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课 古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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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十一课 1、晋献公欲假道于虞以伐虢 昔者晋献公欲假道于虞以伐虢,荀息曰:请以垂棘之璧与屈产之乘,以赂虞公,而求假道焉,必可得也。献公曰:夫垂棘之璧,吾先君之宝也;屈产之乘,寡人之骏也。若受吾币而不吾假道,将奈何?荀息曰:不然。彼若不吾假道,必不吾受也。若受我而假我道,是犹取之内府而藏之外府也,犹取之内皂而着之外皂也。君奚患焉?献公许之。乃使荀息以屈产之乘为庭实,而加以垂棘之璧,以假道于虞而伐虢。虞公滥于宝与马而欲许之。宫之奇谏曰:不可许也。虞之与虢也,若车之有辅也,车依辅,辅亦依车,虞、虢之势是也。先人有言曰:唇竭而齿寒。夫虢之不亡也恃虞,虞之不亡也亦恃虢也。若假之道,则虢朝亡而虞夕从之矣。

2、奈何其假之道也?虞公弗听,而假之道。荀息伐虢,克之。还反伐虞,又克之。荀息操璧牵马而报。献公喜曰:璧则犹是也,马齿亦薄长矣。故曰小利,大利之残也。(吕氏春秋权勋) 从前,晋献公派荀息去向虞国借路以便攻打虢国。荀息说:“请用垂棘之璧和屈地所产的良马作为礼物赠给虞公,这样去要求借路,一定会可以得到允许。”晋献公说:“垂棘之璧是先君传下来的宝贝;屈地所产的良马是我的骏马。如果他们接受了我们的礼物而又不借给我们路,那将怎么办呢?”荀息说:“不会这样,他们如果不借路给我们,一定不会接受我们的礼物;如果他们接受我们的礼物而借路给我们,这就好像我们把垂棘之璧从内府转藏到外府,把屈地产的良马从内厩牵出来关到外

3、厩里。有什么好担忧呢?”晋献公同意了,就派荀息把屈地出产的良马作为礼物,再加上垂棘之璧,送给虞国以借路攻打虢国。虞公盯着宝玉和骏马,就想答应荀息。宫之奇劝谏说:“不可以答应呀!虞国跟虢国,就像车牙跟车辅,车牙依赖车辅,车辅也依赖车牙,这正是虞虢相依的形势。古人有句话说:嘴唇没有了,牙齿就会感到寒冷。虢国不被灭亡,靠的是有虞国;虞国不被灭亡,靠的是有虢国。如果我们借路给晋国,那么虢国早晨灭亡,虞国晚上也就会跟着灭亡。怎么能借路给晋国呢?”虞公不听宫之奇的话,把路借给了晋军。荀息领兵攻打虢国,消灭了虢国。再回军攻打虞国,又消灭了虞国。荀息拿着玉璧牵着骏马回来向晋献公报告。献公高兴地说:“玉璧还是原

4、来的样子,只是马的年龄稍微长了一点。”所以说,小利是大利的祸害。2、弥子瑕有宠于卫君昔者弥子瑕有宠于卫君。卫国之法:窃驾君车者罪刖。弥子瑕母病,人间往夜告弥子,弥子矫驾君车以出。君闻而贤之,曰:“孝哉!为母之故,亡其刖罪。”异日,与君游于果围,食桃而甘,不尽,以其半啖君。君曰:“爱我哉!亡其口味以啖寡人。”及弥子色衰爱弛,得罪于君,君曰:“是固尝矫驾吾车,又尝啖我以馀桃。”故子瑕之行为必变初也,前现贤后获罪者,爱憎之变也。故有爱于主,则智当而加亲;有憎于主,则智不当见罪而加疏。固谏说谈论之士,不可不察爱憎之主而后说焉。夫龙之为虫,柔可狎而骑也;然其喉下有逆鳞径尺,若有婴之者,则必杀人。人主亦有

5、逆鳞,说者能无婴人主之逆鳞,则几矣。从前弥子瑕在卫灵公前很得宠。卫国的法律,私自驾国君车子的要处以断足的酷刑。弥子瑕母亲病了,有人乘空隙连夜去告诉弥子瑕,弥子瑕假传命令驾着国君的车子出去了。国君听说了认为他很贤德,说:“好孝顺呀!为了母亲的原故,忘了他犯了断足的酷刑了。”另一天,(弥子瑕)同国君一起在桃园游玩,他吃到一个很甜的桃子,便把这个没吃完的桃子给了国君。国君说:“这是多么爱我呀!忘记了他已经吃过了(这个桃子),来给我吃。”等到弥子瑕年纪老了,宠爱淡薄了,得罪了国君,国君说:“这个人本来就曾经假传命令驾驶我的车子,后来又曾经给我吃剩下的桃子。”所以弥子瑕的行为,虽然与起初的行为没有改变,

