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进改革的五个误区.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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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随着北京“两会”的时间将近,如何推进改革又成了朝野热议的话题。在当今中国,改革这个我们熟读了三十余年的名词又到了需要重新认识的时刻,比如,什么是改革,什么是改革的对象,我们应该选择怎样的改革途径,改革的代价如何评估,等等。在这篇文章中,我只想谈谈一个与迫切性有关的话题改革会自动推进吗?中国经济改革的渐进性特征,往往容易模糊人们对改革迫切性的正确认识,很多人常常会有这样的感叹“在今天无法完成的事情,到明天就自然会改变了,过去不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吗?”但在这样的观念背后,其实有五个认识误区存在。第一个误区:随着产业经济的发展和市场规模的扩大,市场经济会自动、自发地成熟。这种乐观的“必然论”,在政界、

2、学界和商业界非常流行。我们都应该还记得整整十年之前,当中国加入WTO组织的时候,举国上下都认定,从此往后,中国经济将与世界全面接轨,市场化改革如滔滔江水,“顺之者昌,逆之者亡”。然而,近年以来,垄断产业的强化,“国进民退”的卷土重来,权贵资本的汹汹之势,宏观手段干预微观经济的现象,却愈演愈烈,自动、自发之憧憬,已然破产。第二个误区:通过外部市场、资本的引进,可以推动内部的市场化改革。自1978年以来,中国在实施对外开放的过程中,往往抱持着双重的目标,一是引进资本和技术,改进和提升产业结构,所谓“用市场换技术”、“用空间换时间”;二是在引进技术和资本的同时,引入先进的工商制度,所谓“用产权换体制

3、”。现在看来,这样的幻想也可以破产了,三十年来的中国产业进步,很少是靠引进来解决核心问题的,而在制度层面,再合理、再先进的制度如果不进行国情消化,不在经济和社会制度上进行整体的配套实施,必然会落入变型的结局。第三个误区:体制外的资本壮大,会自动、必然地推动体制内的改革。中国本轮经济变革的前十五年,以体制外力量的崛起为最大特征。计划经济的城门之外,没有任何资源的乡镇企业依赖自由精神,从无到有,渐渐占据了“半壁江山”,用吴敬琏的话说,这是“增量改革”的胜利。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人们认为,这些“增量”出来的资本集团最终会对僵化、缺乏效率的体制内资本进行全面的整合,从而完成市场化改革的任务。其实,这一梦

4、想早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就已经无法照进现实。进入本世纪之后,体制外资本更是被逐渐压缩在产业下游领域,“以外推内”的改革路径已经宣告堵塞。第四个误区,技术创新会自动、必然地推动市场化运动。在这一方面,人们曾经对“第三次浪潮”信息革命寄予了无限的期望,特别是互联网产业的方兴未艾,曾经让很多人视之为变革的酵母。不过,以今视之,这种自动、必然也似乎并不存在。若从两千年的中国经济史来观察,我们非常悲观地看到,因为集权体制和地理、人口条件等因素,历史上的多次技术进步比如宋代的“水稻革命”和明代的“棉花革命”,并没有减弱反而是强化了这个国家的内向与封闭。 第五个误区,改革是几代人的事情,我们这代完不成,还有

5、下一代。 其实,任何改革有一个“时间窗口”,在经济高速成长、社会共识达成的前提下,改革将得到突破,而如果错过了时机,变革竟可能成为社会动荡的诱因。当今的中国经济处在历史上最好的发展时期,特别是城市化运动行至半途,人口红利仍未吃尽,如果不抓住这一时机,坚决地推进改革,再拖延十余年,后果将不堪设想。今年正值辛亥革命胜利一百年,回望晚清末期,各项改革也不可谓不激进和坚决,然而最终仍不免社会的全面颠覆,其原因正是改革的“时间窗口”已然关闭。正如法国政治思想家托克维尔所言,“对于一个坏政府来说,最危险的时刻通常就是它开始改革的时刻。”这五个认识误区的产生,并非凭空生成,甚至可以说,它们竟都是“经验论”的

