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墀著《北宋庆历社会危机述论》.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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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吴天墀撰:宋庆历社会危机述论载吴天墀文史存稿,四川大学出版社1998年 (本文撰于1955年,兹略有修订。其中述王则起义一段, 曾以北宋中期的王则起义为题,载历史教学一九五七年五月号)庆历(公元10411048年)是宋仁宗赵祯的统治年号,这段时期上距赵宋开国约有八十多年,被旧史誉为是“海内承平,人口富庶”的盛世;但这种说法实际上却是很不确切的。因为当时的社会危机臻于严重,阶级矛盾更趋复杂和尖锐:兵变民变在国内不断发生。虽然这些起义后来皆被镇压下去,但造成事变的根本原因并未得到消除,依然牢固存在。因此,对于在庆历时期广泛爆发的起义斗争事件,不能等闲视之。它给我们揭示出:所谓“盛世”是根本不存在

2、的,人民困苦已达到难以忍受的程度,社会呈现出相当紧张的状态。因此,范仲淹等不得不以倡行庆历新政的手段来缓解危机。其后,王安石等又为同样的目的开展熙丰变法。所以说,上述种种措施都是在那种社会条件下出现的必然产物。我们现在对庆历时期的危机问题作些探讨,对于增进了解北宋社会历史,或者不是完全没有助益的。 一 危机形成的社会背景中国社会经济的发展,在赵宋开国后又进入了一个活跃的阶段。这一时期社会生产力的提高,主要是由于自耕农民数目的相对增多,一般农民减轻了一些束缚,取得了一定的人身自由,生活多少有些改善,因而农业生产的积极性得以提高。同时赵宋政府对于农业生产的推进,也作过一些有利的措施:如像栽种桑柘,

3、扑灭害虫,限制火田,开垦荒地,兴修水利,广置仓储,设官劝农,指导耕作,严禁宰杀耕牛,对农民分发踏犁等。在手工业和商业方面也有相应的发展。由于交换经济逐渐兴起,北宋社会出现了以下一系列的事实:货币使用量大大增加,并初次有了以“交子”为名的纸币的流通;都市较前繁荣,镇、市和乡村中的定期集市也日益增多;工场手工业兴盛,在技术和产量方面都远较前代发达,以取得工资为生的雇佣工人也大批出现;而工商业行会的组织也进一步的得到发展与巩固。但赵宋封建王朝是实行中央集权的,他们强化了统治,紧握大权,加强控制,以防割据势力的出现。对其所御用的官僚也不付与充足的行政权力;而只是在经济方面加以放任,听其剥削人民。北宋的

4、立国政策是依靠地主阶级作为支柱的【1】;其豪强公开兼并土地之风也越刮越盛。太宗赵光义末年在王小波、李顺起义刚刚被镇压下去,宋朝政府便下令把荒废的田庐,让能加倍缴纳租税者占有,“于是腴田悉为豪右所占,流民至无所归。”【2】李若谷知寿州时,豪右多占芍陂,俱属上等良田【3】。王嗣宗知永兴军,所部兼并之家共六十多族,而以祯宗赵恒尊礼的隐士种放为首【4】,仁宗赵祯时,王蒙正倚章献太后势,在嘉州广占良田,政府且下令免除其租赋【5】。郑戬知杭州,溉民田数千亩的钱塘湖由于年久失修,葑土湮塞,尽为豪族僧坊所占冒,湖水日益浅狭【6】。越州鉴湖,能茫茫灌田八千顷,亦多为豪强所侵占【7】。这不过是千千万万土地兼并事实

5、中的少数例子而已。乾兴元年有人上封事说:“开国以来,六十余载,民间无积蓄,仓廪未陈腐,稍或饥欠,立致流移,盖差役赋敛之未均,形势豪强所侵扰也。”【8】我们从户口和垦田的数字上看,北宋土地集中的趋势是非常明显的:天禧五年(1021年)客户(基本上就是佃农)已经发展到占全国总户数的30,【9】再仅过二十七年,客户数便又急遽上升到36【10】;据当时人的估计,赵祯中期以后的客户更是可能占总户数的一半以上【11】。客户比例数字的增大,说明农民阶级失掉耕地的现象是普遍而严重的了。又治平三年(1066年)的垦田数字才四百四十万顷,与隋唐两代盛时相比较,仅及它们的四分之一和三分之一【12】,据为治平会计录作

