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静云恒先补考.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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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恆先補考二則郭靜云(中正大學歷史系)一、宇宙生成的順序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三)出版後,本人一直關注恆先的研究狀況,可惜自己僅能初步嘗試理解前幾簡所述宇宙的生成,迄今未能作出較完整的釋讀。1最近再次參考各家研究,發現顧史考先生的看法尚未獲得廣泛的問應。本人原來也沒有特別重視其說,然近一步思考後,認為顧先生提出了非常重要的疑問:“天地尚未形成之時,又何以已有異生異,鬼生鬼等各種自復之現象?”2 在恆先中,第1簡確實說:“未有天地”,在第2簡中也未曾提到天地形成。然第3簡裡已明顯地論及萬物相生的階段。未有天地前,豈能有萬物的相生?因此顧史考調整第3、4簡的順序,確實有其道理。 不過,如果第2簡後

2、,接續連讀第4簡,則中間仍有一些難以理解的部分。如:“恆、氣之生之生行”,何以“之生”二字重複,且不用重文符號?對此,顧史考則提出文獻為證,認為這可能是“誤重”。 筆者認為天地形成與萬物相生的順序頗為關鍵,兩者不可倒逆。所以雖有“之生”二字重複的問題,筆者仍贊成顧史考對第3、4簡順序的調整。其實,按照原來第2接3簡的排序來讀,“復生之生行”同樣難以理解。所以,或許仍以顧史考“恆氣之生行”的讀法較佳。 本文擬以先有天地,後有萬物的宇宙生成順序,調整筆者原來的釋讀3。其說應如次: 恆,先無有。樸、靜、虛。樸,大樸;靜,大靜;虛,大虛。 筆者贊同王博將這一段全部以三字節奏的斷句:“先無有。樸靜虛。樸

3、大樸。靜大靜。虛大虛”,即以後面三字句構,證明“先無有”三字句構的斷句。“先無有”是對“恆”的謂語。此即言,“恆”是原初無有的狀態。 “恆”是自然原始的天樸、天靜無為的狀態,亦即天虛的大恆。4 自厭不自忍。 “恆”的狀態,雖然是完全虛靜、安定而自足,卻不抑制啟動的可能性。 或乍(作)。 “作”是對“或”的謂語。“恆”是“先”的狀態,無有,大靜;“或”是“作”的原始狀態。“恆”與“或”本義相反,兩者的指涉狀態也彼此相對。5 有或焉有氣,有氣焉有有,有有焉有始(詒),有始(詒)焉有往者。 何以先有有,而後纔有始?管子權修:“無以畜之,則往而不可止也”,尹知章注:“往,謂亡去也”;左傳僖公九年:“送

4、往事居,耦俱無猜,貞也”,杜預注:“往,死者;居,生者。”由此可見,“往”與“亡”同音同義;“始”與“往”的意義相對,表達生亡、興亡的運轉。必有“有”的存在,而後纔能有始亡、造化的過程。 靜云案:“始”原作从“言”的“”,目前多數學者均讀作“始”。古代“始”、“姒”字形不分,這在金文中已有數十個字例可以為證。如殷商爵寫作“”;殷商者罍、西周中期季罍、陶子盤均寫作“”;西周早期的新姒簋、季姒簋、驫姒簋、衛姒簋蓋、簋、班簋、叔尊、叔方彝都寫作“”。“”、“”都从“女”,少數不从“女”的例外只有西周早期的甗和春秋早期的鄧公簋蓋,其寫作“”。 與“”字相較,這些金文字形均不从“言”。反觀楚簡中的“始”

5、字字例,郭店老子甲第19簡、老子丙第12簡均寫作“”,但老子甲第11、17簡也出現了從“心”的“”。至於總物流形,則寫作兼从“言”、“心”的“”,但不从“女”。 從這些字形的差異中,可以推論楚簡“始”字的字形並非指涉“由母體中生成”,而是近於“以心想、口言的方式進行創造”。 祗不過筆者在討論總物流形時,曾提出另一種想法。本篇第8簡有不从“言”的“”,即“始”字。相較於此,从“言”的字形或許不讀作“始”,而應讀作“詒”。詩邶風雄雉云:“雄雉于飛,泄泄其羽。我之懷矣,自詒伊阻。”毛傳:“詒,遺。”其意旨並不是天地始造,而是傳流。“終”、“詒”字義雖然相對,但非指“結束”與“開始”,而是“終結、斷絕

