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散文周刊304.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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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散文周刊2007-03-04目录三胖子/片断(续) 川美/幸福的门铃肖建新/在城市的屋檐下王清铭/幸福的沙子 彭升超/生活在故乡张健/秩序茅店月/飘浮的歌吟吴昕孺/论陈晓旭出家 正文片断(续) 三胖子 某个时候,譬如黄昏或清晨,像一种召唤,当你走进鼓声和法号声的时候你实际上已走进那浩瀚的白色寺院。你何时经过了静止不动的村子,何时穿越了那片雪后很久的树林,以及那些狗叫、卵石、沟壑、水声你都浑然不觉。鼓声和法号敞开了白色寺院群的视野,寺院以梯形的上升结构覆满了同样敞开的山坳,建筑仿佛自山体开凿而出,又像白垩纪留下的冰川残片。有无数的窗洞,石级,无数的院落、深巷和转轮。无法断定寺院的建筑年代,也不

2、知道隐秘的房间里有多少苍老、智慧的眼睛。时间在寺院无迹可寻,空间更是扑朔迷离,无论从哪个角度把握都是不可能的。没有出口;似乎又到处是出口,每个出口又是实际上的入口。阳光打开或关闭,高墙深巷中因此随时就可能出现一个隐秘的院落、一座宏伟的经堂、一个重檐或回廊之下幽深的的天井。阳光一束或几束同时打在天井深处的廊檐上,此时就有水从岩石上叮咚渗出,但淙淙的水声并非来自于此,可能是上面。是的,上面一线水槽在阴影和阳光中贴檐而走,但水声很可又是因更上一层的垂落产生的。那已是另一种声音,或另一种时间。走进那些天井,再出来时可能就是另一条街,另一条曲巷,甚至另一个世界。我站在残缺的石级上,站在嘤嘤嗡嗡的经声中,

3、我感觉到了风。如果感觉不到,很可能我面对的是一处绝壁般的高墙、一扇的斑驳的历史般的大门。这不是出口,但很可能是真正的出口;你进不去;如果进去了,时间可能会顷刻流入,永恒将不复存在。但我还是进入了,虽然看起来仍站在门外。门是虚掩着的,门缝里面:辉煌,隐秘,灯火盛大,桑烟轻扬,三千长明灯跳动闪烁,照得红袍身影在金色本尊佛像前飘逸舞动。鼓声咚咚。这是一面深藏的人皮鼓,它源于某种古老的酷刑,但据说惟有洁净美丽的女人皮才配制作此鼓。这是高原神秘的鼓声之源,任何一处空气和水的颤动都始源于此。身着红氆氇的苍茫老僧们面对面成行端坐,经幢一条条从顶部垂下,上面遥遥有小的回廊和倾斜的天窗,阳光落不到地面,只能斜射

4、到经幢并透过经幢,落在高处的雕梁和壁画上。大殿两侧壁画幡影重重,神殿中部,一张黄缎卧榻上,一个看上去已非人间的老者仰卧着,已奄奄一息,某种东西正在脱离他的肉体, 至少有三百名喇嘛正口诵经声伴他在中阴的路上。这是最后的出口,与天界和阳光仅一念之遥。一位神明般的主事老僧抓住老人的手,轻握,并以悠长的丹田之音念念有声:老人呵,注意我的话,好使你能选择易走的路,你的脚愈来愈冷了,生命已离开你的双腿,冷气正在向上蔓延;你要镇定沉着,抛开生命进入实相之境,毫无可怖之处。老人呵,你要沉着,长夜的黑影已侵入了你的视线,你的生命正在接近,愈来愈接近最后的解脱了。主事老僧一面指引,一面从锁骨敲到头顶敲打着弥留的老

5、人,似乎是让灵魂无痛苦地解脱。老僧手舞足蹈,指指点点,引导着灵魂沿途的陷阱以及避开陷阱的道路:老人呵,山岳朝向苍天,默不作声,清风拨弄流水,花自盛开,你走近时鸟不振翅,它们对你不闻不见;老人呵,你的视力已经丧失,气息已经衰尽,你与人间已无瓜葛,你走你的路,我们走我们的,继续你的前程吧卧榻上的老人身体内部不断传出有节奏的声响,节奏随着神秘而盛大仪式进入鼓声,让老人脱身而去的“体滑声”沿着阳光进入天穹“体滑声”或许就是“灵魂”的声音?是的,但马蒂厄并不认为谁都能听到这种它的声音。在马蒂厄有多重阳光的小院我问马蒂厄,马蒂厄说,只有那些经过多年静修的人才能听到体滑声并指导灵魂的方向,如果没有修行人就是

