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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简介我这个演讲的目的是告诉大家,我和我的同事在过去十六年所作的研究结果。我们的目标是理解唐氏儿童认知发展迟缓的原因并且进而能够有效治疗和教育他们。我们的研究课题不断地从一个发现到另一个发现，某些我们感兴趣的发现都是很偶然产生的，并不是我们有多擅长提出正确的问题，我希望告诉大家这些工作是多么有趣和有价值的。我将向大家举例说明我们对唐氏儿童学习困难原因所取得的巨大研究进展以及进而学习关于动态的和交互的方法来发展儿童的语言、阅读、记忆等智力水平。我还会讨论我们的发现可能对其他如聋的和孤独症的残疾儿童有重要意义。 我们的这项工作一直以来都是整个团队的努力结果，不仅是我大学里一起工作的同事的努力，还包括
2、了我们研究的父母和孩子们的努力。实际上，这个工作就是从一个家长开始的。背景 于1980年，我开始在朴次茅斯对唐氏儿童智力进行研究的原因是收到了一位父亲的来信。莱斯里.杜芬，在信中描述了他发现他的女儿莎拉在三岁时能够开始学会阅读了。莎拉生下来是唐氏综合症。在三岁，她刚开始会模仿和使用简单的单词。莱斯里教莎拉读闪卡上的单词，他希望她能够学会在口语中使用这些词汇。他发现莎拉开始使用从打印纸上面学来的词汇比她从平时口头学的词汇快很多。当莱斯里1979年写那封信给我的时候，莎拉已经12岁大了，她有很好的语言能力，在她这个年龄段能够读和写，正在一个当地的正常学校接受教育。她已经接受了正常学校一年的教育，被
3、人们认为是唐氏儿童中的优异者。莱斯里很肯定地认为她的优异进步源于早期对她的阅读训练，他认为其他唐氏儿童也能同样受到帮助。我对莱斯里的信感到非常惊讶和好奇。他和莎拉的经历显示学前的唐氏儿能够学会阅读，阅读可能是提高唐氏儿童语言能力的捷径。在1979年，几乎所有研究人员专业人事都认为唐氏儿童不可能学会阅读，很少人研究他们语言困难的原因。很多人认为唐氏儿童很晚学会走路，要到五、六岁才能很慢地从说一个单词到两个单词。即使进入成年，唐氏症患者也只是会说几个关键字或象电报机一样的断断续续的说话，很少能使用象正常发育儿童在三、四岁使用的简单语法。而莎拉却跨越了这些障碍，我们认为莱斯里的发现引起了我们进一步研
4、究的兴趣。在国家唐氏综合症联合会的同意下，我们指定了老师和建立了研究课题开始研究上述的猜想。我们在两到四年里跟踪了15个儿童的发展进步过程，用了三年时间对他们进行了正规的家庭式教育。乔安娜是我们在1980年教授阅读的第一个孩子，她当时2岁6个月大，在一个月内学会了30个单词。这立即证明了莱斯里对莎拉的教育可以同样用到其他唐氏儿童身上，某基金会同意赞助我们一年的研究费用，当时我们制作了一辑录象资料将我们的工作过程发布给老师和家长。阅读发展和阅读策略在1980年的研究工作中，我们记录了孩子们的阅读发展情况，从一开始我们就非常惊讶于他们表现出来的学习速度和准确度，我们也非常惊讶于一些我们开始时看到的
5、一些错误。我们预期孩子们会发生一些视觉错误，比如混淆一些看上去相近的单词如hair和rain,或者this和shoe.这些错误是所有刚开始用“看和说”方法教的正常儿童所经常犯的，我们发现这些错误也发生在我们的唐氏儿童身上。我们没有预期到其他一致类型的错误如语义错误也会发生在我们这些唐氏儿童身上。孩子说出来的单词会和他看到的单词具有相同的意思。比如，孩子看到印在纸上的“shut(关闭)”会说成”close（关闭）”或看见“habour”会说成”ship”。这种语义错误有两个原因让我们感到兴奋。首先，这表示孩子们能理解印在纸上的单词的意思而不只是如同某些持反对意见人士说的是毫无意义的一个影象。他们