6、结果。因为在过往的三十余年中,中国经济改革有两个鲜明的特征,一是“自下而上”,由基层民间的进步推动上层制度的变革,二是“被动突围”,多次重大的体制性突破都是在绝境之中激发朝野能量,最终否极泰来,跃入全新阶段。也正因此,很多人形成了自动、必然的期望,以为下一轮变革一定还会“自下而上”,还会在绝境中柳暗花明,岂不知,现今的中国经济总量已居世界第二,每一次改革的失误或贻误,其代价将越来越重。未来的变革,必须是一次主动的变革,是自上而下的变革,是一次更大范围的变革经济体制改革绝不可能在经济的范畴内真正、彻底的实现,至少在迄今的世界史上,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早在1979年,中国刚刚拉开改革开放的序

7、幕之际,中央政府曾经邀请了两位东欧的经济改革专家前来交流,其中一位是已加入英国国籍的波兰经济学家弗布鲁斯,他曾任波兰计划委员会研究部主任、经济委员会副主席,参与起草了1956年波兰经济改革方案,是市场社会主义理论的代表人物。来中国之前的1972年,布鲁斯因呼吁民主改革而被放逐,被迫逃亡英国,担任牛津大学的客座教授。在中国期间,布鲁斯讲授了东欧改革的经验与教训,他在临别前再三告诫中国的同行们:“经济体制改革要以社会体制改革为条件,必须从制度上采取措施,才能保证不再回到旧轨道上去。归根结底,改革是政治和社会问题。”此言悠悠,到今日仍在生效。当改革进入到“深水区”、攻坚战阶段的时候,任何新的发生都再

8、不可能是偶然的和自动的,它需要更大的决心、主动和智慧。吴晓波改革共识的七个误区一个国家的改革成功,务必有全民共识作为前提,共识越强烈,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过往几十多年间,中国经济改革的成功,正得益于此,用很有意识形态的话说,就是“全国人民都拧成了一股绳”。今天,当我们重新来讨论改革的时候,却会很无奈地发现,这股绳有松散开来的迹象。也就是说,共识似乎正在瓦解。我试着排列了一下,至少下列七个“改革共识”需要重新修正。共识之一:强国共识。中国的现代化开始于一个巨大的历史悲情,列强入侵,帝国羸弱,如李鸿章所疾呼中国面临“三千年未有之变局,三千年未有之强敌”,所以国家强大成最强烈乃至惟一之全民共识。国家

9、强盛,无非二途,一是兵战,二是商战,早在1870年代,郑观应就已提出“非富无以保邦,非强无以保富”,这里的富、强,都是就国家而言。百年以降,强国共识一直明亮高悬,激励万众。1950年代末,以“赶英超美”为号召的、疯狂的“大跃进运动”,是这一共识的极端表现。自1978年以来的改革开放,也是这一共识的新起点,而其主要标志正是经济总量。时至今日,中国的经济总量已然超越日本在改革之初,仅为其三分之一,不可谓不是一大强国矣。于是,在每个国民心中,新的问题已经油然而生:国家富强,与我何干?如果我的国家是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可是,我买不起房、看不起病、上不起学,我的家园要被强拆,我的子女要喝毒奶粉,那么,强国

10、的意义又在哪里?于是,强国与富民成了一个并重的命题,当后者不至,前者自然黯淡。共识之二:“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邓小平在1985年10月接见美国时代周刊组织的一个企业家访华团时,第一次提及此意,它的完整表述是:“部分地区、一部分人可以先富起来,带动和帮助其他地区、其他的人,逐步达到共同富裕。”它很快成为一个共识,成为80年代打破大锅饭、平均主义的一把“思想利器”,对经济改革的推进及人们观念的解放起到了巨大的时代作用。时至今天,的确已有一部分人先富了起来,据英国人胡润的统计,中国的亿万富豪已超过10万人,中国甚至成为全球成长最快的奢侈品市场。如果再在今日高喊“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听者的第一个反

11、应必是,“那部分人包不包括我?”如果包括,我跟着喊,如果不包括,对不起,我反对。所以,这个共识已经失去,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已经不是走向共同富裕的必由路径。共识之三:“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猫论”是本轮经济改革的务实主义特征的生动表述,这里的“老鼠”,就是经济成长的指标,它以最浅白的语言告知全国,为了发展经济,一切的框框架架都可以被打破。90年代初期,我去温州的一个制造假药的乡村调研,我在地头责问村长,“你知道那些假药会害死人吗?你还有点道德吗?”村长用手指着身后一排整齐而高耸的民房,中气十足地大声对我说,“我最大的道德就是让我的乡亲们富起来。”很显然,村长是一位能抓住老鼠的好猫