6、序的人解释:上面垦田的数字,只是政府帐册上的纳税田亩,并说隐漏无税田亩要占十分之七【13】;这些田亩掌握在极少数的贵族、官僚和豪强人户手里,他们不负担赋役,全部赋役都落在只有很少或根本无地的农民身上。这就会把农民排除于土地之外,迫使他们脱离生产,成为无衣无食的饥民。仁宗初年,政府中有人主张实行限田来制止这兼并恶潮,但由于官僚豪强的阻力,根本无法实现。统治阶级大量兼并了土地,人民就只有被迫纷纷逃亡;我们从下面记载中就可以明白北宋前期一般农民的生活实际: 至道元年(995年),“开封府言:京畿十四县,自今二月 以前,民逃者一万二百八十五户。”【14】 至道二年,“直史馆陈靖上言:今京畿周环三二十州

7、,幅员数千里,地之垦者十才二三,税之入者又十无五六;复有匿里舍而称逃亡,弃耕农而事游惰。每一户归业,则剌报所由;朝耕尺寸之田,暮入差徭之薄,追胥责问,继踵而来,虽蒙蠲其常租,实无补于损益。况民之流徙,始由贫困,或避私债,或逃公税,亦既亡遁,则乡里检其资财,至于室庐、什器、桑枣、材木,咸计其直;或乡官用以输税,或债主取以偿补,生计荡然,还无所诣,以兹浮荡,绝意归耕。”【15】仁宗时,“帝闻天下废田尚多,民罕土著,或弃田流徙为闲民.至是每下赦令,辄以招辑流亡,募人耕垦为言。”【16】北宋流民的数字很庞大,动辄就数十万人,甚至多至数百万人。流民主要是从佃农中来,而北宋时期佃农户的激增,这又说明自耕农

8、破产的众多。北宋自耕农乃至一部分小地主破产的原因,主要是在于赋税的特别繁重。至于佃农则多是赤贫。他们没有住宅、种籽、耕牛、农具,辛勤劳动的结果是,既要向地主缴纳农产品收获量的十分之五以上的地租;又经常遭受百分之一百以上的高利贷的勒索;还要向政府交纳人丁税和负担力役。重重枷锁套在佃农的身上,所有年头都只过着“不免狗彘之食”的恶劣生活,一遇水旱饥荒,不想饿死,就只有离乡逃亡。所以南宋人叶适叙述宋代农民的一般情况说:穷居憔悴,无地以自业。其驽钝不才,且为浮客,为佣力;其怀利强力者,则为商贾,为窃盗;苟得旦暮之食,而不能为家,丰年乐岁,市无贵籴,而民常患夫斗升之求无所从给。【17】西夏战事发生后,北宋

9、王朝为了筹措军费,对人民的搜刮也特别厉害:“凡百所有,无一不征”【18】;“下至果菜皆加税,而用益不足” 【19】。战争带来的恶劣影响是:农业荒废,商旅不行,物价普遍高涨,人民生活愈趋困苦。这样,在全国范围内的农民起义就风起云涌地出现了。庆历三年(1043年)赵祯起用了范仲淹、富弼等人执政,曾进 行过改革的变法尝试。由于统治阶级内部保守势力的阻挠和破坏,这次变法虽只是昙花一现地失败了,但新旧两派官僚势力的内讧和斗争,却没有停止下来【20】。这对于本来已经深刻化的社会矛盾,更趋向尖锐化、复杂化。 在对外关系上,契丹和西夏是北宋时代汉族人民的最大威胁者。契丹自五代时夺取燕云十六州后,就使后来北宋王

10、朝在河北地区失掉了国防屏障。一旦契丹入侵,骑兵驰突,不一二十日便可直抵黄河边上。作为首都的汴京(今河南开封市),是经常暴露在外敌前。赵匡胤、光义兄弟曾有意恢复故土;但前者为“先南后北”的军事计划耽误了时机,而后者由于两度大举伐辽的失败,便只能在边界上潴蓄塘泺,专采守势,而逐渐养成了畏葸软弱的心理。 再加上,统治阶级一贯耽于享乐,造成“庙堂无谋臣,边鄙无勇将,将愚不识干戈,兵骄不知战阵,器械腐朽,城郭隳颓”【21】。契丹军每一次南侵,“俘掠人民,焚荡庐舍,农桑废业,闾里为墟”【22】,给河北地区带来无法估计的损害。景德元年(1004年), 契丹大举入侵,北宋王朝惊慌失措,一片混乱;幸赖寇准、高琼

11、等人力主抵抗,怂恿真宗亲征,才侥幸谋得“澶渊之盟”的和局;但宋朝每年要送给契丹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从而进一步走上了屈服耻辱的道路。早在赵光义统治的后期,西夏和宋朝就发生冲突,连西北重镇的灵州也被西夏夺去;赵恒依然实行妥协政策,才得换取一个短期的和平。宝元元年(1038年)西夏主元昊自称皇帝,宋夏关系又告决裂。从康定元年起三个年头(10401042年)之间连续进行的三次大规模战役中,宋军都“一战不及一战”地惨败了,不特使北宋王朝的弱点尽行暴露,并为契丹统治集团的讹诈提供了机会。当时契丹就向宋朝提出割让晋阳和瓦桥关以南十县地方的要求。宋统治者虽不愿割让, 但也不敢硬性拒绝,只得承认在岁币原额之外