6、一直阅读的是闪卡上单个的单词，没有线索理解单词的意思，比如可能提供图画或剩下的语句。他们一定已经能够解码印刷的单词的意思然后想到和卡片上单词意思关联的单词。其次，这些错误表示他们的大脑能够直接从印刷的字联系到其意思，而没有将字的影响先转换为语言形式再联系到字的意思。在1982年，当阅读理论家还在讨论，发育中的大脑会发生这种语义错误只出现在大脑受损伤的有深度阅读困难的成人身上。我们的唐氏儿童已经证明这真的发生了，我们的录影带当时在业界引起了一定的轰动。在1986年7月，当学习阅读的方法被报道后，第一个关于没有残疾的儿童学习时也产生语义错误的案例被发表了。手势在1982年，手势教学刚开始被引进英国
7、特殊幼儿学校，一些我们研究的儿童在我们教导了阅读后，在学校学习手势。我们发现他们学习手势时的两个有趣的效果。第一，我们的儿童可以针对闪卡作出正确手势而不需要额外学习。我们感到这从另一方面印证了他们不是只是记住印刷图象而是阅读后记住了意思，并且能够靠他们自己主动的针对我们说的作出手势。第二，某些儿童的手势反应比语言还简单和迅速。他们看到闪卡就能集中精力产生正确的语言反应，同时他们的手已经作出了正确的手势。这种需要额外的时间才能发出声音提示我们孩子们可能有某种特别的发音延迟原因。即使他们知道他们想说什么时，他们却有困难不能说出来。这就是第一个我们必须证明的线索，不是唐氏儿童的所有语言延迟特征都归咎
8、于认知延迟。实际上，孩子们用意思相近的词来替代和阅读时做出手势，都鼓励我们使我们感到他们其实更聪明并且更能理解语言。模仿当我们观看我们录下的孩子们阅读发展的录象带时，我们注意到孩子企图描述一个经历或解释一些东西给他妈妈而自己语言又表达不清时的一些顺序动作。小孩会求助于单个关键词语的连接使用和模仿来尽力表达自己的信息。这又证明了孩子们知道他们想说什么但又用语言不能表达。会产生各种假设来解释这些观测到的现象。比如，孩子可能不能掌握足够的单词或语法来构建句子。或者，我们可以假设孩子们在脑子里相成的句子却无法说出来。不管怎样，我们非常肯定，从观察的顺序看，孩子们理解的世界比他们用语言表达出来的要高级。
9、孩子们语言发展迟缓是缘于一系列的特别语言学习困难而不是任何普通的学习困难，这是我们开始认识到的一种可能性。阅读能促进语言吗？我们所观察的早期阅读训练儿童和很多其他家长和老师的实践表明莱斯里开始的假设是正确的，阅读是这些唐氏儿童通往他们第一语言的捷径。我们收集了丹尼尔、路易斯和阿里斯台尔学习的例子。丹尼尔的家庭教师记录的过程显示了早期阅读教育对他的语言发展所起的作用。丹尼尔发出第一个单词Daddy和teddy是在14个月，2岁3个月他可以说50个单词。丹尼尔被介绍去学习阅读是在2岁4个月，当时他可以说50个单词。他在两个月里学习了10个单词，这些词是特别选来可以组成两个词短语以便让他在2岁8个月
10、阅读。根据他妈妈和老师的观察，这些词他很快就能说出来了。到2岁11个月，丹尼尔可以读6个三字短语，而且可以很快会说出来了。在3岁4个月，他会读66个闪卡和很多两三个词的组合。下个月他能读简单的书，单词“and”和“a”经常出现在他的嘴边。3岁6个月他可以阅读4个单词的句子，3岁8个月他能阅读106个单词和说6个词的句子。丹尼尔的快速进步还不断继续着，在8岁时学校测试，他的阅读年龄达到12岁4个月水平，说话水平达到9岁9个月水平。在9岁6个月，丹尼尔写了如下的学校游记：丹尼尔觉得写字很困难还是喜欢打印。他愿意使用文字处理器来写字，用电脑写出上面的故事。他阅读标点符号时是很正确的，但写作时会漏掉很
11、多。他在普通学校接受教育，各科成绩在班上是平均水平。在1990年11月他可能是掌握语法最多的唐氏人氏。路易斯在3岁2个月被建议学习阅读，当时她通过玩配对游戏学会了她家庭名字，“妈妈”“爸爸”“路易斯”等。两个月后，她学会了“汽车”、“书”、“鞋”、“连衣裤”、“球”、“娃娃”。3岁7个月，增加了“走”、“睡觉”和“喝水”，她还会阅读两个词的短语如“路易斯走”、“妈妈睡觉”。路易斯的妈妈和语言老师一起合作，制作了简单的书和图画字典，这种字典可以有位置使路易斯将正确的单词放到正确的页面。在4岁4个月，她能阅读35个单词和一些两个字的句子。她可以从故事书中找出认识的单词。两个月后，她能在游戏、填充句