6、然而先前被赞美,后来却获罪,其中的原因是卫王的爱憎变化了呀。因此,受到国君宠爱的,那么他的智谋合乎国君的心意就更加亲密、更受宠爱;受到国君憎恶的,他的智谋不合乎国君的心意,就会获罪并被疏远。所以劝谏游说谈论国事的人,不可以不考察人主的爱憎然后再去游说。那龙作为一种动物,其温柔时可以亲近而且可以骑着它玩;然而它的喉部下有倒着长的鳞片有一尺左右,如果有人触犯了这鳞片,那么龙就会杀人。君主也有这样的逆鳞,游说者如果能不触犯君主那倒长的逆鳞,也算是善于进谏了。3、和氏之璧荆人卞和得玉璞而献之荆厉王,使玉尹相之曰:“石也。”王以为慢,而断其左足。厉王薨,武王即位,和复捧玉璞而献之武王。武王使玉尹相之曰:

7、“石也。”又以为慢,而断其右足。武王薨,共王即位,和乃奉玉璞而哭于荆山中,三日三夜,泣尽,而继之以血,共王闻之,使人问之曰:“天下刑之者众矣,子刑何哭之悲也?”对曰:“宝玉而名之曰石,贞士而戮之以慢,此臣之所以悲也。”共王曰:“惜矣,吾先王之听难,剖石而易,斩人之足!夫死者不可生,断者不可属,何听之殊也?”乃使人理其璞而得宝焉。故名之曰和氏之璧。故曰珠玉者,人主之所贵也,和虽献宝,而美未为玉尹用也。进宝且若彼之难也,况进贤人乎?贤人与奸臣,犹仇雠也,于庸君意不合。夫欲使奸臣进其雠于不合意之君,其难万倍于和氏之璧,又无断两足之臣以推其难,犹拔山也,千岁一合,若继踵,然后霸王之君兴焉。其贤而不用,

8、不可胜载,故有道者之不戮也,宜白玉之璞未献耳。楚国人和氏在楚山中得到一块未加工的玉石,捧着进献给厉王。厉王叫玉工鉴定,玉工说:“是石头。”厉王认为和氏是欺骗,因而刖了他的左脚。等到厉王死,武王即位,和氏又捧着他的未加工的玉石献给武王。武王叫玉工鉴定,又说:“是石头。”武王又认为和氏是欺骗,而刖了他的右脚。武王死,文王即位,和氏就抱着他的玉石在楚山之下大哭,三天三夜,眼泪流干就继续流着血。文王听到后,派人问他哭的原因。说:“天下被刖脚的人多啦,你为什么哭得这样悲痛?”和氏说:“我不是悲痛脚被刖,我悲痛的是那宝玉被说成是石头,真诚的人被说成骗子,这就是我悲痛的原因。”文王就使玉工加工这块石,从中得

9、到了宝玉,就把它命名为“和氏之璧。”所以说珠与玉,是皇帝或诸侯(主要是指领导人之类)所最珍贵、重视或喜欢的。和氏虽然献出了宝玉,而宝玉虽美却没有被玉尹所用。献宝尚且如此之难,更何况是推荐贤能有才之士呢?贤人与奸臣,就象仇人一样,与平庸的君主的意思总是不能相合的。如果想让奸臣将自己的仇人举荐给不合自己心意的君主,其困难程度超过和氏献和氏璧万倍;而且又没有断双脚的好的大臣(估计是指古代某位正直的大臣),指出奸臣的这种隐蔽人才的作法;所以其难度就象将一座山拔起一样,用千年的时间才能完成,(以下文字理解也许不正确),如果能一直运用千岁一拔的精神而不弃,那么在这之后才会有称霸天下的明主兴起了。这世界上有

10、才能而不能被作用的例子太多了,都无法完全记载下来,所以真正明白道理(或有道德的君子)是不愿仿效这样的,宁愿把自己当成未雕琢的玉料,绝不随便奉献给不明智的君主的。4、宋人有酤酒者宋人有酤酒者,升概甚平,遇客甚谨,为酒甚美,悬帜甚高,然而不售。酒酸,怪其故,问其所知闾长者杨倩。倩曰:“汝狗猛耶?”曰:“狗猛,则酒何故而不售?”曰:“人畏焉。或令孺子怀钱挈壶瓮而往酤,而狗迓而龁之,此酒所以酸而不售也。”夫国亦有狗。有道之士怀其术而欲以明万乘之主,大臣为猛狗迎而龁之,此人主之所以蔽胁,而有道之士所以不用也。故桓公问管仲:“治国最奚患?”对曰:“最患社鼠矣。”公曰:“何患社鼠哉?”对曰:“君亦见夫为社者

11、乎?树木而涂之,鼠穿其间,掘穴托其中。熏之则恐焚木,灌之则恐涂阤,此社鼠之所以不得也。今人君之左右,出则为势重而收利于民,入则比周而蔽恶于君;内间主之情以告外,外内为重,诸臣百吏以为富。吏不诛则乱法,诛之则君不安。据而有之,此亦国之社鼠也。”故人臣执柄而擅禁,明为己者必利,而不为己者必害,此亦猛狗也。夫大臣为猛狗而龁有道之士矣,左右又为社鼠而间主之情,人主不觉如此,主焉得无壅,国焉得无亡乎?(韩非子外储说右上)宋国有一个卖酒的人,他卖酒很公平,对待客人很恭敬,酿的造很好喝,卖酒的旗帜挂得很高,但是却卖不出去。酒都发酸了,他感到很奇怪,去请教一位他认识的乡里的长者杨倩。杨倩问:“你的狗凶吗?”他

