澜先生说:“?盘庚?三篇是无可疑心的商朝遗文。12疑古派学者中,顾颉刚先生的疑古精神是最强的,但是他也说,?盘庚?是一篇“在思想上,在文字上,都可信为真的原作。13这似乎成定论了,可是,陈梦家先生的论断却又令人不得无视:“今文?盘庚?三篇共一千二百八十三字,较之?周书?中之命书更长。晚殷金文,长者不过数十字,如何在盘庚之时有如此巨作?此

6、篇与上述?甘誓?、?汤誓?皆较?周书?易读,两誓为战国时拟作,此亦战国宋人之拟作,犹?商颂?矣。14三位学者孰是孰非,笔者是无法判断的,然而,我们通过?盘庚?中有关的文字,也答应以分析出一些令人始料不及的问题:先王有服,恪谨天命,兹犹不常宁;不常厥邑,于今五邦。今不承于古,罔知天之断命,矧曰其克从先王之烈?假设颠木之有由蘖,天其永我命于兹新邑,绍复先王之大业,厎绥四方。?盘庚?上15呜呼!古我前后,罔不惟民之承保。后胥慼鲜,以不浮于天时。?盘庚?中予迓续乃命于天,予岂汝威,用奉畜汝众。?盘庚?中?盘庚?中的“天仅此五见。对?商书?中大量出现“天,作为至上神的情况,陈来先生有较为系统的解释:“殷

7、商和西周世界观的重要区别,不在于商人是否以天为至上神,因为假如天只有人格的皇天震怒的天,那么在信仰本质上,与帝的观念并无区别。事实上,在许多文献中二者是等同的,或可以互换的,很难明确分别。商周世界观的根本区别,是商人对帝或天的信仰中并无伦理的内容在其中,总体上还不能到达伦理宗教的程度。而周人的理解中,天与天命已经有了确定的道德内涵,这种道德内涵是以敬德和保民为主要特征的。天的神性的渐趋淡化,人与民的相对于神的地位的上升,是周代思想开展的方向。用宗教学的语言来说,商人的世界观是自然宗教的信仰,周代的天命观那么已经具有伦理宗教的品格。16以此为标准,来衡量?盘庚?中的“天范畴,我们那么发现,除第四

8、例外,全是主宰、意志之天。第四例,实为自然之天。这正说明?盘庚?文本的真实性。但是,陈来先生又说“周人的理解中,天与天命已经有了确定的道德内涵,这种道德内涵是以敬德和保民为主要特征的,然而我们在?盘庚?的文本中,却发现了相对于它的“天而言,出现频率相当高的“敬德与“保民的例证:非予自荒兹德,惟汝含德,不惕予一人。予假设观火,予亦拙,谋作乃逸。?盘庚?上假设网在纲,有条而不紊;假设农服田力啬,乃亦有秋。汝克黜乃心,施实德于民,至于婚友,丕乃敢大言,汝有积德。?盘庚?上世选尔劳,予不掩尔善。兹予大享于先王,尔祖其从与享之。作福作灾,予亦不敢动用非德。?盘庚?上无有远迩,用罪伐厥死,用德彰厥善。邦之

9、臧,惟汝众;邦之不臧,惟予一人有佚罚。?盘庚?上故有爽德,自上其罚汝,汝罔能迪。?盘庚?中古我先王,将多于前功,适于山,用降我凶德,嘉绩于朕邦。今我民用荡析离居,罔有定极,尔谓朕:“曷震动万民以迁?肆上帝将复我高祖之德,乱越我家。朕及笃敬,恭承民命,用永地于新邑?盘庚?下今我既羞告尔于朕志,假设否,罔有弗钦。无总于货宝,生生自庸。式敷民德,永肩一心。?盘庚?下?盘庚?中“天只有5见,而“德却有10见,相对于“天而言,殷商的统治者应该是很重视德性的培养的。“邦之臧,惟汝众;邦之不臧,惟予一人有佚罚,是说,假如国家治理得好,是你们大家的功绩;假如国家治理得不好,那么是我一个人的过失。从?盘庚?全文

10、的行文语气来看,这些话应该说是诚恳的,与被顾颉刚先生判为“决是东周间的作品的?汤誓?“其尔万方有罪,在予一人;予一人有罪,无以尔万方的口气如出一辙。假如说盘庚等殷商的统治者完全不讲德性的修养,从文献的实际来看,是说不过去的。正是由于?盘庚?的作者重视“德,因此,我们就不能完全确凿无疑地说,其中的“天命观就一定完全属于自然宗教。毫无疑问,?盘庚?中的“德与西周时代的“德相比拟,在内涵上是有区别的,但是这难道就可以说?盘庚?中的“德没有伦理的成分?第一例,作者反对“荒德,提倡“含德;第二例,提倡“积德,并且要“施实德于民;第三例之“作福作灾,予亦不敢动用非德,是说,“动用非德会导致“灾难,“作福作