12、,尽管他有点黑三十多年以来,“猫论”彻底地激发了中国民间的致富热情,同时,它也对道德底线、法治底线、环境底线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挑战,它让一部分中国人和地区成为了功利主义的信徒和试验区。共识之四:“摸着石头过河”。已经退休的金融时报首席亚洲事务评论员容凯尔曾经评论说,“三十年的中国改革,并没有超乎常人的计划,对经济成长目标的追求,本质上是实用主义性质的,而且采取的是试错法。”所谓的“试错法”,就是千军万马“摸着石头过河”,过了河的就是英雄,过不去的、被水冲走的就是狗熊。这一共识在改革初期的作用是惊人的,它为中国特色的经济崛起提供了一个巨大的、众生喧哗的创新舞台。不过到1998年前后,吴敬琏等人就

13、已经提醒“中国经济改革进入深水区”,石头摸不到了,早期战略就需要调整。随着经济体量的不断增大,改革的试错成本越来越高,这一共识显然亟待反思。共识之五:“发展是硬道理”。这一共识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和“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的综合升级版,它最直接催生出了GDP主义。今天的人们已经开始在思考:什么是“软道理”?在“硬发展”之外,是否还存在着一种“软发展”?“科学发展观”及“创建和谐社会”两大执政理念的提出,可以说是执政当局对这一共识的新理解,当前的紧迫课题是,“发展是硬道理”的衡量指标非常容易设定,其成果也很能让人感受到,而“科学发展观”及“创建和谐社会”的评价体系及执行策略却要复杂

14、和艰难得多,旧题已弃,新题待破,新旧交替之际,人们自然焦虑和彷徨。共识之六:沿海优先发展战略。在毛泽东时期,中国工业经济的发展战略是以重工业为优先,以东北、华北和中南地区为重点投资布局,而到了1978年,这一战略及布局出现决定性转变,南方四大经济特区的设立以及东南沿海十余城市的对外开放,让中国经济格局陡然大变,从80年代初期以来,中央就坚定地执行了沿海优先发展的战略,从此,资金、人才和政策发生了“孔雀东南飞”的景象。2005年之后,国务院连续出台西部大开发、中部崛起以及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等多个区域性经济协调发展战略,这其实意识着沿海优先发展战略的终止。这一发展共识的改变,在思想统一、政策配套及

15、执行策略上仍然存在巨大的分歧。共识之七:国有资本必须在国民经济的支柱性产业中占主导地位。近年,我在一些经济学院和商学院授课,常常被学生问及一个问题,为什么没法在任何一本经济学教材中找到上述的这句“共识”,它到底出现在哪里?我的回答是,它出现在每一次的中央经济文件和“五年规划”之中。学生会接着问:它是一条不需要进行论证的“公理”,还是一个需要进行论证的宏观经济规律?当这些疑问越来越浓烈的时候,表明它的共识性便越来越淡薄。如果从经济史的角度看,中国可以说是“国有企业的故乡”,国有经济的繁荣昌盛是一个典型的“中国特色”,早在公元前81年,汉代的人们就为此发生过激烈的争论,流传至今有一部盐铁论为证。随

16、着民间资本的日渐壮大,以及多种所有制公平发展的政策性承诺,国有资本在国民经济中到底应该扮演怎样的角色,已成了一个必须直面回答的问题。上述的七个共识,堂堂皇皇,国境之内,无人不能熟背;朝野上下,常年奉之圭皋,它们都曾经在中国经济改革的历程中发挥了积极、甚至决定性的作用,都应该被铭刻在中国改革的历史纪念碑上。今天对它们的反思,并非否认我们走过的历程,而是表明,我们正在进步,而且真的在进步。钱穆在中国历代政治得失中论及,“就历史经验论,任何一制度绝不能有利而无弊,任何一制度,亦绝不能历久而不变。历史上一切以往制度俱如是,当前的现实制度,也何尝不如是。”连制度都需要不断更新方能久远,何况共识乎。三十余年来的中国经济改革,原本就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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