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教版必修二语文电子课文全集【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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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精品资料第一单元 体验情感1、我的母亲 老舍母亲的娘家是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

2、亲,我以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外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有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中,致未冻死。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

3、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

4、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结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如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

5、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姑母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了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少妇们绞脸凡是她能作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

6、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子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母鸡也送给他。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

7、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个性,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看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划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得不去,正象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廿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

8、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提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是都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

9、。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晓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

10、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设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母亲怎样

11、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象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

12、母亲已去世一年了!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2、冰心:巴金这个人 吴泰昌“好好休息,尽情享受”确切地描述一个人谈何容易!尤其是巴老,我说难,不仅因为他在我的印象中如同一个世界。他的读者撒在世界各地,他写了那么多动人的书,自己也是无数令人沉思和落泪的故事的主人公。这么一位思想和情感都十分深沉的大师,经常给我的感觉却是一块纯净的水晶我从哪里下笔?同样是这事,对于冰心老太太来说就容易得多了。我素来钦佩冰心描写人物的机智。不经心的几笔,

13、人就活起来了。我读过她那本以“男士”名义发表的关于女人的散文集,真写绝了。她对巴金的人品文品了解透彻。1983年冰心听从上海回来的人说,巴老常一人坐着看电视,便说老巴心境压抑,不痛快。冰心正在写一组关于男人的系列散文,首篇已给中国作家创刊号。她常笑着说:老巴就是我这组散文里的“候选人物”,我肯定要把他写进去。我想她准能写好巴金,没错,因为我常常从冰心关于巴金的片言只语的闲谈里,加深了自己对巴老的了解和认识。1984年10月,巴老赴港接受香港中文大学名誉文学博士学位前夕,我和几个中青年作家约好给巴老去贺电,11月25日又是他80寿辰,我们怕他应酬多一时滞留回不来,打算提前给他祝寿。恰巧这是个星期

14、天,一个相当暖和的初冬。我们家附近新开了一家邮局,我信步走去。这三源里邮局还真有点现代化的派头,宽敞,明亮。我花一分钱买了张电报稿纸,正要填写,突然发现一个电话间是空着的,不是长途,是市内公用电话,真难得。何不利用这个机会,问候一下多日没见的冰心老太太呢?我高兴地走进去,将门关严。我要痛痛快快地给她打个电话,长长的电话。“吴青在吗?”我叫通电话,立即报出冰心老太太女儿的名字。“不,我是吴青的妈!你在哪儿能打电话?”近两年,我在想念她时,就给她打电话致候,但又怕这样反而打扰了她。见她手持拐杖不大轻松地走路,我下决心以后万不得已不给她打电话。有事就写信。一次冰心听说我从上海回来,来信问我去看巴金没

15、有?近况如何?我当即复信禀告。不几天,收到回信,开头批评我字写得潦草,辨认不出。叫我以后有事还是打电话。从此,我就心安理得地与她通话了,电话里常常谈到巴金。她问我,老巴胃口怎样,我说见他与家人一道吃,吃得蛮好。冰心说:老巴对别人无所要求,安排他吃什么,他都满意,他吃食简单,总怕费事麻烦人。有次冰心在电话里小声地问我,最近她才听来人说,老巴几十年从不拿工资,是不是有这事?她说老巴从来没有和她谈过这件事。我说我也听说是这样。我还告诉她一件小事。有一回巴老来京参加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会议,中国作协秘书长说巴老的飞机票别忘了替他报销,叫我代办一下。后来听巴老的女儿说,巴老意思还是不报为好。冰心听了这些情

16、况,她笑着说:“巴金这个人”“巴金这个人”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东西,随你想去吧!1982年11月,张洁、冯骥才和我三人,正在新侨饭店参加一个文艺座谈会,突然听说巴老摔跤骨折住医院了,我们急忙下楼拍了一封慰问电。我们虽是一片真情,但电文却是几句公文式的套话。谁知那封电报竟给巴老带来了慰藉,这是他接到的第一份慰问电。巴老就把电报放在枕边,一会儿拿起来看一看。这回可不一样了。(原文删节,下同)(我打这个电话是因为)原文无我们决心联名给巴老拍一个有趣的能逗他发笑,哪怕让他只笑一秒钟的电报。请冰心老太太出个词儿。她称赞我们的这番心意,说“巴金准高兴”,“让他高高兴兴地上飞机。”她说,电文越随便就越亲切,巴金这人辛苦一辈子,勤奋一辈子,认真一辈子,这次去香港,叫他好好休息,尽情享受,别累了,别苦了,住得习惯就多住几天。我提醒说,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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