6、”與“繼續、傳承”。此即總物流形所言“得、成而不死”的概念。6 筆者推論,恆先的“”字或許亦應讀作“詒”,意指傳承與滅亡,亦即造化循環的規律。 未有天地,未1有作行、出生。虛靜為一,若渽夢(哉萌)。渽夢(哉萌)靜同,而未或明,未或滋生。 靜云案:渽,从水,即“哉”字異體。書武成:“厥四月哉生明,王來自商 ,至于豐 ”,孔傳:“哉,始也,始生明,月三日”;書伊訓:“造攻自鳴條 ,朕哉自亳”,孔傳:“造、哉,皆始也”;詩大雅文王:“陳錫哉周”;爾雅釋詁云:“初、哉、首、基、肇、祖、元、胎、俶、落、權、輿,始也”。故“哉”與虛無的“先”不同,是初有的萌生狀態。恆先有“先”、“哉”、“始”(或“詒”)

7、,三種關於“原始”的概念:其中,“先”是起始之前的原初狀態,“始”(詒)是指生死、造化循環的“詒始”;而“哉”是原始萬物的萌生狀態。 渽夢,兩個字後都有重文符號,所以必須讀為渽夢渽夢。筆者推論,“夢”應讀為“萌”的假借字,禮記月令:“生氣方盛,陽氣發泄,句者畢出,萌者盡達。”鄭玄注:“句,屈生者。芒而直曰萌。” 在這段描述中,有“恆”與“或”,但尚未有氣。在未有天和地(“或”釋為域,非也),未有行動、未有發生。虛靜的狀態為諸生之原初,諸生的萌芽在虛靜不明之中,與虛靜連同。此時雖已有“或”,但“或”的作用並不明顯,也尚未展開生生不息的運動。 氣是自生,恆莫生氣,氣是自生自(做)。 “恆”的狀態並

8、不是“氣”的產生源頭。必須藉由“恆”與“或”的對立,所以彼此之間自然而發生“氣”,“氣”是恆或之間自生自作的“和氣”狀態。7 上博恆先的宇宙生成論中,“作”字有“乍”和“”兩種寫法。馮時先生認為,“乍”字乃用指未有“有”之前的“或”的動作,“”字則用指已“有有”之後的一切動作。由此推論,“或乍”意指較抽象的“作”,而“”字則指實際的“造做”。本人贊同其說,進而論之,“”字既然從“又”,且表達比“乍”更實際的造做,或許可視為“做”的本字。 恆、氣之2生(之生)行,(注)氣生地,清氣生天。 靜云案:古文“”、“”都是“主”字的寫法,楚簡所見亦同。不過整理者推論此處“主”字應讀作“濁”。先秦兩漢討論

9、氣的文獻中,指出宇宙充滿了,“氣”是天地萬物的要素,它並非泛指幾種性質不同的氣,而是一個完整、單一的概念。在恆先裡,也只提到自生的氣,未提及有兩種不同的氣。因此,此處若釋作“濁氣”和“清氣”,仍存在許多疑問。 “主”、“濁”讀音雖同,但未見有二字通假的文例,故整理者的說法仍缺乏充分的證據。在詞義上,“清氣”為天空之氣,如楚辭九歌大司命所云:“高飛兮安翔,乘清氣兮御陰陽”,王逸注:“言司命常乘天清明之氣御持萬民死生之命也”。但在古代文獻中,“濁氣”並非渾濁之氣,而是穀食之氣,如素問經脈別論所言:“食氣入胃,濁氣歸心”,王冰注:“濁氣,穀氣也”,張志聰注:“受穀者濁,胃之食氣,故曰濁氣”;後漢書方

10、術傳下華佗:“人體欲得勞動,但不當使極耳。動搖則穀氣得銷,血脈流通,病不得生。”然而此一用法仍與恆先不同。換言之,此解除了思想上的扞格外,在訓詁上也存有疑點。雖然純就字面來看,讀作“濁氣生地,清氣生天”,文句好像通順、工整;但從戰國時期對“濁氣”一詞的使用習慣來說,這種解釋方式並不合理。 因此,筆者認為“”字應該以本義釋之。“主”、“注”古代字同,文獻中亦常通用,如荀子宥坐:“主量必平,似法”,楊倞注:“主,讀為注;量,謂阬受水之處也”;詩小雅大田:“雨我公田”,鄭玄箋:“令天主雨於公田”,陸德明釋文:“一本主作注”。“注”是流下、注泄、傾瀉的意思,如儀禮有司:“以挹湆注于疏匕”,鄭玄注:“注