6、自身的盲者,就看不到自己的也看不到别人的。修行本质上是一种精神实践,就是说,修行者要长期观看自己的灵魂然后看到别人的灵魂。马蒂厄说,一切都不限于现在的生命,人们既属于过去也属于未来,灵魂具有延续性,它同时也并不局限于某个具体肉体,当它脱离一个具体的肉体后会有一个过渡期,当它进入一个新生命前需要一段时间的呵护、抚慰、引导,否则这些过渡的灵魂就会因茫然因找不到恰当的寓所而四处游荡,马蒂厄说,所谓正“无家可归的人”就是指这种人。我觉得难以理解,甚至正相反,在我看来人之死首先是意识或曰灵魂的死亡,而肉体反而要很长时间才消失,如果不焚烧的话,根据物质不灭定律,肉体从细胞学或基因学角度来说几乎是不灭的。那

7、么灵魂是什么呢?如果它不是作为一种物质形态存在,比如它是由分子、粒子或侉克组成,那么它作为什么形态存在?笛卡尔曾说灵魂具体存于大脑的松果体内,这不过仍是笛卡尔自我的一种想象或感觉,最终也无法证实。我承认人有思想,但难以承认人有独立于肉体的灵魂,甚至假如我死后我还会一段旅程?还会寄生于一个新的生命体?马蒂厄问我:你所说的“我”是肉体还是灵魂?我说它们怎么能分开呢?马蒂厄穿过阳光用接近白色的目光看着我对我说:首先需要对我们常挂在嘴边的“我”有一个认识,佛说“身非是我”,就是要人认识到这个“我”并没有任何“自身”的存在。“我”在本质上是一个意识之流,这个“流”可以被分解为过去的思想、现在的思想和将来

8、的思想,但这个“我”不是所有这些瞬间的总和,因为总和不存在于任何一个瞬间之中。过去的思想已经死亡,它已不存在,所以“自我”怎么能够属于仅仅是记忆的东西?将来还未出生,因此“我”也不能够置身于一个不存在的将来。那么就只剩下现在,为要存在这个实体的“自我”应当有一些确切的特征,但它既无颜色,又无形状,又无固定地点,人们越是寻找它越是找不到。而佛是这样认识的:通过直接的体验、分析和静观,去发现这个“我”没有任何真实的存在。我觉得如在雾中,但“我”确实模糊了。打个比方,马蒂厄停顿了一下说,夏季的云从远处看非常巨大、坚固,仿佛人能坐在上面,可是如果进入到其中,则什么也没有,它们是不能触到的。同样当人们注

9、视一个思想(如烦恼、失望等等),并上溯到其源头时人们也找不到任何可及的东西;就在此刻,这思想也即“我”消失了。这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通过注视思想的本质,认识到它们的空,而解脱自我”,如此,被“解脱”的自我会越来越接近人的本质。“那么佛教既然否定存在一个个体的我,就同样存在着一个与肉体相分离的非物质的意识,这个意识也就可以从一种生存状态迁徙到另一种生存状态,从一个肉体过渡到另一个肉体这是一种连续,是一种永久的意识之流,但是没有一种固定的实体在其中通过。”“一连串的转生,却没有任何确定的实体?”“我可以将这比作一条河,但这河没有任何船顺流而下,或者比作一盏灯的火,这盏灯点燃第二盏灯,第二盏又点燃第三

10、盏,如此下去,直到这个链条的终点,其火焰既不是同一个火焰,又不是不同的火”我不能理解这个比喻,而且通过观想,“自我”就能被取消?马蒂厄说:人不能取消一个不存在的“自我”,但人能认识到它的不存在。我还可以举个例子,当人在昏暗中看见一根杂色的绳子并将它当成一条蛇时,他会有一种恐惧的感觉;他也许想要逃走或用一根棍棒将蛇赶走,但如果有人点燃了灯火他立即就看到这不是一条蛇。什么也没发生,他没有取消蛇,因为它从来就不存在,人们只是驱除了一个幻象。马蒂厄认为,只要“自我”还被理解为一个真实的实体,人们就倾向于追逐一切他认为是可爱的、有利的事物而排斥他认为是不可爱的或有害的事物。一旦人们认识到“我”没有任何真

11、实的存在,所有这些招引和排斥便消失了,完全像把绳子当成蛇的恐惧消失一样。在马蒂厄看来,“自我”不过是个幻象,但假定它是个幻象,为什么或是什么会构成了这个幻象?我问马蒂厄。马蒂厄开示我:“自我存在着的自然的感觉,它使我们想:我冷,我饿,我走,等等,这些感觉本身是中性的,它们并不特别地倾向幸福和痛苦。但是随后而来的却是这种想法:认为自我是一种恒量,它不顾人们所经受的肉体上和知识上的种种变化而在我们的一生中永久保持着。我们眷恋的着这种自我的观念,我们总是这样想:我的身体、我的名字,我的精神,等等,而佛教强调的是人的意识的一种流动和延续,否定在意识的流动或延续中有一个牢固的、持久的、独立的我的存在,佛