12、子和书中认识超过60个单词和短句。她还能够记忆和说出以前学的整个句子。8岁8个月路易斯通过NEALE阅读测试出具有7岁4个月的阅读精确度年龄和6岁8个月的阅读理解度年龄。她在阅读和写作都有很大进步，在写作时大写和小写字母都能正确使用。阿里斯台尔也和其他两个小朋友一样学习阅读。在10岁8个月具有7岁11个月的阅读精确度和6岁9个月的阅读理解度。9岁时他写了下面的草稿：上述的学习例子是非常有价值的，虽然他们没有提供权威的证据证明阅读在语言发展中的作用，可能这些特殊小孩无论怎样将来都是较聪明的情况。在80年代中期，不可能对大量的唐氏儿童进行纵深的研究，来证明阅读教育的效果，而且当时的特殊学校也没有教
13、育孩子们学习阅读。我们只有等到1993年才建立了一个研究课题，关于该课题我将在后面提到。同时，我们尝试其他方法来搜集证据。在1984年，我带着乔安娜和她朋友的录象带去伦敦Birbeck大学找科哈特教授，他是当时阅读方面的专家。他建议我们如果我们可以教会被认为不会语法的10几岁的唐氏儿童学会语法，那我们就可以证明语言可以通过阅读来学习。于是我在1985年12月创建了一个课题研究。教10多岁的孩子语法课题是设计为促进一组12岁的孩子阅读理解和产生语法。使用印刷来辅助学习超过6个不同的句子结构比只用语言和图画教学更有效。所有的孩子在阅读环境下做得更好，但存在很多个体的区别。学会很多语法的孩子们刚开始
14、十是有很少或根本没有阅读能力的，被学校认为是认知最少的人。在接受训练的年底，孩子们比过去一年没有接受训练时在语法理解上有了巨大进步，在日常对话中使用的语句的长度也大幅度增加。个体比较获得进步的区别与听力短期记忆和发音能力有关。当我教这些孩子时，我发现某些孩子的听力短期记忆范围有限，如果他们听别人说时不能复述一个6到7个单词的句子，即使这样，他们能够不用模仿，看到图片就产生有关键字组成的句子。比如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叫里贝卡的，可以看着坐在凳子上的男孩的图画说“他坐凳子”，但她不能在看着图片同时在我说出“他正坐在凳子上”后立刻重复我说的话。她和其他几个孩子一样只能记两位数的范围（数字范围指当别人用一
15、分钟一个速度说出来时，测量一个人可以记忆起多少个数字）里贝卡15岁大，而其他没有残疾的同年龄孩子可以有6到7位数的数字范围。我们研究的这组孩子有2到4位数的数字范围。在1987年的约克大学的查尔斯胡墨和苏西发表的文章证明10来岁的唐氏儿童的听力短期记忆范围都较窄我的训练研究表明阅读能够用来教10多岁唐氏孩子的语法和促进对话技巧。这也使我们注意到听力短期低下可能是另一个他们按照普通孩子的只是通过聆听方法学习语法困难的原因。记忆研究在1990年，与我们其中一个在心理学系的同事麦当劳教授以及研究生一起，我们建立了记忆训练研究课题，研究两种记忆训练方法的效果。两种方法在促进孩子们的短期记忆范围方面都有
16、效果。训练后孩子比没训练的孩子的第一年收获是持续的，但所有孩子没有持续三年以上的训练。另外，增加记忆范围的孩子在语法理解方面也有很大进步，这支持了我们关于狭窄的记忆范围会限制语法学习的观点。但是，我们不能肯定语言的获得只是由于记忆的获得，就象那些取得很大进步在普通学校学习和学习阅读的孩子一样。当在1995年格尼思教授评估参与这个研究的部分14岁孩子的时候，她发现我们有纵深的研究证明阅读对孩子的认知发展有显著效果。那些自从1991年第一次评估记忆研究后学习了阅读的孩子，在语言和记忆方面的得分在1995年显著好于那些参加了记忆研究但没有学过阅读的孩子，即使他们在没有1991年时没有任何不同。不幸的是，格尼思发现所有学习阅读的孩子中只有一个在普通学校读书，而没有学习阅读的孩子都在特殊学校，因此在普通学校读书所受到的正常语言环境的好的效果将不能显现出来。她发现在1991年开始研究时那些在特殊学校会阅读和不会阅读孩子的认知能力，会阅读的孩子在语言和记忆方面都较优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