11、,猶寫也”;東觀漢記光武紀:“暴雨下如注,水潦成川”;三國志卷五十六:“弓矢雨注” 可能在恆先作者的認知中,天之氣與地之氣並沒有不同,其在此處只是想說明:氣清升而生天,注泄而生地。 氣信(伸)神在,云云(魂魂)相生,信浧(伸盈)天地,同出而異生,因生其所欲。 靜云案:“”即簡文“信”字。鄭玄注禮記儒行“竟信其志”曰:“信讀如屈伸之伸,假借字也。”才(在)字,整理者讀為“哉”,非也。恆先的“哉”字寫作“渽”,此“才”則釋作本義,無需通假。“氣信(伸)神在”是描述:藉由氣的伸張,而衍生出萬物的神魂。 莊子在宥曰:“解心釋神,莫然無魂。萬物云云,各復其根。”唐代成玄英疏:“云云,眾多也。”老子王弼本

12、亦有:“夫物芸芸,各復歸其根”的記載。據此,恆先的整理者受其影響,乃將“云云相生”也釋為“芸芸相生”。但筆者不贊成此說。首先,恆先述及萬物相生之事,應該在後句,此句的重點在於“神”。因此,這裡的“云云”可能與萬物的魂魂相生有關。而前引的莊子語,恰好也論及“神”與“魂”。 據恆先所言,“氣”乃萬物神魂所生的要素,而老莊的“萬物云云,各復其根”,則指萬物的神魂皆歸於天,亦即“氣”之根源。萬物之魂既由神氣所生,物死之後,魂魂亦猶如雲氣各歸升天,是謂“復其根”。九歌湘夫人提及亡夫的靈魂時,也用“雲”象作為譬喻,謂其“靈之來兮如雲”。 關於“云”的神性,馬王堆帛書老子提供了更多證明資料。在其甲、乙本中,

13、“夫物”皆寫作“天物”。甲本將“云”字寫从雨的“雲”,乙本則寫作从“示”的“”,其謂: 天物,各復歸於其根。 天物歸於其根,亦即歸於天的意思。比較“電”、“神”、“雲”、“”四字,可知“電”、“雲”僅指帶有神性的氣象,“神”、“”則指與該氣象有關的神靈。古文从“示”的字,大多指涉被祭祀的對象。“”字从“示”、“云”,恰如“神”字从“示”、“申”一樣,標誌著天雲亦為人們所祭拜的天神之一。在古人的信仰中,雲的性質與萬物神魂相同,都是氣態的“天物”,因此“云”與“魂”不僅是同音字,在文字的演化上,這兩者本來就是同一個字。尤其从“示”的寫法,明顯揭示了老莊的重點既不在描述萬物叢生,也非談論自然界中的雲

14、霧,而是指陳存在於萬物中的神氣。恆先說:“氣伸神在,魂魂相生”,而老子則謂生死之後,萬物魂魂各復歸於天上的根源。 有了天地,便有了神魂,而後纔得以開始萬物相生的過程。 業業天地,焚焚而4生,不獨有與也。或、恆焉生,或者同焉昏昏不寧,求其所生。 靜云案:“”,業業也。書皋陶謨:“兢兢業業,一日二日萬幾”。“業業天地”是指天地間充滿魂魂萬物的生機。 “焚焚”意指喪生,恰與“業業”詞義相反。左傳襄公二十四年:“像有齒以焚其身,賄也”,孔穎達疏引服虔曰:“焚,讀曰僨;僨,僵也”。 在萬物化生的過程中,魂魂相輔相生,且充斥於天地間。“萬物魂魂”源自於氣,故謂“同出”;雖然同出,但彼此形貌不同,故謂“異生

15、”。由於萬物魂魂相生,充滿於天地之間,喪生而又復生。恆先強調,天、地,以及天地之間的“恆”與“或”的狀態,都無法單獨滋生,而必須共生共存;既有恆,亦有或,故能創始生命;“恆”、“或”與同,於是昏昏不寧,求其所生。8 異生異,鬼生鬼,韋生非,非生韋,生。求慾自復。復3、復其所欲。明明天行,唯復以不廢,智既而巟思不。5 此處描述萬物相生的循環規律。生之道,復生也。每種生命、每種形狀,皆求自復。而後言:“天道的安排何其明智!因為有復,所以生命纔能不廢。縱然用盡智慧,但天道廣大的構思仍不滅絕。” 二、釋“”異生異,鬼生鬼,韋生非,非生韋,生。 靜云案:上博簡中的“鬼”字均寫作从“示”的“”,此處“鬼”字卻無“示”形偏旁。且此字若讀為“鬼”,在釋讀上亦難以自圓其說。因此,筆者認為此字應屬是假借。古代“鬼”、“歸”、“規”三字音同,且在文獻中確實有相互假借的情況。據鄙見,此句“鬼”、“異”相對,應為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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