11、灾,取决于自己的道德修养。第四例,倡导以德彰善;第五例,是说“爽德、违德,将受到惩罚;第六例,要发扬我“高祖之德,以“笃敬之心,“恭承民命;第七例,更是要与民同心同德,“永肩一心。可见,假如说殷周在天命观上的区别是不敬德与敬德,显然不妥。笔者以为,问题在于殷商与周代初年之文化思想的连接,本来就没有可以截然分开的鸿沟,它们之间的文化传承之链从来就没有真正被斩断过,所以,将殷商的世界观视为“自然宗教,将周人的天命观视为“伦理宗教,作为一种宏观的开展趋势来讲,从宗教史开展的必然逻辑来说,是正确的;然而,试图将这种理论的框架套在中国商周交替之际,特殊的历史状况之上,并且想将它们截然分开的做法,那么恐失

12、之于轻率,多少有割裂之嫌。但是,殷商与西周的区别毕竟是存在的,我们先来看一看这种区别。?尚书康诰?相传是周公摄政之后鼎盛时期的重要作品,很能代表周公及其时代的思想,故笔者试图抽绎出其中关于“天的思想,与上面引述的?盘庚?中的“天作一些比拟,来看一看殷商的“天与周代的“天在理论的关心上有什么不同:惟时怙冒,闻于上帝,帝休。天乃大命文王。殪戎殷,诞受天命,越厥邦厥民,惟时叙。别求闻由古先哲王,用康保民。弘于天,假设德,裕乃身,不废在王命!小子封,恫瘝乃身。敬哉!天畏棐忱;民情大可见。已!汝惟小子,乃服惟弘。王应保殷民,亦惟助王宅天命,作新民。于弟弗念天显,乃弗克恭厥兄;兄亦不念鞠子哀,大不友于弟。

13、惟吊,兹不于我政人得罪。天惟与我民彝大泯乱,曰:乃其速由。今惟民不静,未戾厥心,迪屡未同。爽惟天其罚殛我,我其不怨,惟厥罪。无在大,亦无在多,矧曰其尚显闻于天?根据孙星衍的?尚书今古文注疏?,?康诰?中“天凡9见,相对于?盘庚?的5见而言,?康诰?的“天从频率上来讲,大为增加。在第一例里,“上帝与“天是一回事,而“文王那么成了因为勤勉修德而享受“大命、“天命的人。这种关系与在?盘庚?中高高在上的“先祖、“帝“天彼此纠结不清的关系已经大不一样了。所以,?盘庚?与?康诰?的根本区别,实际上是在对“祖先神的精神依托之上。据笔者统计,?盘庚?中的“先祖“先王“高后丕之类的词语,共19见,而?康诰?中却

14、连一个“祖字都没有,仅仅提到“文王5次,尤其是,这个“文王已经与“上帝分开,文本提到“文王的目的完全是为了绍述、继承文王的“德,其目的是为了加强现世中人们的“德。而?盘庚?中的“祖先神却与“上帝裹挟在一起,共同形成对人间现世的宰制力量。二者确有因时代的不同而导致的“德之内涵的不同,但是?盘庚?与?康诰?,前者是劝说臣民迁居,后者是告诫何以收取民心,主题是不一样的,这是不是也加大了二者之“德的面向差距呢?不过,?康诰?提出了“惟命不于常的重要命题,与?君奭?之“天不可信具有一样的理趣,说的是皇天授予的“大命是不会永久地眷顾我们的,因此必须修德。?礼记大学?引?康诰?曰:“惟命不于常。其?说?云:

15、“道善那么得之,不善那么失之矣。所以,“天在?康诰?中的第一大特点是,与人更加亲切了,已经变得通情达理,是奖善罚恶的正义象征。?康诰?曰:“小子封,恫瘝乃身。敬哉!天畏棐忱;民情大可见。孙星衍疏曰:“民之痛病如在汝身,戒其慎刑罚。“敬之哉!天威之明,惟诚是辅,验之民情,大可见也。17?康诰?又曰:“惟时怙冒,闻于上帝,帝休。天乃大命文王。怙与祜声相近,?释诂?云:“祜,厚也。冒,懋勉也。孙星衍疏曰:“惟时怙冒,言惟是大懋勉也。所以,“天乃大命文王的原因是因为文王“惟时怙冒。?康诰?中的“天之所以有这种亲切的感觉,是因为相对于?盘庚?中的“天来说,它更加抽象,义理性明显加强,而?盘庚?中的“天还纠缠于“祖、“帝、“天的关系之中,主宰一切的蛮横性似乎高于一切。?盘庚?“肆上帝将复我高祖之德的意思实际上是,“上帝与我的“高祖站在一起,因此,上帝是我的上帝,不是你的上帝。“汝有戕,那么在乃心。我先后绥乃祖乃父,乃祖乃父乃断弃汝,不救乃死,?释诂?云;绥者,“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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