12、说:“很凶。可为什么酒卖不出去?”杨倩说:“人们怕狗啊。有人让小孩子揣着钱提着酒壶去买酒,而狗扑过来要咬他,这是酒酸掉了还卖不出去的原因。”国家也有猛狗。贤才胸怀本领而想用自己的本领来使国君变得贤明,有的大臣就是扑过来咬他们的猛狗,这是国君之所以受蒙蔽,而贤才不得其用的原因。所以齐桓公问管仲:“治理国政最怕什么?”管仲说:“最怕社鼠啊。”齐桓公问:“为何怕社鼠呢?”管仲说:“您见过建筑社坛吗?把木头立起来并涂上颜色当社神,老鼠穿梭其间,还在里面挖了洞穴。用火熏吧怕木头烧坏了,用水灌吧怕泥土崩塌了,这是抓不到社鼠的原因。现在国君身边的人,在朝廷外面是有势力收取人民利益的人,在朝廷内部则互相勾结而

13、对国君隐瞒自己的罪恶;在内部的人密探国君的情况去告诉在外部的人,内外互相倚重,靠诸臣百吏的贿赂而变得富有。这样的官吏不诛罚就会使法纪败坏,诛罚他们则会使国君不安。他们倚仗国君而变得有权势,这也是国家的社鼠啊!”所以那些为人臣子手握重权而专政擅权的,必会给予那些摆明了姿态效力于自己的人利益,也必会对那些不利于自己的人进行加害,这也是猛狗啊。有些大臣像猛狗一样去咬贤士,国君身旁的人又像社鼠一样密探国君的情况。国君如果对此没有察觉,国君不就没什么用了吗?国家不就得灭亡吗?5、上古之世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虫蛇。有圣人作,构木为巢以避群害,而民悦之,使王天下,号曰有巢氏。民食果蓏1蚌蛤

14、,腥臊恶臭而伤害腹胃,民多疾病。有圣人作,钻燧2取火以化腥臊,而民说3之,使王天下,号之曰燧人氏4。中古之世,天下大水,而鲧5、禹6决渎7。近古之世,桀、纣暴乱,而汤、武征伐。今有构木钻燧于夏后氏之世者,必为鲧、禹笑矣;有决渎于殷、周之世者,必为汤、武笑矣。然则今有美尧、舜、汤、武、禹之道于当今之世者,必为新圣笑矣。是以圣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论世之事,因为之备。宋有人耕田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今欲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也。古者丈夫1不耕,草木之实足食也;妇人不织,禽兽之皮足衣也。不事力而养足,人民少而财有余,故民不争

15、。是以厚赏不行,重罚不用,而民自治。今人有五子不为多,子又有五子,大父未死而有二十五孙。是以人民众而货财寡,事力劳而供养薄,故民争,虽倍赏累罚而不免于乱。尧之王天下也,茅茨不翦,采椽不斫;粝粢之食, 藿之羹;冬日麂裘,夏日葛衣;虽监门之服养,不亏于此矣。禹之王天下也,身执耒臿以为民先,股无肢,胫不生毛,虽臣虏之劳,不苦于此矣。以是言之,夫古之让天子者,是去监门之养,而离臣虏之劳也,古传天下而不足多也。今之县令,一日身死,子孙累世絜驾,故人重之。是以人之于让也,轻辞古之天子,难去今之县令者,薄厚之实异也。夫山居而谷汲者,腊而相遗以水;泽居苦水者,买庸而决窦。故饥岁之春,幼弟不饷;穰岁之秋,疏客必

16、食。非疏骨肉爱过客也,多少之实异也。是以古之易财,非仁也,财多也;今之争夺,非鄙也,财寡也。轻辞天子,非高也,势薄也;争士橐,非下也,权重也。故圣人议多少、论薄厚为之政。故罚薄不为慈,许严不为戾,称俗而行也。故事因于世,而备适于事。在远古时代,人口稀少而禽兽众多,人们敌不过禽兽蛇虫等野生动物。这时圣人出现了,他教人们架起木头搭成像鸟巢一样的住处来避免各种禽兽的伤害,而人民就高兴了,让他统治天下,称他为有巢氏。人民食用瓜果河蚌蛤蜊等动植物,腥臭难闻而且伤害肠胃,人民因此经常生病。这时圣人出现了,用钻擦木燧的方法取得火种烧熟食物来除去腥臭臊气,而人民就高兴了,让他统治天下,称他为燧人氏。在中古时代,天下洪水泛滥,而鲧、禹疏通河道。在近古时代,夏桀、商纣残暴昏乱,而商汤、周武王征伐了他们。如今如果还有架木搭巢钻木取火在夏王朝之后的时代里,那必然就要被鲧、禹耻笑;如果还有人整天疏通河道在商、周之后的时代里,那就必然要被商汤、周武王所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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