12、再增加银、绢二十万两、匹,“半以代关南租赋,半以为谢弹遏西戎之意”【23】。契丹还要宋朝用“贡”、“献”的字样来对它表示敬意,经宋使富弼力争,才同意改用“纳”字。 西夏战事的突然发生,赵宋统治集团一再失利后,只好实行“屈志买和”的让步政策。庆历四年(1044年)宋廷同元昊媾和,它用“岁赐”的字样来掩盖变相的赔款,每年对西夏赔款耗费银绢茶采共二十五万五千。尤其是当时的河北,因是国防前哨,宋初以来,这累遭侵掠的地区久已存在“丁壮备徭,老弱供赋、遗庐环堵,不死即亡”【24】的悲惨景象。当时还有一种叫“衙前”的职役,凡是充当“衙前”的人户,要为官吏过客及来往不绝的契丹使者,供备包括奢侈享乐在内的一切生

13、活物资。契丹使臣骄横骚扰,人民受害更深【25】;在王则起义的当年,北京(大名府)留守贾昌朝就这样谈过:“衙前公人,亡家破产,市肆商贾,亏本失业者,不可胜计。”【26】这个事实对于我们了解发动贝州起义的骨干分子张峦、卜吉等何以都出身于吏人阶层【27】,是很有帮助的。宋代政府偏重文治,官僚待遇较为优厚,当官就成了士人的出路,官僚机构自然也就会迅速膨胀,其结果是造成国家财政开支的猛升。清人赵翼的廿二史记卷二十五,有“宋郊祀之费、宋制禄之厚、宋祠禄之制、宋恩荫之滥、宋恩赏之厚、宋冗官冗费”诸条;我们从中可考察到的,便是北宋政府开支的浩繁。而这沉重的负担是压在人民头上的,这就使得社会生产力遭到破坏,促成

14、阶级矛盾进一步尖锐化,导致爆发民变或兵变的起义。其实,这个问题的严重性统治阶级自己也是十分明白的。例如刘敞在所撰策问中就曾提到这个问题说:“欲仿唐制,则恐贤士失职者众,欲仍旧贯,则吏员不可胜纪。”并推论到它的结果说:“贤士失职者众,则怨必兴于下;吏员不可胜纪,则力必屈于上。”【28】北宋王朝一贯施行从破产农民中大量募兵的办法,认为“凶年饥岁,有叛民而无叛兵;不幸乐岁变生,有叛兵而无叛民”【29】,这对于封建统治者就是“百代之利”。但执行养兵政策的结果,却是致使兵数激增,到庆历年间就达一百二十五万九千人,比北宋开国时增涨了六倍;军费开支庞大,人民负担沉重,就更加深了社会危机。而且由于北宋王朝又贯

15、沏着以文制武和以上压下的阶级法【30】的奴役歧视政策,这对于从破产农民转化而成的士兵,是极容易拨动阶级仇恨的怒火而随时爆炸起来的。因此宋代的兵变,为什么说它是农民起义的一种特殊形式,应是不难理解的。这“兵籍益广,吏员日众”的现实,当然也引起了北宋的财政发生危机。在这一系列的负担中,兵费的开支是占居首位的。宋初开宝时兵额总数为三十七万八千人,其中禁军有一十九万三千人,以后陆续增加,迨西夏战事发生,宋廷在各地大量增募兵员,庆历年间便激增到一百二十五万九千人,内禁军占八十二万六千人,成为北宋兵数的最高纪录【31】。按照三司使张方平的计算,一个中等禁军每年约需钱币五十贯,全部禁军就须开支岁费四千余万贯

16、;禁军以外尚有四十三万二千多名兵队,就开支减半,岁给也在一千万贯以上,两者合计就是五千余万贯了。仁宗统治中期的全国总税收约为一亿二千多万(单位是贯、石、匹、两的合计,不全是钱币),仅兵队岁费就约占去一半【32】,加上战争时期必需的种种特支,那兵费开支的比例就更大了。宋朝边防要区是河北、河东、陕西三路。据当时的三司使的会计报告:陕西路在未用兵时的出入钱、帛、粮草数字,收入一千九百七十八万,支出二千一百五十一万;用兵后收入为三千三百九十万支出为三千三百六十三万【33】,足见兵费增涨的负担是越来越沉重。然而,这时的兵队,人数尽管被政府扩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但因训练缺乏,纪律废弛,无论旧兵新兵,战斗力都非常薄弱。兵队生活腐败,不特“卫士入宿,不自持被而使人持之,禁兵给粮,不自荷而雇人荷之”【34】,而且酗酒斗殴,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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