12、的精神本质就是通修行静观以驱除有一个自我的幻象。要达到这样的事实,就意味着一生要充满对静观的劳动。我也曾试图静观,有一次我们并肩站在寺顶延伸出的露台上,背后是广阔的废墟对了,还有德拉在寺院最高处我们将拉萨河尽收眼底。那时黄昏正在降临,我们甚至眺望到江河在山岭中相遇的情景。拉萨的黄昏是猛烈的,但只有在高处才能看到因地形复杂显示出的猛烈。那时阳光与阴影交错,但阴影主导着黄昏,我们看到大面积的阴影在快速移动,树木,村庄,小山、建筑、田野纷纷陷落,当阴影的前沿差不多到达拉萨河时,对岸仍是一片耀眼的辉煌。那时河流已呈火红色,火红色的河流自东向西,追着落日,源远流长它快要与另一条更大的河流汇合了,但为山峦

13、所阻,河流仿佛一下黯然消遁不知所终。然而,翘首而望,隔过一线黛色的岛链似的浅山,红色的河影再度重现,而且那之外逾发辽阔,可以遥遥看见那里水光粼粼,浩淼无际。不会有错,那是拉萨河与雅鲁藏布的汇合处;那里水天相接,像扇面一样打开了一泓无限寥远的金色滩涂。滩涂非常漂亮,有无数面椭圆的小水洼,像无数的马蹄形的梦,让晚景一照,璀璨闪烁,几乎可以让人想到女娲刚刚补过的,还在微微颤动的天。我们目光深远,马蒂厄,我,德拉,我们的脸被映红,身体内燃,几乎发光,以至透明。然而就在某一刻,我们的身体攸忽暗下来,因为远河暗下来,我们变成了青色,接近灰那一刻真是稍纵即逝,大地完全静下来,我内心的阴影也随之合拢。我告诉马

14、蒂厄:即使我在如此的静观时“我”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好像越发丰富,我说我觉得无一刻我的思想都不在活蹦乱跳,我的意识虽然隐蔽,但心理活动实际上更加活跃。我说,威廉詹姆斯在他的著作中他曾这样说:我试图在一些时刻中使我的思想停止,但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当我这样想时它们立刻又重现。“威廉詹姆斯这种断言在西藏的隐修者来看是轻率的,他们修行多年,控制自己的精神后,都能够在很长时间里停止了思想流,都可以处在一种不受心理综合约束的觉醒状态中。”马蒂厄说,对着灰色的拉萨,并不看着我。“怎么证明他们停止了思想流?”我问。“并不是要堵塞思想,而仅仅是要停留在一种清醒的在场的状态中,或者说是清澈的状态、意识的状态,

15、推论或逻辑的思想在这种状态平静下来。”“可是终究还是有一个思想、一些心理活动”我争辩说,“我在集中地观看夕阳和河流时大体也能做到透明或清澈的状态,但是对佛洛伊德来说此时的潜意识是否很活跃呢?受控和不受控的思想之间我可以理解存在着区别,但意识这时是否真的全部中断了?包括潜意识?”“当然不是意识的中断,”马蒂厄说,“当一种思想时不时地突然出现清醒的在场中时,它自行就在解开了,不留任何痕迹,这就像只在天上飞翔而不留任何痕迹的鸟一样。但是,像威廉詹姆斯那样试图在一些短时间里阻止思想的流是不够的,它要求一种能持续的个人修练。我的上师赫延采仁波钦在山洞和隐修院隐居了17年,他像许多其他人一样将自己的一生都贡献给了静观。在他们之中一些人达到了对精神非凡的控制,可以完全做到清醒的在场,就像一片清醒的海洋,感知一切却毫无痕迹,不被一切所动”我不能说完全理解海洋和飞鸟的比喻,但这个比喻非常精彩,其本身的确含有智慧。一种感动萦绕着我的心,我觉得更接近了这片土地。幸福的门铃川美 我工作的地方离家近,如果正常下班,每天晚上通常第一个到家。我到家时,家尚空无一人,不会有人给开门,便习惯了自己用钥匙,而几乎不去按门铃。进门后放下背包,开始准备一家人的晚饭,忙碌的间隙也可能犒劳一下自己,比如一首曲子、一只苹果什么的。晴好的傍晚,也会站在阳台上痴痴地看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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