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阅读:从《我的兄弟》到《风筝》.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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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比阅读:从我的兄弟到风筝北京大学中文系 钱理群 鲁迅是一位文章大家,大概因此,经常有年轻人向他请教文章应该怎么写,于是鲁迅写了一篇文章来回答,题目却是“不应该那么写”,介绍了一位苏联文学评论家的主张:“应该这么写,必须从大作家的完成了的作品去领会,那么,不应该那么写这一面,恐怕最好是从那同一作家的未定稿本去学习了。在这里,简直好像艺术家在对我们用实物教授。恰如他指着每一行,直接对我们这样说你看哪。这是应该删去的。这要缩短,这要改作,因为不自然了。在这里,还得加些渲染,使形象更加显豁些。”鲁迅说“这确是极有益处的学习法”,那么,他是充分肯定了这样的学习写作的方法了。(且介亭杂文二集)著名的鲁迅

2、研究专家朱正先生在鲁迅的启发下,写了一本跟鲁迅学改文章(岳麓书社2005年版),将鲁迅的原稿与改定稿一一对照,从而显示鲁迅是如何修改自己的文章的。其中有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和藤野先生,都是语文课本里的选文。老师和同学在学习这两篇课文时,不妨看看朱正先生这本书,琢磨琢磨鲁迅何以如此这般修改,这对我们加深对鲁迅写作用心的理解和学习写作,都是大有益处的。 鲁迅提到的“作家的未定稿”,其实还有一种情况:有时作家对同一个写作素材、同一个题材,会在不同的情境下,两度,甚至几度重写,形成多个文本。将这些从同一素材生发出来的不同文本对照起来读,是很有趣味的,而且也可以学得写文章的方法。比如大家所熟悉的汪曾祺,在

3、上世纪40年代写了异秉职业两篇小说,到80年代,由于这两个文本均已散失,他又以同名、同题材重写了一遍。研究者后来找到了40年代的文本,就将这两种文本对照起来读,读出了许多很有意思的东西。(王枫异秉职业两种文本的对读)鲁迅也有过这样的两次写作。1919年鲁迅在国民公报“新文艺栏”连续发表了七篇自言自语,其中有三篇在他1925、1926年间写野草和朝花夕拾时,又重写了一遍。这就有了三篇可对读的文本:自言自语里的火的冰与野草里的死火,自言自语里的我的父亲与朝花夕拾里的父亲的病,自言自语里的我的兄弟与野草里的风筝。 这样,我们就可以用对读的方法来学习风筝这篇课文。 我的兄弟一文不长,照录如下 我是不喜

4、欢放风筝的,我的一个小兄弟是喜欢放风筝的。 我的父亲死去之后,家里没有钱了。我的兄弟无论怎么热心,也得不到一个风筝了。 一天午后,我走到一间从来不用的屋子里,看见我的兄弟,正躲在里面糊风筝,有几支竹丝,是自己削的,几张皮纸,是自己买的,有四个风轮,已经糊好了。 我是不喜欢放风筝的,也最讨厌他放风筝。我便生气,踏碎了风轮,拆了竹丝,将纸也撕了。 我的兄弟哭着出去了,悄然的在廊下坐着,以后怎样,我那时没有理会,都不知道了。 我后来悟到我的错处。我的兄弟却将我这错处全忘了,他总是很要好的叫我“哥哥”。 我很抱歉,将这事说给他听,他却连影子都记不起了。他仍是很要好的叫我“哥哥”。 阿!我的兄弟。你没有

5、记得我的错处,我能请你原谅么? 然而还是请你原谅罢! 我们现在就来对照阅读。 我们首先注意到的是写作时间和文章题目:作者在1919年写了我的兄弟,为什么时隔六年,到1925年又写风筝?不过是童年的一段生活,这样一直念念不忘,一写再写,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写同一件事,为什么要把题目由“我的兄弟”改为“风筝”?这大概是我们一开始阅读就要提出的问题。但我们不要急于求答案,还是先细读文本,最后再来讨论这些问题。 我的兄弟共分九段,风筝则有十二段。我们就分段来对比阅读。 一、“回忆的套子”的设置 我的兄弟第一段第一句就直接进入回忆:“我是不喜欢放风筝的。”而在风筝里,第三段才有类似的叙述:“但我是向来不爱

