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咸平:用钱赎是解决民企原的惟一办法.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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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岭南管理评论 第1卷第1期郎咸平:用钱赎罪是解决民企原罪的惟一办法郎咸平:博士,47岁,经济学家,祖籍山东潍坊,生长于台湾,受教育于美国。1986年获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财务学博士学位,曾执教于沃顿商学院、密歇根州立大学、芝加哥大学等,现为长江商学院教授及香港中文大学财务学讲座教授。致力于研究公司监督、项目融资、直接投资、企业重组、兼并与收购、破产等方面,其学术成果为国内外学术界和财务管理教科书广泛引用,现担任世界银行及亚洲开发银行顾问。近年来,郎咸平在国内股市极力推广辩方举证、集体诉讼等措施,以保护小股东的正当权益。而其设计民营企业研究,更因在“仰融事件”中担任“独立第三方”,提倡制

2、度化处理民企“原罪”的BOT方案而引人注目。郎监管代表公众利益,随时开战 赢周刊:今天的论坛,您本来要讲企业多元化的问题,但却临时换题,在论坛上谈人民币汇率,其中包括人民币黑市的存在,流入国内的热钱总额等一些还未明朗的情况,这样的情况下您提出人民币应该贬值2%的建议,是否太草率? 郎咸平:这个问题其实我研究了一段时间了。目前大民币已经成为国际炒家阻击的对象,这些情况不是不知道,而是依据摩根士丹利的一个研究报告。贬值的幅度最多只能2%,不能超过2%,我也希望能给他们(国际炒家)一个大的打击,越大越好。0.1%就没有意思了。 赢周刊:您将在香港东方日报上连载文章,反对高盛银行等外资投资银行经济学家

3、有关人民币升值的论点,又要“开骂”了? 郎咸平:对。很少有人像我,指名道姓地“骂人”。高盛这些经济学家,从来不重视学术研究,我以前说他们从来没有在国际学术期刊发表过论文,我说错了吗?他们进入高盛可能显不想在学术上发展,并不是说没水平,但是他代表的不是公证的立场,而是高盛的利益,高盛代表的则美国的利益。他没有资格教中国怎么做。 我骂人不是谩骂,是指出你怎么剥削,你的观点怎么不对。比如胡祖六,他提出三个观点:第一,人民币升值10%合法;第二,全世界大部分国家都采用浮动汇率;第三,亚洲金融危机的原因是采取固定汇率政策,他这是胡扯。全世界60%的国家采用固定汇率,人民币升值只回便宜了炒家,典型的政商勾

4、结。亚洲命融危机根本不是固定汇率,泰国就不是。他的观点,表明他从不做严谨的学术研究,但他代表的是香港所有外商银行的利益。 赢周刊:您代表谁的利益? 郎咸平:你我的利益,我当然代表公众们利益。 赢周刊:这是学者的天然属性吗?可有人说,现在很多学者己经代表利益团体的利益了。 郎咸平:那我还好。我为什么不代表利益团体?因为我很有钱,我过得很滋润,任何人不可能用钱买动我,我不会为五斗米折腰。 赢周刊:您在2001年也是一骂惊人,您撰文抨击德隆系在股市上价值严重高估,前段时间还出过有关的假新闻,影响很大。两年后有人质疑您当时的研究结论,因为其旗下上市公司市盈率虽然非常高,但企业本身还是在做实业,并且是有

5、成效的。 郎咸平:可是,你知道我当时在写这个文章的时候,这三家公司的市盈率超过100,所以是高估的。如果(市盈率)是30的话,那么有道理,现在是300!肯定盈利不够,股价过高。我从来没有否认过德隆在实务方面也做得很积极,但这是它的事,这不是我关心的重点。 赢周刊:有种说法,德隆是中国最大的私募基金,规模有l500亿元,如果它被批倒,可能对整个股市的负面影响更大。这样符合您一直维护的小股民的利益吗?而如果“大庄家”有不正常操作,置之不理最终也会影响小股民利益。 郎咸平:影响大这是事实,这个的确不关我个人观点。但我没有想要将德隆弄倒吧?第一,证监会说了没有查它,第二,我与它无怨无仇,干什么弄倒它?

