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象发家的故事.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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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四象发家的故事“四象”发家的故事 刘镛贩运开丝船清代道光年问,清政府于苏州、杭州设有两个丝绸织造局,在南浔设立京庄,收购辑里丝运往苏、杭织造局,那是官办的丝行。还有广东商人开设的广庄,收购了辑里丝用大型丝船运往上海,出口欧美诸国。当时南浔丝行埭上,大大小小的丝行不计其数。通津桥畔是京庄、广庄丝船开航的起点。“刘恒顺”小丝行坐落在泰安桥东堍,老板刘镛,字贯经,偕夫人沈氏和一名伙计经营丝业。由于本钱少,每日收购来的丝,打烊后立刻转手卖给广庄,从中赚个差价。这一年春丝又上市,辑里丝源源不断售向丝行。广庄挂出的牌价也不低:每两丝价白银9分左右。南浔各大小丝行都备足了人力、财力收丝,交够京庄摊派的任务后

2、,就可卖给广庄赚钱了。刘恒顺丝行的生意也很好,忙到日落才打烊。急忙把丝打了包,装上人力车送往广庄去卖。伙计在前拉,刘镛和沈氏在后面推。来到广茂行,这是广庄中最大的收购行。伙计将丝细细验看了,准备写票:“刘老板,上海行情走低了,我们也高不了啦,以每两7分银收购。”“什么?”刘镛吃了一惊:当时京庄的官价是6分2,而丝行的零收价在6分8以上,今日丝好,刘镛收进就是7分1,广庄突然把丝价压得这么低,不是要亏本了吗?“快,我们换一家。”刘镛主仆三人匆匆连跑几家,不想广庄各收购行全是统一口径,无一例外,看起来今年广庄是要杀价压南浔丝行了。“回家!”刘镛一时火起,转身拉起丝车往回走。回到家,夫妻俩饭也不吃,

3、发着呆不知怎么办才好。过了许久,沈氏忽然说道:“这样由人家说了算,生意是做不下去的,不如我们自己把丝贩运到上海去?”“这不是容易的事,我们一没大资金,二没大丝船。,”本钱小可以小做,没有大丝船可以租农船或航船,我们试试吧。“不错!总得闯出条活路来。”刘镛鼓起勇气,决定租只航船闯一闯上海滩。夫妻俩提着灯找到船泊停泊处,定了一只航船。第二天一早刘镛把丝全部装上航船,另外再雇了两个伙计,四个人轮流摇橹,日夜兼程去上海。整整三天三夜终于到达上海十六铺。从大轮船的夹缝中挤进靠岸,刘镛迫不及待上去打听丝行丝价。“辑里丝每两售价2两白银。”丝行伙计一口报出价码。“什么1 2两?”刘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

4、相当于收购价、的近3倍,利润竟有这么高。刘镛立刻把丝卖掉,马不停蹄赶回南浔。沈氏笑得嘴巴都合不拢,刘镛干脆把航船长期包了。这一季春蚕丝,刘恒顺丝行大发了一笔财。其他丝行纷纷前来打探行情、效法自运,刘镛开创了自开丝船的先河,从此南浔的辑里丝直贩上海。广庄渐渐没了生意,广东商人陆续撤了回去,这是后话。谁知上海丝价差落很大,行情变化也快。秋丝时节蚕少丝也少,收购价每两丝1两白银,没想到辛辛苦苦运到上海,售价却只有1.3两,除去雇船雇工费,几乎没有赚钱。刘镛像被冷水浇头一般:“老板,丝价怎么跌得这样?”“夏秋之季太平洋上台风频繁,外轮出不去也进不来,丝行不愿垫本压积,丝价当然就是大跌了。”“什么时候能

5、涨上去?”“那可说不准,十天半月分文不动是常有的。”怎么办呢?刘镛急得团团转:卖掉吧没钱赚;待涨呢不知要等多久,而南浔店中还在继续收购,怕是库房也快放满了。想到此忽然眼前一亮:我何不在上海也租间仓库,囤在此地等涨价再卖?于是马上租了个小仓库,留下一名伙计看守,自己随船回南浔,趁丝价下跌多多进货。却说南浔有家大丝行“邢正茂丝行”,老板邢赓星,八代经商,家资丰厚。因听说上海丝价大跌而前来探听情况。刘镛心中一动:若与他合股,不就有资金在上海开个丝行分行了?刘镛讲了上海的情况,又试探地说:“开了丝船,上海没有个立脚点不行,我考虑开设个分行,这样才能随心囤存买卖。”邢赓星颇有同感。刘镛又鼓动:“邢老板,