6、放风筝的。”也就是说,风筝在进入故事的叙述之前,还有两段描写,而且我们注意到,写的是作者写文章时的外在景物和内在的“惊异和悲哀”的心情。我的兄弟在文章结尾写到请求兄弟原谅就煞住了,而风筝又多出一段:回到开头所写的自己的心情上,还是“带着无可把握的悲哀”。如果说,我的兄弟是一篇单纯的客观叙述,那么风筝却外加了一个“套子”,将全篇的回忆笼罩在“我”回忆时的主观心境里,以“悲哀”始,又以“悲哀”终。这样一个“回忆的套子”的精心设置,是风筝一文的最大特点,作者的写作旨意正蕴涵其中。这是我们读懂这篇文章的关键,是应该紧紧把握住的。 但我们还是不能立刻进入“套子”的细读与分析:其含义只有读完了正文,才能理

7、解。 二、变叙述为描写 正文的故事可以分为三个层次。 (一)“我”和“兄弟”冲突的由来:我的兄弟的第一、二段,风筝的第三段。 我的兄弟第一段只有短短的两个叙述句:“我是不喜欢放风筝的,我的一个小兄弟是喜欢放风筝的。”尽管直截了当地点明了“我”和“兄弟”的冲突的由来,但是却过于简单了:“我”为什么“不喜欢”,怎样“不喜欢”,“兄弟”为什么“喜欢”,怎样“喜欢”,都省略了。这恰恰是风筝要大做文章之处。风筝里不仅有“我”的心理分析与描写:“因为我以为这是没出息孩子所做的玩艺”,而“嫌恶”放风筝(注意:这是为下文埋伏笔);而且有“兄弟”的动作和心理描写:为风筝的起落,忽而“出神”,忽而“惊呼”,忽而“

8、跳跃”;还特意强调了“兄弟”的年龄(“大概十岁内外”),描写他的外貌:“多病,瘦得不堪”。这都是为下文作铺垫的。于是,我们又知道了风筝与我的兄弟相比,在写作上的变化:变叙述为描写,变简陋直书为精心经营文字,周密安排文章布局。 不过风筝也有删削,比如我的兄弟第二段谈到“父亲死去之后,家里没有钱了”,这层意思在风筝里却没有说及,大概是为了集中笔墨谈兄弟之间的冲突,就不提父亲了。 (二)“我”和“兄弟”的冲突:我的兄弟三、四、五段,风筝第四段。 依然是变简单的叙述为具体、丰富的描写。比如在我的兄弟里,只是这么一句:“一天午后,我走到一间从来不用的屋子里”,到风筝里就发展成为一个过程描写:先是“我忽然

9、想起”多日不见小兄弟;然后,记起了“曾看见他在后园拾枯竹”;这才“恍然大悟”似的赶到那间“堆积杂物的小屋去”。有了这样一番曲折,就为下文“我”的不满的大爆发,以及粗暴的行为,作了情绪上的铺垫。 紧接着的冲突,在我的兄弟里也是三言两语就交代完了:“我便生气,踏碎了风轮,拆了竹丝,将纸也撕了。”但在风筝里,却演化成了充满戏剧性的紧张的场景描写:先是小兄弟的“惊惶”,“失了色”,以至“瑟缩”;接着是我在“破获秘密的满足”和“愤怒”中的一系列动作:“折断”“掷”与“踏扁”注意:这里的用词比我的兄弟里的“踏碎”“拆”“撕”都要重得多狠得多,使人感到被折断与踏扁的,不只是风筝,更是小兄弟的心。 或许更要注

10、意的,是“我”在踏扁了风筝以后的心理描写,这恰恰是我的兄弟里所省略不写的:“论长幼,论力气,他是都敌不过我的,我当然得到完全的胜利,于是傲然走出。”这里的“长幼”与“力气”,正是和上文的“十岁内外”与“瘦得不堪”相呼应的。值得注意的,还有突然出现的“敌”与“胜利”这样的描写战争的词语,这就暗示了这场冲突的“战争”实质:这是典型的长者对幼者的压迫、强者对弱者的欺凌:下文提出的“虐杀”的概念,已经逐渐形成了。 还有“兄弟”的反应。我的兄弟是这样写的:“我的兄弟哭着出去了,悄然的在廊下坐着”风筝则写道:“他绝望地站在小屋里。”由“哭”“悄然”到“绝望”,分量显然重了许多,这说明:兄弟精神上受到的打击