6、有时间不如多上点课挣钱,上有高堂老母,下有妻儿嗷嗷待哺。(笑)我当时只是做一个学术研究,我的观点全部在上面了,它高兴也好,不高兴也好,这是我写下来的事实,但我没有搞倒它的意思。我很清楚刚才讲这个问题是很严重的问题,也希望股市不要再往下沉沦。监管的事情不是我来管的。我呼吁过,该讲的讲了,不该讲的也讲了,监管部门不管我没有办法。 赢周刊:不过媒体给了您诸多头衔,比如“郎监管”,“氏企杀手”之类的,这些让您感到舒服吗? 郎咸平:挺舒服的,这辈子没人在乎我,连家里的狗都不太理我。(笑)这么受关注不是挺好的吗? 赢周刊:也不在乎别人骂您?郎咸平:我还没有那么麻痹,我常常鞭策自己。大家骂我的原因也是觉得我

7、是不是有什么不公正。没人骂你的时候才悲哀。我写文章都很谨慎,每次都有证据,我从来没有人身攻击,我只讲对方做这个事情是错的,而且我引经据典,拿得出资料来。资料是你自己发布的,我分析得出你违反了什么规定。这并不是讨论一个什么模棱两可的问题。错就是错。 赢周刊:您选择民企作为您在中国内地研究的切入点,并且以弱势群体代表的身份出现,有人认为有博出名的嫌疑。 郎咸平:不是,关注民营企业是个必然,我们学管理的,学生都是搞民营企业的,不可能不关注。关注企业是我这辈子生存的根本。我今天关注企业的目的是如何保护它的股东,对他的整个作为、想法,我必须了解,这是达到目的必须经历的过程。不过目前我得到的说法跟你说的不

8、太一样,他们对我还是比较恐惧的,因为我提出要管他们,要约束。这是我关注的方法。中国民营企业,首先要约束,后鼓励。通过法制化来实现。也要给他们好的空间让他们发展,这是我接仰融案子的原因。 赢周刊:您接受仰融委托,作为他和辽宁省政府产权纠纷案的独立第三方。现在政府方面对这样的调解方案有实质的反应吗? 郎咸平:目前还没有进展。仰融律师说我去东北、北京(接触政府)是胡扯,我没有去过。他们不理我,我也没有理他们。仰融是打算撤消(在美国的)诉讼的,但地方政府必须来找我。 赢周刊:这样的话,引入“独立第三方”调解民企产权纠纷的方案行不通? 郎咸平:这个不急。大家都是高手,耐心最重要。当事人的压力,仰融的压力

9、是很大的,最没有压力的是我。他们(注:指地方政府)考虑问题不可能自己决定,所以这个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必须等。等到最后一定会来找我,因为我很清楚到美国打官司是怎样的结局,他们不清楚,所以才有幻想,那是不可能解决的;等到幻想破灭了,必须来找我。所以我有十足的信心,他们终究是要来的。拖延的结果将是悲剧。 赢周刊:在目前国内制度安排的条件下,就不能处理这类问题吗? 郎咸平:目前没有办法,还没有法制化环境能够保护民营企业家,这是我们所面临的最大的困难。希望通过仰融的案子,建立一个案例,供日后解决这类问题作参考。仰融事件后,很多民营企业家找我,我跟他们说,不要急,等仰融这个案子解决之后。 我提出的方案,

10、是通过一个“独立第三方”,代表公众来做产权的裁判,比如政府代表老百姓取得40%,企业家60%,确定一个合理的比例解决,做一个“私了”。没有其他办法,法院解决不了,因为没有证据。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证据,有“灰色地带”,这是比较麻烦的。所以很多民营企业家也过得提心吊胆。假如政府能接受 “私了”的观念的话,一边分一部分,这个问题就好解决了。当然政府代表的还是大多数老百姓的利益,不可能让企业家多分。假如我来裁决仰融事件,我一定要他少拿一点。政府代表老百姓,拿适当的一部分分给政府,这是基本的一点。 赢周刊:那么该怎么平衡公众利益和企业家积极性? 郎咸平:目前如果我跟企业家讲清楚“六四开”,政府拿“四”,你