6、我们拼股合伙吧,南浔、上海一条龙,收购、运输、出货全是自己一手经办,一定能赚大钱。”邢赓星也觉得这主意确实不错,一口答应:“行!不过,我邢家经商年久,招牌响亮,合股的上海丝行必须打邢正茂丝行的商号。”“这”刘镛心中十分不情愿既是两家合资,为什么单往邢家脸上贴金?正犹豫,忽然脚被重重踩了一下,抬头只见沈氏对他默默示意。“好,你我各投资200银元合股。”晚上,沈氏安慰丈夫:“肚量大才能成大事,挂什么招牌不过是暂时的。”刘镛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现在自家没有实力,只能委曲求全借鸡生蛋,总有一天我会把刘家招牌打响整个上海丝业。,”邢正茂丝行“分行在上海开业,邢、刘两家同心合力,规模越做越大。他们在

7、南浔廉价收购优质辑里丝,购造了大型丝船装运到上海丝行囤积,伺机高价出货,从中获取暴利,鼎盛时期年出口量八九万包,创私营丝行出口量之首。20年后,邢赓星病故,邢家拆股退出,刘镛改招牌为“刘正茂丝行”。此时刘家的家产达到二千万两,成了南浔镇“四象”之首。张颂贤暴发盐引票同治初年,太平军在杭、嘉、湖与清军连年争战。百姓流离失所,一派萧条景象。杭州城里小粉墙,有一爿盐店“朱恒源”,是杭州最大的盐号。店里到处堆满了盐,却没有一个人来买,只见朱老板在门口踏进踏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急的倒不是这店中积压的盐,而是他手中积压了一批盐引票。盐业是由政府统辖的,盐引票是官府分配给盐号、盐商以资金购来的提货凭证

8、,一年的本钱和货源全在这引票上。然而战乱之中生意难做,盐卖不出去,盐引票也不值钱了。朱老板心急如焚:若去把盐提回来,哪有这么大的仓库来堆存?而且卖不出去反而受潮;想把引票抛售又没人要,眼看着几万张引票价值锐减,再这样下去是要把老本蚀光的啊!朱老板正一筹莫展,忽然门外进来一位身穿丝绸棉袍的中年人,双手一揖:“朱老板,在下张颂贤,闻悉朱老板意欲抛售盐引票,愿为朱老板分忧。”真是天降及时雨,朱老板求之不得:“张老板快请坐,请用茶。”这位张颂贤乃是湖州南浔人,祖上经商。传至张颂贤手上,专营丝业,开设“恒和”丝行。因辑里丝畅销,家资渐丰,并在上海开有丝行分号。这天路过杭州,闻知盐商手中的引票暴跌之事,不

9、由心中一动:盐业经营一直是官府把持,只有经批准经营的民营私业才能发放给盐引票。如今何不趁此机会买一个盐商商号,从事盐业经营呢?于是四下打听,得知大商号“朱恒源”急于抛售一大批盐引票,就来找朱老板。“朱老板,贵店货物大批积压,生意难于维持,不如把商号转让于我,盐引票我也全部包购。”朱老板考虑再三,看来别无出路,也就答应了。一番讨价还价,张颂贤以十万银元将商号店面和盐引票全部盘下,即将商号改为“张恒源”。十万银元虽很便宜,但买来放着亏本又有什么合算?手下人和朋友都替他担心。他却胸有成竹,命人买进大批七石缸,把所有卸开的盐堆进缸里,然后留下伙计看管店堂、保管尚未受潮的盐包。自己立刻赶赴上海,在大庆里

10、买下一间房子,挂出了“张恒源盐务总管理处”的招牌,让自己的外甥李联仙担任总经理。随即又回杭州,将盐引票陆续提货,少量运到湖州城销售,大部分运往上海囤积起来。正在往返运盐中,一日,押运盐包的伙计忽然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向张颂贤报告:“船到码头,盐包被抢了!”张颂贤急忙赶到货运码头,只见地上乱七八糟全是盐包,有的已被拆开,白花花的盐撒得满地皆是。张颂贤一时间也摸不透是谁捣乱。看管货物的伙计忙上前告知经过,原来抢包的是一些饥饿难忍的难民,错把盐包当米包,拼死来抢一点救命粮,谁知扒开一看是盐,于是丢下就逃,实是虚惊一场。张颂贤松了一口气,为防途中被劫,从此在他的运盐船上竖起了一面“张恒源盐号”的旗子,来

11、来往往平安无事。第二年的黄梅天一过,杭州老店里的盐全化成了卤,伙计愁眉苦脸向张颂贤汇报,张颂贤却毫不在意:“不管是盐是卤,就让它放着吧。”不久,太平天国失败,世道恢复了平静,老百姓过日子开门七件事,盐是少不了的,盐店生意又好起来,盐商们马上抬高市价,张恒源囤积如山的盐全部旺销。只有杭州老店里那化在七石缸里的盐卤还是无人问津,却不料盐卤自有盐卤的用处,豆制品同业会会长找上门来了:“听说贵店久囤湿盐,不知可有盐卤?”张家伙计一听忙笑答:“不仅有,而且有很多,这店中所有七石缸内全是上好的盐卤。”同业会会长喜出望外,连忙说:“太好了,我们全部买下。,原来做豆腐必要用盐卤点化,而打了几年仗把制卤耽搁了,