11、,或许是更为严重的。这也为下文提出“精神的虐杀”的概念作了铺垫。 问题更在于“我”的反应。我的兄弟写得也很简单:“以后怎样,我那时没有理会,就不知道了。”风筝在写了“后来他怎样,我不知道”以后,又加了一句:“也没有留心”,因为在“我”的心目中,小兄弟“以后怎样”,他的感情有没有受到伤害,是没必要“留心”的。 这样,从我的兄弟到风筝,鲁迅的描写不但更加具体、形象、生动,而且还加强了力度,这场兄弟之间冲突的内在的严重性就逐渐突显出来。这就孕育着下文感情的爆发,我们读者的阅读心理也随之沉重起来。 (三)成年后的反思和补救:我的兄弟六、七、八、九段,风筝五、六、七、八、十、十一段。这一部分的篇幅和分量

12、,在我的兄弟里和前面两部分差不多,而风筝却篇幅更大,分量也更重。可以看出,这成年后的反思和补救才是风筝描写的重点。 先是反思。我的兄弟也说得很简单:“我后来悟到我的错处”,仅仅是“错”,“错”在哪里,没有交代。但风筝却说自己轮到了“惩罚”,那就不只是“错”而可能有“罪”。而且也十分严肃地说出了其中的缘由:“我”接受了西方新的现代儿童观,“知道游戏是儿童最正当的行为,玩具是儿童的天使”,在这样的新思想新观念的映照下,原先“我”所坚持的“风筝是没出息的孩子所做的玩艺”的观念,就显得陈旧而荒谬,不攻而自破了。这样,觉悟的“我”,再反观“二十年来毫不忆及的幼小时候”的“这一幕”,前文所写的对风筝,更是

13、对小兄弟心灵的“折断”“掷”“踏扁”,以及“我”的“愤怒”“傲然”,一下子都露出了狰狞面目,“我”终于猛醒:这是“精神的虐杀”!这一判断,是全文最浓重的一笔。这件事在我的兄弟里,仅仅是幼时兄弟之间的冲突,但在风筝的反省中,就成了一个“精神的虐杀”的事件。这有点出乎我们读者的意料,因此特别具有震撼力,但由于作者在前文的具体描写中已经作了足够的铺垫,所以这又是我们能够接受的。这就是作者用笔的力量。由此引发的,是“我”的,其实也是“我们”读者的沉重之感:“心也仿佛同时变了铅块,很重很重地堕下去了”,但又并不“断绝”,只是“很重很重地堕着,堕着”:一再地重复“很重很重”,这都是对人的心灵“很重很重”的

14、“惩罚”。鲁迅对自己的解剖,是很锋利,也很残酷的。 于是又有了“补过”的努力。我的兄弟的叙述依然只有一句:“我很抱歉,将这事说给他听。”到风筝里就有了更为细致也更有层次的过程性描写。先是“我和他一同放”:“我们嚷着,跑着,笑着。然而他其时已经和我一样,早已有了胡子了。”童年游戏的时代已过,再也追不回,补不过来了,虽然“嚷着,跑着,笑着”,心却是痛着的。这令人心酸的一笔,是我的兄弟里所没有的。于是,又有了另外的补救,就是我的兄弟里写到的:当面表示“抱歉”,但风筝里却揭示了抱歉背后的心理:希望接受“宽恕”而获得心的“宽松”。但结果却是“他什么也不记得了”,这也是我的兄弟写到了的,但却没有写到“我”

15、的反应,而这正是风筝所要着力强调的:“全然忘却,毫无怨恨,又有什么宽恕之可言呢?无怨的恕,说慌罢了。”“无宽恕之可言”,这就意味着,童年时所犯下的“精神虐杀”的错误,以至罪过,不仅无法补救,而且无从宽恕的。这又是浓重的一笔!鲁迅因此把他的反省、反思推到了极点,也把文章的沉重感推到了极点:“我还能希求什么呢?我的心只得沉重着。”(注意:文章特地把这一句单独列一段,就是要突出它的分量。) 现在,我们可以回答一开头所提出的问题了:童年的这一段生活,鲁迅之所以一直念念不忘,六年之间连写两遍,就是因为它是一场“精神的虐杀”。鲁迅对任何精神的虐杀,都是不能容忍的,在他看来,这是一种不可补救,也不能宽恕的罪过,即使是自己童年时无意犯下的罪过,也是不可原谅的,他要公开“示众”,既是自我警戒,也是警示世人。鲁迅在给两位初学写作者的信中,曾提到写作的一条重要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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