11、拿“六”,60%给你保证,以后不会找你麻烦。你挣的钱40%归政府,也就是归老百姓。这就是你的积极性。 赢周刊:您将民企利用国家资源迅速进行财富积累的行为称为民企的“原罪”,在这个范畴内提出BOT(资本的建设运营转移)方案。但是最近牟其中就通过他的律师,质疑您所讲的利用100元国家资源和900元银行贷款起家的民企不是真正的民企。 郎咸平:这个人水平就比较差了,我从国家拿l00元饯,这个就是账目不清的钱,另外900元贷款没有问题。账目不清才有今天怎么谈判这个问题,所以法院没办法判决。如果l00%是国家产权,那很清楚,就是国营企业了,不用谈了。问题是,这100元怎么拿来的不清楚,具体国家给了多少钱,

12、也不清楚,假设是100元吧,这里面还涉及个人贡献的问题,到时出了问题,怎么解决?到法院打官司是打不清的,只能通过“私了”。他没有搞清楚,也不奇怪。 赢周刊:但很多民企最早就是靠自己积累的资金发展的,他们的原罪问题可能是因为抵触了当时的所谓恶法,比如最早倒卖商品,而不涉及产权问题。这个又怎么解决呢? 郎咸平:对,这个也是当时的实际情况,也是某种程度的“原罪”。“原罪”的原因很多,但解决方法只有一个,就是“用钱赎罪”。在美国很多,99%的案子是用钱赎罪,“私了”。 赢周刊:可问题是,没有产权纠纷的原罪,就商业规则来说,企业家并没有犯错,却要与政府分账,这不是很不让人舒服吗? 郎咸平:你可以多拿一点

13、嘛,给你九成,你舒不舒服?政府不追究你,就可以了。只是一个成数的问题,让双方都觉得心里很爽,可以接受,这就是解决方案。这个方法也不是绝对公平,只是设立一个机制,让民营企业家可以脱困。但是你必须付出代价。全部拿走是不可能的。 赢周刊:您提出的方案实际上需要有许多配套体制的完善来支撑,在目前条件下提出,会不会只是一纸空文?这些您有没有考虑过呢?郎咸平:对,是这样子的。我现在正在做,第一步是先通过第三方建立案例,成功之后,将来才有机会建立制度。“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公序良俗中小企业是希望,民企成本是耐心 赢周刊:就做研究而言,同一方向的课题以中国企业为范本和以美国企业为范本,做研究的程序、

14、难度等等有什么区别? 郎咸平:在中国难度大,资料不够,而且要复杂得多。在国外做什么都比较简单。最大的困难是,中国企业家的思维跟美国不一样,美国比较固定,大部分企业都差不多,你一做就大概知道他是怎么样一个企业哲学。中国不一样,每个企业家各有各的调子,比如企业兼并,有的真的是为了企业扩张,有的是为了“洗钱”,想法是不一样的。这种多样性,比较好玩,比较刺激。 赢周刊:您是否认为在中国办成一个企业,成本是很高的? 郎咸平:那肯定的,法制不健全,成本必然高。 赢周刊:我们注意到,这两年很多民营企业和民营企业家出问题,被抓被查的就有杨斌、仰融、周正毅、孙大午,还有目前正备受媒体质疑的许荣茂等,还有被杀害的

15、企业家如山西的李海仓和兰州富豪刘恩谦,因债务问题自杀的河南首富乔金岭等。这么频密出现的民企大户和富豪非正常终止企业生命的案例,不禁让人疑惑,现在是民企的“春天”还是“冬天”? 郎咸平:确实是,这种事情很多了,但目前已经改善很多,比如仰融的案子,能允许第三方调停,允许我讲话,允许新浪网就不同观点投票,这是很大的进步,不可能要求完美。另一方面,民营企业自己有问题,民企(经营)水平很差,做到两三亿元、七八亿元就差不多了,根本做不大。资金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的民营企业家都太“牛”了,不充实自已,完全没有一个企业的长期规划,只能把过去的可能付诸于未来,这是他们最大的问题,他们没办法了解到一个企业做大后所面临的困难,这对(成就)一个大企业是不可能的。 赢周刊:如果大的民企都是这样,那么中国经济的希望在哪里? 郎咸平:一个经济起飞,(依靠)中小企业一样可以。台湾经济发达,90%都是中小企业,在美国70%的企业也是中小企业。大企业毕竟是极少数。一个国家依靠中小企业也是可以成功的。而且,中国企此基本上做不大,我从来不相信中国民营企业能做到像GE那样,不可能成气候,那么多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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