12、这一下,张恒源的盐卤卖了个好价钱,连七石缸都作了价。自此,当初十万银元的本钱,如今已增值到二百万元,张颂贤发了一笔大横财。他的丝行生意、盐业经营如虎添翼,还做起了通运、信托、房地产等生意。张恒源经营的浙盐,横跨苏南、浙北、皖南三省,成为全国有名的大盐商。在“四象”中他家位居第二,资产达一千二百万两之多。庞云镨送布得丝清代咸丰年间,太平天国定都南京,重兵把守。江苏吴江县的平望守有太平军一旅之师,由一位丞相(即太平军将领)统率。浙北位于南京之南,南浔到上海的水路必经平望,平望设有检敢出运。二年下来,各家丝行囤积了大批丝包,老板们都焦急万分,却又无奈。“庞怡泰丝行”老板庞云镨,为人精明于练。他家丝行

13、虽不大,同样也囤了不少丝,所以也是四处打探寻求良策。一日闻得消息:太平天国目下由洪仁玕主政,不反对与外国人通商。庞云镨连忙把消息告诉丝商同行们,并献计道:“我们何不趁此机会集体开个丝船船队,由丝业公所出面带领,比较容易通过检查站。”丝行老板们个个急于出货,于是迫不及待地下货开丝船。一个装满辑里丝的船队驶向平望。行至太平军的检查卡,停船接受检查,岸上下来了三五个兵丁:“装的什么货物?运到哪里去?”丝业公所总董连忙回答:“装的全是南浔辑里丝,运往上海贩卖。”兵丁一听又是与洋人做丝生意的,立刻报告丞相,丞相二话不说下令没收。丝业公所总董一个劲求告:“辑里丝贩与上海丝行,南浔人并不直接与洋人打交道,况

14、且太平天国洪仁玕主张对外通商,贩卖辑里丝并不违法。”“不行,洋毛子帮着清妖镇压太平军,凡与洋毛子通商就是卖国,全部没收。”原来太平军刚受了清兵与洋人的联合攻击,心中正恼火,丝行船队正好撞在了枪口上。眼睁睁看着一船船的丝包被抬上岸,丝行老板们欲哭无泪,垂头丧气空舱而回。庞云镨大病一场,好久都起不了床。半年后,庞云镨闲着无聊,便租了一只画舫慢悠悠的摇往上海去游玩。船到平望检查站,关卡上又下来四个小兵例行公事。只见画舫中是位白相人,藤箱里只有几套丝绸衣衫和二匹绸缎,兵丁们又摸又看,羡慕地说:“这衣服、这布真柔和。”“这是蚕丝织成的,喜欢就送给你们吧。”庞云镨十分大方。“我们不可以穿这种衣料的,我们丞

15、相才能穿。,庞云镨何等聪明之人,忙双手一揖:”那就请引见丞相,在下愿将这小小礼物送与丞相。“并立刻拿出几两银子分赠他们。有个士兵上去进了军帐,一会儿在岸上喊:“丞相让你进来。,庞云镨忙把衣服绸料包了上岸,进去见过丞相,双手把绸缎送上,丞相果然喜欢。庞云镨又鼓动伶牙俐齿,极力吹捧太平天国、奉承丞相,丞相对他很有好感,居然留他在帐中吃了饭。庞云镨从上海回转之时,又以回送的名义将一桌美味佳肴抬进军帐,与丞相及他身边的将士一起享用,军中虽不可喝酒,大家边吃边谈如知己一般。庞云镨察言观色,极力投其所好,丞相与他更是十分投机,两人似乎成了朋友。深秋初冬之际,庞云镨又去上海路经平望,免不了又到军帐去看望丞相。只见军营将士身上还只穿着旧单衣,在寒风中冷得发抖,就连丞相也只是一身旧夹衣。庞云镨忍不住问道:“丞相,天已大冷,转眼冰雪将至,怎么军营还未发棉衣?”“唉,今年冬天看来要挨冻了。”原来太平天国战争节节失利,财政困难,已是顾不得发放棉衣了。庞云镨心中一动:机会来了!连忙说:“过冬怎能没有棉衣?此事让我来想想办法。,丞相摇摇头说:”我军营这么多人,顾此失彼呀。,“贵军所需定当尽力,我愿倾其所有,解丞相之忧。庞云镨说罢便告辞往上海而去。五天后,庞云镨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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